丈夫雨夜把我一人扔在高架桥,事后却反咬我一口,说我在外鬼混

夕初故事会 2024-06-27 10:19:48

许贺凡为了哄白月光,半夜把我扔在高架桥上。

大雨瓢泼,我浑身湿透。

走投无路时,我求上他的死对头。

男人视线扫过我半透的礼服,兴致盎然。

我咬着牙投怀送抱。

等许贺凡想起找我时。

男人轻咬我的耳垂,低喘着要我别分心。

1

豆大的雨滴砸在车玻璃上,寒气顺着车缝钻进来。

电话那头的女孩哭的梨花带雨。

“贺凡,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逼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

“如果不是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去死。”

许贺凡的手机连着车载蓝牙。

女孩的哭诉,在狭小的车里回荡,我听得清清楚楚。

许贺凡眉眼冷淡,神情都没变。

可握着方向盘的手,却青筋暴起。

对面的不是别人,是许贺凡心里藏着的白月光。

“贺凡,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

“你怎么舍得不要我?”

我面无表情,沉默着。

是,许贺凡结婚了。

和我。

如果许贺凡没结婚,我肯定是要为他们的深情虐恋感动一把。

可许贺凡结婚了。

再深情,也只能被定义为出轨。

她哭的喘不过气,男人眼里满是心疼。

他强压着语气里的急切,耐心地问她:“你在哪?”

“等着我,我去找你。”

“贺凡,我只想见你一个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手指忍不住攥紧安全带。

为了接秦嫣然的电话,许贺凡把车停在了高架上。

这车上除了他,就是我。

在他眼里,我比不上秦嫣然的一根手指。

许贺凡声音里淬了冰:“下车。”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夜色漆黑,狂风暴雨。

“你疯了——”

还没等我骂完,他绕到副驾驶,打开门拽着我的手腕将我从车上狠狠拖了出来。

我穿着高跟鞋,鞋跟断裂,脚踝狠狠地扭伤。

疼的我脸色发白。

“许贺凡,你别丢下我!”

“我求求你!”

许贺凡从钱夹里抽了一沓现金扔在我身上。

“你自己回家。”

车尾灯是这漆黑夜里唯一的一道光。

离我越来越远。

尖锐的雨点砸在我身上,似是要透过皮肉砸穿骨头,生疼。

红色的钞票被雨水打湿,我手机只剩最后一格电。

我来不及挑人,匆匆从通讯录里拨了一个电话。

等接通之后。

我才看清名字。

周肆,在生意上手段狠厉,恨不得生啃下对方一块肉。

许贺凡在他眼里压根就不够看。

我不该招惹这样的人。

可那岌岌可危的电量根本支撑不住我打下一个电话。

对面没有声音。

我只能硬着头皮恳求:“我现在在高架桥上,你能帮我打个车吗?”

半夜十二点,高架上不会有别的车经过。

对着这样的人,我实在说不出,你能来接我吗这种话。

一道惊雷劈下。

对面沉默了片刻,淡声道:“等着。”

周肆话音刚落,屏幕瞬间变黑。

我缩在一边,止不住的发抖。

怕没人又怕有人。

有时候最坏的念头最容易成真。

比如现在。

一辆黑车直勾勾地停在我面前。

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瞬间就站起来往旁边走。

脚踝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

周肆到不了这么快。

我和许贺凡走的时候,周肆还在那场酒会上被人恭维。

再快也要二十分钟。

车门被打开。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从副驾驶上下来。

惊雷劈下来的瞬间,照亮了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我仓惶躲藏,他追过来扣住我的手腕。

那股由内而外的酒臭味熏得我几乎要反胃。

“你放开我!”

“松开!”

2

我拼命挣扎,忍住发抖的声线,让自己尽量显得强硬。

人渣不会怜悯弱小。

他们看见软弱的羔羊只会兴奋地挥动屠刀、两眼冒光。

男人扣着我手腕的那只手用力到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折断。

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显得有些胆怯。

“哥,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别出事了。”

男人表情狞笑,可怖狰狞:“这种地方,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出事?”

“能出什么事儿,你就是胆子太小!”

男人死命地拽着我的手腕将我往车上拉。

我拼命反抗,拽着高架的护栏。

指甲几乎整个翻过来了。

“你放过我,我很有钱。”

“我老公很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好多好多钱。”

窝无助地摇头,滴在我脸上的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

这一刻我恨极了许贺凡。

恨不得让他死。

是他亲手将我推到了这样绝望的境地。

“愣着干嘛啊,过来帮忙,掰开她的手。”

男人掐着我的下巴,塞进我嘴里一个胶囊。

他松了手,我跪在地上,忍不住干呕。

害怕和恐惧让我浑身颤抖。

他俯身,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语气猥琐:“我不缺钱,缺女人。”

“尤其是你这么好看的。”

紧接着一束极刺眼的灯打过来。

几乎要将所有的黑暗照亮。

银色跑车轰隆的车鸣极为刺耳。

嘭一声。

速度极快,将停在路中间那辆车撞了个粉身碎骨。

周肆才踩下刹车。

细雨飘摇,一切无处遁形。

他穿着一身黑色,面无表情地从车上走下来。

像是浑身冷意的杀神。

看清那一瞬间,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两人啐了一口痰,骂有人坏了他们的好事。

周肆眸子阴冷,将我拽在身后。

然后毫不犹豫地挥拳砸过去。

那两个被酒色掏空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两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出气。

他替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

我体内升起一阵莫名的燥热,心乱如麻。

周肆扫了一眼我被扯拽得破烂的衣服,眸色深谙。

随后立即挪开视线。

我拽着他的手腕,泪眼朦胧地恳求:“我好热,你帮帮我。”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两个人渣。

我颤抖着走近,主动投怀送抱,将那原本就破烂的礼服往下又拽了拽。

周肆摁住我的手,强硬地阻止了我的动作。

“你结婚了。”

我语气急促:“可以离。”

我像是只表忠心的小狗。

讨好又渴求的看着他。

“想好了?”

男人醇厚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我思绪混乱,迷迷糊糊地点头。

他将我裹进大衣里带上车。

逼仄的空间,我只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强烈又陌生。

像是被焚烧过后的乌木。

诱人上瘾。

房间寂静,走廊昏暗。

我神志不清,抬头吻上了他的下巴。

周肆眸子深邃,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炙热情欲。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被他抵在门后,单手攥住我的手腕。

他的吻落下来地又凶又急,我只得被动承受。

唇齿间那点稀薄的空气被他尽数带走。

在我以为他会更近一步的时候,他动作停了。

我身体里像是有一小簇火苗扔在干透的柴火上,烧的劈里啪啦。

头昏脑胀,难受得要命。

3

我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脸颊隔着衣服贴在他坚硬的肌肉上蹭了蹭。

周肆捏着我的下巴,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

“陈秋心,你是想让我违背道德底线,给你当小三?”

那双冷淡的眸子深处藏了点见不得光的玩味,沙哑低沉的声音骤然蹭过我的耳垂,我下意识地去躲。

我被吊得不上不下,拽着他的衣领无力地摇头。

想起许贺凡那张令人厌恶的脸,下意识反驳。

“不——不是,我会离婚。”

“那今晚算什么?”

他步步紧逼。

我毫无招架之力。

“算——算——”

我想不明白。

因为那药物的作用,我说的话断断续续。

“你说,你和许贺凡离婚。”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我——会和许贺凡离婚。”

“和许贺凡离婚之后嫁给我?”

“和许贺凡离婚之后——嫁给——嫁给你。”

周肆继续:“我是谁?”

我脑袋卡壳。

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费力仰头看他:“周肆。”

听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他满意地收起手机。

温热的唇落在我的脖颈上,辗转向下。

我咬着唇,可止不住的呻吟依旧从喉咙里往外跑。

心底的火堆像是一簇簇烟花,炸的我不知所措。

周肆笑得更放肆了,掐着我的腰,让我一遍遍的说爱他。

最后我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了,他才放过我,眼底尽是餍足。

第二天醒来之后,酸涩痛胀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我看着手腕上被捏出来的青紫,没忍住吸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转头,周肆直接将我捞进了怀里。

略带薄茧的手掌虚搭在我的腰上。

我身体止不住地轻微颤栗,脸也烫得要命。

昨天那种情况是因为中药了。

现在清醒状态下,这么毫无遮拦地面对周肆,我做不到。

“昨晚主动往上贴,现在纯情的连看都不敢看。”

“心心,你就这点出息?”

那个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带着无端的暧昧,像是从舌尖里滚过一遍似的。

我埋着头装鸵鸟。

这种关系带着禁忌感。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的时候。

手机响了。

周肆没忘了把我的手机捡回来。

屏幕因为昨晚掉在地上,边缘被磕碎了。

许贺凡的名字在屏幕上,不厌其烦地跳动。

我只觉得心烦,挂了电话。

对面锲而不舍。

仿佛只要我不接电话,对面就誓不罢休一样。

周肆抽出我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他手臂虚搂着我,好整以暇,像是在期待一场好戏。

许贺凡质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李妈说你昨晚没回家,一个已婚的女人夜不归宿,你把我家的脸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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