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将我杀害后,真千金以为能获得一切,下场却让她痛不欲生

伏天故事会 2024-12-11 10:54:17

我与真千金陆潇潇同时与豪门订婚。

她选了富豪榜前五十的叶家,我只能嫁进资产贬值,出身乡镇企业的付家。

怎料叶家注重后代繁衍,把陆潇潇当成生育机器,困在大宅里三年抱俩。

而我的未婚夫,却利用大学时间努力创业,在毕业前重创家族辉煌。

竟迈进了富豪榜前列。

陆潇潇子宫破裂,在我去医院探望她时与我同归于尽。

再睁眼,回到了挑选聘礼那天。

陆潇潇一把夺走了付家送来的订婚戒指。

我笑了。

若是她知道付家所谓的创业背后是什么,兴许就要跪求重开了。

1

当陆潇潇挤到我面前,把付家那枚算不上翠绿的翡翠宝石戒指套上手时。

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前世,大二开学前夕,父母把我们叫进书房,捧出两枚锦盒。

陆潇潇听到叶晋两个字眼睛都亮了。

立马冲在我前头,把那枚五克拉的钻戒收入囊中。

“虽然你也是陆家女儿,但总会比不上我这个真千金。”

“叶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球,你一个冒牌货还想以叶太太的身份出席各种场合吗?”

历经一世的教训,她依然没变。

“我生性喜欢挑战,想必付家这种东山再起的企业,更适合我的冒险精神。”

父亲登时蹙起眉头,母亲更是惊得眉心一抖。

“潇潇!”

他们最疼爱的,流淌着陆家血脉的真千金,怎么可以嫁给乡镇企业家的儿子?

还是刚经历过资产贬值的家族。

可陆潇潇对父母的惊疑不以为意。

盈盈走上前去,张开双臂从背后拥住他们,贴着耳畔低语了几句。

母亲的眉头稍稍舒展。

“你有把握?”

陆潇潇点点头。

最终,父母亲决定一切按陆潇潇的心意来。

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就好像二十年前,我从人贩子手里被买回来,当作陆潇潇的替代品。

又在十六年后,父母找到陆家真千金后,毫不犹豫地将我赶到了客卧。

从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父母亲觉得亏欠了陆潇潇,所以无论她有什么要求,他们都一一应下。

包括这次选嫁豪门订婚。

可他们不知道,陆潇潇也不知道,付家所谓的艰苦创业、东山再起。

看似安乐自由的豪门背后,隐藏着万丈深渊。

2

我和陆潇潇同时就读于外国语大学。

不同的是,她被高价保进贵族尖子班,顶替了原本留给我的名额。

而我,表面是她的妹妹,实则是她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与陆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仆人。

豪门圈子里的惯例,家族里的女孩儿会在大二开学那天选好未婚夫。

然后就得搬进未婚夫家里居住。

直到大学毕业完婚后,接手新家族女主人的掌事权。

前世,母亲为了不被诟病,也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根本没有选择。

明眼人都能看出,叶晋的条件比起付承泽好了太多。

无论从家族背景、资产总额、外形条件等各方面,叶晋都是最好的归宿。

这种好事根本轮不到我。

若不是叶陆两家在祖辈上有些交情,陆家老爷子曾在年轻时救过叶氏。

我们两家定过娃娃亲。

以陆氏的背景是无力高攀的。

原本,陆潇潇拿走叶氏的订亲信物,便是注定要当万众瞩目的叶太太的。

可怎料她住进叶家没多久,肚子便大了。

大三那年,叶家婆婆以陆潇潇需要安胎为由,直接给她办理了退学。

而后三年里,陆潇潇不停怀孕生子,每回去看她,她都要比前一次浮肿不少。

而我的未婚夫付承泽,却趁着大三大四学业比较空闲的时机,埋头创业。

最终在毕业后一年,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带领付氏企业跻身富豪榜前五十名。

甚至一度超越了叶氏。

陆潇潇在怀最后一胎的时候子宫大出血。

送到医院时身子已经垮了,医生说下半辈子怕都要靠机器和药物维持生命。

她发了疯,在我去探望时掰开我的嘴,生生灌进去一壶滚水。

害我食道气管烧伤,窒息而死。

陆潇潇也一头撞死在了病房里。

临死前我都不明白。

为何陆潇潇会嫉妒我的婆家,这样的龌蹉行当说出来,难不成很馨香?

而她,有父母亲的无限疼爱,放着叶家这么大的靠山不利用,偏偏选了女人最没用的一条路。

还来怪我?

她杀了我,也等于解救了我。

这回倒好,叶家的半壁江山,豪门女强人的身份就归我了。

3

按照身份地位,应该是我的订婚仪式先开始,再到陆潇潇的付家。

可她求了母亲。

把大半宾客的请柬改了时间,害得我守着空荡荡的宴会厅,与男方的亲戚面面相觑。

她非要与我争个长短。

说什么也要跟我同一天举办订婚仪式。

没想到,叶家母子二人倒并未生气。

倒是礼数周全地把我迎进叶家大宅。

订婚仪式结束后,叶晋公司有事必须回去一趟。

我再度踏进了这座别墅。

刚一进门,两排迎候的仆人朝我鞠躬。

叶母就坐在正厅的沙发上,噙着笑脸打量我。

正此时,从厨房里匆忙跑出一名老妈妈,不长眼地冲撞了我。

搭着脏抹布的手滴着水,甩在我名贵的礼服裙上。

她意识到犯错,匆忙低头致歉。

说着便要为我擦拭裙摆的污渍。

“不用麻烦了。”我声音轻柔,“既然都到家了,那这套礼服就先换下来吧!”

说罢,我先脱掉了高跟鞋。

老妈妈是瞎了一只眼的哑巴,连忙摆手示意不合适,又忙着给我把鞋穿上。

我留意到,一直没开口的叶母神色微变。

“换下家居服就好,不需要脱鞋。”

我自信地笑了笑。

指着脚底的地砖解释道,“这种摩洛哥砖应该是手工描好,从国外寄过来的,每一片的纹路都有所不同。”

“现在是冬天,屋里开了地暖,砖块的硬度会变脆,高跟鞋难免会留下划痕。”

其实从刚进门我就留意到了。

别墅里上至叶母,下至园丁,都穿着柔软厚底的真丝拖鞋。

砖块看上去有些年头,但每一块都细细打过蜡,擦拭得一尘不染。

应该对叶家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前世,陆潇潇为了向我炫耀,特意拉上我进叶家暂住。

满铺的摩洛哥艺术砖一下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自我被领养进陆家以来,父母致力于培养我成为旗下美业的继承人。

我需要学习审美、艺术修养和鉴赏力,大家闺秀、名门淑女的各种礼仪。

从没有过一天快乐自由的日子。

但陆潇潇不一样,她是在普通工薪阶层长大的,好听点叫无忧无虑,不好听叫一事无成。

偏巧就是这乐天不羁的性子,勾起了母亲心里尘封的母爱。

他们说要补偿亲生女儿。

所以什么都不用她学,只保了她自由散漫,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前世的情形跟今日如出一辙。

那哑巴老仆弄脏了陆潇潇的晚礼服,她不留情面地让她下跪赔罪。

“我这套订婚礼服,可是母亲亲手制作的,全世界独一份!”

“赔?你拿什么赔?”陆潇潇不依不饶,端出陆氏千金和叶家未来女主人的架势来,“好好跪着受罚,也不知道叶家怎么会留着你这么个又盲又哑的老东西!”

说罢,她便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进门。

我察觉到,坐在前厅等候的叶母脸色不悦,但并没有当场发作。

而是在陆潇潇上楼歇息后不久,亲自扶了那老仆起来。

又找了专门修复艺术品的工匠,把陆潇潇高跟鞋踩过的地方重新打磨上蜡。

我住了七天,也看尽了陆潇潇所谓的女主人嘴脸。

临走那日,叶晋刚好回家。

他从叶母的书房出来,目光掠过陆潇潇身上时我便知道。

陆潇潇的豪门梦,怕是难做下去了。

她不知道,那位不起眼的盲哑老仆叫梁妈,是叶晋很在意的长辈。

跟叶家母子有过命的交情。

也不知道这栋大宅的一砖一瓦,尤其脚上踩着的摩洛哥砖,都是叶母已故父亲的嫁妆。

“你…”

见我利索地摘干净一身珠宝,换了常服出来,叶母微微一怔。

我低头看着撸起的袖口。

大方笑笑,“既然我已经跟叶氏订婚,也该学着怎么操持一个家。”

我跟陆潇潇不一样。

我性格谨慎小心,是20年来父母精心豢养的鸟儿。

她散漫自由,不受约束,事事随心而行,在陆家养了四年越发跋扈。

前世,她从没有担起过女主人的职责。

在陆潇潇心里,豪门太太就应该是想电视剧里那样,每天睡到自然醒,睁眼就有女佣伺候,空闲时间逛逛街做做美容。

只需要为叶氏繁衍后代。

所以,当时订婚宴上,叶母问起她关于要孩子的事情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那肯定是生男孩啊!最好能生出好几个跟叶晋一样有本事的男孩,我也想像母亲那样有福气。”

叶母只是附和笑笑,没有说话。

后来,事情的发展一如陆潇潇所愿。

她从头胎开始,她的日常就是进补保胎止吐,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彻底沦为了生育机器。

可她生下的头两个都是男孩。

叶家对此并不满意,要求她必须继续生,生到女儿为止。

最后,陆潇潇子宫破裂,跌进绝望的深渊。

要是她那四年少出去蹦迪,多了解商场上几个家族的过往。

就会知道叶氏最大的股东是叶母。

也该知道叶晋有多尊重家里的女性,包括梁妈。

陆潇潇进门后的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了叶家的雷区。

4

叶晋一直没有回家。

我也乐得清闲,每天不是缠着梁妈学做菜,就是跟在金管家屁股后面,请求学习打理账目的事情。

有时碰上叶母没睡,我会捧着亲手炖的燕窝前去敲门。

向她请教珠宝鉴赏的心得。

她诧异于我用不完的精力,和异于一般闺秀的努力上进。

“你竟然懂这些?”

“我不是陆家亲生的女儿,父亲说陆家没有男孩,我必须学着生意上的事。”

“男孩又如何?女孩又如何?”

我无奈地笑笑,“母亲也说,女孩总得嫁人生子,就该像是潇潇那样的,在家里好好养着,以后找个好的家族…”

叶母目光炯炯,细细地在灯光里瞧我。

“我也不怕您笑话。”

“学这些不仅仅是为了有朝一日帮上叶晋的忙,更是想为自己留个出路。”

“女人嘛,总不能一辈子依赖丈夫。”

那夜深谈后,叶母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太大改变,但我能明显察觉到,家里其他人在面对我的孜孜不倦时,倒是少了很多顾虑。

平日里,我便跟着佣人们到处走,熟悉大宅的一切事物运作。

譬如洗衣房哪台机器是专门烘洗大衣的,不同材质的衣物要用不同的洗涤剂。

或是向梁妈请教做菜的口味,叶母喜食清淡而叶晋嗜甜。

当陆潇潇带着母亲,趾高气扬踏足叶家时,我正撸起裤腿赤脚踩在花泥里,虚心弯腰跟园丁请教绣球的种植。

身后冷不丁地爆出一阵嘲讽笑声。

“哟,我还以为你嫁进叶家,会成为衣来伸手的豪门阔太呢!”

“怎么干起这种下人的脏活了?”

园丁也是叶家的老仆人,听到陆潇潇的讽刺,不免皱起眉头。

我本想告诉她,园艺也属于名门闺秀修养的一环,各类花卉的种植颇有学问。

并不是她口中的脏活累活。

可一想到她会红着脸跟我争辩,我便懒得花时间去吵嘴。

“你挡我路了。”

我扬言要把手上的污泥甩向陆潇潇。

她嫌恶地别过身子让路。

“亏我还把这么好的归宿让给你,看来冒牌货还真是上不得台面啊!”

陆潇潇嘴角轻扬,“怎么,现在连使唤个佣人泡茶的本事都没有了?”

我放下茶壶。

那是我找了茶艺师专门调配的养生茶。

我忙完一天,睡前会进修珠宝鉴赏的课程,这种茶能帮助我更好入眠。

我没有否认。

“妈,你看她那副穷酸样,睡衣也不是高定的,一件首饰也没有,在家里还不穿鞋…”

陆潇潇故意抬起手腕,“我还想着叶家能给你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还不如付家给的这对彩金镯子。”

“挺好看的。”

我抿了口茶,目光依依不舍地挪开。

“本来彩金我也是看不上眼的,也只有一百多克,也就值个几十万而已…”

“但婆婆说了,彩金寓意平安吉祥,让我出门玩极限运动的时候戴着。”

“哦对了。”陆潇潇斜睨着我面露讥讽,“付家说了,我嫁过去可以什么也不用干,生孩子这件事也可以不急。”

“是啊微微。”母亲也在一旁附和,“我们也没想到付家人会这么喜欢潇潇,先是送了一整套彩金,几套昂贵的宝石首饰,还有一辆顶配的豪车。”

“你这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潇潇就抢在我前头,“妈,你怎么明知故问勾起微微的伤心事啊?”

似笑非笑的眸子在我身上咕噜一圈。

“她本就没多少嫁妆,怕是因此而被叶家看轻了吧…”

“反正付家给的多,不如这对彩金镯子,我就先让给你…”

“姐夫给姐姐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要呢?”

“那是。”陆潇潇对我这个称呼非常满意,“这是付家看重我的表现…至于你嘛…”

她从包里摸出一叠票子扔给我。

“赶紧去买身好点的衣服,别丢了咱们陆家的脸面。”

我连连道谢。

陆潇潇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她挽着母亲,大摇大摆地走出叶家大宅。

她一走,我就把钱分给了佣人们。

“找个工匠,把她碰过的地方重新检查一遍。”

“以后陆家的人来之前,先在门岗保安那儿过一遍,通知我一声。”

我也好躲起来,免得听了这一轮没意思的炫耀。

旁的都不要紧。

只是那对彩金镯子,属实是勾起了我前世不好的回忆。

那里头…藏着电击器和追踪器…

我还清楚记得逃跑时被反复电击的痛苦。

也忘不掉初次闯入付承泽那所谓的,创业公司地下室时带来的震撼。

刚刚母亲说,付承泽的公司有了很大起色。

兴许,距离前世我悲惨人生的触发点,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了。

5

叶晋回来时正值清晨。

我刚收拾洗漱准备出房间,正好与蹑手蹑脚推门进来的他撞了个正着。

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叶晋此人,在学校里我们也没见过几面。

加之这几年疫情的关系,我对他的所有了解仅限于大一新生入学宣讲的那一面。

以及同学们口耳相传的英俊和优秀。

国外留学十年,带着MBA商学院的毕业证书和高级珠宝鉴赏设计师的荣誉回国。

进叶氏后迅速担任副总裁,兼任设计部总监。

虽然总裁还是叶母,但也只是名义上的。

真正管事的还是叶晋。

那时候的订婚宴上,他也是这么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我只来得及跟他喝了杯酒,在舞池跳了支舞,因为害羞而不敢抬头。

所以,在我记忆里的叶晋,仅限于二维平面。

时至此刻,当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带着凌乱的头发、青色的胡茬,还有两个黑眼圈时。

我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他耳廓微红,“我盯着个项目几天没睡…也没洗澡…有点难看…”

其实,并不难看。

叶晋的底子很好,宽肩窄腰大长腿,衣服虽然凌乱但并不脏臭。

我没有接话,只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毛巾给他。

“先去洗个澡吧。”

等他擦干头发从三楼下来,我已经做好了早餐,在餐厅等他了。

他怔愣,诧异于我的举止。

也诧异于这一桌菜,往往都是按照他的口味来做的。

追他的女生不少。

类似这般献殷勤的也不是没有。

但我已经跟叶家订婚,以后必定是叶家太太,他本以为我会享受豪门的奢华生活。

没曾想真正意义上的初次见面,我却亲自下厨,为他做了一顿合口味的早餐。

他捧着一碗八宝粥。

目光却在二楼叶母的房门前停住,稍稍迟疑。

“母亲出去了。”

“她今天约了法国酒庄的Mr.Smith鉴酒,我已经让司机开车送了。”

见他低头盯着餐桌,我会意接着道,“母亲已经喝过豆浆,她不喜欢早起吃得太多,我已经吩咐酒庄附近的餐厅给她送一份brunch。”

叶晋这才坐下来,安心地享用专属的晨光。

他看起来很饿。

没一会儿盘子就见了底。

他见我撸起袖子,把餐具收拢归置到洗碗机里,又将熬煮一夜的养生茶端给他。

叶晋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吃吗?”

我指了指大宅外面的绿道,“一会我要去跑个步,然后回来继续种花,吃了早餐不方便。”

叶晋想了想,上楼换了身运动服,说要陪我去晨练。

一路上,他慢悠悠地跟在我身后,几次欲言又止。

回到大宅,我麻利地将他换下来的脏衣服收进洗衣房。

安排好佣人们一天的工作,然后就埋头扎进花园,开始铲土育苗。

约莫过了三个小时,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我才意识到叶晋还在屋子里。

当我离开花圃,正看到他撸起袖子,在楼梯边擦拭着十几幅艺术画框。

那些都是叶晋外公的珍藏。

但唯独走到正中央那幅,叶父的遗照面前时,叶晋皱了皱眉,挪开了步子。

虽然只有一瞬间的厌恶,但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果然。

这个家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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