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为了羞辱我每次都在聚会上让身为妻子的我替他选个女人带回家,可这次我不想忍了

栗子壳故事会 2024-12-26 23:23:30

今年海市各大集团的中秋宴,身为京圈太子爷的丈夫照旧要挑一个女人带回家。

无数靓女嫩模围着他,使劲浑身解数希望能成为今晚的幸运儿。

可陈裕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笑的轻佻:「我身边的美娇娘,当然是要我夫人亲自选才好。」

我笑笑,指了一个最像她白月光的女人。

他夸我眼光好,又顺着众人的起哄,说要和女孩生个孩子抱给我养。

没等我说话,他就又摇头嗤笑。

「她自己生的孩子我管不着,但,我可不舍得我好好的孩子,被她这个木头,养的和她一样。」

我如同动物园的猴子一般被人打量,一片哄笑声里,我知道,这场闹剧,早就该散场。

1

陈裕的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

戏谑,嘲弄,如同审视小丑。

他们不会因为我是陈裕的妻子而尊重我。

毕竟,陈裕恨我,人尽皆知。

我的身份很简单,陈裕丧母又丧父家里还破产了的联姻对象。

早年间,曾冷眼害死了他的白月光。

这些年,类似的羞辱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可这次,我不想忍了。

高高垒起的香槟塔忽然被推倒。

鲜艳的红酒洒落一地。

灯光映射着酒液与酒杯,众人来不及惊呼,我就猛的转身,狠狠一巴掌,落在了陈裕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终结了宴会的吵闹。

一片无声的寂静里,我揉着发麻的手掌,微笑着抬手,扯落整张桌布,便翻了整张桌子。

油腻的汤汁和破碎声连成一片。

陈裕身边的小嫩模被溅出来的汤汁烫到,娇滴滴的尖叫了一声。

一直冷脸看我的陈裕终于开了口。

“姜瑜,你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

余光看见一旁拿着蛋糕的服务生,我唇角的笑容更深。

刚好。

我走上前去,拿过了他手里的蛋糕,重新回到了陈裕的面前。

“陈裕,中秋快乐。”

我笑着,将那蛋糕一整个摁在了他的脸上。

甜腻的奶油顺着陈裕的下巴滑落,掉在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上。

刚刚的尖叫声在此刻全部都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看着陈裕,想看看他会怎么教训我这个不听话的联姻对象。

可陈裕只是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那张沾着些许奶油的脸看上去越发的帅气,甚至还带了些禁欲的味道。

他抬眸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

“闹够了?”

陈裕的声音平静,好像我做出来的事情再普通不过。

他总是这样,无论我再怎么歇斯底里,他都永远冷静,甚至是冷漠。

他居高临下的,逼疯我。

“怀孕了,就少折腾。”

陈裕笑着,目光下移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急什么,陈家的继承人一定会从你的肚子里出来。”

“至于别的,不过是养在外面的玩意儿罢了。”

一直站在陈裕身边的那女孩,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也跟着附和道:

“就是啊姐姐,我只要能够跟在陈先生身边就很开心了,不会奢求其他的的。。”

“姐姐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少出现在你面前就好了,平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蛋糕。”

女孩的声音娇软,陈裕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角边落下了一个吻。

“还是你最贴心。”

陈裕笑的眉眼风流,在我面前永远板着脸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突然觉得好笑又荒唐,过往的坚持,也一并碎成渣滓,都埋葬在了今天这满是狼藉的酒局里。

“陈裕,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怀了你的孩子。”

“这孩子我不会留,陈家继承人的位置,我也从不稀罕。”

这腌臜恶臭的地方,我一秒钟不愿意多待。

转身,陈裕漫不经心的威胁却从背后传来。

“姜瑜,你要是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

我顿住了脚步,转过身。

陈裕刚刚扬起嘴角,我就直接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狠狠的丢在了他脸上。

“还你了。”

2

初秋的夜晚风有些凉。

我走在街上,明明被冻得瑟瑟发抖,我却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陈裕一次次想方设法的羞辱我是,我就已经想这么做了。

可是,往日的情谊就像是一根细细的丝线,将我如牵线木偶一般提起,半点挣扎不得。

身边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我侧了侧头,思绪不自觉飘向远方。

陈裕是我青春少女懵懂时心动的第一个人。

如今彻底撕破脸,我本以为自己会心痛,可事实,却只有满满的麻木和轻松。

我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恍然惊觉在这样繁华的城市,我竟然无处可去。

我打了车,回到了陈裕的别墅。

如我所料的,陈裕并不在家,我随意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并没有带走那些昂贵的首饰和礼服。

它们属于陈太太的,不属于我。

转头看去,桌子上还放着试管婴儿体检报告。

摸了摸肚子,我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紧接着就预约了人流。

结婚这么多年,陈裕没有碰过我一个手指头。

人家只有陈裕一个继承人。

他的父母催生催的急。

陈裕混不吝,所有的压力就都压在了我身上。

不知求了多少次,陈裕我答应,和我一起去做试管婴儿。

多可笑,不愿意的人是他,可要受罪的人,却是我。

好在如今,我终于放下了。

我将那体检报告撕了个粉碎。

白色的碎片在空中飞扬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自己被困在陈裕身边的青春。

离开房间前,我看见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生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对着镜头笑得无比的灿烂。

这是陈裕的白月光,是他这么多年都放不下的人。

可...她也是我的白月光,我的亲姐姐。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姐姐的脸。

“姐姐,我们回家了。”

这张照片,是我从陈裕家带走的最后一样东西。

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铁。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常年没有人居住的老宅看上去破败不堪。

如果想好好住人,还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这房子太老了,重新装修之后也住不了人,还不如卖了重新买一栋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前走了几步。

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背着一个双肩背包,正笑吟吟看着我。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疑惑之际也没有贸然回应他的话。

男人似乎也并不期待我的回应,只是哼着歌进入了我隔壁的房子。

原来是邻居。

我松了口气,对他的戒备心也有所降低。

谁料,施工的第一天侧边的小房间就轰然倒塌,好死不死的压在了隔壁的屋顶上。

我急忙走出家门想要和邻居道歉。

就看见昨天和我搭话的男人正拿着手机站在外面进行着拍摄。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看上去还有点悠闲的模样,好像被压坏的不是自己的房子一般。

真是个很奇怪的人...

3

“嘿,你房子倒了最近住哪里,要不你住我家吧。”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那男人却已经收起了手机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倒不像是坏人的样子。

可面对这样自来熟的家伙,我却还是有些害怕。

大概是看我犹豫了太久,男人继续道:

“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你是陈裕的妻子,你很有名。”

我的心里一阵苦笑。

当然有名了。

陈裕作为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几乎每天都要上一次热搜。

而我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的小丑,只要陈裕上一次热搜,我就会被人拿出来嘲笑一番。

只是我原本以为到了这个江南的小镇,就不会有人再认识我。

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奇怪的男人。

“但比起陈裕的妻子,我更想知道你自己的名字。”

“我叫秦墨深,你呢,你叫什么?”

秦墨深微微垂眸看着我,他的眼神格外的真挚,是我太久没看见的纯粹的目光。

我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说出过自己的名字了。

在嫁给陈裕之前,他们说我是陈裕的未婚妻,嫁给陈裕之后,我便是陈裕的妻子。

好像我是谁,根本不重要。

“姜瑜。”

我看着秦墨深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我叫姜瑜。”

“姜瑜,那我们就算是认识了,你家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定,我请你吃饭吧,别看我这样,我做饭还是很厉害的。”

秦墨深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可能是他的样子影响了我,明明是如此自来熟的对话,从秦墨深的嘴巴里说出来却好像格外的自然。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就麻烦你了。”

我如今在这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秦墨深是我的邻居,大好关系对我没有坏处。

虽说要请我吃饭,可秦墨深的家里并没有什么菜,只能现买。

于是我和他一起踏上了买菜的道路。

江南的天气常常下雨,本就阴郁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遍布。

绵密的雨丝从天空中斜斜的落下,不大的雨,却让人心底烦闷。

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秦墨深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把雨伞。

像是变魔术一样,他神情得意的撑开了伞。

我看了眼他身后的大包,总觉得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好像什么东西都在里面。

思考片刻后,我还是经不住好奇问道:

“为什么你总是背了个包,像是随时要去攀岩的大学生。”

秦墨深笑着,眉眼弯弯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的和善。

他将雨伞撑在了我们二人的头顶,然后微微弯下腰来。

我看着眼前的脸,下意识摒住了呼吸想要倒退一步。

但落在后背上的雨滴微凉,让我硬是止住了脚步。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遇到你呢?”

秦墨深的声音清脆,伴随着雨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首好听的协奏曲。

路人时不时从我们的身边路过,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好在,秦墨深并没有要等我回答的意思。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招呼着我。

“走吧。”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大概只是为了逗我玩吧。

我这样想着,脚步轻松的跟在了秦墨深的身边。

江南卖菜的爷爷奶奶们大多是本地人,说不清楚的普通话夹杂着乡音。

我太久没有回来,早就已经忘记了这吴侬软语,但好在,秦墨深游刃有余的模样。

江南的雨不似北方,无孔不入的偷袭着伞下的所有人。

等我们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秦墨深的眼镜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连发丝上也挂着水滴。

可秦墨深仍旧笑着,好像这样狼狈的模样并未影响他的心情。

他很会聊天,与我说起话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悠闲样子,让我也逐渐放松下来。

在去陈裕家之前,我曾幻想过。

等我长大后所过的,大约就是这样悠闲的日子。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梦想实现的时候,竟是和一个认识还没有一天的陌生人。

4

等我们到秦墨深家里的时候,他的身上几乎已经湿透了。

反倒是我,除了肩膀和裤子有点湿外,没有任何影响。

“你先坐会儿,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秦墨深自然的换了鞋子,我下意识看向他。

却看见他那因打湿而微微露出腹肌形状的上衣。

莫名有些脸红。

我急忙挪开了视线,胡乱点了点头,秦墨深倒是没有任何尴尬的模样。

听着里面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嫁给陈裕后,我便没有了自己的交友圈子,那些上层的富太太们对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别人家里了。

电视机里放着新闻,我却一点都看不进去。

直到听见了陈裕的名字。

陈裕带着他的新女伴参加了一场商业竞拍,几千万的礼物说买就买。

新闻里说,这是陈裕的新欢。

我看着电视里陈裕的脸,他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是在我面前从未出现过的神情。

我皱了皱眉,拿起遥控板就想换台。

“你为什么喜欢陈裕?”

秦墨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愣了愣,脑海中浮现出了第一次看见陈裕时的场景。

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父亲因为遭遇了杀猪盘,家中的资产在一夜之间全部清零。

我和姐姐被爸妈送去了陈裕的家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裕,他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就像是造物者最精心制作的产品。

陈裕笑着和我问好,声音轻柔。

在我不长的人生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好看的人。

那从未因别人跳动的心脏,在此刻砰然跳动。

但很显然,陈裕对姐姐更加感兴趣。

我虽然有些难过,却也开心。

因为,那是我的姐姐,那是我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聪明善良温柔,无论是谁喜欢上她,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好景不长,姐姐在二十岁那年生了重病,短短一年的时间便奄奄一息。

我印象里最深刻的,是姐姐在生命的最后躺在病床上,死死握着我的手。

她说,她的阿瑜这样可怜,要是她都走了,又有谁会保护我呢?

我哭着求了各路神佛,求他们救救姐姐,可没有用,姐姐还是死了。

而那段时间,陈裕恰好在国外参加一个比赛。

等他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只剩下了一捧骨灰。

陈裕发了疯,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们为什么不救救姐姐。

无论是捐骨髓也好,捐血也好,以陈家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捐献者。

他也怨恨我。

恨我作为姐姐的妹妹,却没有救下她。

直到他的父母解释,我和姐姐的匹配并不成功。

陈裕终于接受了姐姐离开的现实。

那时我和他之间最后的和谐时光。

我们像是受伤的动物,蜷缩在角落里,互相舔舐着伤口。

可当陈钰得知,姐姐死后,我成为了他的未婚妻时,他看向我的眼神便完全变了。

也许在陈裕看来,我是为了嫁给他,才眼睁睁看着姐姐去死的。

可他却不想想,和姐姐相比,他又算是什么呢...

5

“姜瑜,过来帮我剥蒜了。”

秦墨深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直接往我的手里塞了头蒜,然后径直朝着厨房走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感谢秦墨深这样的行为。

让我从过去的回忆之中脱身。

秦墨深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做饭的动作很熟练。

那切菜和颠锅的行云流水,只是看着就让我张大了嘴巴。

不过短短的时间,秦墨深就已经做出了三菜一汤。

香气扑鼻。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家常菜了。

陈裕并不常常回家,家里的保姆会的也不过是些宴会上的菜系,我一个人也并不想吃的太奢侈,大部分时候是点外卖。

此刻吃着秦墨深做的菜,竟莫名觉得有些鼻酸。

不知不觉,便吃多了。

秦墨深在我吃完后伸手就要接过碗收拾残局。

我已经蹭了饭,哪里好意思让他洗碗,便主动包揽了。

他无奈的任凭我收拾,又忽然眼睛亮晶晶的问。

“姜瑜,要不要去爬山。”

秦墨深吃着水果,靠在门框上,突然开口。

我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道:

“爬山?”

“是啊,饭后运动。”

我愣了愣,哪有人的饭后运动是爬山的。

不过……

“好。”

说走就走。

秦墨深又一次背上了他的双肩背包。

等我们到山脚下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

南方的山并不高,山路也没有北方那么坎坷,我这样的运动白痴也不至于死在半路。

等我们到达山顶的时候,放眼看去,还能看见不远处的镇子上灯火通明。

深深吸了口气,秦墨深站在我的身边,伸了个懒腰。

“空气真好。”

“是啊。”

“看,姜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空了。”

他伸手,指向了天。

夜幕上挂着几颗闪烁着的星星,我抬起头来,恍惚间明白了秦墨深的意思。

我飞出了那个牢笼,从此之后,天高任鸟飞。

下山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蒙蒙亮。

我和秦墨深迎着朝阳,去了海边。

到达海边时,恰好看见了日出。

凌晨的海边没有什么人,站在沙滩上时,我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格外的宽阔。

忍不住,对着大海呐喊出声。

像是要把这些年吃过的苦,受到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秦墨深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站在我的身边。

我偏过头看向他,照样落在他的脸上,看上去就像是中世纪的雕塑。

我勾起了嘴角,发自内心道:

“谢谢你。”

我不是傻子,知道秦墨深这一个晚上做这样多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可以开心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也不是恩怨不分的人。

秦墨深笑着,抬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谢谢你自己吧,有勇气离开。”

他笑着,连带着我的心情都明媚起来。

我想,离开了陈裕,往后我的人生,大抵会是自由的,一帆风顺的。

但我没想到,陈裕竟然还会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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