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馨,阿金是我打游戏的时候认识的。

每夜品故事 2024-06-14 14:01:13

我叫陈馨,阿金是我打游戏的时候认识的。

那段时间他不断地给我买皮肤,不断地给我转账买衣服鞋子,再后来就是买机票让我去旅游。

我以为我遇见了一个一辈子爱我的人,和他相约去云南旅游。

……

可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扒光了吊了起来。

1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头好重。

最后的记忆就是喝了阿金递过来的一杯牛奶,就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我就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周围一片漆黑。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直叫人胃里翻腾着作呕。

我开始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着吊了起来。

全身赤裸。

只有脚尖能触碰到地面。

我开始大声呼喊。

“阿金!阿金!阿金!”

……

“嘎吱”,一道沉重的金属音响起来。

门开了。

我被眼前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

直到适应了一阵以后,才勉强睁开了眼。

有了光让我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眼前是一道道铁栅,我似乎是在一个笼子里。

栅子锈迹斑斑,还泛着异样的暗红。

进来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不认识。

他用手上地铁棍狠狠敲击了笼子,耳膜被震得发疼。

“臭娘们,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舌头割了!”

心下已经有了不好得打算。

“这是哪里?我要回家,我要见阿金!阿金呢?”

他开始用极其猥琐的目光扫视着我的全身,又将铁棒从缝隙伸进来,在我的身体上上下游走。

激起我皮肤的一阵战栗。

“呵,没想到这次阿金还骗回来这么一个尤物,身材这么好,啧啧,看得老子都想在这里把你办了!这里是缅北,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哥哥我提醒你一句,来了这就别想逃跑了,不然她们就是你的下场。”

他用下巴点了点我的左边。

我转头看过去。

和我一样都是被吊起来的女人。

但是她们身上血肉模糊,早就无法看出皮肤本来的样貌。

我甚至不知道她们是否还活着。

门又被关上了。

我眼里唯一的光也熄灭了。

2

在这间黑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我已经不知道我被吊了多久了。

没有进过一粒米,也没有喝过一口水。

……

门外穿来声音。

“飞哥,里面请。”

进来了一个戴着金项链穿着不凡,却肥头大耳的男人。

他左边就是刀疤男,右边则是阿金。

此刻他们都卑躬屈膝。

我猜这个飞哥应该是他们的头头。

他搬了把椅子在中间坐下,左右扫了一眼我们。

“把她们放出来,给饭她们吃。”

外面来了一群面色凶狠、浑身肌肉的彪悍男,他们双手上端着的是饭菜和水。

但是却是放在了狗碗里,没有筷子也没有勺子。

身边的女人都一个个跪着上前,扑到碗里大快朵颐。

我也跟着吃了一口,一下就呕吐了出来。

都是嗖的!

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条狗,可以随意抹杀。

我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阿金!

我好恨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恨意席卷了我的理智,身体快一步行动。

我朝着阿金扑了过去,将他扑摔在地上。

用尽全身上下的力气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快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我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的。

很快我就被人拉开,身上一阵电流的疼痛袭来。

我倒在地上抽搐,身下出现了水迹。

我失禁了,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

阿金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朝我的肚子踹了几脚。

我疼得都发不出声音。

“臭婊子!臭婊子!看我不打死你!”

边叫骂着边朝我啐着。

一块块淤青从我身体上浮现。

他蹲下身子扯起我的头发,让我正视着他。

“臭婊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蠢,才会被我骗来缅甸。”

身边的女人无一个不蹲在角落瑟瑟发抖,脸上一片麻木。

“我呸!”

我朝他啐了一口。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阿金又举起了巴掌。

却被身旁一直看戏的飞哥叫停了。

他毒蛇般的目光像是要将我撕咬开一般,开口说出的话更是冷血。

“杀了你?那未免也太便宜你了?那我们前期投在你身上的钱不就捞不回了?”

他开始笑起来,站在他身后的所有打手,也开始跟着笑。

可我知道这是恶魔的低语。

3

我被单独关押进了一间屋子。

我也不知道被抽打了多少次鞭子。

只知道每当我昏过去。

就会有一桶冰水朝我头上淋了下来。

刺骨的寒冷,又让我清醒了过来。

再一次面临非人的折磨。

对我用刑的是刀疤男。

“怎么样啊小妹妹,哥哥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乖一点就不用受这个折磨了吗?你看你就是不听话,非要和我们对着干。”

我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去看他们戏谑的表情了。

“你们打死我吧。”

我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

他走上前,死死扯住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对着他的脸。

“长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打死了多可惜。”

“哼,你还要感谢你爸妈给了你这么一张脸,不然你早就被卖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小瘪三的床上呢。”

爸妈?

我的眼泪从眼眶中汹涌地奔腾而出。

我好想他们啊,他们现在一定发了疯地到处找我。

“啧啧,小美人怎么还哭了呢,让哥哥亲亲。”

他掐住我的下巴,肥大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不停地搅弄着,胃里不断地翻涌,但是一丝一毫都无法呕吐出来。

顶多是喉咙里反着酸水。

……

又是一顿折磨以后。

“到底怎么样,你们才能放过我,让我回家?”

我开始跪在他们面前,不停地磕着响头。

知道额角上的血渗出来,滴落了在我手上。

只见他们二人相视一笑。

“放你回去,可以,只要有人能拿五十万来赎你。”

五十万!

虽然说我家也算是小康家庭,但是从哪里能一下筹到这么多钱啊?

刀疤男把玩着手上的小刀。

“怎么样?五十万,就放你回去。不然,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好好工作,说不定业绩好了,我们老板能给你个机会让你回去探亲呢。”

“只要五十万?就放我回去?”

“对!只要五十万!我们就放你回去,反正你也不老实,还不如拿了钱让你回去,我从来不说假话。”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4

我被他们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我向他们要来了衣服,遮盖一下我身上的被鞭笞的痕迹。

我怕他们二老看到会受不了。

隔着我一米的地方架着我的手机。

我被捆绑在了椅子上。

我看见我的微信界面上都是红色点点。

我的家人朋友同学,都在关心我去了哪里。

他们拨通了视频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像是手机一直拿在手上,死死等候着信息一样。

很快我爸的脸出现在了屏幕里。

“馨馨!你这是在哪里啊?我和你妈妈找了你好久好久啊!”

我爸摘下了眼镜,开始抹起了眼角的泪花。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我哽咽着开口。

“爸!我现在在……缅甸,对不起,爸,我被人骗了……”

他的表情开始变得惊恐着急,屏幕不停地晃动着,是他的手在颤抖。

“馨馨!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被打了吗?”

他们给我的是一条七分裤,小腿上的鞭痕还是清晰可见的。

我往后缩了缩脚。

“爸!妈妈呢?妈妈她还好吗?”

我爸的嘴唇有些嗫嚅。

“你妈妈她现在在医院,她急病了。”

“病了?严重吗?”

一旁的刀疤男有些不耐烦地踹了踹我的椅子。

上前去拿起手机冲着里面喊。

“老头,要想救你女儿,就往待会儿发给你的账户里打五十万!记住了,是五十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噢,对了,还提醒你一句,别想着报警,浪费时间,这里可是缅甸,报警了警察也抓不着,你还是抓紧时间准备筹钱吧,我只宽限你一个星期。”

说完这些,刀疤男就把视频挂断,把我的手机关了机。

走过来,用刀背不停地摩擦我的脸。

“妹妹,要是一个星期以后没见到钱,那我们可就不能放你走了。”

虽然心里还是很对不起爸妈,但是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在内心祈祷爸妈能够筹到钱。

钱没了,我回去还能再赚。

5

一天、 两天、三天……很快就到了期限的最后一天。

大概是他们觉得能拿到钱。

这几天并没有殴打、鞭笞我。

还是一个人被关在那间小屋子里。

每天会有一顿饭。

虽然还是嗖的,但是想着我应该能回家了,嗖的我也能接受。

再不进食,我的身体怕是也支撑不到那一天了。

……

门开了。

进来的是刀疤男。

我的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我是不是能回去了?

还是爸妈没筹到钱?

这两种想法不断地拉扯着我的神经,揉捏着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走吧,小妹妹,你爸说是得看到我们送你到警察局门口才肯打钱。”

就这样我被一块布蒙上了眼,被塞上了一辆车。

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一左一右有两个人架着我。

……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扯下了那块布。

我看到了,警察局,就在距离我不到二百米的地方。

我开始挣扎,他们还是将我的手反钳制在背后。

刀疤脸掏出了我的手机,拨通了视频电话。

对着周围照了照。

“老头,能打钱了吧?”

我听见我爸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我要看见我的女儿站在警察局门口,我才能打钱。”

刀疤男“啧”了一声。

还是拽着我上了警察局的台阶。

很快,刀疤男的手机响起,五十万到账。

我立马往警察局里面跑进去。

找到一个警察,用英语告诉他,我需要帮助,我是被骗到这里的。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又撇了一眼门外,将我带到了一个询问室。

我猜测可能是要做笔录什么的。

我的心里万分雀跃。

我可以回家了,我可以活下来了。

他在我面前坐下,递给我一杯水。

用英语问我是哪国人。

我“咕噜咕噜”几口将水喝完,正要开口的时候,眼皮一沉,晕了过去。

6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

我似乎在车上,很颠簸。

手脚都被人捆了起来。

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我只能不停地发出呜咽声。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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