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狂妻子表面嫌弃我,实则爱我入骨,真少爷将我虐杀后,我的老婆她......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1-20 16:40:15

我的联姻妻子是个爱我入骨的控制狂。

上到商业运营,下到衣食住行,她都一手把控。

生意场上针对我的人,公司第二天就被查封。

肖想我的女人,总是悄无声息没了踪迹。

她总是面上嫌弃我,但我知道她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直到父母找回了亲生儿子,我变成了假少爷。

听说真少爷一直生活在农村,性格憨厚老实。

可当我全身骨头被砸碎,嘴里被塞满混着血的泥土丢在废弃厂房时,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一个吃软饭的崽种,抢了我二十几年的富贵,你给我死啊!死啊!”

他把我的尸体埋在花园里浇灌了一大片蔷薇给我妻子当生日礼物。

他指着那片蔷薇花讨好的说:

“雨禅,这片蔷薇海你喜欢吗?”

1

我的四肢以一种奇怪扭曲的姿势瘫软在泥土地上。

五官被砸烂中间凹陷了下去,鲜血渗入到泥土里混在了一起。

紧接着我被装入了乡下的碾米机里活生生的搅烂,和血泥混合在一起撒在了那片蔷薇花圃里。

前天还在为妻子准备生日礼物的我,此刻却以血肉浇灌出了一片蔷薇海当作礼物送给了她。

而这一切要从父母的亲生儿子回来说起。

上周日的认亲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

他穿着F家的高定西服,被母亲挽在了一边,他看着奢华的宴席有些怯懦的驼着背。

我清晰的看到了母亲眼里闪过了一丝嫌弃。

而岳父正在带着我见其他名流,没有看到蒋哲宇盯着我的眼神里透露着阴鸷。

父母说他在乡下生活养成了他淳朴憨厚的性格,因此处于亏欠,我一直在想怎么教他以后在生意场上打交道。

直到前天,我刚预定完妻子生日的酒店,她一直想要一片蔷薇海,所以我早在一年前就种下了蔷薇花,就等今年生日的时候送给她。

我装作出去出差要晚几天回来,想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

下飞机时我都想到妻子惊喜的眼神了。

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了蒋哲宇,因为他说想和陆家打好关系。

他开着妻子送我的布加迪,浩浩荡荡的停在了机场门口。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惊喜被发现,所以我几乎是全副武装。

上了车以后车门被锁上,蒋哲宇一路疾驰,我因为坐飞机的时间有些久格外疲惫,上车就睡着了。

直到车发出了巨响的急刹声,我才猛地惊醒。

蒋哲宇把我一把拽到了车下,这时我才发现我浑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抵抗。

他拎着我的衣服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我脸上。

我整个人被打懵了,根本没想到事情会走向这一步。

他穿着另一套高定西服,在周边荒郊野岭中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肚子被狠狠的踩了一脚,我嘶了一声,他又用皮鞋在我脸上踹了一脚。

“蒋卓凛,你抢了我二十多年的荣华富贵,你拿什么补偿给我!啊!你说话啊!”

“你还抢了雨禅,雨禅那么优秀的女人都被你抢走了!如果没有蒋家少爷的身份,雨禅根本看不上你!”

我嘴角渗出了鲜血不断往外流。

我娶陆雨禅和家里没有一丝关系,蒋家也没有厉害到让陆家看上眼。

换句话说我和陆雨禅是自由恋爱。

我想解释,可嘴里的血腥味灌进我的喉咙让我不停咳嗽。

“我告诉你!蒋卓凛!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你根本配不上雨禅!

如果不是你抢了我的身份,现在和雨禅并肩的就是我!

你就是个只会吃软饭的傻狗!一个乡下人!”

我被他的话激怒了,但身体上的疼痛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我看着蒋哲宇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心中充满了绝望。

“你以为陆雨禅会心甘情愿跟着你吗?你这个假少爷!你永远只是个冒牌货!”他继续狂笑。

他打开手机里面传出了陆雨禅的声音,是一段视频,她们小姐妹在聚会。

“别提了,我早就烦死了蒋卓凛。”

蒋哲宇盯着我面目扭曲,“听到了吗蒋卓凛,雨禅早就讨厌你了!你个冒牌货,搬不上台面的东西,如果我是你早就死了算了!你真是不要脸!”

可我记得雨禅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在场,明明下一句接的是,天天给我买这买那的,都说了我用不上。

没想到雨禅的嘴硬心软被人当作了我吃软饭的证据。

他目光定在我手腕间的手表上。

这块手表是雨禅费了千辛万苦,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给我准备的结婚五周年礼物,她说如果我敢把手表丢了,她就再也不爱我了。

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手收回来,想保护这块手表,手指却被蒋哲宇一脚死死的踩住。

他的眼里满是贪婪和嫉妒。

2

“不行……”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仿佛破碎的布条,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句带着绝望的颤抖。

蒋哲宇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笑,他加重了踩在我手指上的力道,让我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那么好的手表你不配!它本来就是应该属于我的!”

他伸手把我的腕表摘了下来戴在了自己手上,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又低头看着我。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该拥有这一切!”他又一拳砸在我胸口。

他因为常年的劳作力气很大,这一拳我感觉我的五脏肺腑都移位了。

我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痛苦让我无法呼吸。我想挣扎,但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每一块肌肉都在反抗,却无法动弹分毫。

蒋哲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仿佛我已经是个死人,他可以随意摆布。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而扭曲,仿佛在我的痛苦中找到了他一直渴望的满足。

“你看看,你看看!”他指着我,狂笑起来,“这就是你抢走了我的身份,抢走了我的女人的下场!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试图聚集起最后的力量,我想告诉他,他错了,他大错特错。

但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他狂笑着,把手表举到我的面前,“你别以为过了几年少爷生活你就是真少爷了,哈哈,你错了,这是我的!

这是雨禅给我的礼物,雨禅是我的!你不过是个冒牌货,一个鼻尖的下等人!一个笑话!”

我无法反抗,无法呼救,只能任由命运的残酷在我身上肆虐。

他从车里拿出一把锤子,狰狞地笑着。

锤子冰凉的触感在我身上蔓延,他笑出了声,用力一锤子砸碎了我的膝盖,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禁哀嚎出声。

那声音无法遏制地从喉咙里涌出,回荡在这荒芜的郊外,显得格外凄凉。

他嫌恶的抓起地上混着我血水的泥土塞进了我嘴里,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无法在发出一丝声响

我挣扎着,试图将嘴里的泥土吐出,但一切都是徒劳。

窒息感让我难以忍受,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逐渐淡去。

蒋哲宇冷笑着,手中的锤子再次举起,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身上。

每一锤都带着他所有的怨恨和愤怒,每一次落下都让我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生命似乎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他砸碎了我的手骨,接着是脚骨,我已无法计数他到底砸了多少下。

最后一下蒋哲宇看着我的脸,咬紧了牙关,“贱种!你凭什么长得细皮嫩肉,不用干农活!凭什么勾引雨禅!”

他举起铁锤最后一下狠狠的砸在了我脸上。

面部深深的凹陷了下去显得格外可怖。

那一刻我多希望我就此死了算了。

我感觉到生命正在离我远去,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像一滩烂泥一样,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我仅有的意识知道我被蒋哲宇拖到了一个废弃的厂房。

我能感知到我全身上下早已血肉模糊,麻木感掩盖不住钻心的疼。

我被他丢到了一个机器里,紧接着被灌入了许多泥土。

机器运作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机器的刀片接触到我的那一刻,我也再也没有了意识。

我的灵魂升到了高空以上帝视角俯瞰着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我的尸体被丢入了一个满是锈迹的碾米机,我看着我的血肉被无情地搅碎,鲜血将泥土混成血色。

灵魂飘荡在空中,看着我的血肉之躯被无情的机械撕扯、搅碎,那种痛苦让我即使在灵魂的状态下也无法忍受。

我的尸体混着大量的泥土被卡车装上了车。

路越来越熟悉,是往花圃的路。

我看着我的血肉被洒在那片蔷薇花圃中,那片我曾经为妻子精心准备的蔷薇花海,现在却成为了我的葬身地。

那些花在血肉的滋养下开的更加鲜艳,而我的生命却在这片花海中消逝。

妻子穿着礼服裙,妆容精致大方,但是这都没有掩盖她脸上的冷峻。

我知道,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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