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三次告白被拒后,我退却了,他后悔了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2-12 19:15:05

我从小养在简贺身边。

他事无巨细照顾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有人好奇问及我们关系,他只笑着说养着玩。

第三次拒绝我的告白后,他带回明艳夺目的慕念,让我喊婶婶。

“我们以后要结婚,乖宝懂事些,别惹你婶婶伤心。”

“……好。”

我识趣搬出简家,只把他当长辈对待,接受追求者的告白,尝试新的人生。

他却不愿了。

1

我头一次见慕念,是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的清晨。

她穿着简贺的白衬衫,从他卧室里走出来,裸露出的腿上还有颈间,带着令人遐想的红痕。

简贺随后走了出来,很自然地搂着她,亲了亲她唇角。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看起来就是神仙眷侣。

我看着他们,一愣。

从我进简家开始,简贺一天到晚围着我转,从没有任何异性能亲近他,更别说把女人带回家了。

他好像真对别人动心了。

我心里又酸又涨,说不清到底什么滋味,仓皇下想扭头回卧室,却已经晚了。

慕念笑着朝我伸出手:“你就是那个被阿贺养大的小姑娘吧?你好,球球,我是阿贺的女朋友慕念。”

“你好。”

我僵硬地笑笑,跟她握了下手,又看她娇嗔着腻在简贺怀里埋怨:

“都怪你昨晚那么粗鲁,害得我没衣服穿,在球球跟前丢脸!”

简贺笑着捏捏她腰间的肉:“怕什么?球球又不会笑话你,是吧球球?”

熟稔的语气,却让我心口泛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突然有了心上人这件事。

我低头轻轻嗯了声,借口要洗漱回了房间。

等我下去吃早饭时,才见慕念坐在我平时坐的位置上,用的是我的碗筷。

那个座位离简贺最近,他要求我坐在那里,十多年没变过。

碗筷是他特意定制的,有两套,他一套我一套,平日从不准外人用。

可慕念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和她相比,我才是那个外人。

“球球别光站着,过来吃饭啊。”慕念热情招呼我。

我道谢坐下,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简贺全程照顾慕念吃饭,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常,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但是不在意。

吃完早饭,简贺跟慕念要出门。

我跟着站了起来,想问他是不是忘记我今天生日了。

可简贺微笑着看着我:“乖宝,我跟你婶婶约会,可不方便带一个电灯泡。”

“……我没想打扰,祝小叔婶婶约会愉快。”

我局促解释了一句,那句“我今天生日”,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车子轰鸣声响起,别墅里只剩我一人。

我坐在餐桌前,攥了攥衣角,心里如同第一天被简贺带走那样慌乱不堪。

2

我五岁时,被十三岁的简贺带回了简家。

理由很荒唐:

简贺喜欢养些小宠物,却哪样都养不活。

那天他看见我,突发奇想,觉得可以养个人玩玩。

简家是圈里顶尖豪门,我爸妈一心想巴结简家。简家不过派人传达了一下这个意思,他们就迫不及待把我送到了简家。

我以为自己会不适应。

可实际上,这里没有弟弟打我咬我抢我东西,也没有偏心弟弟的爸妈。

这里只有把我宠成小公主的简贺。

小时候,他给我梳辫子买裙子买鞋子,喂我吃饭。

有小孩子推我,让我腿上破了一层皮,第二天那个小孩子就被迫转学,后来我都没再见过。

等大一些,简贺亲自接我上下学,为我做饭,搭配衣服。

我家长会是他开的,出门行李是他收拾的。

我生病,他不论多忙,一定会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

我参加比赛、表演节目,他总会在现场为我加油。

有次我参加元旦晚会,跳完舞下来,有男同学吹着口哨调戏我皮肤真白腿真长。简贺给我送花时,笑着看了那人一眼。

当天,那个男同学被人套头打到医院,嘴里被塞满了玻璃碎片。

他的父母哭着跪在简贺跟前,求他饶他们家一次。

简贺发现我在偷看,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这么晚了,乖宝该睡觉了。”

我点头回房睡觉,后来也不知道那家到底怎样了。

所有人都说,简贺看似好接近,可是对所有人都是疏离的,唯有我是例外。

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我十八岁时,发现自己对简贺动心,直接跟他告白。

他无奈摸了摸我的脑袋:“乖宝,你还是太小了,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喜欢还是依赖。”

等我二十岁,二十一岁跟他告白。

他任由我踮着脚尖吻他,却不回应,只是推开我,叹气问我。

“我们就一辈子这样,不好吗,乖宝?”

接连被拒绝三次,我觉得难堪、酸涩,却从不曾害怕、伤心。

因为简贺对我从来都是特殊的。

我以为,我们迟早会在一起。

可今早看到慕念那一刻,我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失魂落魄去了学校。

这是头一次,简贺没送我。

班里有女同学在聊天,其中一个说自己男发小谈恋爱了,以后她得跟对方保持距离了,免得发小女朋友以为她不怀好意。

我想到今早一开门撞见慕念跟简贺的场面,心口闷闷的。

【小叔,我最近得准备考试,最近就住校,不回家了。】

从小到大,我没住过一次校。

以前被简贺管太紧,我提过一次住校,他发了很大脾气,自那以后我没再提过。

可这一次消息发过去,他好几天都没回。

直到一周后,简贺跟慕念来学校找我。

他们长相气质出色,引来不少人回眸。

简贺穿着黑色大衣,里面穿着银灰色西装套装,哪怕脖子上围着我给他织的那条歪歪扭扭的围巾,也不影响他的矜贵与英俊。

记忆中,我们从没分开过这么久。

我眷恋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又在触及他身旁的慕念时,狼狈收回视线,觉得自己的心思格外不堪。

慕念走了过来,愧疚道:“球球,是不是我要出去采风,阿贺陪我没管你,你不开心了才不肯回家?对不起啊,我们应该带上你的。”

简贺是要陪心上人旅游,所以才一周没回我消息吗?

我心中发酸,却不敢表露半分:“我没生气。”

慕念松了口气:“没生气就好,你小叔那么在意你,我可不想你们因为我有隔阂。那就一起回家吧,刚好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不想回去当电灯泡。

简贺却轻笑道:“我就知道乖宝最懂事了。走吧,我跟你婶婶还给你买了不少礼物,都在车上。”

他说出的话从来不容反驳,哪怕是我也不可以。

我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好。”

我们一起回家,佣人已经做好饭了。

桌上全是重口味的菜,我吃不了。

慕念抬头看我,诧异道:“球球是不合胃口吗?”

简贺也跟着看了过来,神色淡淡。

“没有。”我不想扫兴,把慕念给我夹的那一小碟菜都吃完了。

吃到最后,胃像是刀绞一样。

我离席想去拿药,简贺走了过来。

“胃不舒服了吧?小娇气包。”

他端着水,手里拿着药,望向我时,笑得无奈又温柔。

原来他记得我吃重口的胃会难受啊,那为什么满桌没一样我能入口的呢?

我接过水跟药,踌躇道:“谢谢小叔,你跟慕小姐……”

“我跟她以后要结婚,你该喊婶婶。”

“……嗯。”

“乖宝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说你跟婶婶很配。”

我想问他什么时候认识慕念,又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他之前拒绝我,说当不了情侣能当家人,他也会一样对我好,是不是不作数了?

可我最后没问出。

这世上没有谁生来就该对谁好,他只是把对我的好收回,我没资格说什么。

简贺笑了笑。

他笑起来还是跟过去一样好看,可我却不敢再肆意盯着他看了。

慕念娇声喊他给她拿浴巾,他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的卧室门在我眼前关上,拿着水杯喝下药,只觉得今天这药格外苦。

月底,简贺跟慕念应邀参加慈善晚会,也带上了我。

吊灯掉下来时,我在灯正下面,慕念在边缘。

可简贺冲过来,只顾着拽开她,把她护在怀里。

而我一个人愣愣站在原地,巨大的水晶吊灯朝我砸下来时,我只看到简贺惨白的脸,耳畔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3

有人冲过来,推了我一把,跟我一起摔倒在地上。

我被砸得满身血,疼得爬都爬不起来。

那个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简贺快步走过来,眼底满是心疼和愧疚。

“乖宝,别怕,我让人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他叫了几个人送我去医院,而他抱着慕念去换衣服。

她没被灯砸到,可她的衣服被我的血弄脏了。

他这么喜欢慕念,在他心里,她一件衣服已经比我的性命都重要吗啊?

我看着简贺离开的背影,心口阵阵发疼,却连伤心的立场都没有。

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心上人而已,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压下纷杂思绪,问医护人员:“那个跟我一样,被吊灯砸伤的人呢?”

我得感谢他。

要不是他救我,我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这儿呢。”

有个长相很硬朗帅气的年轻男人,转着轮椅走了出来,腿上跟额头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是我发小晏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是他豁出命救我的话,我就一点都不惊讶了。

只是看他伤成这样,我心里很内疚。

“谢谢你啊,晏景。你为了帮我伤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咱俩谁跟谁,我还能眼看着你去死?而且不用不好意思,我包成这样是故意的,实际上就额头擦伤点皮。别说露馅啊,我家里最近催婚催疯了,我正好在医院躲躲!”

晏景转着轮椅到我病床前,说话都用气声说的,还一直警惕盯着门外。

之后半个多月,他爸妈姐姐来探望他,他就躺在病床上哎呦哎呦。

他家人一走,他就拎着他们送的餐跑我病房投喂,跟我闲聊。

住院期间,我家人也来过。

我跟他们相处得少,不知道该聊什么。

他们每次话题都会扯到简贺身上,连续几天没能遇到简贺,他们也就不再来了。

我住了十六天,就出院了。

晏景嫌自己一个人待着无聊,也就跟着出了院,开车送我回家。

下车时,他在我额头上弹了下。

“你小叔要结婚了,你要是在简家住着不习惯,又不想回你家,就跟我说,我来给你安排住处。别什么都自己憋着忍着,听到没?”

“嗯,我知道了。对了,我现在有空了,你想要的婚纱和西装设计图,我可以现在开始准备。你有什么偏好吗?”

晏景挑眉看着我:“没有,只要你喜欢,它们就算设计成功了。”

我点了下头,让他在距离简家二百多米的地方停了。

简贺不喜欢我跟其他人太亲近,不论男女。

而我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

晏景下去,给我开了车门,斜靠在车门上抱怨:“你别光盯着一个人,也多看看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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