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座气派的山庄当保姆,小茜是山庄里的家庭教师。我们经常聊天,她也是个安静的人,却画一手好画,嗓音也不错。
可在她来的第三天晚上,她突然跑来敲我的房门,说她一直听到有人在哭……
我是一个失业很久的人,许久以来都急切地想找份工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因为在世上只我一人,还不至于因为养家而负累重重。
但是任何一个人都是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虽然吃穿可以省,但是房租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拖下去了。
就在连饭也要吃不上的当口,一份招聘广告被塞进了我的房门,上面说要找一个保姆,只要求人安静不吵闹,其他一概没有要求,管吃住。但看看地址,却是一个很远的地方。
这份天降的工作好象就是专门来找我的,这让我有些喜出望外,尤其是不菲的报酬。当保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过是哄哄孩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于是我写了一份回信给雇主,表示我愿意做此工作,并向他描述了我现在的窘况,等信寄出去以后,我觉得自己好似在祈求这份工作。
但不管怎么说,等了快一个星期,回信来了,他们同意雇佣我,并寄来一份合同,这是我见过的最离谱的一份合同。
很简单,只要求我到达他们那里之后,在合同期满之前不得随意离开,除非经过主人的同意,而且在合同期间不得与任何人联系,合同期为半年,雇主的签名是查蒙先生。
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定这样的一份合同?他们怕什么吗?怎么会怕人知道?我甚至怀疑那份招聘广告是不是特意放在我的门口的。
看着这份合同,我开始犹豫不决起来,这时房东又来敲门了,我告诉她这件事,她想了想,告诉我说这也许是那里的环境不是很安全,雇主也只是怕我随便出门会遇到危险而惹上麻烦。
至于不想让我和别人联系,也许是怕我的朋友会找上门去吵闹,扰了他们的安静生活,不然他们为何要找一个安静的人呢,她说的很合理。
可是依然解不开我的顾虑,也许他们知道我是孤身一人,而要利用我干一些违法的事呢?
房东有些啼笑皆非,她指着我说:“你有什么好利用的?没有钱没有势,他们利用你来做人质吗?别胡思乱想了,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如果你不要,会有很多人找上门去的,别再犹豫了,现在的你还有什么比钱都需要的东西?它既解决了你的房租也解决了你的三餐,还能让你积累不少的钱,你还想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呢?你无牵无挂的还担心什么?只管保护自己应该绰绰有余,收拾行李吧,大不了打电话给我,你还有一双腿,还可以跑啊。”
她说的倒是轻松,一双腿,只怕到时候,就算长了双翅膀想飞也无济于事。她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别这么悲观,年轻人别做什么事都思前想后的,大好的机会就会跑掉了,我想这应该不会那么差,只怕到时候你还会后悔没有早点去呢。
当然了,如果你不敢去,那么就继续去找工作,天天吃白开水泡面包。”
我知道她的意思,不管我找什么工作,只要能把我赶出去就行,因为我看得出来有我这样的房客是她倒了八辈子的霉,所以她又怎么会真正为我考虑,就冲她的话我也决定要去,等将来赚了钱拿到她面前给她看。
于是,当晚我就去寄签好的合同,用不多的钱给自己买了面包作晚餐,又去买了个旅行袋和一把新匕首,我已经养成了走到哪里都带着防御武器的习惯,而且也着实帮过我很多次忙。
我嚼着面包走在傍晚清冷的街上,脑子里依然衡量着这件事,该不该把我的去向告诉谁,可是告诉谁呢?认识的人不多,熟识的人更不多,他们顶多会拍拍我的肩祝我好运,转身就会把我的地址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还会嘲笑地跟别人说:“看啊,这就是那个胆小鬼,居然还怕新工作吃了她。”所以我宁愿去冒这个险,也不去自讨没趣,我是个穷人,他们想避都避不及,等将来我有了钱,看看他们又怎么说。
又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他们的信,信封里有一张纸条,并包着几张大面额的钞票,这是雇主寄给我的路费,这笔钱足够我一个月的生活费用。
第二天我付清了房费,房东的笑脸比外面的阳光还灿烂。我给自己买了些生活用品、一些换洗衣服和一张单程车票,并去了我向往以久的餐厅大吃了一顿。回到住处,房东正在等着我,见我回来递给我一包东西,说是她的一点心意,毕竟住了这么久,也有了感情。感情,只怕没有钱给她的时候,也无从谈这感情吧。当然了,她要赚钱嘛,做错的当然是我。包里是一件厚毛衣,几包她自己做的小点心。
火车停在一个不大的小站上,有人下了车,一阵冷风从开着的门吹进来,我竖起衣领。
小站很破落,一个穿着褪了色的制服的铁路工正举着红的绿的旗在给车头打信号。站台上房子的墙上墨绿色的苔藓布满剥落了墙皮的地方,下了车的人被冷风吹着边走到一边的出口。
一声长鸣,车又缓缓前进,我抬头看了看货架上的行李,然后伏在小桌上打盹。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晃我的胳膊,抬起头来看见一个乘务员站在我面前,见我醒来,就告诉我到站了。眼神很奇怪地看着我,在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下车,然后走开。我揉揉眼睛看向窗外,一边是阴暗的树林,一边是长满荒草的山冈,并且开始下雨,一派萧条的景色。
我围好厚围巾,系好大衣的钮扣,车便停下来,当我拎着行李一个人站在小站的破房子前望着远去的火车时,开始怀疑乘务员是否记错了地方。
破房子的黑屋顶上长满了干草,风猛烈地从窗玻璃的破洞灌进去,发出呜呜的声音,房子周围除了纵生的杂草外就是肆意生长的矮树丛。
我转身向那排房子走去,心里考虑着该如何去找雇主的家,却没有注意一个打着伞并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房子的阴影里走出来,我着实吓了一跳,脚底下一歪向后倒去,他一把扶住了我,我这才看清伞下一张冷漠的脸,灰白的头发从斗篷的帽子下露出来。
“火车晚点了,我们快点回去吧,主人等急了。”他说着替我拎了行李转身就向前走。
“对不起,请问您就是查先生对吗?”我跟在他后面问。
“不,我是他的管家,他很忙,不能来接你。”他头也不回地说。
“哦。那么,查先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凶吗?”我显然走得很吃力。
“不。一点也不,当然了,如果你不惹他生气的话。”
“他有几个孩子?”
“十三个。”他简单地说。
“什么?!十三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他自己的,是收养的。”
“原来如此。那么,他很年轻吧。”
“小姐,您不累吗?我们是不是要走快一点?天要黑了。”他转回头来用一种不耐烦的眼神看向我。
“对不起,我的问题可能太多了。”我说。
我们走上一条泥路,我一走一滑,他却只管在前面领路,丝毫不管我走得有多吃力。好不容易走上一条硬路,天包已经暗下来,雨却一点没有停的意思。
山脚下有些房子的轮廓沐浴在深色的雨雾里,背后的路已经看得不太清,更看不到铁轨。
“走吧。”那人说着又向前走,速度更快了。
“那边的房子是什么地方?”我指着山脚问。
“是镇上。”
“我能去吗?当然,我是说天好的时候。”
“这你要问主人,合同说的很明白。”他不再需要和我说话,我只好耸耸肩小跑地跟在他的后面。
我来不及看这座高大的建筑,就跟着他飞快地冲进拱形的高大的门里。同时,溶入到一个另类的房子里。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有着高高的天花板的客厅,对着门的壁炉里大块的松木熊熊地燃烧着,散发出独有的香味,四面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壁画,一盏硕大的吊灯悬在客厅的中央,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
左右两边是细长的拱形门,壁炉的一边是一道楼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此时正从楼上微笑着走下来。
“你来迟了,是火车晚点了吧。”他的声音很宏亮,但人却显得很苍白,像是长时间晒不到太阳一般,尤其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更显出一种病态。
“哦,我想是的。先生。”他走下来,“谢谢你福伯,请把,”他拍拍额头,“艾玛。”我提醒他说。
“哦,对不起,请原谅。请把艾玛小姐的行李放到她的房间去。”福伯将门边鞋柜里的一双软底鞋递给我,并拿走了我的外套。
我换好鞋子,和查先生一同走到壁炉前去烤火。
“我妻子和孩子们在一起,我想福伯应该告诉你了吧,我有很多孩子。”
“是的,他都告诉我了,那些被您收养的孩子,您真是个有爱心的人。”我说,对于我的夸奖,他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妻子的意思,她太爱孩子了,尤其是在我们的孩子去世之后。”他的脸色有些忧郁起来。
“先生,能开饭了吗?”福伯站在我们身后恭敬地说。“当然,来吧,艾玛小姐,来尝尝我们厨子的手艺。福伯,请太太了吗?”“是的。”
晚饭在右边餐厅进行,长长的餐桌上放着三个大烛台,白色的蜡烛将整个餐厅照得透亮,同时也将一桌子的美食照得分外迷人,再加上我也有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查夫人是个很漂亮的矮小的女人,有一头乌黑油亮的卷发,眼睛不大,却总流露出一种忧郁神情,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和查先生一样,有着苍白的面孔,如果她能换下黑色的衣服而换上一身色彩鲜艳的衣服,将会更漂亮。
查先生不断地给她兼菜,她话不多,也不太会招呼人,对于这点我并不介意。而查先生则总是不断地劝我多吃菜。
吃过饭,查先生送他的妻子回房去,福伯则送我去我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大,对着门的是一张垂着白帐的柔软的大床,床的左右两边是落地的窗子,并挂着黑色的厚重的窗帘。
靠着墙的是化妆台和一张书桌,门边是高大的衣柜,我的行李便放在这衣柜前,福件放下蜡烛,转身出去,可是马上又折回来。
“艾玛小姐,夜里请愿不要四处闲逛,只管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别给查先生找麻烦,这是规矩。”
“可是,如果,我想洗澡的话。”
“第三个门就是,记住我的话!”说完他转身走了。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但是应该不会像我想像的那样。
我翻来翻去睡不着,站在窗边,外面一片迷茫的黑暗,雨还在下着,窗户上的雨流成一条条小河。
我伸伸胳膊,觉出了倦意,转身想要去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啼哭,声音虽然小,但在这寂静的夜里非常清晰,我屏住呼吸再仔细听,却又没有了。
是不是,你们怕啊,,你们去了,全部都是,神搞你们,让你们,不得安静,,
故事还挺吸引人的,原本就打算随便看看,谁知道关键内容需要开会员才能看,会员我开了,挺想知道艾玛晚上有没有去小茜房间,是不是真的听到女人哭声
刚刚入住山庄,福伯就说晚上不能四处走动,就是为了防止走动发现他们的秘密吧
据说蝙蝠是吸血鬼的化身,难怪总爱穿一身黑,不过他们每天晚上吃的食物会是什么呢?总感觉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还是开个会员看看他们到底吃的什么食物
其实一看到这帮小孩住的房间不正常,也没有窗,也不去上学,这样很明显就是怕阳光,典型的吸血鬼表现,艾玛也不想想,这么高薪的保姆工作,招聘她去干,还有这么奇怪的要求,会是什么好工作
看故事标题,感到很好奇,点击进来顺便开个会员看看,让我感到奇怪的就是,吸血鬼招保姆真的是为了照顾孩子吗?还是为了同化,或者把保姆当做食物了
是不是被当做血库的了啊,每天都这么困,是晚上被吸血了吗?还是什么原因啊
小茜半夜听到的女人哭声是怎么回事啊,好恐怖啊,是不是吸血鬼的食物来源,抓了很多孤身的女人来做食物库存,赶紧开个会员看看
看了故事,给我的感觉就是女主得到这份工作,就是专门为女主准备的,毕竟女主没有亲人情,孤身一人,就算出事也没有人知道,无声无息
我还想说,艾玛也没干什么呀,怎么越来越想睡觉,总感觉很困,原来和小茜一样被咬了啊,难怪越来越像吸血鬼了,开个会员看看后续
既然招聘保姆是那样的条件,想必招聘家庭教师也一样吧,不然如果她们本人很久没出现,肯定会有亲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