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当铺典当美玉,朝奉摇头,掌柜的:有黑狗血的不能收

比卡比卡球 2025-01-23 19:43:39

典当美玉惹祸端

在清朝末年,江南水乡有一处名为柳月镇的地方,镇上有一家老字号的当铺,名叫“福瑞祥”。

这家当铺历经几代人的经营,信誉卓著,不论贫富贵贱,只要有物件儿,都能在此寻得一碗饭钱。

柳月镇虽不大,但因水路便利,商贾云集,倒也热闹非凡。

这日,正值晌午,阳光斜洒在青石板路上,暖洋洋的,镇上的百姓都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就在这宁静之中,福瑞祥的当铺大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衣着朴素却气宇不凡的男子。

他年约二十五六,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中紧握一块用青布包裹的物件,显得有些紧张。

店内朝奉老李正低头拨弄算盘,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见是位陌生客,忙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这位公子,可是要典当些物件儿?”老李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像是能抚平人心中的褶皱。

男子点了点头,双手微颤地将青布包递了过去。

老李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一块温润如脂、色泽翠绿的美玉赫然映入眼帘。

这玉质地上乘,雕工精细,似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

老李心中一惊,暗道这绝非寻常之物,面上却不露声色,轻轻将玉放回桌上,故作镇定地问道:“公子,此玉可是家传之宝?”

男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说道:“正是家父遗物,只因家中突遭变故,急需银两救急,无奈之下,只得来此典当。”

老李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这等宝物,若非万不得已,谁又舍得?

他正要开口估价,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吠声,紧接着,一只浑身漆黑的大狗冲进了当铺,直奔那男子而去。

男子大惊失色,连连后退,险些摔倒。

老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同时高声呼喊:“来人啊,快把这疯狗赶走!”

几个伙计闻声赶来,合力将黑狗赶了出去,但黑狗似乎并不甘心,站在门外,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男子,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店内众人皆是一阵心惊,老李更是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忙问男子:“公子,这狗你可认识?

为何如此针对你?”

男子脸色苍白,摇了摇头,道:“在下初来乍到,怎会认识这等恶犬?”

老李皱了皱眉,心中疑虑更重,他再次打量起那块美玉,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眉头紧锁,连连摇头。

男子见状,心中一紧,忙问:“朝奉大人,可是这玉有问题?”

老李叹了口气,道:“此玉虽好,但上有黑狗血之痕,我福瑞祥历来规矩,有黑狗血的物件儿,一律不收。”

男子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颤声问道:“为何?

黑狗血又有何说法?”

老李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公子有所不知,黑狗血在民间被视为辟邪之物,能驱鬼魅,但同时也是不祥之兆。

若物件上沾染了黑狗血,便意味着它曾沾染过阴邪之气,这样的东西留在店里,恐会招来祸端。”

男子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深知家中情况,若不能将这块玉典当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当铺后堂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年约五旬,身着锦袍的老者缓步而出。

他面容威严,眼神锐利,正是福瑞祥的掌柜,人称“铁算盘”的赵元庆。

赵元庆走到男子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桌上的美玉,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

他轻声问道:“公子,可否告知,家中究竟遭遇何变?

又为何这玉上会沾染黑狗血?”

男子闻言,眼眶一红,将家中变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他名叫林逸,本是江南一户书香门第的子弟,自幼饱读诗书,只因半年前,父亲林文远因一场冤案被贬为庶民,家道中落。

前几日,家中突现鬼影,夜夜啼哭,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林逸听闻黑狗血能驱邪,便冒险一试,不料鬼影虽散,家中却更加破败,无奈之下,只得携玉来当铺,希望能换得银两,重振家业。

赵元庆听罢,沉默良久,他深知这世道艰难,更明白人心的冷暖。

他看了看林逸,又看了看那块美玉,心中已有定计。

他缓缓开口:“林公子,你可知这玉上黑狗血之痕,非同小可?

它非但未能彻底驱除邪祟,反而将邪灵之气封印其中,一旦解封,后果不堪设想。”

林逸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赵元庆叹了口气,道:“此事我福瑞祥虽不能直接插手,但念你一片孝心,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不过,这玉我暂且不能收,你需随我去一处地方,或许能找到解决之法。”

林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忙点头应允。

赵元庆见状,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林逸,道:“你且随我的伙计去镇上的悦来客栈等我,我处理完店里的事务,即刻前往。”

林逸接过令牌,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在伙计的带领下,他匆匆离开了当铺,直奔悦来客栈而去。

赵元庆则留在当铺,开始着手准备。

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不妥善处理,恐怕整个柳月镇都会陷入危机。

他吩咐伙计们紧闭大门,挂上歇业的牌子,又取出几样驱邪的法器,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店内各处,以防万一。

夜幕降临,柳月镇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赵元庆换上了一身道袍,手持桃木剑,腰间挂着一只铜铃,走出了当铺。

他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轮明月高悬,月光如水,洒满大地。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向悦来客栈走去。

此时,林逸正坐在客栈的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

他心中忐忑不安,既希望赵元庆能帮他解决难题,又担心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他来回踱步,不时看向窗外,期待着赵元庆的身影出现。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赵元庆推门而入。

他见林逸如此焦虑,微微一笑,道:“林公子,不必担忧,我已找到解决之法。”

林逸闻言,心中一喜,忙问:“掌柜的,究竟有何办法?”

赵元庆神色凝重,道:“此事说来话长,但眼下时间紧迫,我只得长话短说。

那玉上的黑狗血之痕,乃是邪灵所留,若要彻底清除,需得找到那邪灵的源头,将其超度。

我已打听清楚,那源头就在镇外的黑松林深处,有一处废弃的古庙,邪灵便是从那里而来。”

林逸听罢,心中一惊,道:“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赵元庆道:“你且随我前往,但此行凶险异常,你需有心理准备。”

林逸咬了咬牙,道:“掌柜的,只要能救家人,我什么都不怕!”

赵元庆见状,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即刻出发。”

说罢,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客栈,直奔镇外的黑松林而去。

夜风呼啸,林中的松树发出阵阵低吟,仿佛是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赵元庆手持桃木剑,走在前面,林逸紧随其后,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穿过一片片密林,越过一道道小溪,终于来到了那座废弃的古庙前。

古庙破败不堪,门楣上的牌匾早已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观音庙”三个大字。

庙门紧闭,透出一股阴森之气。

赵元庆停下脚步,对林逸道:“林公子,你且在此等候,我先进去探探虚实。”

林逸点了点头,紧张地盯着庙门。

只见赵元庆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庙门,大步走了进去。

庙内漆黑一片,只有几缕月光从破败的屋顶缝隙中洒落,勉强能看清四周的景象。

赵元庆手持桃木剑,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什么。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庙内的烛火摇曳不定,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蠢蠢欲动。

赵元庆心中一紧,连忙挥舞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试图驱散邪灵。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暗处窜出,直奔他而来。

赵元庆眼疾手快,一剑劈去,只听“砰”的一声,那黑影竟被劈得四散而开,化作一股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赵元庆见状,心中暗自庆幸,但随即又警惕起来。

他知道,这只是邪灵的小把戏,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继续深入古庙,终于来到了大殿之中。

只见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尊观音像,但早已残破不堪,观音的脸上更是布满了裂痕,仿佛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赵元庆走到观音像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他发现观音像的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

他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刻着:“冤魂不散,皆因恨深,唯有超度,方能安息。”

赵元庆看罢,心中已明赵元庆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白这行小字的意思,这观音像里封印的,恐怕就是那个冤魂。

冤魂不散,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恨,而这恨,恐怕就是林文远那场冤案留下的。

他转头看向庙门,对林逸喊道:“林公子,快进来,我找到线索了!”

林逸闻言,忙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问道:“掌柜的,找到啥了?”

赵元庆把观音像底座上的小字指给他看,林逸看罢,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那场冤案害得我家破人亡,这冤魂,定是我父亲的!”

赵元庆叹了口气,道:“恐怕是这样,但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得赶紧超度这冤魂,否则整个柳月镇都要遭殃。”

林逸点了点头,道:“掌柜的,你说咋办,我都听你的!”

赵元庆沉吟片刻,道:“这超度之事,需得道士来做,但眼下时间紧迫,来不及去请。

好在,我曾学过一些驱邪之法,虽不精通,但也能一试。

你且去庙外找些艾草来,我要布个法阵。”

林逸闻言,不敢怠慢,忙跑出庙去,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大把艾草回来了。

赵元庆接过艾草,将其分散摆放在庙内的各处,又取出一张黄符,贴在观音像的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施展法术。

只见黄符上金光一闪,紧接着,一股暖流从观音像中涌出,化作一道人形虚影,正是那冤魂的模样。

冤魂在空中盘旋一圈,发出阵阵哀嚎,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赵元庆见状,忙喊道:“林公子,快跪下,咱们一起为这冤魂祈福,愿它早日超度,安息于九泉之下。”

林逸闻言,忙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

赵元庆也跪在他旁边,口中念念有词,施展着超度的法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庙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

突然,那冤魂的虚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乎是在消散。

赵元庆见状,心中一喜,知道超度即将成功。

他加大了法力,只见那冤魂的虚影终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赵元庆和林逸见状,都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

赵元庆拍了拍林逸的肩膀,道:“林公子,这下你父亲可以安息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林逸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美玉,递给赵元庆,道:“掌柜的,这块玉就送给你吧,以表达我的谢意。”

赵元庆摇了摇头,道:“林公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玉我不能收。

它虽然被邪灵污染过,但本质还是块好玉,你留着它,或许能换个好价钱。”

林逸闻言,心中更加感激,他再次向赵元庆道谢,然后收拾好心情,和赵元庆一起离开了古庙。

他们回到柳月镇时,天已经亮了。

林逸告别了赵元庆,回到了家中。

他推开门,只见家中一片狼藉,但那股阴森之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知道,这是冤魂被超度的结果。

他走进父母的房间,跪在父母的遗像前,默默地祈祷着。

他知道,虽然冤魂已散,但父亲的冤屈还未昭雪。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父亲洗清冤屈,重振家业。

而赵元庆则返回了福瑞祥当铺,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店里的伙计们。

伙计们闻言,都惊叹不已,对赵元庆的法力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赵元庆笑了笑,道:“咱们干当铺的,啥物件都见过,啥邪事都遇到过。

但只要咱们心中有正气,啥邪祟都不怕!”

伙计们闻言,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知道,赵元庆不仅是个精明的商人,更是个有胆有识的法师。

在福瑞祥当铺,只要有赵元庆在,他们就啥都不怕。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逸在赵元庆的帮助下,逐渐走出了家道中落的阴影。

他开始努力学习,准备科举考试,希望能通过仕途为父亲洗清冤屈。

而赵元庆则继续在福瑞祥当铺里忙碌着,用他的智慧和法力,保护着柳月镇的百姓们免受邪祟的侵扰。

几年后,林逸终于考上了进士,被朝廷任命为江南道监察御史。

他上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彻查当年父亲被贬的冤案。

经过多方调查取证,他终于找到了真相,为父亲洗清了冤屈。

那些当年陷害父亲的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林逸在官场上步步高升,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赵元庆的恩情。

他时常回到柳月镇,看望赵元庆和福瑞祥当铺的伙计们。

而赵元庆也始终将他视为自己的得意门生,时常向他传授一些驱邪的法术和人生的智慧。

在柳月镇,赵元庆和林逸的故事被传为佳话。

人们都说,赵元庆是个有胆有识的法师,而林逸则是个孝顺有为的官员。

他们的故事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柳月镇人,让他们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都能保持正气和勇气。

而那块美玉,则成了林逸的传家宝。

它被林逸的后代们精心保管着,每当家族遇到困难和挑战时,他们都会拿出那块美玉,讲述着赵元庆和林逸的故事,从中汲取力量和勇气。

岁月流转,时光荏苒。

柳月镇依旧宁静而美丽,福瑞祥当铺也依旧在镇上的繁华地段屹立不倒。

赵元庆和林逸的故事,就像那流淌在柳月河中的河水一样,永远地流淌在人们的心中,激励着他们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和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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