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在酒吧被男人下药、迷奸、拍摄裸照，
甚至被拐卖进了地下场所进行性虐待，
我收到医院的病危通知时才知道她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而那些混混还扬言她敢乱说话就让她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么？
既然他们这样要求了，
作为全国通缉的连环杀人犯，
我自然会让他们满意。
01
收到医院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开会，是我们科室的护士长来找我说的。
「白医生，有位苏小姐的紧急联系人是你，她住院了。」
我微微顿了顿，和院长告了假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
苏芷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闺蜜，她从小就住我家隔壁，我俩的友情持续了二十年。
我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但是苏芷是一个例外。
苏芷工作很努力，总是忙的没时间吃饭，我怀疑是胃出了问题。
「她在外科做手术……」
护士长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有些疑惑，等我拿到了苏芷的检查报告，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手臂骨折，下身撕裂，肋骨断裂……」
检查报告密密麻麻写了好几页，我没什么表情地翻看着，眼神却越来越冷。
「我要见一见她。」
作为本院、甚至是本市最杰出的脑外科医生，在医院还是有点特权。
穿上防护服我走进了ICU，看着浑身插满管子躺在床上的苏芷，我感觉自己的胸口慢慢翻腾起一股怒火。
「究竟发生了什么……」
「叮咚」
苏芷的手机现在我拿着，听到这声音我低头看了看，是一则短信。
「闭好你的嘴，不然你家人、朋友都得遭殃。好好听话，我能给你留个全尸。」
我点开那个视频，里面赫然出现了苏芷和几个醉醺醺的男人。
视频里那个昏暗的房间看着有点像个KTV，苏芷脸上又红又肿地浮现几个巴掌印。
苏芷的衣服破破烂烂，看得出原本雪白光洁的肌肤上全是又红又紫的伤痕，一个男人正从她身上起来，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镜头。
视频持续了5分钟，场景换了五六个，欺凌苏芷的男人换了又换，但是两个是固定的。
视频的最后那个黄毛对旁边的大高个说，「这妞身材长相都不错，要是弄到场子里去，或许还能赚一笔钱。」
02
我将视频发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删除了它。
我守在苏芷床边3天，苏芷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醒过来以后苏芷就开始哭，伤心之余还没忘记让我给她保密，她爸妈年纪大了，如果知道这事可能会挺不住。
「白洁，你别管这事了，他们都是混混，背后势力又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我温声安抚她让她好好休息，苏芷言语间透露出这场凌辱居然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事情起因是在酒吧，苏芷终于被自己期盼已久的晟世公司录取，在酒吧和同事团建。
说是酒吧，实际上就是个有驻场的餐吧。
我找到了那家酒吧的老板，给了点钱看到了那天的监控。
那天晚上生意很好，苏芷长得漂亮，来搭讪的人也多。
苏芷礼貌的拒绝了几个人，直到视频里那个黄毛被拒绝了，二话没说抬手就给了苏芷一个耳光。
苏芷被打蒙了坐在地上，旁边有两个男同事看不下去出来帮忙，却被黄毛带着的人两拳就打翻在地。
这下没人敢再出头，所有人远远地看着，围成了一个圈。
酒吧的安保出来劝架，黄毛就揪着苏芷的头发出了酒吧，在门口的摄像头面前，三拳两脚就把苏芷打的满脸是血，倒地不起。
后来视频里那个大高个开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苏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被拖上了车。
我皱着眉问道，「没人报警吗？」
老板摇摇头唏嘘，「这两人是这片有名的混混，听说还傍上了个什么公子哥，后台硬得很。」
「当时我以为这姑娘的同事会报警，但是没想到居然没人有这个想法。」
我挑了挑眉，找到了视频里那个曾经替苏芷出头的男人叶舟。
叶舟原本和苏芷在同一个公司，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辞退不说，甚至杵着拐杖。
听说我是问苏芷的事，叶舟二话不说就像关门。
我给他看了我的工作证，叶舟也听说过我的名气，知道我给很多大人物看过病，说得上话，犹豫几番才让我进了房间。
「那天……那天我第一时间就像报警，但是后来我们接到一个电话。」
叶舟垂下眸子，「是吴彬吴少董的秘书打来的，让我们回公司一趟。」
「到了公司发现苏芷也被带到那里……只是……我们到的时候，她正在被吴少董……」
我静静地看着叶舟，他和我对视后一个激灵，说话也快了不少。
「后来他们让我们几个男的也加入，我不愿意被打断了一条腿，还被和苏芷摆出一些姿势……」
叶舟一拳砸在玻璃上，「他们威胁我敢报警就把照片放出去说是我强暴的苏芷。」
我心中感觉像有一团火在烧，可脑子却是冷静的。
「在场几个人对苏芷动手了？」
叶舟想了想，「除了吴少董手下的那两个人，还有部门的那两个男的。」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团建的就是三男两女，除了苏芷还有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
叶舟脸色一变，「她也……被强暴了。」
03
另外的女员工受了打击回老家养病了，先不说她不一定愿意出来作证，就是愿意我也不能让她再受到二次伤害。
我冷笑一声，要来了当天在场人的名单。
黄毛和大高个是吴彬的手下，向权势低头加入凌辱苏芷和另一个女职员的男职工分别是向开和徐志强。
现在向开和徐志强因为那晚的事升了几级，变成了吴彬手下最听话的狗。
我点点头最后问了一句，「你知道他们后来把苏芷带去哪里了吗？」
叶舟摇摇头，「但我知道市里那个海妙俱乐部是吴少董的，听说有很多灰色交易。」
海妙俱乐部的会员制度非常严格，不是有权有势的人根本进不去，好在吴彬的父亲，晟世集团的老总吴成祥是我的病人，我很容易就弄清了这个俱乐部背后的东西。
看上去这只是个高端会所，实际上里面却是有钱人淫乱的天堂。
吴彬从各地找来漂亮听话的男女供这些有钱人享用，不听话的人就用酒或者药来麻痹他们的神经。
而我也在俱乐部的监控记录里找到了苏芷的身影。
那天晚上以后吴彬就把苏芷带到这里，成天给她服食迷药，然后再让有钱人随意欺负。
相比较只对苏芷的身体感兴趣的其他人，吴彬却是个变态，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折磨受害者获得快感。
苏芷身上各种伤痕都出自吴彬的手，是他别出心裁用各种器物伤害苏芷造成的。
「贱人，都来酒吧了还还装什么好女人，你就应该被男人玩，我看你挺喜欢的。」
「你看她明明就很享受还装模作样的求饶。」
「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这女的叫的声音真好听。」
苏芷的求救和呼痛声夹杂在这些荡妇羞辱中，听得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苏芷脾气好，样貌好，家里虽然是县城的普通人家，但是从小就很努力的学习，这才以优异的成绩被盛世集团录取。
没想到她一切的努力在这些人的眼中都是个笑话。
「我告诉你，别想着逃，等我们玩腻了你就把你朋友亲人什么的都带来，给哥几个乐呵乐呵。」
我看着黄毛和大高个肆意的调笑，突然笑了。
想见苏芷的朋友？
好啊。
04
苏芷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手机里还经常收到黄毛和大高个的骚扰短信。
他们两个没什么正经工作，就在拆迁区盘了个仓库当住的地方。
拆迁区几乎已经没有人住，我找到那里的时候天正在下暴雨，我穿着一件黑色雨衣瑟瑟发抖。
「我是苏芷的好朋友……我来是想说你们不要再骚扰她了，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我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还是让两人看到了我微微颤抖的身体。
「哟，苏芷的朋友啊，快进来快进来。」
我警惕地退后一步，「我就是来警告你们的，别想耍什么花招！我叫一声别人就发现了。」
黄毛哈哈大笑，「这附近人都没有一个，你就是喉咙叫破都没人会理你。」
说话间大高个两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就往仓库里拖，黄毛笑嘻嘻地跟在旁边关上了仓库的门。
仓库里乱七八糟，只有顶上有一个灯泡晃悠悠亮着昏暗的灯。
我被大高个压在墙上，黄毛在一旁问道。
「苏芷的朋友，叫什么名啊。」
我一副恐惧又愤怒的样子，半晌才道，「……白洁。」
可能是这名字触碰到他们肮脏的内心，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白洁？好名字！哥们喜欢，等会看看你配不配得上这个名字。」
黄毛似乎喝了不少酒，晃悠悠地就往旁边走，「苏芷这妞真不错，玩腻了还送一个来。你先玩，我去找录像机。」
黄毛才转身，大高个就满脸淫笑着一手摁住我的喉咙，一手解着裤子，又热又臭的呼吸喷在我身上令人作呕。
我突然冲他笑了笑，大高个一愣神，我垂在身侧的手就从雨衣里掏出一根注射器扎进了大高个的喉咙。
大高个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但是注射器里的麻醉药已经发作，他晃了晃身子倒在了地上。
我垂眸看着他，又踢了两脚。
嗯，虽然不能动但是意识还清醒，我很满意，这进口的麻醉药就是好用。
「动静那么大，你可轻着点，别玩坏了。」
黄毛听到大高个倒地的声音有些不满意，嘟囔着走了过来。
可是当他看见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高个时立马慌了神，「老二，老二！」
黄毛站在灯光下又急又慌，「妈的那个贱女人跑哪去了，打电话！打电话让向开那两个狗东西来帮忙。」
我从黑暗中缓步走到黄毛的身后，将注射器插进黄毛的脖子。
「是吗？那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05
向开和徐志强来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怕得罪了黄毛和老二。
「仓库门怎么开着？」
向开有些奇怪，脚步就停了下来。
徐志强则拉着他往里走，「这附近鬼都没有一个，关门开门不都一样。快点吧，不是说来了新的妞。」
向开左右看了看，「也是，这两人还挺够义气，知道有好东西给咱们分享。」
我站在暗处看着两人脸上的兴奋，也许当时侵犯苏芷是为了自保，可人性本恶，有了第一次就上了瘾。
现在他们和人渣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他们激动地从半掩的仓库门进去，我慢慢跟上他们。
对比黄毛和大高个，这两个人可以说是两只弱鸡，放倒他们甚至没有花费我太多的力气。
我将四人绑好，垂眸看着表情各异的几个人。
可能因为我是个女人，这四个男人虽然有被抓住的惊慌，却并不恐怖。
可我要看到的，是他们和苏芷一样，经历绝望和心灵的煎熬。
「臭娘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敢绑我们？」
黄毛挣扎地骂人，旁边的大高个则一言不发，但是肌肉高高鼓起，看样子是试图挣开我捆绑的绳索。
而向开和徐志强则没那么强硬，一直在说应该是误会，只要我放了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报警。
我什么都没说，直到大高个停止了动作，脸上终于露出点惊恐。
「怎么？发现绳子解不开了？」
我轻笑了一声，「我绑的绳子目前可没有任何人能解开过。」
比起黄毛，大高个稍微懂一点这些，打架是他冲在前面，绑人也是。
绑人有很多种绑法，大部分人会缠绕很多圈来确保稳固，可是他手上的绳结并不是这样。
所以他才会尝试挣开。
却没发现这绳子比他知道的所有绳结都紧。
「我的结警方还起过一个名字呢，」我有些怀念，「叫死亡结。」
向开突然抬头看着我，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死亡结……你是……你是死亡天使？」
黄毛莫名其妙，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让他分外焦躁。
「什么死亡天使？你们在说什么？」
我笑着看着向开，看着他的表情逐渐狰狞，「他问你呢，解释给他听啊。」
向开磕磕巴巴地开口，「死亡天使……是两年前15起连环杀人案的罪犯名字……这名字是网友取的，因为死亡天使看中的人选，没有一个能逃出来。」
徐志强突然道，「是不是那个……专门杀社会上的渣滓败类，所以大众其实并不讨厌他，还觉得他是正义的执行官？」
向开抖着身子，「是……是他，所有死者都会被一个特殊绳结捆绑，那个绳结现在也没有人能完全模仿，那个绳结就是死亡结。」
06
徐志强对上我饶有兴致的表情，突然崩溃了，「不可能，不可能！死亡天使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
向开这个时候似乎吓得有些呆滞，浑浑噩噩道。
「可能的……我记得死亡天使第一个受害者是一个强奸幼女的男人，那个人被发现的时候下体被切除，我记得当时报道说受害者是活活疼死的。」
向开边说边打摆子，「还有一个多次性侵女性，拍摄裸照威胁的混混，死的时候是嘴里被塞了爆竹……」
一股黄色腥臭的液体从向开的身下流出来，他带着哭腔道，「所有的受害者都是欺辱过女性，死亡天使真的有可能是个女的。」
向开和徐志强内心已经完全崩溃，开始诉说自己多么清白无辜，直到满头大汗的黄毛怒吼了一句。
「你们说这些有个屁用！知道她是谁吗？是苏芷那个贱人的朋友！」
这句话一出，刚才还极力说我找错人的两人立马不说话了，片刻后徐志强砰砰在地上磕头。
「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是他们逼我的，我不干会死的，我没有办法啊。」
我笑了，「真的？」
徐志强点点头，眼中露出一点惊喜，似乎是看到了生还的希望。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如果做得好，我不杀你。」
徐志强连连磕头，丑态百出，「你说你说。」
我抬了抬下巴，「这些人里你选一个，打赢的人就能活下来。」
我看着徐志强逐渐惊愕的脸，「我不喜欢斗狗、斗鸡这样的表演，但是如果是两个垃圾，我倒是愿意看一看。」
黄毛在一旁破口大骂，而大高个则抿着唇不说话，这个游戏规则对他来说很有利。
「选吧。」
看得出来我不是在看玩笑，徐志强咬咬牙，看向黄毛，「我选他。」
黄毛吐了一口口水在徐志强脸上，「妈的臭小子，以为老子是软柿子是吧，来啊！」
我笑了笑，站起身去给黄毛解绳子，绳子刚解开的瞬间，黄毛就一拳打了过来。
黄毛虽然只是个混混，但是毕竟常年滋事打架，手上反应不快，如果是普通女性应该是躲不过他这一招。
但我不一样，为了确保狩猎的成功率，我请了专门的保镖和国外的探员对我身手进行训练。
打架靠蛮力这只是最低级的，女性生理本来天生就比男性弱，所以要提升速度、打击力。
黄毛似乎没有想到我居然轻轻松松让开了他的一拳，他立马弹起身，抬脚就踹了过来。
那难看的动作我都不想再看，我趁着他伸腿的时候转身来到他的身后，手握拳冲着他的肩胛骨狠狠一击。
「咔嚓」
黄毛的惨叫声伴随这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他瘫在地上像一团烂泥。
「你动作快点，」我转头看着徐志强，「时间长了我怕他碎了的骨头插进肺里。」
众人看向黄毛，他的身后印出大滩的鲜血，我解开了徐志强的绳子，低声道，「对手要他，还是要我，你自己选。」
07
徐志强抖着两条腿站起来，刚才我打黄毛的两下，他们都没看清，就算一开始有看轻我的想法，现在也没了。
徐志强看上去没怎么打过人，有些生疏地压着黄毛，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对方脸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但是黄毛的挣扎还是很激烈。
徐志强站起身看着我，眼里全是惊恐，他可能觉得做到这一步差不多了。
我手中举着摄像机，冲他点点头，走到黄毛身边，晃了晃手中的手术刀。
在黄毛惊恐的眼神中，我将手术刀给了徐志强，「阉了他。」
原本已经被打的快晕厥过去的黄毛开始剧烈挣扎，徐志强也被恐惧和鲜血折腾的有些恍惚。
他抖着手取过手术刀就去拽黄毛的裤子，我听着黄毛凄厉到变调的声音，笑道。
「你明明就很享受还装模作样的求饶。」
「来对着镜头笑一个，叫的声音真好听。」
我的笑声伴随着黄毛的惨叫，把大高个和向开吓到不会说话。
徐志强因为害怕，手抖得不成样子，倒是让黄毛受了不少苦。
事后，黄毛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我有些厌恶地把视线从那片狼藉中移开，这样的人渣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下一个你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