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远嫁22年回来过年,我分完拆迁款后,外孙急了:凭啥没我妈的

晓七姑娘 2025-01-28 15:49:55

我叫刘桂芬,今年六十二岁,出生在山东一个偏远的农村。

我的一生很普通,读到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后来嫁给了同村的刘建国,他比我大三岁。

我们夫妻俩一辈子务农,靠种地和养鸡养猪供养两个孩子长大。

儿子刘志强,比女儿刘志敏大三岁。

志敏是我的小女儿,小时候长得水灵灵的,特别招人喜欢。

可惜,她的命不好,二十二年前远嫁到几千里外的贵州,很少能回来一趟。

我和建国辛苦了一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儿子留在身边。

志强高中毕业就没再念书,学了点泥瓦匠的手艺,后来娶了邻村的一个姑娘,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志敏远嫁后虽然偶尔打电话,但回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二十多年来,她只回来过三次,最近一次还是五年前,她带着外孙回来住了两天就走了。

志敏的丈夫在贵州开了个小饭馆,她也帮忙干活,听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总觉得她有点疏远我们。

今年春节快到了,腊月初的时候,村里拆迁的消息来了。

我们家分到了一套楼房和一笔补偿款,足足有三十万。

像我们这样的老房子,能拿到这么多钱,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笔钱会让我和志敏一家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腊月初十的时候,志敏打来了电话。

她说:“妈,今年我想带孩子回家过年,行吗?”我听了心里一惊。

她二十多年没在老家过春节了,今年突然想回来,心里难免嘀咕。

我问:“你男人也一起来吗?”她说:“他过年忙,店里离不开人,就我和孩子来。”听她语气挺高兴的,我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

电话挂了之后,我和建国商量:“志敏这次回来,八成是听说我们家拆迁了。”建国叹了口气:“她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先看情况吧,钱的事咱们再考虑。”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志敏远嫁贵州这么多年,平时对我们关心不多,现在突然回来,的确让人难免多想。

腊月二十那天,志敏带着外孙回来了。

她没提前通知,拎着两个行李箱,站在门口的时候,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去年志敏刚过四十岁,可看着比我想象中老了许多,脸上有些皱纹,头发也有点花白了。

外孙今年十六岁了,个子高高的,长得挺壮实,叫刘浩。

孩子一进门就喊:“姥姥!”声音很洪亮。

我心里一热,忙让他们进屋。

志敏坐下之后,东一句西一句地和我拉家常。

她说贵州那边今年没有下雪,还抱怨饭馆的生意越来越难做。

刘浩坐在一旁玩手机,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给他们煮了饺子,志敏吃得很香,说:“妈,还是家里的饺子最香,外面怎么都吃不到这味儿。”我听了心里挺高兴,觉得她这次回来,可能不只是为了拆迁款。

可是,没等我高兴太久,就出了事。

第二天,我和建国把志敏叫到屋里,给她说了拆迁款分配的事。

我说:“志敏,这笔钱我们计划分一半给你哥,剩下的我们留着养老。

你远嫁了,平时也没法照顾我们,这钱我们就不给你了。

但你放心,等我们百年之后,剩下的财产一定有你一份。”志敏听了脸色一变,但还是压着火气,说:“妈,我知道你们的难处,我也没想争什么。

我还是希望你们能考虑一下我和孩子的未来。”

她话说得很含蓄,但我听得出来,她心里不痛快。我心里也有点难受,可是我们农村的规矩就是这样,女儿嫁出去,泼出去的水,她们的日子应该靠自己的男人过。我们能分一套房子给儿子,已经是尽了父母最大的责任。

事情本来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刘浩却不干了。

那天晚上,我听到客厅里刘浩和志敏在说话。

刘浩声音很大:“妈,凭啥姥爷姥姥的钱不给你?

你也是他们的孩子啊!

就因为你嫁得远?

这不公平!”志敏小声劝他:“浩浩,别说这些话,这是老人的钱,咱们不能强求。”可刘浩脾气倔,直接跑到我面前问:“姥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妈远嫁了,就不算你们家的人了?”他一边说一边瞪着我,眼睛里充满了不满。

我当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建国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说:“浩浩,你妈嫁到贵州去了,家里有啥事也帮不上忙,这些钱我们留给你舅舅,是为了以后养老方便。

你们要是有困难,我们能帮的一定会帮,但钱的分配不能乱。”刘浩听了冷笑了一声,说:“什么养老方便?

说到底还是偏心眼!”

那一刻,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志敏低着头,没有说话,整个屋子里一片沉默。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一直很紧张。刘浩变得很冷漠,平时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玩手机。志敏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能看得出,她心里也有疙瘩。我和建国商量了几次,最后决定再和志敏谈一谈。

腊月二十一晚上,我把志敏叫到厨房里,问她:“志敏,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你不公平?”她低着头,说:“妈,我能理解你们的决定,但浩浩还小,不懂事,我希望你们别太计较他的态度。”我叹了口气,说:“志敏,你是我们亲生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不疼你?

只是咱们农村的规矩就是这样,儿子是养老的主要靠山,家里的财产自然要多倾向他一些。

这几年你在外地忙,我们也没想给你添麻烦。”

志敏听了,眼圈一下子红了。她说:“妈,我不是怪你们不给我钱。我只是觉得,二十多年了,我好像越来越不像你们的女儿了。浩浩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他心里其实很委屈,他觉得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局外人。”

我心里一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这么多年,志敏远嫁在外,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感情也变得淡了许多。

可是,这能怪谁呢?

她的生活在贵州,而我们的生活在山东,距离这么远,哪怕有再深的感情,也难免会被时间和空间冲淡。

腊月二十二,志敏带着刘浩回去了。临走时,她对我说:“妈,你和爸好好保重身体,有空我们再回来。”她的话听起来很平常,但我总觉得她心里还藏着很多话没说出口。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拆迁款的事,我没改变主意,但我也知道,这件事在志敏和刘浩心里,可能会留下一个结。

也许,这就是远嫁女儿的无奈吧。

无论她们心里多么想念家,可当她们真的回来时,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我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次这样的重逢,但我希望,不管生活多难,亲情的这根线永远不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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