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天里的冰雹 ■素材：李志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李志明，今年已经54岁了。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年轻时还在湘西的深山里当过乡村教师呢。那是1990年的事了，转眼30多年过去，但那段经历却像是刻在我骨子里似的，至今难以忘怀。

那年夏天，我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满怀理想地来到了湘西深处的石板村小学任教。还记得我第一次踏入石板村时的情景：蜿蜒的山路像一条褐色的丝带，缠绕在郁郁葱葱的青山之间。路边偶尔会冒出几株野生的杜鹃花，粉红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给这荒凉的山路增添了一抹生机。

石板村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像一颗被翠绿包裹的明珠。远远望去，错落有致的木质吊脚楼依山而建，炊烟袅袅升起，与山间薄雾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水墨画卷徐徐展开。走近村子，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土腥味和粪草味，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这就是最原始、最质朴的乡村气息啊。

村口有一棵参天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树荫下坐着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悠闲地抽着旱烟，看到我这个陌生面孔，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加快脚步往村里走去。

石板村小学就在村子的中心地带，是一座土砖结构的两层小楼，墙壁已经斑驳脱落，显得有些破旧。校门口立着一块褪了色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石板村小学”几个大字。我站在校门口，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这里将是我开启教师生涯的地方啊。

走进学校，操场上杂草丛生，一群小鸡正在啄食着什么。教室里，破旧的课桌椅东倒西歪，黑板上还留着上学期的粉笔字迹。我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来都来了，再艰苦也要坚持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在身后响起：“你就是新来的李老师吧？”我回过头，看到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皮肤黝黑，脸上布满皱纹，却透着一股质朴的亲和力。

“是的，我是李志明。请问您是。。。”

“我是村长老周，欢迎你来到石板村！”老周热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条件是差了点，但咱们山里人的心是热乎的。你先安顿下来，晚上我请你喝酒！”

就这样，在老周的安排下，我住进了学校旁边的一间小平房。那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木板床、方桌、板凳，还有一个旧衣柜，就是全部的家当了。躺在床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满天繁星，夜空如此辽阔，仿佛触手可及。

晚上，老周果然设了接风宴。几个村干部和我挤在一张方桌旁，桌上摆着几个简单的菜肴：咸菜炒肉、野蘑菇汤、清炒空心菜，还有一盘用辣椒腌制的酸豆角。虽然菜色朴素，但在这深山里已经算是很丰盛的了。

老周端起杯子，浑浊的米酒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来，李老师，欢迎你来到石板村！我敬你一杯！”

我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酒杯：“谢谢村长，我一定会好好教书，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了。老周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李老师啊，你是个读书人，以后石板村的娃娃就全靠你了。不过啊，我得提醒你一句，咱们这儿虽然偏僻，但也是非多。你可得注意影响，别跟村里的寡妇搞在一起。。。”

我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有些纳闷：这石板村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寡妇吗？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村长，我给你们送点野果来。。。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喝酒了。”

我抬头一看，不由得怔住了。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子，约莫三十岁上下，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碎花布衫，却掩饰不住婀娜的身材。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笑容，明媚动人，仿佛能融化周围的空气。

老周见状，连忙站起来：“月娥啊，快进来坐！”

那女子笑着摆摆手：“不了，我就是顺路给你们送点野果。”说着，她把手里的竹篮放在桌上，里面装满了新鲜的野杨梅，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我还在愣神，老周已经给我们介绍起来：“李老师，这是我们村的张月娥。月娥，这是新来的李老师，以后可要多关照啊！”

张月娥冲我浅浅一笑：“李老师好，欢迎来到石板村。”

我慌忙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好，你好。。。我是李志明。”

张月娥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就离开了，但她的身影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等她走后，我才回过神来，发现桌上其他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老周咳嗽一声，压低声音说：“李老师，我刚才说的就是月娥。她啊，是个寡妇，男人三年前就没了。你可要把持住啊。。。”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原来她就是村里的寡妇！可是，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这么美丽善良的女子呢？

就这样，我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开始了在石板村的教书生涯。然而我没想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竟成为了改变我一生的地方。而那个叫张月娥的寡妇，更是成为了我命运的转折点。。。

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学校，准备开始我的教学生涯。推开教室门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二十几双好奇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露出微笑：“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老师，李志明。”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李老师好！”

我环顾四周，发现教室里的条件比我想象的还要简陋。破旧的课桌椅东倒西歪，黑板上还留着上学期的粉笔字迹，墙角甚至有蜘蛛网。但孩子们的眼神里透着渴望知识的光芒，这让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好，今天我们先来认识一下彼此。每个人都说说自己的名字，还有。。。你们的梦想，好吗？”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自我介绍。有的说想当医生，有的说想当司机，还有个调皮的小男孩说要当土匪。我忍俊不禁，心想这些孩子虽然生活在偏僻的山村，但梦想却一点也不小啊。

正当我专注地听着孩子们的介绍时，忽然发现教室后门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昨晚那个美丽的寡妇张月娥。她微笑着朝我点点头，然后轻轻推了推身边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小兰，快去跟李老师打招呼。”张月娥柔声说道。

那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我面前，低着头说：“李老师好，我叫张小兰。”

我蹲下身，平视着小兰的眼睛：“小兰你好，欢迎来上学。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小兰偷偷瞥了一眼门口的张月娥，小声说：“我想当老师，像李老师一样。”

我心里一暖，摸了摸小兰的头：“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老师。快去找个位置坐下吧。”

送走小兰后，我走到教室后门，对张月娥说：“谢谢你送小兰来上学。”

张月娥笑了笑：“应该的。小兰是我侄女，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就跟我一起生活。李老师，以后小兰就拜托你了。”

我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导小兰的。”

张月娥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全身心投入到教学工作中。石板村的孩子们虽然生活艰苦，但求知欲望却格外强烈。我不仅教授他们课本知识，还常常给他们讲外面世界的故事。每当看到孩子们眼中闪烁的光芒，我就感到无比欣慰。

慢慢地，我也适应了山村的生活节奏。每天清晨，我都会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推开窗户，迎面而来的是清新的空气和沾满露珠的绿叶。午后，当孩子们都回家吃饭时，我喜欢坐在学校后山的大石头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发呆。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张月娥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有一天中午，我正在教室里批改作业，突然闻到一阵香味。抬头一看，张月娥正端着一个饭盒站在门口。

“李老师，我给你送些饭菜来。”她笑着走进来，“你总是忙着教学，都顾不上好好吃饭。”

我有些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多谢月娥姐。”

张月娥打开饭盒，里面是几个农家小菜：清炒空心菜、腊肉炒蒜苗，还有一个荷包蛋。虽然菜色简单，但香味扑鼻，让我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你别客气，快趁热吃吧。”张月娥说着，还从衣袋里掏出一双筷子递给我。

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知是饿了，还是菜确实可口，总之觉得这是我吃过最香的一顿饭。

张月娥坐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我：“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我不好意思地放慢了速度：“月娥姐的手艺真好，比我自己煮的强多了。”

张月娥有些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可是村里有名的好厨娘呢。以后你要是想吃，随时跟我说。”

就这样，张月娥开始经常给我送饭。有时是中午，有时是晚上。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渐渐地，我发现张月娥不仅长得漂亮，还很有见识。虽然没念过多少书，但她对生活的感悟却很深刻。

有一次，我们聊到了教育的话题。我感叹道：“这里的孩子们很聪明，只是条件太差了。要是能有更好的教学设备就好了。”

张月娥若有所思地说：“李老师，你知道吗？对这些山里娃来说，你就是最好的‘教学设备’。你给他们带来了知识，带来了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被她的话触动了，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随着时间推移，我和张月娥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我们不清不楚，有人说张月娥在勾引我。但我们都选择了无视这些闲言碎语。

然而，好景不长。一天傍晚，我正在后山改作业，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村长老周。

老周的脸色很不好看：“李老师，我们得谈谈。”

我心里一沉，预感到不妙：“周叔，怎么了？”

老周叹了口气：“李老师啊，你是个好老师，孩子们都喜欢你。但是。。。你和月娥走得太近了，影响不好啊。”

我强作镇定：“周叔，我和月娥姐只是普通朋友。。。”

老周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李老师，我都明白。但你要知道，咱们这种小地方，最怕的就是闲言碎语。你是老师，更要注意影响。要不这样，过段时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我心里一阵烦躁，但还是强忍着说：“谢谢周叔好意，我会注意的。”

从那天起，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张月娥。每次她来送饭，我都找借口推辞。课后也不再和她聊天。我以为这样就能让流言平息，却没想到这成了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张月娥显然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哀伤。有几次，我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可还是狠下心来保持距离。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突然变得疏离起来。我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却不知道命运早已为我安排好了转折。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外面下着绵绵细雨。我独自在宿舍里备课，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我一边问一边去开门。

门一开，我愣住了。张月娥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嘴唇直打哆嗦。

“月娥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赶紧把她拉进屋里。

张月娥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志明，求求你，救救我。。。。。。”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月娥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

张月娥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父亲。。。找来了。。。他要把我带走。。。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父亲？你不是。。。。。。”

张月娥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不是寡妇。。。我只是在逃避。。。逃避我父亲给我安排的婚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张月娥继续说道：“我是邻村一个富商的私生女。我父亲一直把我藏在乡下，现在想把我嫁给他生意伙伴的儿子，来巩固他们的关系。。。志明，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我想要自由，想要真正的爱情。。。。。。”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各种情绪在心里翻腾：震惊、困惑、心疼，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但看着张月娥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不忍心责备她。

“月娥姐，你先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我轻声安慰她。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有人开始猛烈地拍打我的房门。

“张月娥！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滚出来！”一个粗狂的男声咆哮道。

张月娥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在发抖：“是我父亲。。。他找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张月娥说：“你先躲在里屋，我去应付。”

我打开房门，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看就不好惹。

“请问你们是。。。。。。”我强装镇定地问道。

那个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笑道：“小子，识相的就把我女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故作糊涂：“大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少跟我装蒜！”中年男人打断我的话，“我女儿张月娥，刚才有人看见她往这边跑了。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爹，我在这儿。你别为难李老师。”

我回头一看，张月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她的脸上没有了惊慌，反而流露出一种决绝的神情。

中年男人看到张月娥，怒气稍减：“月娥，你这死丫头，害得老子好找。还不快跟我回去！”

张月娥摇摇头：“爹，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

中年男人闻言大怒：“你这个孽障，枉费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

“你就怎样？”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张叔叔，月娥姐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有权利做出自己的选择。您不能强迫她。”

中年男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子，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识相的赶紧滚开！”

我挺直腰板，毫不退缩：“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们伤害月娥姐。”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村长老周带着几个村民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老周喘着粗气问道。

张月娥的父亲看到来了帮手，更加嚣张了：“村长是吧？我女儿被这个小子拐跑了，你们村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老周皱起眉头：“李老师不是那种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就这样，在村长的调解下，我们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张月娥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也说明了为什么要逃到石板村。我则解释了我和张月娥之间清白的关系。

听完事情的经过，老周沉思片刻，对张月娥的父亲说：“张老板，我觉得这事不能强来。月娥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你硬要把她嫁出去，恐怕不妥吧？”

张父脸色阴晴不定，最后恨恨地说：“好，你们等着！这事没完！”说完，他甩袖离去，带来的几个小伙子也悻悻离开。

眼看危机暂时解除，我长舒一口气。但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村里的流言蜚语更加猖獗了。有人说我和张月娥早就勾搭在一起，有人说张月娥是来石板村找“替身丈夫”的。我和张月娥都选择了沉默，但这种沉默却让谣言越传越烈。

终于有一天，学校的几个学生家长找到了我，说不放心让我继续教他们的孩子。我心如刀绞，但又无力辩解。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辞职离开时，张月娥找到了我。

“志明，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张月娥泪眼婆娑地说。

我摇摇头：“月娥姐，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没处理好。”

张月娥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不，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毁了前程。我决定了，我要离开石板村。”

我一惊：“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也许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吧。”张月娥苦笑道，“志明，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看着张月娥决绝的眼神，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如果她离开，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但是，我又有什么立场挽留她呢？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张月娥踮起脚尖，在我脸上轻轻一吻：“保重。”然后转身离去，背影显得那么孤单。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张月娥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决定会给我的人生带来怎样的影响。

张月娥离开后，流言渐渐平息。我继续在石板村教书，倾尽全力培育山里的孩子。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以为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却不知道命运再次为我安排了转折。

三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张月娥寄来的。信中说她这些年在外地打拼，现在已经开了一家小店，生活还算安稳。最后，她写道：“志明，我一直很后悔当初的决定。如果可以重来，我希望我们能勇敢一点。。。。。。”

看完信，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这才明白，原来我们都辜负了彼此的感情。

当晚，我久久无法入眠。我开始回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初到石板村的忐忑，和张月娥的初次相遇，她给我送饭时的温柔笑容，我们在月光下散步时的心动。。。。。。突然，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村长家，递上了辞职信。

“李老师，你要走？”老周一脸惊讶。

我点点头：“是的，周叔。我很感谢这些年大家对我的照顾，但我觉得是时候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老周叹了口气：“唉，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月娥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得太重了。现在想想，要是当初能成全你们，也许你们都不会这么遗憾。”

我心里一暖，真诚地说：“谢谢您的理解，周叔。”

就这样，我收拾行囊，离开了生活了三年的石板村。临走时，全村的人都来送我。孩子们依依不舍，有的还哭了。我强忍泪水，一一拥抱他们，在心里默默祝福这些山里的孩子们能有美好的未来。

我按照信上的地址，来到了张月娥所在的城市。当我推开她店铺的门时，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张月娥还是那么美，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眼泪夺眶而出。

“志明，你。。。。。。你怎么来了？”张月娥哽咽着问。

我走上前，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月娥，我来晚了。但我希望，这一次我们能勇敢一点。”

张月娥扑进我的怀里，泣不成声。我紧紧抱住她，仿佛要把这些年失去的时光都补回来。

就这样，我们携手开始了新的人生。我们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我们很幸福。每当夜深人静，我搂着张月娥，看着熟睡的孩子，总会想起石板村的点点滴滴。那段经历，成为了我们爱情最珍贵的见证。

各位朋友，我的故事讲完了。人生充满了偶然和必然，有时候我们需要的，可能只是多一点勇气，少一点顾虑。如果你也曾错过了珍惜的人，不妨鼓起勇气去追寻。因为爱情和幸福，永远值得我们奋不顾身。

今天的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幸福家庭的顶梁柱。回首往事，我不禁感慨万千。如果当初我们能更勇敢一些，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这么多波折？但转念一想，也许正是这些波折，让我们更加珍惜现在的幸福。

生活中，我们常常会面临选择。有时候，我们会因为各种顾虑而错过机会。但我想说的是，当你遇到真心爱的人时，请珍惜，请勇敢。不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最后，我想对曾经在石板村教过的学生们说声抱歉。我知道我的离开可能让你们失望了。但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也希望你们在未来的人生中，能够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对于那些正在寻找真爱的人，我想说：爱情或许会来得不够及时，但永远不会太迟。只要你敞开心扉，真爱终会如期而至。

而对于那些已经找到真爱的人，我想说：请珍惜眼前人。生活中难免会有磕磕绊绊，但只要真心相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各位朋友，你们觉得我的选择对吗？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让我们一起探讨爱情、人生，和那些我们曾经错过或珍惜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