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威廉持续沉默着，就像在心里嘀咕：他看了看几个男人；每个人的表情都充满着决绝与冷漠。慢慢的，大法官说：

—我不认识夏洛特小姐：如果法官判了她有罪，那她就是有罪。我想你们一定是被她骗了：我和你们一样同情这个女孩。

头目，或者说看起来是头目，认真的听着威廉的话。回答说：

—听说说，威廉：我来帮你澄清一下！夏洛特，你，李米可，维尼，斯通都是布朗先生的继承人。你听好了，我知道是你指使了圣-夏尔街的谋杀。你明白了吗？不要否认。告诉我，凶手是谁，在哪里？

—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好吧！我这就想办法让你明白！…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段小细绳，在威廉的脑袋上缠绕了四圈，然后系了个死结。然后再在额头和细绳之间，插入一柄匕首。

—现在，威廉，他说，你的答案还是不知道吗！告诉我杀害莱歌小姐的人的名字和地址！

—我什么也不知道！

男人在威廉旁边蹲下，一手拿着匕首的手柄，用力掰了一下，刀刃渗进了威廉的皮肤，鲜血顺着鼻尖留了下来。

在恐惧和疼痛的压力下，威廉浑身颤抖着，他用力挣扎，想躺了下来；但三个男人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大口喘着气：

—够…了！！

—现在能回答了吗？

—是…的！

头目放开手里的劲道，但是并没有把匕首拿出来，大声说：

—那么…他叫什么，杀害莱歌小姐的人？

—彼得-吕克！

—你胡扯，是托马斯-吕克！

—不是的！是托马斯的儿子，彼得吕克！

—他的真名是什么？

—我不…知…啊！！！！

匕首被轻轻的转动了一点！

—快说，彼得吕克的真名是什么！

—吉姆贝克！

—他在哪？

—我不…啊！！！让我说！！…如果您愿意，我可救夏洛特小姐出来，我发誓！

—不用！快说，贝克藏在那里，不说我可要用劲了！！

—他是蓬沙镇的治安官。

—你怎么认识他的？快说！我的耐心可要用完了！

—我认识他父亲，吕克贝克，原来是我的书记员，后来和他的儿子一起被判了二十年劳役，是我解救了它们…他们感激我…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派吕克贝克，冒名吕克托马斯，给夏洛特说让她十万美元放弃继承权的事。

—你错了：是四千万美元，我提出的价格！

—那看来是贝克在戏耍你了！所以你提出四百万美元换夏洛特小姐的继承权，你也不是太蠢吗！嗯！

按顺序说。吕克贝克在蓬沙镇…从什么时候开始？

—一个月…

—用的什么名字？

—夏洛儿-莫瑞斯！

—好，我们晚点再确认这个…他可敬的父亲，吕克北京在哪里？

—和他一样，在蓬沙镇…

—省不少事…他们两个是谁杀害了莱歌？

—我不…知…

我们这就会知道的。总结一下：吉姆贝克是蓬沙镇的治安官，用的名字是夏洛儿莫瑞斯，他的父亲和他住在一起；两个人一起谋杀了莱歌…

是这样吗？

—是的！

—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布朗先生留给夏洛特小姐遗产的遗嘱在哪里？

—没有遗嘱！

—不…不应该是你藏起来了。应该有的！你好好听着：你们一共五个继承布朗先生的遗产，如果没有遗嘱的话，也就是说每个人三千万美元，最多了：刚刚，你说你愿意给四千万让夏洛特放弃她的权利，所以？

你知道她的权利远大于四千万…因为遗嘱点名是她的！因为你恨你的堂兄弟斯通和李米可，夏洛特在监狱，你就成了继承人，所以你保留了遗嘱！现在告诉我遗嘱在哪里。我现在告诉你：你不可能离开这里，在我们没有抓到吕克父子之前，还有没有得到遗嘱之前。时间不多了，说！

威廉崩溃了。牙齿碰撞，嘎嘣作响。他结巴着说：

—是的，有遗嘱…但是我烧了！

—真遗憾…让我从新转一下匕首吗！

大法官已经没有力气抵挡，头目的手还没有动，他就承认说：

—遗嘱在我的保险柜里，在华盛顿…

—阿！这个谎撒的不高明！…你知道，我和我的伙伴，拳击手，一起看过你的保险柜！

—在我家里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