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漂浮在武汉江面上的年轻女子,一句“黄哥”牵出案中案

烟斗来喽 2024-11-29 16:00:03

1996年1月底,临近春节,家住武汉的老刘,正在江面上划着小船,忙碌了几个小时,准备朝家中赶去,途中忽然看到一个漂浮的物体,老刘好奇改变了方向,朝着漂浮物划过去,结果差点翻江海里,哪是什么漂浮物,分明是一名年轻女子。

女子的手脚被捆绑,嘴里塞着毛巾,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正当老刘觉得晦气撞见了尸体,却意外发现女子的胸口还在轻微起伏,竟然有气,老刘二话不说,将女子解救到船上并报警,而女子苏醒后的一句“黄哥”,更是牵出惊人的案中案。

本次,就让我们来回顾,江面上的女子之谜。

奄奄一息的女子

当女子被老刘救到船上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的脸色铁青,呼吸非常薄弱,老刘拔掉她嘴里的毛巾时,连带着一股子白沫,不免加快了操作船桨的速度,到岸时,老刘急忙呼救,所幸江边有人,众人合力把女子送到医院急救。

之后,老刘报了警,将事发的经过全部告诉警方,而为了弄清楚女子经历了什么,只有等她醒来再说,医生表示,女子没有生命危险,但她呛水呛的厉害,最起码要过几个小时才能醒过来,身体也非常虚弱,不太适合长时间问话。

下午15时,女子缓缓睁开双眼,见到警方后,女子艰难的说了一句话,交代了她的名字,以及一起血案和“黄哥”。

女子叫胡水秀,血案的受害者叫谭厚发,家住范湖乡赤矶山,但“黄哥”的全名,胡水秀没有交代,直接昏了过去,警方喊来了医生,对胡水秀进行救治。

与此同时,警方前往谭厚发的家,邻居见警察来了,都十分好奇,心想马上过年了,谭厚发不会犯什么事了吧?谭厚发一直是独自生活,人有些憨,没什么坏心眼,难不成真的摊上事了吗?一联想到这小子一周左右没出门,邻居也很好奇。

当邻居与警方将信息一交换,案情一目了然,警方破开了谭厚发的家门,顿时被熏得捂住口鼻,正门没有关,那股子腐烂的味道,飘荡在整个院子里,谭厚发的邻居之所以没有闻到,是因为他的房子位置特殊,加上快过年没人太留意敲门。

正门通向卧室,都没有关,卧室的臭味最浓,警方猛的掀开被子,瞬间吓了一跳,被子下面一片通红,被染红的尸体,死相狰狞,面部变形,浑身都是伤,因为一直捂在被子里,尸体腐烂的比较厉害,经过村民辨认,此人正是谭厚发。

谭厚发死亡的消息,很快便传来开来,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提出,谭厚发肯定是被那个姓胡的女子害死,往年在外打工回家都好好的,唯独出事这一年,带了个年轻女人回家,刚回来没多久人就没了。

姓胡的女子,自然就是胡水秀了,可为什么村民会怀疑她呢?是有什么依据,还是无端猜测?随着警方的深入调查,基本排除了胡水秀的嫌疑,刺在谭厚发身上的伤口,力道不是一名女子可以扎出来的,线索还是要等胡水秀苏醒了再说。

幸运的是,胡水秀完全清醒了,虽然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但神智已经恢复了过来,面对警方的询问,胡水秀讲述了案发的整个经过,说到伤心处时,胡水秀哭到情绪崩溃,她被丢入江海之前发生的事,是终身都无法抹去的阴影。

一切,还要从1月23日的下午说起。

劣迹斑斑的“黄哥”

谭厚发和胡水秀,自交往以来,感情一直很好,两人是打工时候认识的,1996年初,决定前往谭厚发家里过年,买了1月23日的票,早早在车站等候,结果半路上遇到一名不速之客,即“黄哥”,他和谭厚发认识很多年了。

岂料,谭厚发只是打了一句招呼,就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多嘴的谭厚发,问“黄哥”一年来混的怎么样,后者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混好了谁来坐火车?心想也只有谭厚发这个笨蛋能问出这种问题,刚想发火,“黄哥”忍住了。

原因无他,“黄哥”看上了胡水秀,马上奔三的“黄哥”,没工作,坐过两次牢,待了9年刚出狱不满两年,没有人会想不开和这种人有交集,唯独谭厚发是个奇葩,他很自信,认为彼此是熟人,还是小学同学,以后说不定要找“黄哥”帮忙。

而“黄哥”想的是,霸占胡水秀,后者被他看的发毛,但一想是男朋友的朋友,就没有发作,一路上忍受对方别有用心的视线,更离谱的是,谭厚发还将“黄哥”请回家,邀请他喝酒,可谭厚发没有酒量,几杯下来烂的像一汪死水。

以至于,“黄哥”要挟胡水秀和他喝交杯酒,谭厚发都没有脑子去拒绝了,好不容易摆脱了无赖,胡水秀和谭厚发回到卧室休息,但“黄哥”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干脆在外面躺下了,胡水秀害怕他晚上不老实,专门把门给反锁了。

可是,一把锁能防得住罪犯吗?临近半夜时分,胡水秀突然感觉嘴里传来一阵温热的腥味,她瞬间被吓醒,一摸竟然是滚烫的鲜血,而“黄哥”正在旁边用刀猛刺谭厚发,后者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这么失去了生命。

在谭厚发死后,“黄哥”瞄准了胡水秀,讲到这里,胡水秀的情绪崩溃了。

衣服瞬间被扯碎,“黄哥”扑了上去,胡水秀不敢有丝毫反抗,否则旁边的谭厚发,就是她的下场,等到胡水秀被折腾的晕了过去,脑后忽然一沉,失去了知觉,被“黄哥”带到一个所谓的亲戚家里,连续折磨了6天有余。

到了1月30日早上,被“黄哥”玩腻的胡水秀,迎来了她的末日,嘴被堵上,手脚被绑,丢进了江海之中,如果不是碰巧被划船的老刘看见,胡水秀的下场,只有一种,更侥幸的是,胡水秀刚漂泊半小时就上了船,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胡水秀又哭了起来,她失去了男朋友,目睹他死在自己身边,又在尸体旁被恶魔玷污,之后更是被折磨将近一周,为了活命,连呼救她都不敢,但即便如此委曲求全,胡水秀还是被恶魔丢水里,险些没了性命。

如此劣迹斑斑的“黄哥”,听的警方都怒了,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抓到他,已知的线索有三点,此人和谭厚发是同学,还坐过牢,警方当即调取了可疑人员的资料,一张一张照片对比,确定了恶魔的身份——黄忠诚。

然而,警方在调查的过程中,又意外牵出了一桩案中案!

无处躲藏的罪恶

黄忠诚的家庭住址,并不难找,但当警方找到时,这小子早就溜之大吉了,有关他的通缉令,贴在了其家乡的各个角落,可一直没有进展,1996年别说监控了,网络都没普及,茫茫人海,想要找出一个人来,谈何容易?

转机,出现在同年的4月,参与协查的许昌公安局,曾于1995年,在黄忠诚的家乡,救了一名19岁的女子尚云娜,巧的是,尚云娜就是被一名姓黄的男子绑架近3个月,多亏她机智,顺利逃脱了恶魔的控制。

但是,由于尚云娜不知道恶魔的名字,光凭一个姓氏,很难找出狡猾的凶手,如今武汉警方发出协查,一比对信息,基本上就没差了,武汉警方顺利找到了尚云娜了解情况,虽然她已经结婚生子了,但一看到照片上的人,还是浑身不停发抖。

尚云娜的家境普通,学习成绩一般,人长得倒算清秀,因为成年后的工作问题,她和家人发生了矛盾,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在一个雨夜,认识了精心伪装的黄忠诚,对方装的像个人,主动为尚云娜递伞,一步步引诱她落入陷阱。

之后的交谈中,黄忠诚给自己塑造成了工厂厂长的亲戚,专门出来招工人的,如果尚云娜不嫌弃,跟着他一起工作,不敢说赚大钱,但衣食无忧是不成问题的,尚云娜果然动心了,她很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瞬间放下了戒心。

仅仅认识了几个小时,尚云娜就敢孤身一人跟着黄忠诚坐上火车前往武汉。

结果,尚云娜转了好几班车,来到了一处残破的农村旧房子,比自己家都要差上许多,可是已经落入恶魔陷阱的尚云娜,根本无处可逃,她身上没有钱,也不知道跑去哪,而且尚云娜不知道当地什么时候有车路过,她刚进村就晕头转向了。

直到3个月后,一名小女孩路过关押尚云娜的破房子,由于防盗窗留了个缝,尚云娜急忙喊来小女孩,想尽办法将求救信交给小女孩,让她帮自己报警,好在赌对了,小女孩去了派出所,将信交给警方,尚云娜得以重见天日。

只不过,黄忠诚关住尚云娜的房子,不是他的家,警方一时之间不知去哪找嫌疑人,选择先将尚云娜送回家,但是,黄忠诚没有放过尚云娜,在1996年春节刚过不久,也就是干掉谭厚发逃亡后,恶魔又找到了尚云娜。

然而,尚云娜并不知道黄忠诚已经犯了血案,她欺骗黄忠诚,称自己在派出所有亲戚,再来就报警了,可当她知道黄忠诚的凶狠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倘若当时附近没人,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警方一面派人保护尚云娜,一面调查黄忠诚的下场,尚云娜向警方承诺,一有消息马上联系,这一找,就是一年多,黄忠诚似乎人间蒸发一般,到处都没有踪影,直到1997年5月24日,尚云娜收到一封来自浙江的信。

彼时的尚云娜,已经是一家服装店的老板娘了,但信件的内容,让她后背发凉,虽然署名不是黄忠诚,可信的口吻,就是那个恶魔,还说要5月份之内来见她,尚云娜不敢耽搁,马上报告给了警方,警方两线布控,坐等凶手落网。

可是,到了6月初,黄忠诚也没有出现,难道他故意放烟雾弹?但是,武汉警方没想到,戏剧性的一幕很快出现了,浙江警方传来一个消息,他们抓到了外貌疑似黄忠诚的男人,此罪犯是一名偷彩电的小偷,巧的是在5月份抓的。

得到消息的武汉警方,立即前往现场,看到小偷的那一刻,众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个黄忠诚,居然躲到牢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监狱墙角处,警方立即送了黄忠诚一副脚镣,将他押回到武汉受审。

被带到审讯室的黄忠诚,一直扬言警方抓错人了,拒不认罪,可他的心理防线,没有那么强,在警方几次追问下,黄忠诚的心彻底垮了,长长叹了一口气,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与胡水秀和尚云娜所说的完全无二。

证据确凿,犯人黄忠诚被依法判处死刑,1997年11月8日,黄忠诚迎来了他的末日,随着一声枪响传来,恶魔伏法,告慰了死者,也让两名受害女子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不论是胡水秀还是尚云娜,她们都害怕,担心黄忠诚报复自己,警方能保护她们一时,却不能一直贴身保护,当“病根”黄忠诚被祛除后,两女喜极而泣,这一天她们等了太久了,一边感谢警方,一边哭个不停,噩梦终成过去。

结语

所谓交友不慎,说的就是谭厚发这种人了,明知道黄忠诚的秉性,还将他往自己家里带,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害的女朋友胡水秀遭了毒手,多亏她命大才躲过一劫,因此大家一定要擦亮眼睛,远离性格恶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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