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二月一号,大清早九点来钟,北京宣武区大耳胡同里头,三十九号院儿外头,突然间,两辆警车跟疯了似的飙到,紧跟着,“吱扭”一下,那刹车声儿刺耳得很,警车就那么猛地刹在了院门口。
嘿,您还懵着呢吧?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打警车上噌噌噌跳下十几号人,个个跟电影里的大侠似的,全副武装,那叫一个帅气!他们脚底生风,嗖嗖地就往院子里窜,快得跟逮耗子的猫似的。街坊邻居们还没回过味儿来,这事儿就算开场了!
这当儿,路上的行人一个个停下脚步,跟瞧热闹似的,就连隔壁邻居也都凑过来,伸着脖子瞧,嘴里还嘀咕着:“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嘿,您瞧,那些公安小伙子们,嗖的一下子就奔向了右厢房里头的一间小屋。没一会儿工夫,就瞧见他们押着一个老头儿,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那老爷子一脸的不乐意,嘴里直嘀咕:“嘿,你们咋能凭空就把人给拎了呢?这世界还有没有个说理的地儿啦?”
公安兄弟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嘿,给我规矩点儿,别乱嚷嚷,进去后你自然就明白了,甭多问!”
瞧那老爷子被带上警车,四周的邻居们可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
嘿,您瞅瞅那位大妈,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嚷嚷开了:“哎哟喂,这不是老李头嘛!那人,老实得跟木头疙瘩似的,本分到家了!”
嘿,说起来,李叔那可是热心肠一个!”,旁边一位少妇立马搭上腔来。
一个大叔摆了摆手,笑道:“嘿,你们这帮小子,公安局哪能随便动手抓人呢,这不是瞎闹嘛!”“没错没错,”几位街坊连忙点头附和,“公安出手,那肯定是手里攥着铁证如山呢!”
“嘿,看人看皮儿不看瓤儿啊!”门卫老张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
嘿,那位被警车“请”走的老兄,本名李家琪,在我们这院子里头扎根都四年光景了。
大伙儿心里头,都给他贴上个标签,说那是个文雅得很,又爱管闲事儿的老大爷。你看他,一举一动透着那么股子教养,碰到谁有困难,保准第一个伸手帮忙。真是个热心肠的老家伙!
李大爷一上街,碰见邻居那是必须得招呼,不论大人小孩,他都是一脸笑意,不笑不说话。要是哪家有喜事,嫁闺女娶媳妇啥的,他铁定第一个冲上去帮忙,忙得跟陀螺似的,转前转后,随份子那也是出手阔绰。哪家孩子烧了,老人病了,他心里头那个急啊,一遍遍地问候,不厌其烦,真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
哎,您知道吗,就跟那句老话儿似的:描龙画凤容易,摸清人心难呐!这位李家琪,嘿,可不是个善茬儿。想当年,他那是让多少人一听名字就肝儿颤,共产党同志们一提起来就咬牙切齿的军统老江湖,还有个响当当的代号——“7271”。
得嘞,说起来啊,他算是军统在北平那疙瘩的最后一任大佬,站长一职,非他莫属。
提起军统,嘿,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号,甭管是谁,都能咂摸出点味儿来。说白了,它就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底下那个调查统计局的别称,国民党情报界的一把好手,蒋介石手里的那把“专政利剑”。说起来,这玩意儿跟希特勒手下的盖世太保,有那么几分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让人听了心里直打鼓的主儿。
这玩意儿打从一九三八年那会儿就蹦跶出来了,头一任老大叫戴笠,后来接班的哥们儿叫毛人凤。
军统那帮人,真是哪儿都钻得进去,政府里头有他们,军队里头也有,工厂、学校,就连驻外的使领馆都不放过。嘿,你猜怎么着?连寺庙、道观这种清净地儿,他们都能渗透进去。真是无奇不有,无处不在啊!
军统那帮特工,人数最多那会儿,快赶上五万大军了,要是再把那些外围的小喽啰算上,嘿,没有十万也得有八万。他们啊,跟那德国的盖世太保有一拼,专挑那些不能见光的活儿干。比如说,绕开法律那些条条框框,干起监视、绑票、抓人、暗杀这些勾当来,那可是得心应手。
说起来也怪,军统那帮子人因为一门心思给国民党当牛做马,钱包倒是鼓得满满当当。有了银子,他们就从天南地北挖来了不少文武双全的高手,那场面,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李家琪那小子,在军统里头,本事嘛,算不上顶尖儿的,可要说对国民党那股子忠心,嘿,那真是没话说,无人能及!别人比起来,都得靠边站一站。
这事儿啊,说起来还得从他的那些个经历扯上关系。
李家琪,地道的北京人,一九二七年呱呱坠地。这家伙,打小生活在蜜罐里,家里头条件那是顶呱呱,老爹老妈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文化人。所以啊,老两口对这小子期望老高了,成天就盼着他能书念得好好的,将来混个一官半职的,好给祖宗脸上贴金,让李家的大门楼子都亮堂起来!
哎,您知道吗?1937年7月7号那天,卢沟桥那儿“砰”地一枪,直接把大伙儿的美梦给打碎了。国家有难,谁能躲得过去呢?就说那李家琪吧,本是个书卷气十足的小子,家里头都是读书人。可这一枪响,他立马热血上头,书也不念了,笔一扔,直接穿上军装,心里头就一句话:咱得保家卫国去!
嘿,你猜怎么着?十五岁那年,这小子还在中学里头混呢,结果军统那帮子人慧眼识珠,愣是把他给挑中了。他就这么摇身一变,成了军统地下组织华北铁血锄奸团里的一员大将。
要说这组织里的头头脑脑啊,得数军统那几位大佬。天津那边,是陈恭澍当家做主,人家可是天津站的站长;北平呢,王天木坐镇,他就是北平站的一把手;保定那地界,宗周发说了算,保定站站长就是他。嘿,这几位,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嘿,您知道吗,那帮哥们儿,个个都有两把刷子,穿着便装跟老百姓似的,可都在华北那疙瘩的保定、北平、天津、石家庄这些地方转悠呢。他们啊,不显山不露水,保定城里头可能就有那么一位,北平胡同里也藏着一位,天津卫的街角,石家庄的小巷,哪儿哪儿都能瞅见他们的影子。别看穿得不咋地,那可是真有两下子,神出鬼没的,跟武侠小说里的侠客似的。
他们啊,主打的就是对付小日本儿,干的活儿那是专挑敌人的后勤下手。比如说,半路给日军的车队来个突然袭击,让他们的物资车翻个底朝天;再不然,摸黑去炸了敌人的军火库,听那“砰砰砰”的爆炸声,心里头那个痛快!还有啊,把敌人的公路、铁路给弄得坑坑洼洼,叫他们的车开不动,急得直跳脚。运兵列车也不放过,瞅准时机就上去捣乱,让鬼子兵下不来车。对那些死心塌地跟着小日本儿,狐假虎威的汉奸,嘿嘿,那就更简单了,瞅准机会,悄无声息地送他们上西天,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抗战那会儿,军统家伙们,虽说也干了些能让人竖大拇指的事儿。可他们跟日本鬼子较劲,心里头主要还是想着给蒋介石卖命。一边儿忙着打鬼子除汉奸,一边儿还担着个“大活儿”,那就是得把喊着“别打了自家兄弟,一块儿抗日”的共产党、热血学生和那些爱说公道话的民主人士给镇住。
嘿,说来说去,做的好事屈指可数,但那捣蛋的事儿,却是一箩筐都装不下。
哎,你瞧瞧,那些个想进军统的小子们,得先过一道“洗脑关”。说白了,就是把他们的脑筋给捯饬捯饬,让黑白颠倒,好坏不分。非得这么一整,弄得跟新出厂的机器似的,干干净净,没一点自己的念头,这才算入了军统的大门呢。要不怎么说,军统的人啊,都是经过这么一番“特殊加工”的。
进那军统大门前头,得先熬上仨月的思想“洗脑”大会,整天就听他们说啊,共产党那就是咱们国民党的头号大对头。
年纪轻啊,那就是块软豆腐,随便你怎么捏怎么整。你看李家琪,十五六的毛头小子,一头扎进军统那培训窝儿,心里头跟张白纸似的,等人拿笔往上画呢。这么一来,李家琪的心可就变味儿了,对那红色的一伙儿,恨得跟啥似的,心里头种下了一颗恨的种子。这颗种子啊,越长越大,把他的脑袋变得跟花岗岩似的,硬邦邦的,死倔死倔的,为他以后一条道走到黑,到死都不回头,埋下了根儿。
嘿,您知道吗?李家琪这小子,18岁的光景就因为本事大,被军统训练班给挑上了。人家可不是吃素的,小小年纪就崭露头角,一进那训练班,那可是风光无限好啊!
抗战一打完,李家琪那小子噌噌噌地就升了官,成了保密局“沂蒙特别组”的上校副组长。你猜怎么着?那时候他才19岁,嫩得跟小葱似的。
这时候的军统啊,他们眼里头就盯着那么一号人物——共产党人。他们的头等大事儿,说白了就是拆共产党的台,让那些藏在地下的组织没法喘气。还有啊,谁要是敢反战,特别是那些民主人士和爱国的学生娃子们,军统也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非得镇压下去不可。
在那个解放战争的年月里,李家琪这家伙可不含糊,一门心思给蒋介石当跑腿的。他那双手啊,说是沾满了老百姓的血,那是一点不夸张,干的坏事一箩筐,数都数不清。
一九四七年那会儿,国民党军队啊,那真是民心尽失,战场上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国统区里,老百姓反战的声浪,一拨接一拨,跟海浪似的,一浪高过一浪。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少爱国的国民党将领,那可是眼睛雪亮,早就看穿了国民党那反动嘴脸,心里头盘算着自己的将来呢。他们琢磨着,啥时候能弃暗投明,给自己找个正道儿走。
嘿,您知道吗?李家琪这家伙,偏偏爱跟历史的大潮唱反调,一跃成了军统北平站的头头儿。他那是更来劲儿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一门心思扑在逮共产党人的活儿上。国民党地盘上那些反独裁、反内战,还有喊着肚子饿要吃饭的动静,全让他给狠狠地按下去了。这家伙,真是够可以的!
那会儿,情况可不太妙,一堆热血的学生和工人兄弟被抓了去,好多中共的地下党组织也让给端了。
您瞧瞧,有那么一回啊,据咱老百姓那点儿小道消息,李家琪手底下的军统,嘿,那可真是厉害,一天工夫,咔嚓咔嚓,二十来个工人就给请去“喝茶”了,四十多位满腔热血的进步学生也莫名其妙地“串门”去了,还有二十几号党员同志,一样没能幸免。这一来,北平的牢房,跟赶大集似的,挤得满满当当,没办法,只好临时搭个“棚户区”,继续关人。您说这事儿,逗不逗?
李家琪手一挥,被抓的人咋办全看他心情,法庭啊法官啊,统统一边儿去,这不,活生生的草菅人命嘛,简单直接,不讲啥规矩。
有那么一回,李家琪的手底下人逮了两个要饭的,他一声令下,要给这俩人来点“厉害”的。嘿,你说这手段,愣是把俩乞丐整得跟“共产党”似的。这俩哥们儿,云里雾里的,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呢,就被“砰砰”两枪给送上了西天。
在军统那北平的地界儿,无辜老百姓被害的,多得数不清,共产党同志、民主界的哥们儿,还有那些满腔热血的进步学生,那更是没法儿算喽。
就这般能耐,李家琪赢得了国防部保密局(原先那军统换了名头,成了这个)新上任的头儿毛人凤的一顿夸赞。嘿,这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李家琪这家伙,就这么得了个响当当的外号——“李厉害”。你说这事儿逗不逗?本来嘛,人家李家琪也就是平常模样,可不知怎的,做起事来那股子严厉劲儿,愣是让人心里发怵。于是乎,“李阎王”这名号,就这么在私下里传开了。其实吧,咱们私下里这么叫,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外号挺贴切,能把李家琪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场给描摹个七八分。嘿,你还别说,这么一来二去的,“李厉害”倒成了他的代名词了。
【然而好景不长,不久之后李家琪就栽了。】
一九四七年那会儿,李家琪跑到山东去瞧瞧工作进展,心里还琢磨着顺道儿把济南大牢里关着的那些共产党的大腕儿给捞出去。
咱鲁中军区那第二军分区,就是沂蒙那块儿的地界,一接到线报,立马合计着要给李家琪来个措手不及,活捉了他才算完。为了这档子事儿,咱可是下了血本,兵力整整是敌人的三倍多,里头还尽是些个打枪准得跟鹰似的狙击手和机枪大拿呢!
这一回,伏击战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李家琪带着的军统特务们,一个不落,全让咱给收拾了。他李家琪啊,还想耍个心眼儿,扮成个老实的庄稼汉,钻到村里一个老哥的猪窝里藏着。嘿,你说这事儿逗不逗,最后还是让人给揪了出来,跟捆粽子似的,结结实实地给绑了。
刚开始那会儿,李家琪硬是憋着,打死也不肯透露自个儿的真身。嘿,您猜怎么着?偏巧有那么一位共产党员,早些年国民党监狱里走了一遭,居然一眼就把他给瞅出来了。
李家琪这家伙的身份,没一会儿就水落石出了。那些早就跟军统结了梁子的战士们,一个个磨刀霍霍,吵嚷着要把他给办了。
上头领导费了好大劲儿,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他这条小命给劝回来了。
按照李家琪所犯的罪行,这位双手沾满共产党人鲜血的刽子手,即便是被枪毙一百回,也是罪有应得。然而,我党的政策始终秉持着宽大为怀的原则,尽可能给予改造的机会,对于那些可杀可不杀的犯罪分子,我们总是选择不杀。
要说那军统里头,有个响当当的人物,沈醉是也,号称四大杀手之一,这家伙,坏事儿干得那是一箩筐,数都数不过来,简直就是个顶个的坏胚子,没人能比得了他那份儿恶。
一九四九年那会儿,这位坏事干尽的军统大佬,在云南栽了大跟头。被当地起义的云南省老大卢汉给逮了个正着,算是踢到了铁板上,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他自个儿心里头直嘀咕,手上怕是沾了共产党人的血,这回共产党铁定饶不了他。可你猜怎么着?共产党非但没要他的命,反倒把他扔进了功德林,说是要改造改造。就连军统里头那不起眼的小角色李家琪,政府也网开一面,给发配到青海农场去“深造”了。
瞧瞧李家琪,那日子过得可比沈醉滋润多了。按理说,李家琪这家伙得使劲儿改造自己,来个彻底的大变样,争取早点被宽恕,好溜之大吉,重新过上舒坦日子。
可李家琪这家伙,却是铁了心,打死也不肯改弦更张,非得跟蒋介石一条道走到黑。特别是在青海那劳改农场,一碰上陈之斌,他那颗本以为死水一潭的心,又开始扑腾扑腾地捣乱了。
陈之斌啊,那可是国民党国防部里头第2厅的大腕儿,高级参谋一枚。说起来,这第2厅,嘿,那可是个专业搞情报的地儿,绑架暗杀啥的,人家可不沾边儿。里头的哥们儿,级别一个比一个高,全是军事上的智囊团,厉害着呢!
一九五八年那会儿,这位军界的高参,奉了上头大佬的差遣,溜达到了咱们大陆,说是来旅游观光,其实啊,他那心里头的小九九,是想着法子要摸清咱们福建守军的底细呢。
嘿,您猜怎么着?刚一脚踏上大陆的地界儿没多久,就让公安机关给“热情接待”了,直接打包送到了青海的劳改农场,体验了一把“特殊旅行”。
国民党里头的国防部第二厅啊,跟那军统,虽说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但俩部门啊,还真有那么点儿交集,就跟两碗面条儿缠一块儿似的。李家琪和陈之斌啊,以前啊,还曾经有那么几回照过面儿,就跟邻居串门儿似的。
哎哟喂,一瞅见陈之斌那小子被关进去了,李家琪那叫一个诧异啊!心里头那个翻腾,跟吃了半拉西瓜籽儿似的,愣是没缓过神来。
嘿,老陈,我听说你溜达到台湾去了?李家琪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哎哟喂,说起来都是泪啊,老陈我跑到福建去办差事,脚刚沾着地儿,就被人家给逮了个正着。”陈之斌一脸无奈,叹了口气。
别急,挺住了,最重要的是,千万别把机密往外吐。李家琪悠悠道:“我那在军统的假名儿和代号儿,我可是到死都烂在肚子里了。”
“嘿,你这小子,真够可以的!”陈之斌冲着他一挑大拇指,满脸赞许。
嘿,您瞧瞧,李家琪这家伙,那可是块硬骨头,真格的!新中国一成立,政府大气儿一喘,好几拨战犯就跟开闸放水似的给放了。那些个听话的,改造得跟换了个人似的,早就拍拍屁股走人,重获自由了。可咱们这位李家琪,嘿,还钉在那儿,跟棵老松树似的,不动摇哇!
哎,您知道吗,李家琪那家伙,一直熬到了1975年,才算是搭上了释放的末班车,给放了出来。
当然了,陈之斌这家伙也不例外。您看,他跟咱们大伙儿一样,没啥特别。别看他平时那副正经样儿,心里头那点小九九,跟咱们没啥两样。说到底,都是凡人一个,逃不出这世俗的小圈子,陈之斌啊,也是这么回事儿。
一九七五年三月中旬那会儿,这俩倒霉蛋儿可算是重见天日了。老李,也就是李家琪,那会儿都奔五的人了,四十八啦,按理说该消停消停,享两天清福了。可他呢,心里那点子坏水儿还没淌干净,还想着怎么再使坏呢!
他跟那要去荷兰寻妹妹的陈之斌说:“兄弟,到了香港,别忘了去红棉酒楼,给我那妹子李家宝捎个好儿。”
嘿,你猜怎么着?李家琪那丫头片子,她玩儿的是一招“空城计”。说白了,她压根儿就没个叫李家宝的妹妹,那不过是国民党四十年代在香港搞的一个秘密据点,还是李家琪自个儿亲手搭起来的。被抓了之后,她硬是一声没吭,所以啊,这据点就跟长了根似的,屹立不倒,就连那接头暗号,都还是老一套,没变过!
陈之斌这家伙,溜达到了那个隐秘的碰头地点,嘿,又跟军统那帮人搭上线了。再看李家琪,这家伙可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不过是回头进了贼窝,上头一看,行,就让他当北平站的站长,还给他整了个洋气的代号,7271,听着跟密码似的。自此,他就忙着给台湾军情局掏心掏肺,啥情报都搞,连中央那些机密文件都不放过。
嘿,您知道吗,为了让李家琪那小子死心塌地地卖命,又是干活又是搞情报网,还想方设法地拉拢那些公家的人下水,台湾那边可是下了血本了。每个月往他口袋里塞的钱,少说也有个万把块。您想想,那可是80年代啊,这笔钱,简直就是个大元宝,亮闪闪地晃人眼!
一九八零年那会儿,李家琪在宣武区,就是现在的西城区,大耳胡同里头,39号大院,掏了三千大洋,喜提两居室一套。不仅如此,他还跟一位模样俊俏的姑娘喜结连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成家立业后,李家琪那是真不含糊,满世界地打听消息,连他媳妇领养的女儿,农业银行总行监察司里头挺有地位的仇云妹,都给他拉进来了。一年光景,他就往仇云妹手里塞了一千二百多块大洋,权当是给她跑腿打听消息的辛苦费了。
嘿,您瞧瞧,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想当年,那大红大紫的歌星李谷一,一个月到手也就四十多块大洋。
有了李家琪这么个“线人”,特务们打着“外甥探亲”的幌子,一趟趟从香港往这儿窜,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为了表彰李家琪这活儿干得漂亮,特务头目不光往他兜里塞钱,还大包小包地拎来了彩电、录音机、照相机这些洋玩意儿,算是给他的“辛苦费”。
嘿,这么一闹腾,倒把自己给晾那儿了,明晃晃地露了馅儿。
嘿,您知道吗,80年代那会儿,彩电那可是比法拉利还金贵的东西!整个乡里,想找一台彩电,比登天还难。相机?更是稀罕得跟啥似的。您说,这么一个不干活的老大爷,哪儿来的那些高级玩意儿?简直比中彩票还难!
嘿,您猜怎么着?一封接着一封的告状信,嗖嗖地往北京市公安局飞去了。
公安那帮子人精得很,悄没声地就开始琢磨起李家琪的事儿来。这一琢磨,嘿,还真琢磨出点门道来。村里头的人一提李家琪,都说他是家里的独根苗儿,连个兄弟姐妹的影儿都没有。
得了,这事儿得说道说道,李家琪他哪儿冒出来的妹妹和外甥呢?这不是让人纳闷嘛!
这事儿一捅破,嘿,李家琪那家伙,明摆着还在给国民党当耳目,偷摸着搜情报呢!这事儿,可真够逗的,藏也藏不住啊!
嘿,您瞧,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一张大网跟变戏法似的,悄无声息地就铺开了。咱们这位李家琪呢,还跟没事儿人似的,该咋咋地,撒欢儿地忙活他的事儿呢,一点没察觉这背后的动静。
一九八三年一月中旬那会儿,军情局的蔡萍小子,偷偷摸摸地从香港启德机场溜达到北京去。嘿,你猜怎么着?一到那儿,就让咱给逮了个现行!
蔡萍这人,那叫一个痛快,张口就来,说她此行的重任是给李家琪那小子送银子,顺道儿还得捞点儿情报回来。结果呢,您瞧,就跟咱文章一开头写的那样,李家琪这个顽固不化的老特务,终于栽了跟头,被绳之以法了。
到头来,李家琪让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给钉上了“无期徒刑”的大帽子,而仇云妹呢,则是戴上了“有期徒刑”的小枷锁。
蔡萍那丫头,从香港大老远跑来接头,结果可好,被判了三年牢狱之灾,然后又给打发回香港了。这事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您说是不?
老话儿说得好,识时务的才算聪明人。你看那军统里的大特务沈醉,迷了路还知道回头,悔悟了重新做人,给国家民族再添把火。可李家琪这家伙,偏偏跟南墙较上劲儿了,非得一头撞上去,结果呢,撞得自己满脸是血。往后啊,他就得在那高墙里头混日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