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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某个清晨,北京城南郊外的官道上,上演了一场“狭路相逢”的戏码。一边是江南总督的仪仗队,浩浩荡荡,刚从江南述职归来;另一边,则是提督大人的仪仗,即将南下巡视。
两位都是朝廷的从一品大员,按说应该平起平坐,可当两队人马渐渐靠近,提督大人的脸色却难看了起来。这到底是咋回事?原来,这背后牵扯着清朝文武官制中的一段秘密。
一、文武官员的等级之争:暗流涌动康熙四十二年,江南总督噶礼和南洋水师提督施琅在扬州“偶遇”。噶礼的仪仗队前呼后拥,气势恢宏;而施琅的仪仗队虽然也是从一品的规格,但规模明显小了一圈。
按清朝律例,同品级官员相遇,并没有明确规定谁该回避谁。可实际上,武官见了文官,往往都会主动“让路”。但这次,施琅却硬着头皮,命令仪仗队继续前行。
这一举动,在官场掀起了轩然大波。有御史上书弹劾施琅“不知进退,目无尊长”。康熙帝得知后,却批示:“同品官员,原无回避之说。”然而,实际上从一品的总督和提督,权力差距却大得惊人。总督统揽一方军政大权,提督却只能管理一个兵种,还要受总督节制。
雍正二年,朝廷颁布新政,规定提督要向总督汇报军务,总督可以对提督进行考核。这一下,两者的地位差距更大了。雍正六年,四川提督岳钟琪因不满总督年羹尧的专横,多次抗命。年羹尧竟然下令将岳钟琪软禁。此事闹到朝廷,雍正帝不但没追究年羹尧的责任,反而申斥岳钟琪“不知分际”。
到了乾隆年间,这种等级之争更是达到了顶峰。福建水师提督陈策巡视海防时,遇到闽浙总督马尔泰的仪仗。陈策本想与总督平起平坐,却被马尔泰当场呵斥,责令回避。此事传到乾隆帝耳中,促使他开始考虑改革文武官员的等级制度。
有趣的是,虽然提督在实际地位上不如总督,但在朝廷正式场合,比如元旦朝贺、万寿圣节时,提督依然可以与总督同班站立。这种表面的平等与实际的悬殊,成了清代官制中的一个独特现象。
二、乾隆前后的回避制度:风云变幻乾隆十八年春日,江苏巡抚周学健在扬州城外遇到了一个“啼笑皆非”的场面。当时他外出查看运河水情,半路上遇到了江南提督杜明瑞的仪仗队。按照规矩,身为从二品的巡抚遇到从一品的提督,理应回避。可杜明瑞却主动让开了道路,还派人向周学健行礼。
这一幕被御史程守宁看在眼里,他立即上书乾隆帝,指出这种现象反映出武官地位低下的问题。乾隆帝对此非常重视,开始着手制定新的回避制度。
在乾隆之前的七十多年里,清朝的文武官员回避制度并不完善。康熙年间就曾发生过一件趣事:浙江提督李卫与浙江巡抚(同名同姓)的仪仗在杭州城外相遇。两人品级相差一级,一个是武官一个是文官,谁该回避谁一时难断。最后还是提督李卫主动避让,此事传为笑谈。
乾隆二十一年,朝廷正式颁布了“同官回避”制度。明确规定:同品级的武官遇到文官必须回避,不得以品级相当为由逗留。这一规定彻底改变了此前的惯例。
新制度颁布后不久,就在南京城外发生了一桩公案。两江总督高宗熙的仪仗与江南提督马祥的仪仗迎面相遇。马祥本想与总督平起平坐,结果却被告到了乾隆帝那里。乾隆帝借此机会重申了回避制度的重要性。
到了乾隆中期,朝廷又增加了新的规定:即便是在京城,武官也要给文官让路。这项规定让很多武将颜面尽失,尤其是九门提督这样的京官,每次遇到文官出行都要绕道而行。
然而,太平天国起义的爆发,让清廷的财政日渐窘迫。咸丰五年,朝廷推出了一项新政策:武官可以通过捐银的方式获得“免回避”的特权。这项政策的出台,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文武官员之间的等级壁垒。
当时,一位驻守南京的副将花费白银三千两购买了“免回避”权利。一日在秦淮河畔巧遇布政使出巡,他特意停下来与布政使寒暄,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事情。这项制度一直延续到清朝末年。同治年间,清廷又规定凡是战功卓著的武将,可以免费获得“免回避”的权利。这也是朝廷为了笼络军心所采取的措施之一。
三、提督与总督的三次“较量”:波澜壮阔雍正八年冬日,湖广地区上演了一场轰动朝野的对抗。当时的湖广总督查弼纳因军务需要,下令湖广提督卢焯带兵增援四川。不料卢焯以“兵力吃紧”为由,迟迟不肯调兵。
提督虽为从一品大员,但向来对总督言听计从。卢焯此举立即引起朝廷注意,雍正帝派出钦差大臣前往湖广调查此事。经查实,卢焯并非无故抗命。
原来查弼纳此前曾与卢焯有过过节,这次借机想要削弱卢焯的军权。雍正帝得知此事后,严厉申斥了查弼纳,并下令革去了他的总督职务。此事被记入《清实录》,成为清代提督与总督公开对抗的第一起重大案例。
到了乾隆朝,又出现了一起更为激烈的冲突。乾隆二十三年,闽浙总督喀尔吉善与浙江提督李侍尧因海防事务起了争执。按照规定,沿海防务归提督管辖,但总督可以监督指挥。
这日,李侍尧的仪仗队在海塘巡视时,迎面撞上了喀尔吉善的仪仗。按照新颁布的“同官回避”制度,李侍尧本应回避。但李侍尧不但没有避让,反而命令仪仗队继续前行,导致两支仪仗队在海塘上相持不下。
此事后来惊动了乾隆帝。查明原委后,原来是因为喀尔吉善屡次干预海防事务,甚至擅自调动水师兵力,引起了李侍尧的不满。乾隆帝最终裁定:提督虽需遵从总督号令,但总督也不得过分干预提督分内之事。
道光年间的第三起冲突最为严重。道光十五年,两广总督邓廷桢与广东提督杨芳因为军饷分配问题发生争执。邓廷桢认为提督府用度太大,要削减军饷。
杨芳则认为总督越权干政。一日,两人的仪仗在广州城外相遇。按理说杨芳应当回避,但他不但没有避让,还命令士兵列队,做出要强行通过的架势。邓廷桢见状大怒,立即上奏弹劾杨芳“目无法纪”。
此事闹到朝廷后,道光帝亲自过问。经过调查发现,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回避问题,而是涉及到了军政体制的深层矛盾。最终,道光帝不得不重新厘定总督与提督的权限,明确规定了双方在军政、军饷等方面的职责范围。
这三次重大冲突,每一次都促使朝廷对文武官制做出调整。从雍正到道光,总督与提督的权力边界逐渐清晰,但文武官员之间的等级观念却越发森严。
四、清代官场中的礼仪规范:繁文缛节乾隆三十年的一个秋日,江南织造曹家栋在苏州城外目睹了一场特殊的仪仗相遇。当时恰逢江南提督祝世昌与苏州知府的仪仗队在十字路口相遇,虽然提督品级远高于知府,但两支仪仗队的规模却大不相同。
提督的仪仗队虽有八面大旗,但鼓乐声势却远不及知府的排场。原来这是因为朝廷规定,文官仪仗可以配备十二名吹手,而武官仪仗只能配备八名。就连仪仗队伞盖的颜色和数量也有严格规定,文官用红伞,武官用蓝伞。
更有趣的是仪仗队的排列顺序。康熙年间就有明确规定:总督仪仗开道需用大鼓二面,小鼓四面,铙钹各一对;提督仪仗则只能用大鼓一面,小鼓两面。就连护卫兵丁的服色都有讲究,总督卫队可着红衣,提督卫队只能着蓝衣。
在官员相见礼节上的规矩就更多了。雍正十一年,两广总督孔毓珣与广东提督马尔泰在肇庆相遇。按照规定,两人都要从轿中下来相见。但马尔泰必须先行下轿,等候孔毓珣。待孔毓珣下轿后,马尔泰要先行三步作揖。
不仅如此,就连官员之间的拜访也有严格的规矩。乾隆朝规定,提督拜访总督,必须先送拜帖,等总督回复后才能前往。而总督若要召见提督,只需派一名差役通知即可。提督接到通知后,必须立即前往,不得延误。
光绪年间的一桩公案更是体现了这种等级森严的礼仪制度。当时四川总督丁宝桢在成都召见四川提督董福祥。董福祥到了总督衙门按规矩在大门外等着。总管家出来传话:“大帅正在议事,请提督大人稍候。”这一等,董福祥在门外站了足足两个时辰。这哪是等啊,简直就是对提督的一种“考验”。
官员的日常穿着,那也是有严格规定的。提督和总督都是一品官员,可提督只能穿蓝色补服,总督却能穿紫色。补服上的补子图案也不同,总督用仙鹤,提督用狮子。这仙鹤和狮子,就像是文武官员的“徽章”,一眼就能看出谁的身份更高。
朝廷对文武官员的待遇差别,还体现在居所规格上。总督府可以建九进院落,大门外还能立华表;提督府呢,最多只能建七进院落,门前还不能立表。就连院内的砖瓦颜色都有规定,总督府用琉璃瓦,提督府只能用青瓦。这琉璃瓦和青瓦,就像是文武官员的“豪宅”和“寒舍”,一眼就能看出谁的地位更高。
这些繁琐的礼仪规范,可不仅仅是形式上的区别,更是清朝“重文轻武”思想的具体体现。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文武官员之间的等级差异,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整个清代官场的生态。
五、回避制度:余音绕梁的等级观念清朝覆灭了,可这种文武官员之间的等级观念,却像是顽固的病毒,一直潜伏在人们的思维里。民国初年,北洋政府在许多方面还是延续了清代的官场传统。
一九一二年,有个督军到访北京,在拜会内阁总理时,还是按照旧例主动避让。这一幕被《申报》的记者看在眼里,写成新闻刊登出来,引发了社会各界的热议。大家纷纷议论,这清代的等级观念,怎么就这么难根除呢?
军阀割据时期,这种等级观念更是根深蒂固。一九二四年,直系军阀吴佩孚在与文官会面时,常常刻意保持谦逊。他曾说过一句话:“从前提督见总督尚且回避,何况我辈。”这句话,就像是清代回避制度的“回音壁”,生动地反映出这种制度在近代的延续。
民初军政分治的体制,某种程度上也是清代文武分治传统的“翻版”。北洋政府时期,各省都设有都督和省长两个平行机构,都督管军事,省长管民政。这种体制安排,跟清代总督、提督分掌军政权力的格局,简直是“如出一辙”。
一九二七年,国民政府成立后,开始着手改革旧有的官制。但在具体实践中,文武官员之间的微妙关系,还是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官场的每一个角落。
当时的省主席虽然统揽军政大权,但在处理与军方的关系时,往往会沿用清代总督与提督之间的一些交往方式。就像是一种“惯性”,让人们在新的制度下,还是不由自主地遵循着旧的规矩。
一九三五年发生的一件趣事,更能说明问题。当时浙江省主席黄绍竑在杭州接见驻军师长时,还是保持着类似清代总督接见提督的礼节:师长必须先递名片,等候通传;而省主席呢,却可以随时召见师长。这就像是清代官场的“情景再现”,让人不禁感叹:这等级观念,真是根深蒂固啊!
这种传统一直延续到抗日战争时期。一九四零年,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在视察前线时,遇到了河南省主席孔庚的车队。按照当时的惯例,军方首长本应该让路,但李宗仁却破例没有回避。此事在当时引起轰动,被认为是军政关系的一个“转折点”。可这个“转折点”,却并没有彻底改变文武官员之间的等级观念。
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在恢复行政体系时,仍然能看到清代文武分治的“影子”。各省除了设立主席外,还专门设立绥靖主任,分别主持民政和军事。这种双轨制,某种程度上就是清代督抚制度的“翻版”。就像是清代官场的“幽灵”,一直徘徊在民国政坛的上空。
一九四九年后,这种文武分治的传统开始逐渐淡化。但在一些具体的礼仪规范中,仍能看到清代回避制度的“痕迹”。比如在五十年代初期,地方政府接待军方首长时,还是会参考旧时的一些礼节规程。就像是清代官场的“余音”,还在新时代的官场中回响。
甚至到了八十年代,在一些老一辈官员的交往中,依然能看到这种传统的影响。当时的一些地方党政领导在接待军区首长时,双方都会很自然地遵循一些源自清代的礼仪规范。
就像是清代官场的“遗风”,还在新时代的官场中吹拂。这种现象直到九十年代才逐渐消失,但那份深植于人们心中的等级观念,却像是一道难以磨灭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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