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年边。就是那种踮着脚尖的熬。俗话说,小孩盼过年,大人盼种田。
我早就是大人了,但我现在无田可种,便如小孩般也盼着过年。
其实大人过年就是过钱,小孩过年就是为了玩。没办法,过年是一种仪式,并且是传承了几千年的仪式,哪怕大人明明知道是过钱,但年还得乖乖的过。
似乎我就是这样。
成年人的世界是转换在光鲜与黑暗之间的。在光鲜的面子背后,便是无法挣脱的黑暗。
过年的时候,所有的真情或者假意,你都能经历的到,那个过程,是冷,是暖,唯有自己知道。
在离年夜饭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听到了雨打芭蕉的声音。焦躁的心情,随着雨打芭蕉的沙沙声而有所平静。
很长时间没下雨了,冷不丁的听到雨打芭蕉,心里还是悸动了一下,就好像冷不丁的就到了年关,心里高兴了一下一样。
就要立春了,已经看到了迎春花开,在年三十的时候,且与往事干杯,记起姑苏阿焦的一段话:我与旧事归于尽,来年依旧迎花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