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是电视剧《七日生》的核心悬念词,也是整剧最重要的剧情线之一。这七日,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始,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七日生死”引发的悬念,让人大开猜想。
《七日生》整剧有三大主线剧情,“抢劫洪银河”、“救出文文”、“简妮父子相认”。然而,这三个剧情线是集并行和交集为一体的。它不仅仅所要表达的是几个情节的身份状态,还是一种海外人物生活关系的折射。
在情节悬念设置中,人物和关系是最重要的因素,所有的突发事情是指向这些人物和关系的。对于事件的起因、过程、结束是一个连贯与进化论相联系的。比如邱永邦是串联起这些人物的一个核心点,他和李晓宇是多年的好朋友,和简妮医生也是多年的相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一开始并不是互通的,而是通过“寻找文文”有了维度关系的变化。《七日生》在塑造人物关系上,一开始并没有追问人物在海外的价值,没有浪漫的联想,也没有过多展现人居状况,只有生活的描写,从细节推进每个人的生活状态。当然,你透过这些变化,你能感受到海外生存的压力,与想象的海外生活有一个从展望到挤压的过程,这种从想象到现实的过程有一个犹如断裂般的体验,也侧面说明了海外的焦虑感。只有细化这种人物的体验,我们才可以理解到后面剧情为什么要牢牢抓住“营救”这两个关键词。
如果说一开始邱永邦难以界定好坏,前几集铺垫已暴露其为人向善的一面,当然不排除邱永邦有其人物性格复杂性的一面。正是他用自己的经验一步步试探坏人的底线,通往打通救人路线的过程。作为核心人物,他最初行为习惯缺乏认同感的。比如:他去赌场作弊,害得李晓宇失业,李晓宇开玩笑说:“每次碰到你,我都得倒霉”;他去找妻子鲁宁,鲁宁不愿意见她,因为女儿下落不明,他又是整天和坏蛋纠结在一起。然而,他为什么与坏蛋搅在一起?这里有一个伏笔,应该为了女儿。
作为剧中坏蛋的定义,在广泛意义上是指“行为不端”。在本剧中,两个美国痞子坏蛋实则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罪人。这两个的人物性格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包括女犯人为什么会变得杀人如麻?剧中也有一个展现她精神变迁的伏笔,比如:她结婚当天非常开心,甚至是高兴,不断说着俏皮话,希望所有人恭喜她,这说明她内心希望有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想象。然而,当她发现神父藏起了文文,她迅速用枪杀死神父。她一边杀一边说“天哪,我居然杀了他.....”。人物内心从肯定到自我否定在这里有一个阶段性的体验,得以凸显,相信观众也不难想象:每个复杂的人原本是简简单单的。
在第四集中,两个亡命徒跟踪洪银行来到大巴,意欲抢劫这位上市公司的富豪。结果孰料,两个坏蛋半道改心意,准备先设定一个小目标——抢劫一车中国人.....全车乘客傻眼了!第六集中,关键时刻来了!中国大使馆发出了救人指令,一切能不能得到解决?简妮和邱永邦会打好配合战吗?他们是否能计划如期救出乘车吗?
套用邱永邦的一句台词:“这件事的结果,我也自己也看不到”,后面的剧集更“紧脏”,丧心病狂的歹徒对乘客真正下手了,他们的命运是否会有一线生机?让人抓心。这处情节,让我想到了多年前的震惊亚洲的香港游客在菲律宾大巴惨遭抢劫的大案。很多无辜乘客在车上等待救援的时刻,没能熬到警察到来,那样绝难时刻会想到什么?我们危难时刻能怎么办?
当上帝也有照耀不到的时候,往往能营救你的人往往是邱永邦这种混混,人的一念之差可以改变他人的命运!
叮铃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