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深夜叫修水管,上演湿身诱惑。

寒十 2023-07-19 14:54:07

我失足滚下山坡,死在了回家抓奸的路上。

但我的灵魂,还是如愿飘回了家中。

01

我站在卧室。

看着老公秦莫和他的白月光徐婧,相拥热吻,滚到我结婚时挑的大床上。

却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在三个多小时以前,我已经失足滚下山坡,摔死了。

室内两个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衣服也越脱越少。

“你要是今天不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

“你猜今晚我和阿莫,会在哪里?”

如果不是看到,他和徐婧相继发来的信息。

我不会连夜抄近路下山。

不会曝尸荒野。

我才二十八岁啊!

双亲健在,事业小成。

本该还有幸福漫长的一生。

我恼怒,忿忿不平,但没有实体的我,什么也阻止不了。

我不想看下去,穿门离开了卧室。

想出屋子透口气,结果闯墙上被弹了回来。

02

第二天一早,我被楼上的动静吵醒。

不一会,秦莫跟徐婧,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秦莫耷拉着脸,冷漠的样子,陌生的我都不认识。

跟他后面的徐婧,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阿莫你别这样,昨晚我俩是喝多了才情不自禁,你不是有意对不起知安的。”

秦莫停下脚步,转回身去。

“你是说我只是犯了个男人都会犯的错,是吗?”

徐婧直点头,红眼上前一步,抱上秦莫的腰,头扎进秦莫怀里。

“阿莫,我知道昨晚是你计划之外的,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我并不怪你,只怪自己太爱你,害你对不起知安。”

秦莫垂头,反手掰开徐婧环在他后腰的手,往后退了半步跟她拉开了一丢丢距离。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啪叽”一滴眼泪掉下来,晕散在我胸口的衣服上,带来了锥心刺骨的痛。

他要对徐婧负责?

那我呢?

我算什么?

我抬腿一脚朝秦莫踢过去。

可惜踢了个空。

我真要被气死了。

他这是当我死了吗?

也没错。

我的确是死了。

昨晚死在了回来抓奸的路上。

现在想想,何必呢?

远在千里之外的凶乡僻壤,就算赶回来。

该发生的,也都发生完了。

我当时怎么就傻傻相信,秦莫不会这么对我。

怪只怪,秦莫装得太像了。

03

秦莫不止会在我生理期时,冲红糖水,帮我揉肚贴暖宝宝。

不止在他兼职再晚再累时,第二天雷打不动跑图书馆,给我占位置。

不止会在冬天的时候握着我冰冷的手,插进他的大衣里。

不止会学做我喜欢吃的糖醋小排,还记得要不放葱。

甚至不止为了我,放弃百千万年薪的工作回老家,只为我能就近照顾父母。

他还曾为了我,差点丢了命。

那时我们刚交往没多久,我被几个混混纠缠。

秦莫松开我手的时候,我心咯噔了一下,不过还来不及多想,秦莫一拳就打在了红毛混混脸上。

另外三人立时缩小了围我们的圈子。

秦莫这拳很重,红毛嘴角都出血了。

可他似半点不知道痛,脸上还挂着笑。

“兄弟,就借哥们儿玩玩儿,玩完你要还要,拿回去便是。”

秦莫拉着将我护在身后,慢慢往后退,轻声交待我。

“等下找到机会你往回跑,大概两百多米,左手边的院子里有人打麻将,知道了吗?”

我摇头。

“我不走。”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啊!

秦莫还空着的右手,反手摸上我脸颊。

“乖,我会撑到你叫人回来救我。”

我吸了吸鼻子,含泪点头。

红毛调笑。

“还真是对情种呀!”

秦莫再次松开我,牟足所有的力气扑向红毛,将红毛按在地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打。

旁边的三人被秦莫突如其来的猛劲吓愣了,反应过来后全扑了过去。

秦莫没有回头,嘴里只一声声大骂着“杂种”。

我知道他这是叫我跑。

我不想,但我不得不跑。

我跑出去十多米远,对方才发现,匀出一人来追我。

好在我别的体育项目不行,跑步还是挺擅长的。

想着我跑快一点,再跑快一点,秦莫就会少挨一点打。

我拼了命的往前跑,等找到人帮忙跑回去,那四个混混已经跑了。

秦莫被打得不轻,腰上还被中了一刀。

索性没伤到要害。

04

事后他说,他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我。

说他会照顾我,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受一点伤害。

他对我的种种好,让我都忘了,是我追的他。

忘了他的这些好,全在徐婧出国以后,和徐婧回国以前。

忘了我连日来的伤心、痛苦都是他给的。

我不知道一个能为自己拼命的人,怎么会说变就变。

但如果我能早点看清,自己不过是个填补徐婧空缺的替代品。

我大概也不会为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赔上性命。

05

从往事抽离,徐婧已经离开。

只剩秦莫呆呆愣在玄关,痴痴望着人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

当自己望妻石啊!

不对,望三石。

我气得心口疼,眼酸,不想看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走回客厅,坐回了沙发上。

我发现离秦莫越近,我的灵魂便越舒畅。

是以秦莫一上楼,我便跟了上去。

他走到卧室门口,突然收住了脚步。

站了好一会,才走进去。

我跟着进去,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子。

才知道,某人刚是在回味一夜春宵。

秦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只按亮屏幕看了眼,就揣进了裤兜。

他开始闷头扯床单。

扯完床单,拆枕套。

拆完枕套,开始拆被套。

我看得一脸懵逼。

才知道他干起活来这么利索。

也不对。

可能是我记忆出了问题。

毕竟秦莫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家里欠了一屁股债。

他妈妈干好几份工,把他和他哥拉扯大的。

他那么孝顺,不该只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当然也可能我没有记错。

他以前都是装的,只是不帮我干而已。

我跟着他走到洗衣房。

见他拉开洗衣机盖子,却半天没将床单被罩塞进去。

而是转身去杂物间,扯了个一次性大垃圾袋,把床单被罩全塞了进去。

也是,他还不知道我死了。

他和徐婧滚过的床单。

我哪配睡啊!

自然是要扔了。

06

垃圾袋丢在地上,秦莫靠墙,滑坐到地上。

隔了很久,秦莫从兜里拿出手机。

看他只一下下按亮手机屏幕。

我好奇凑了过去。

他手机显示屏,正停留在跟我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信息是我发的。

“出差几天,不用联系我,趁这段时间我们各自好好想想。”

看着这个页面,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可一下又说不上来。

然后看秦莫,把缓缓打出的“老婆”,速度删掉。

我恨不能抓了他的手机给扔掉。

只不过又抓了个空。

07

我和秦莫,是如何走到今天这步的呢?

徐婧一条信息,他坐立不安。

徐婧一个电话,他会深夜跑去她家修水管。

而我,只有……

低缓的音乐声响起,是秦莫手机响了。

来电话的人,是他的死党兼合伙人赵柯。

秦莫正在卧室换衣服,他点了免提。

赵柯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莫哥,你怎么回事?”

“给你打一上午电话你都不接,客户这都要到了,你人在哪?”

“我有事不回公司,你看着处理吧!”

“我处理?我怎么处理,品牌这块一直是你……”

秦莫套上风衣,二话不说挂了赵柯的电话。

他查看这手机,里面有好几个人的未接。

他滑了一下,就退了出来。

又点开了微信。

除了置顶的老婆没有未读提醒,下面大概有十几个人的未读消息。

就在他看的时候,徐婧的名字下又跳出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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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2-05 15:54

    出轨了就是出轨了,人死了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