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生了黑娃还强词夺理:我就是孕期酱油吃多了,才生下黑人的~

章鱼海绵 2025-02-08 16:03:07

“老婆,不是我的种,我可以咬牙接受,但你怎么还生了个黑色人种啊?!”

老婆白了我一眼,淡淡一句,“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怀孕期间酱油吃多了呗。”

酱油吃多了?

我看你是在外面,黑人牌酱油吃多了吧?

01

妻子杨慧外出打工一年,回来后挺着颗大肚子。

我还没开口问,她直接给我一句,“瞧见我肚子吧,你小子有福气,就要当爸爸了。”

我瞬间浑身变绿,“我tm一年没碰你了。”

妻子无所谓地丢给我一句,“那又怎样,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当个便宜爹,能省你多少功夫啊。”

话能这么说,就是明着欺负我了。

唉,谁让我是个上门女婿,又父母双亡呢。

在他们一家人面前,我就像是条看门狗,根本没有一点儿人的尊严。

这样的生活,过得是真窝囊,我也曾好几次想过逃走,可这村里面,都是他们眼线。

次次逃,次次都被抓回,然后就是一顿全家齐上阵的毒打。

直到一年前,我终于被小舅子打瘸了左腿,成了一个彻底的瘸子。

“这下子你就是个废人了,看你以后还往哪里逃?!”

也对,他们说得在理,我也该认命了,也就是从那时候,我彻底死了心——想着一个瘸子,哪里的日子不是过呢。

也是在我腿瘸了以后,杨慧说自己要外出打工,甩给我的理由是,“你已经是废人了,但家里日子总得过吧,我得出去挣点钱,才好养活你这个窝囊废啊。”

我无所谓,她走了挺好,这一家人,走一个,折磨我的人就少一个。

万万没想到,她再回来村里,居然挺了个大肚子。

还不知羞耻,故意往人多聚集的地方走,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是带了个“野种”回来。

其实,我在夫妻生活那方面,还是挺厉害的,每次都能让她舒舒服服的,即便是后来我的腿被打瘸,身体较之以往多有不便,但我照样没在那方面给过她亏待。

可她每次都必须要求我戴套,说是坚决不要我这个大窝囊废的种,免得再生出个小窝囊废来。

后来,我就再不提这茬了,爱要不要吧,反正这日子,就tm地瞎过呗。

没想到,她这次更是欺人太甚,直接就怀了个外面的野种回来。

毕竟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自己的自尊。

居然被她这样践踏,我心不甘。

可不甘有什么用,换来的还不是一顿来自“全家接力赛”一般的毒打。

在被他们打到鼻青脸肿,我还是再次屈服了——

“好,我愿意,这便宜爹我做了,这绿帽子我也戴了,这孩子生下来就是我的,行了吧?”

02

杨慧怀孕期间,虽然不是我的种,但对我的要求可以一点儿不少——

每天得给她按摩全身,还得做她喜欢的食物。

稍微有一句我说不对的,直接一个大耳刮子就抽过来了,嘴里更是脏话连篇。

“你他妈的要是让我发怒动了胎气,我肯定得让你为我肚子里的娃陪葬!!!”

我有一次实在没忍住,就顶回去一句,“我这是做男人吗?!我这是在做乌龟啊,还是最绿最绿的那种窝囊乌龟。”

杨慧听完,只是一声嗤笑,“这就是你个窝囊废的命,老天注定的,你不认也得认。”

她说得倒也没错,我就是个窝囊废嘛,咬咬牙,还是选择了继续忍受。

可杨慧这女人是真不要脸啊——

时不时还挺个大肚子,到街上闲坐或是到邻居家串门,这还不算完,每次她还非得要我也一起陪着。

杀人诛心呐。

当着我和杨慧的面,人们说话都还是兜着些的,也没太过放肆的话出来。

可我总有一个人落单出门时,那时候再遇上村里人,他们嘴里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虱子多了不痒,听多了,我也就无所谓了,他们爱说啥说啥。

只要他们不怕,遭老天报应,舌头烂掉。

眼看杨慧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行走起来也是越来越不方便。

毕竟她还是我的妻子,当然我也关心自己的声誉。

有天,趁着她午休时,我跟她提了一嘴,“眼看你肚子也越来越大了,以后你就少出去些吧,为了孩子嘛。”

谁知道,这泼妇一下子就从炕最里头,爬窜到了我面前。

紧接着,我都来不及反应闪躲,一记耳光就又狠狠地盖到了我脸上。

我条件反射就骂出脏话,“我cnm的,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老打我脸?!”

受我这话的刺激,她模样更像是打了激素的狂躁狮子,感觉眼睛都变血红,“你刚才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啥了?!有本事再给老娘重复一遍!!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你他妈的还睡我,真是越惯你,越惯出毛病来了!”

我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当然不是觉得自己真的有错,而是想要赶紧息事宁人,把这事儿尽快翻篇儿过去。

跟她没什么理可讲,道歉认怂是最管用的了。

“给老娘跪下道歉!!”

我一下子就愣在当场。

“你跪不跪?!你现在要是不主动跪下,我一会儿就叫我弟把你另一条腿也给你打瘸,以后你就给我在地上爬着走吧。”

我沉默,还是狠狠地瞪着她。

“杨建,过来!给我把这个贱男人的另一条腿也给我打瘸!!他居然敢骂咱妈,简直是反了天了,倒反天罡想要造反了。”

杨建就是我那小舅子。

说实话,一听杨慧喊杨建名字,我真是抖如筛糠。

低头看自己还残存的另一条好腿,想着可能一会儿也就不保了。

心里骂最多,恨最深的是我自己——

“我一个堂堂大男人,他妈的怎么就活成这样了?!真是世间第一大窝囊啊!”

幸好,杨慧连着喊了好几遍,杨建都没有过来。

反倒是把我那丈母娘给喊过来了。

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揉着脸,“这又是咋了?大中午就鬼哭狼嚎的!”

杨慧指着我告状,“妈,赵军这个窝囊废刚才骂你了。”

“骂我啥了?”

“他说他要——那个——你。”杨慧话说一半刹住了闸,不难猜,也是突然意识到了哪个动词的实在不好出口明说。

“哪个我?杀了我?剐了我?”

“不是啊,就是那个嘛,夫妻生活的那个嘛。乱伦哟,多恶心啊。”杨慧还在企图往更准确里解释,真是个脑袋里不装脑子装坨屎的憨货。

话说到这地步,她那妈自然是理解了。

出乎意料,她居然还没生气,只是冲我翻了个白眼,嘴里阴阳怪气一句,“哦,真的吗?没看出来嘛,你小子还挺有野心的。”

杨慧面色更加气急败坏,越来越像是吃屎下咽的模样,“妈,你不抽几个耳光吗?!”

我那丈母娘一摆手,“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非得把他几个大耳刮子,扇成痴呆~”

这件事就这样翻篇了。

我看我也是被他们一家折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居然经过这件事,我还对我那平日凶神恶煞的丈母娘,还心存了好一阵的感激之情呢。

直到过了大约一两周,她仅仅是因为我择菜时,不小心扔了几片好菜叶,她就给我来了六个响亮的巴掌,还是在十字路口大庭广众之下。

这件事的发生,才让我对她的那股感激之情,终于“认清现实”地消散。

继续麻木地生活,偶尔也幻想幻想,我这样猪狗不如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03

猪狗不如的日子没到头,我反而是迎来了更水深火热的生活。

因为,杨慧终于生娃了。

一个瞧着就很纯种的黑娃。

以前只是刷网页看到说黑人的基因很是强大,这下子,算是亲眼目睹见证了。

比我还震惊的,是我那岳父岳母,这老两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给他们来了个这么大的惊喜,居然是一个黑人外孙。

气得我那老丈人脸红脖子粗,跳脚跳到哭,“你不是跟我们说是跟你一个黑龙江工友搞出来的娃吗?你看看你生出来的这玩意儿,咋?!!欺负我没出过省,黑龙江人就生黑娃呀?!!黑龙江在非洲啊?!!!”

我那丈母娘叫喊得堪比杀猪,“真是家门不幸呐,祖上不积德啊,你跟我说,这黑货是怎么揣进你肚子里的?!”

这样热闹喧哗的场合,我那从来爱掺和的小舅子自然也是不可缺席的。

他看着,“姐啊,你这也太tm丢人了啊,你说你要搞也搞个欧美的嘛,实在不行日韩也凑合的嘛,咋就这么想不开非要跟黑人玩呢,你看看现在,生出这么个黑不溜秋,跟从煤堆里趴出来没差的玩意儿,你叫我们一家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老丈人一双老眼瞪得血红,头一次见他这样,跟中邪了一般,我瞧着只觉得解气好玩,“还见人呢?!见鬼去吧。”

小舅子瞬间搭茬道,“对,见鬼,还得是见黑鬼,棺材里没货,真是丢死人了。”

杨慧对我那是霸主一般的存在,可是面对她家的这群豺狼虎豹,那就完全是小白兔一样的弱势群体了。

尤其是如今出其不意地生了这么个黑娃,属于是犯了严重错误。

所以面对家人指责,她立马像个缩头乌龟了。

就这还大张旗鼓地来了市医院来待产生孩,这下子可是彻底丢人丢大发了。

医生、护士、医院里的其他病人和家属,路过看到一家几口都是黄种人,却生了这么个黑货,那各种不好听的风言风语,简直烧耳朵。

可又实在没办法,毕竟黑归黑,但确确实实是从自己女儿肚子里爬出来的,有血脉了,就不好那么恶心遗弃了。

这也算是他们一家没太过丧尽天良了,毕竟黑娃也是娃,孩子是无辜的。

灰溜溜地回了村。

这下子可再不敢招摇过市到处宣扬了。

但农村是啥地方,那情报探秘以及传播的速度,是堪比国情局。

不到两天,可以说是全村的人,包括鸡鸭鹅狗猫都知道了这个重磅消息,借着各种名头,过来“观赏风景”。

杨慧一家人呢,自然是有苦说不出。

襁褓里一块黑炭,谁看谁不心乱。

村里那几个碎嘴婆姨,聚堆儿到家里来欣赏风景,“哟,这小黑娃瞧着就让人稀罕呢,就是不能让他黑夜里出去,要不然,这颜色,实在是不好找啊。”

“说得对呢,这小黑娃就该白天出门亮相,让附近其他村里的人都瞧瞧,看看我们这村,小归小,但是跟国际接上了轨,这叫什么,这就叫国际交流啊。”

“是啊是啊,照我看依我说,省城电视台就该好好报道报道这样的事,多光荣啊,中非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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