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女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魅力,她们就像是春日里拂面而过的春风,温和融润,却洒脱不羁。
比如朱丽叶·比诺什,身材和样貌都非绝色,不似泰勒那样艳丽到荼蘼,也不像山口百惠那般柔婉贞静,却独有一种充满着纯真的爱意和清醒又淡然的气质。
朱丽叶·比诺什
时光仿佛流水一般从每个人面皮上淌过,留在她脸上的却是一片璀璨星海。
寂寞的童年世界影史第一位获得欧洲三大影展影后大满贯的影星朱丽叶·比诺什1964年3月出生于法国巴黎。是让-玛丽-比诺什和莫妮克-伊薇特-斯塔伦斯的女儿。
朱丽叶·比诺什(右)与妹妹
父亲让是一名雕塑家、导演和演员,母亲莫妮克出生在波兰琴斯托霍瓦,拥有法国、瓦龙、比利时和波兰血统,是一名导演、教师和演员。
因为父母都是专业人士,因此朱丽叶从小就受到演艺界的熏陶。
朱丽叶·比诺什
朱丽叶四岁时,父母离异,她和妹妹玛丽昂一起被送到天主教寄宿学校。后来父母各自有了新的恋情,女孩们常常很长时间见不到亲人,这种被遗弃的感觉在朱丽叶心头划上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11岁时,朱丽叶·比诺什初登舞台,在莫里哀的《阿巴贡》中饰演角色。这次经历为她打开了表演世界的大门,她选择将演员视作终身职业,于是进入国家高等戏剧艺术学院学习。
朱丽叶·比诺什
14岁时,朱丽叶在观众席观看了彼得·布鲁克的舞台剧,当演出结束之际,所有的人站起身来鼓掌向演员致意的时候,朱丽叶确定,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站在舞台上,演绎别人的悲欢,接受观众的评判。
母亲却出言“打击”:“演戏可不是光靠漂亮的皮囊。”
朱丽叶摸摸自己的脸蛋:“我好看吗?”
朱丽叶·比诺什
她并不觉得自己美,也不像其他漂亮女孩那样在卧室内竖着一张巨大的穿衣镜。朱丽叶觉得自己长得平淡,但坚信这张“平淡”的脸可以塑造出无数角色来。
演技之女神进入国家高等戏剧艺术学院没多久,朱丽叶觉得这种方式并不适合她,她主动辍学后加入了一个剧团,在法国各地以及比利时和瑞士等其他欧洲国家巡回演出。
朱丽叶·比诺什
不得不说,在实践中成长的方式确实更加适合她,在舞台上恣意展现自己,好就是好,失败就是失败,台下都是观众,不可能让你一遍又一遍重来。
朱丽叶·比诺什
舞台距离观众有些距离,不似56寸大彩电就在观众眼前。微表情不奏效,肢体对情绪的表达才是舞台剧的关键。在一次又一次的舞台表演中,身体记忆变成了本能,她学会了用身体去表达情感。
朱丽叶·比诺什
在此期间,她还向著名表演教练 Vera Gregh 学习表演,当有了坚实的表演基础后,朱丽叶转战大荧幕,一开始合作的就是大牌导演。
1985年5月,朱丽叶出演安德烈·泰希内导演的《情陷夜巴黎》,21岁的她法国一举成名。
朱丽叶·比诺什
接下来,朱丽叶·比诺什接受了一系列的电影邀约,承包了无数文艺青年的银幕回忆。只要是她参演的电影,众人一致评价:“绝对值得一看。”
那么多不同的角色,当人们询问朱丽叶是如何处理这些不同人物的性格、情感的时候,她回答:“电影是敞开的大门,在每一扇门前,我都在改变自己的性格和生活...我接受这个风险。”
朱丽叶·比诺什
艰难自然是艰难的,朱丽叶形容演戏为剥洋葱:“演戏就像剥洋葱,你必须剥开每一层才能露出另一层。”她就这样一层一层将自己剥开,《布拉格之恋》的特蕾莎、《呼啸山庄》的凯瑟琳、《烈火情人》的安娜、《英国病人》的汉娜……朱丽叶塑造了无数经典传世的角色。
朱丽叶·比诺什
除了席卷欧洲电影界最高奖项,朱丽叶·比诺什还凭借《英国病人》拿到了1997年奥斯卡最佳女配角。
如风一般的女子荣耀等身,身边一同工作的都是俊男美女或者才华横溢的导演,许多人都对朱丽叶·比诺什的爱情故事好奇,不知道她会不会演绎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朱丽叶·比诺什
只可惜,令大家失望了,朱丽叶一生中经历过3段有名有姓的感情,生下2个孩子,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进入婚姻。
“我的童年生活很糟糕。我经历了父母双方的遗弃,” 她表示:“我不能承受被抛弃,所以我总是在伤得太多之前就离开了。”
朱丽叶·比诺什
她似乎就像一股捉摸不定的风,爱的时候投入一切,一旦相处不融洽便抽身而走,毫不眷恋。
“我已经被求婚四次了,恋爱初期两次,恋爱末期两次。我从没说过不,我只是没有给出答案!”
朱丽叶·比诺什
不知道怎样的通透的人才能坚持成为一个“观察家”,朱丽叶与那些“不疯魔不成活”的同行们完全不同,她的情感清澈如水,纯真如天空,美好干净。一旦水源浑浊,她便立刻抽身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朱丽叶·比诺什
她从不给自己设立框架,从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明星,多年以来坚持对好剧本的追求,如果没有,她宁愿跟着剧团四处表演舞台剧,也不会将感情浪费在灯红酒绿的宴会厅中。“如果星星是发光的人,那我也可以是星星。但是如果一个明星是追求金钱和杂志封面的人,那么这是病态的,我不想要它!”
朱丽叶·比诺什
跳现代舞、学习声乐、画画,朱丽叶·比诺什将自己活成了女人最好的样子,保持好奇心,保持热爱,不断“更新”自己,让自己永远保持在最天然的状态。
当人们问她,为什么显得年轻的时候,朱丽叶笑着回答:“我保持年轻的唯一方法就是放下青春。你不能沉湎于过去,当你不再年轻时,你不需要试图变年轻。其实青春一直在你自己身上,你如何更新自己,你如何走向新的一层自我,那才是真正的青春。”
朱丽叶·比诺什
她从年轻时不惧怕做表情,与那些肉毒杆菌打多了后僵硬浮肿的面部相比,嘴角、眼角自然浮现出的纹路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生动,如此富有韵味。
朱丽叶·比诺什
年轻时的朱丽叶·比诺什很美,但就如杜拉斯在《情人》里写道:“你年轻时很美丽,不过跟那时相比,我更喜欢现在你经历沧桑的容颜。”
很难定义朱丽叶·比诺什这样的女人,她没有苏菲·玛索那样清丽优雅,也不像伊莎贝尔·阿佳妮那般魅惑天成,身上也少了伊莎贝尔·于佩尔那种理智疏离。她更加像是一块看似普通的画板,可以被渲染后成不同的颜色,就像是流水一样自然温柔,却足以改变世界。
朱丽叶·比诺什
她拒不承认自己伟大:“我不是一个伟大的法国女人,乔治·桑, 玛格丽特·杜拉斯和西蒙娜·德·波伏娃才是伟大的法国女性。”但她却活成了每一个人都想要变成的样子,自在如风,从不刻意讨好任何人,然后从容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