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年初见贺子珍后,水静:这么漂亮热情的女同志,一个人多可惜呀

兴衰的五千年 2024-08-03 00:55:03

前言

对于毛主席和贺子珍分开的事情,水静只是听说过一些,便觉得十分遗憾;而对贺子珍选择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日子,水静却是感到非常惋惜。

在见到贺子珍后,水静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甚至没有忍住向丈夫杨尚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毛主席:你要好好照顾她,明天送她回南昌

1959年3月,水静终于获得了和毛主席面对面交流的机会。虽然水静曾经见到过毛主席,但却没有过任何交流,只是远远地看了看。

所以,在此之前,水静对毛主席的认识,也仅限于党和人民的伟大领袖,并不熟悉。因此,在这次见面的时候,水静并没有深入了解毛主席的情感世界。

那天,水静跟随参加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的丈夫、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来到上海。在晚宴上,水静恰好坐在毛主席座位的邻桌。

于是,水静便不时向毛主席那边瞧一瞧,并在心里想:“毛主席就在旁边,能跟他说说话,那该多好啊!”

水静不经意的动作,被身边的农业机械部部长陈正人捕捉到了。看到水静这样,陈正人笑了笑,主动带着水静,来到毛主席的面前,对毛主席说:“主席,这是水静,是杨尚奎的夫人……”

听了陈正人的介绍,毛主席客气地与水静握了手,并让水静坐在他的身旁,开始和她聊天。后来,毛主席又问水静是什么地方人。

水静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毛主席便说:“你知道吧,江西、湖南是亲戚,所以湖南人叫江西人为老表……你们江西人行呀!”

提到江西,毛主席想到了江西的一些故事,便说:“晋朝的时候,江西出了个许真君,湖南出了条孽龙。起初,许真君斗不过孽龙,后来孽龙还是被许真君降服了。”

说完后,毛主席看着水静,问:“你知道这个故事吗?”水静回答说:“听说过,南昌西山万寿宫前有口井,当地群众说,孽龙就被锁在那里面。”

见水静说的对,毛主席笑着说:“是吧,还是你们江西人厉害呀!”

这次聊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水静对毛主席的印象更加深刻了,感受到了毛主席一个慈祥、和蔼的长辈形象。

认识了毛主席之后,水静和毛主席接触的机会也越来越多,对毛主席的认识也更加全面,逐渐地和接触过毛主席的人有了同样的一个感觉,那就是在毛主席的面前,不会觉得自己卑微和渺小。

水静之所以有这样的感受,是因为毛主席在和人聊天的时候,从来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他的伟大,而是把自己拜倒和对方平等的地位,去尊重他们,让他们感觉到毛主席就是一个朴实的农民,亦或是一位普通的老人,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拘束。

有一次,丈夫杨尚奎从外面回来,看见水静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就把一个自己不值得向毛主席开口的事情,交给了爱妻。

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对于工作繁忙的毛主席来说,这件事便显得非常渺小了。然而,这件事情对江西省委创办的那个理论刊物来说,就是一件不小的事情了。

那个理论刊物的名字叫做《跃进》。为了取得毛主席的题字,负责这件事情的省委宣传部部长找到省委书记杨尚奎,想要通过他的关系,拿到这个题字。

杨尚奎虽然有机会见到毛主席,但他也不愿意因为这样的小事,麻烦毛主席。因此,在看到爱妻水静的时候,杨尚奎才将这件小事交给了她。

后来,水静在到毛主席的住处和毛主席的秘书谈事情的时候,正好看到毛主席在门口抽烟,一边抽烟一边和身边的卫士说笑,便走上前去,向毛主席提出了给《跃进》题字的请求。

听了水静的话,毛主席开玩笑说:“水静啊,这两个字可不好写。”水静也没有放弃,同样开玩笑说:“主席,您的字写得龙飞凤舞的,在您的笔下还有难写的字吗?”

于是在说说笑笑中,毛主席便将这件事情答应下来。

过了几天,水静便见到了毛主席派来送字的卫士。摊开宣纸后,水静在上面看到了毛主席用毛笔写成两个“跃进”。在其中一个“跃进”的旁边,毛主席还画了两个圆圈,做了标注。

水静知道,毛主席对这两个是比较满意的。随后,卫士又将毛主席写给水静的一封信拿了出来。在这封信上,毛主席写道:“水静同志:遵嘱写了两个字,不知可用否?”

这封信虽然不长,用词也不华丽,甚至用了商量的口吻。然而,从这封信上,水静还是感受到了毛主席平易近人的高尚品质。

这一年,中央在庐山召开扩大会议。期间,水静突然接到通知,要她去南昌将贺子珍接到庐山上来。

贺子珍来到南昌的时间是这年5月,水静还参与了安排贺子珍生活的事情。

关于这一时期的贺子珍,水静在后来回忆说:“我稍稍打量她,觉得在这短短四年里,她的变化很大,头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白发,眼角增加了许多皱纹,已苍老多了。往日的风韵已经荡然无存,只有那清秀的轮廓,依然尚存。一阵伤感,陡然在我心头涌起,内心的痛苦,讨厌的疾病,是如此无情地剥蚀了她的容颜,掠夺了她的年华。”

就像水静说的那样,贺子珍在四年来的变化很大,和上次见面已经判若两人。

1954年,水静第一次见到贺子珍。那天,水静正在上海的医院里陪同丈夫杨尚奎看病,贺子珍突然来到病房里,看望他在井冈山时期的老战友杨尚奎。

见面后,杨尚奎和贺子珍寒暄了两句后,便将她坐了下来。紧接着,对夫人水静说:“这是贺子珍同志。”

听到“贺子珍”三个字的时候,水静感觉到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说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说过了。

由于是两个老战友之间在问候友情,水静便没有插话。一直默默地在旁边待着,思索着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贺子珍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水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毛主席原来的夫人吗?很早听人说过,她在延安时,就到苏联去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在和杨尚奎聊了一会儿后,贺子珍起身告辞。于是,水静便站起来,和杨尚奎一起,将贺子珍送了出去。

回来后,水静的心里很不平静,便看着丈夫杨尚奎说:“这么一个又漂亮又热情的女同志,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日子,多可惜呀!”

听了水静的话,杨尚奎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便简单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赞同与否的表态。

对此,水静在后来说:“在杨尚奎的心里,是不愿意讨论一个命运与毛主席有关的人的。那时候知道贺子珍的人不多,私下议论的也很少,就是那些熟知内情的老同志,也不愿提起这件事。从某种意义上说,差不多是一种忌讳。”

这次见面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贺子珍却给水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据水静后来所说:“她(贺子珍)身体苗条,皮肤白净,清秀的瓜子眼上,生着两条细而浓的眉毛,嵌着一对大而黑的眼睛。在齐肩黑发上,扎了一条黑色绸带,发梢内卷,优雅自然,把她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她穿着朴实,却又非常得体。”

可以看出,在水静的心里,这时候的贺子珍时青春靓丽的,至少是风韵犹存的。因为,此时的贺子珍只有45岁。水静不知道,贺子珍为什么不愿意再成个家。

水静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当时党的高级干部离婚后的女人,有不少都成立了新的家庭。

事实上,贺子珍也是有机会成立新家的。那时候在苏联,得知毛主席已经结婚后,便有不少关心她的人劝说贺子珍也成个家,甚至有人向她表达了爱慕之情。但贺子珍却予以拒绝了。

后来,贺子珍在苏联的生活过得并不容易,甚至被强行送到了精神病院,也就失去了成家的机会。那时候,贺子珍便说过:“我一生只爱过一个人,他就是毛泽东,不会有第二次爱情了。”

1946年,在王稼祥的帮助下,贺子珍才走出精神病院,后又带着女儿娇娇和毛主席的儿子毛岸青一起回了国。

在东北生活的那段时间,贺子珍在组织的照顾下,有了新的工作,心情开朗了不少,还参加过组织的舞会。

期间,也有人劝说贺子珍劝说贺子珍成立一个新家,贺子珍也心动过。最终,在娇娇的反对下,这件事情便作罢了。此后,贺子珍彻底放弃了成立新家的念头。

建国后,考虑到贺子珍的身体不好,在见到她的哥哥贺敏学的时候,毛主席也曾提到过让贺子珍再婚的事情。

然而,在听了毛主席的话后,贺敏学表情为难地说:“主席,子珍妹曾经讲过,她一生只爱一个人,不会再婚了。你是知道她的性格的,她决定了的事情不容易改变。”

毛主席知道贺敏学说的也是实话,他了解贺子珍,的确是也是这样的,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李敏准备去看望贺子珍的时候,给她的包里塞满了吃的、喝的、用的,以此来表达他对贺子珍的关心。

没有毛主席的贺子珍,好像没有了灵魂,好在还有一个女儿李敏,可以寄托她对毛主席的爱。

然而,李敏毕竟不是毛主席,无法排遣贺子珍心中的苦闷。因此,贺子珍的心情也越来越郁闷,这才被送到江西,希望在和老战友的交往中,给她一些安慰。

那时候,为了给贺子珍宽心,水静经常跟随丈夫杨尚奎到贺子珍的住处去看望。

后来,知道贺子珍喜欢孩子,水静和杨尚奎去看望她的时候,还特意将他们的孩子带上。

每次见到孩子们,贺子珍都十分高兴,还拿出自己舍不得吃的小糖果,给孩子们吃,临别时还会给孩子手里塞一点,让他们带走吃。

后来,在老战友杨尚奎等人和水静的照料下,贺子珍的情况有了好转,甚至在见到井冈山时期的好姐妹曾志的时候,表现得和常人没多少区别,更是有了汪东兴奉毛主席之命,安排水静将贺子珍接到庐山与毛主席见面的事情。

和贺子珍见面的那天,毛主席特意让水静陪着她来到美庐,并在见面结束后,拜托水静说:“你要好好照顾她,明天送她回南昌。”

听了毛主席的话,水静知道,这是毛主席对她的信任所托。

后来,随着交往的深入,水静发现,毛主席的内心也有许多无奈,并非像神仙一样没有烦恼。

后来,在提到对毛主席的认识时,水静坦言:“我的荣幸就在于,我认识了一个感情丰富、性格鲜明、有血有肉的毛泽东。这不仅丝毫不影响他的伟大,反而更使是我感到他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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