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郊江家嫡女,养男宠,喝花酒,这些都是继妹一手编造,后来我找到她的未婚夫婿,每日都在侧房寻欢作乐

小小夏故事会 2025-02-26 11:57:16

我是左相府臭名昭著的嫡小姐。

养男宠、喝花酒、害继妹。

我蛇如毒蝎,继妹却如天上的皎洁明月,不日将与陈王世子完婚。

为了报复继妹,我哄骗失忆的陈王世子做了我的夫君。

可后来,他跑了。

再次相见,我沦落为官妓,他却成了九五至尊。

“不是说我是你夫君吗,娘子害怕什么?”

京郊别院。

谢凛拿着那纸伪造的婚书,紧蹙眉头。

“我当真是你的夫君?”

“是、是啊。”

半月里,他已经问了我不下十次。

我答得良心难安,毕竟他可是我未来的妹夫。

要不是江云歌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做出这番。

“你进京赶考,月黑风高不小心掉下了山崖,这才丢了记忆。”

谢凛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娘子,你为何总要用头发遮住半张面?”

“啊?”

我慌乱的又蒙上几缕头发。

“庶妹说了,我貌若无盐,让人看了倒胃。”

谢凛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替我挽上了碎发。

“娘子,这样才是甚美。”

男人灼热的指尖,不小心戳到我的面颊。

我猛地起身,又垂下脑袋。

“你、你既然恢复好了,就赶紧去干活,我回趟娘家取些补给。”

谢凛点了点头,端着簸箕去剥花生。

我上了胡同口的马车,匆匆回了府。

“姐姐,你今日怎的将头发挽了上去?我和你说过了,你这般会吓到人的!”

江云歌今日穿着月华锦织的裙子,恍若天仙。

可那又如何,如今谢凛可是在我手里。

想到这点,我瞬间斗志昂扬,生平第一次与她正面交锋。

“谢凛死了,你当不成世子妃了。”

江云歌噗嗤笑出了声。

“谢凛?姐姐还不知道呢,靖王已经派人过来提亲了,不日我便是靖王妃了,那劳什子世子妃,有什么好稀罕的。”

江云歌穿着那双攒珠绣鞋步步紧逼。

我本能的步步后退。

“姐姐,你应当是火气大的,妹妹让你降降火。”

我甚至是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掉在了池子里。

池子不深,却水草横生。

我被绊住了脚,刚起身又跌回水里。

这般滑稽的动作,令周遭的丫鬟小厮都笑出声来。

娘没了,跟着后母,爹还能是亲的不成?

在这府里,我无足轻重,没人会拿我当主子看。

也就只剩下祖母记挂着我。

可祖母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些糟心事被她知道,免不了又要为我劳心劳神。

江云歌趾高气昂的被丫鬟扶着离开,独留下水里狼狈不堪的我。

指尖陷进肉里,阵阵痛感袭入心间。

我爬上岸来,甚至是没换上一件干净衣裳。

“春桃,立刻回别院!”

推开那木门,便是谢凛正在推着磨盘的场景。

像头壮驴。

江云歌欠我的,就让他来还吧。

他既能与江云歌结上亲,那必然也不是什么好货。

“娘子,你怎么了?快些进屋换件衣裳。”

谢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连忙将我带进了屋。

我坐在榻上,看着他忙前忙后。

据说,谢凛可是京城头一份的美男。

可如今还不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我这恶女的家。

我既然是恶女,又为何不享受一把恶女的权利?

“你,过来。”

我以命令的口吻将谢凛唤了过来。

他一心只想着找衣裳,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等会儿给我熬碗姜汤。

我趁他不防,一把将他推倒在塌上。

“娘子?”

“闭嘴!”

我急切的剥去他的衣衫,看着他一脸的羞涩。

我掐了掐他身上的肉,软硬适中,大概是个极品。

我绕开缠在身上的白绸,又宽又长,勒得人喘不过气。

继母说,女子若是不缠胸弓背,会被人耻笑。

在谢凛疑惑的目光下,我开始反思起府里每个人对我的教诲。

“娘子,我们虽是夫妻,但现在是白日……”

“白日又如何,你吃我的花我的,就得听我的!”

谢凛将我的思绪打乱,我憋着满腔的怒火全发在他的身上。

切,总归有个比我更窝囊的。

谢凛又沉默了。

我心里暗爽,三下五除二把谢凛扒个精光。

我逐字逐句回忆起那本话本子。

解衣、跨坐、贴唇、下沉……

我捧住谢凛的脸,对着那张薄唇咬了上去。

唇上充了血,被瓷白的皮肤衬的更为娇艳。

我满意的摸了摸谢凛的头。

可他却别过头一脸的委屈样。

我顾不得其他,向下一滑,紧接着沉了下去。

巨大的痛感让我沁出了眼泪。

好在不止我自己疼,谢凛也双目猩红,一脸的痛苦模样。

我更卖力起来,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堪堪结束,我抓紧爬到一侧去穿衣服。

可谁知谢凛又梅开二度,反扑了过来……

翌日一早。

我睁开眼就瞧见谢凛坐在床边,满面愁容。

那高大的身影和逼仄的小床实属不搭。

我竟生出了些愧疚。

“等我来日考取功名,定不会再向你索取分毫。”

我将脑袋蒙在被子里装起了鹌鹑。

“娘子,我会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

我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边说着,谢凛拿上了《周礼》跑到外边去推磨。

我强撑起身子,套上了谢凛摆在一旁的衣裙。

外边儿天蒙蒙亮,夹杂着初秋的水汽。

谢凛一手握着书,一手用力推动磨盘。

“要不我买头驴?这样你也好专心读书。”

谢凛放下书,颤着双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娘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劲大,将我胸口勒得生疼。

“我们是、是夫妻,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谢凛将头埋进我的颈间,半带着哭腔说道:

“娘子,我定不负你!”

我慢慢挣脱开谢凛的怀抱,借口说去买只驴,随后逃也似地上了马车。

甫一进了门,便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将我压入了正厅。

爹爹手持竹笞,一脸怒意。

江云歌幸灾乐祸的杵在一侧。

我知道,又是她告了我的状。

“爹爹,姐姐夜不归宿,准是又往那腌臢地方去了,我劝姐姐,她非但不听还打了我……”

江云歌掩面哭泣,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这混账东西……”

说着,那竹笞就要落在我的肩上。

我侧身躲过,直视着爹爹的眼睛。

“我从未去过,也未曾打过江云歌,我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总要相信一个外人?”

爹爹再次扬起了手,这顿打,我怕是躲不过了。

可痛感却没有如期而至。

“爹,嫋嫋昨晚在我院里练字,天色太晚,便宿在了书房。”

说话的是我的嫡亲兄长江承昀。

爹爹面色稍缓,将手里的竹笞扔在地上。

江云歌还妄图解释,可爹爹已经走远。

她转身揽住了江承昀的胳膊。

“哥哥,我……”

“云歌听话先回去,等会儿哥哥过去陪你下棋。”

那样的笑容,江承昀从来没有为我笑过。

“江云嫋,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若是我发现你把歪心思动到云歌身上,我不会放过你!”

心中刚刚燃起的火苗又被扑灭。

是啊,我怎么会天真的以为江承昀是为了我。

是我太傻,都忘了那年江云歌生了疾,他听信继母的话,竟妄图取了我的心头血做药引……

我冷笑不语。

一把推开挡在我身前的江承昀。

同样,江云歌若是把她的歪心思放在我身上,我也不会再放过她。

从正厅离开后,我便径直走到了祖母院里。

她并非是爹爹的生母,可却是我唯一的亲人。

“嫋嫋,是祖母没用,护不住你。”

陈妈妈告诉我,昨儿夜里,祖母又呕了血。

今早听见爹爹要打我,更是急火攻心,险些晕过去。

“祖母,嫋嫋长大了,往后嫋嫋保护你。”

祖母将我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宠溺的望着我。

“我的嫋嫋长大了,出落得愈发好看了。”

我悄悄侧头,望向铜镜里的人。

似乎,也没有那般不堪。

“等来日,祖母替你寻个好郎君,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

好郎君么,别院里就藏着一个。

也不知春桃有没有将驴送过去。

我听过传闻,他可是如谪仙般的翩翩君子,更是女子不敢近身的玉面罗煞。

可是如今,倒像是春桃偷养的那只大黄狗。

乖顺又…强壮…

哄着祖母服下药,我便赶了过去。

天色已晚,可屋里还燃着蜡烛。

“娘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桌子上摆着几 个盘子。

大概是谢凛做好的饭。

糊的糊、焦的焦。

我被他带到桌前,夹起一筷子炒的发黑的白菜。

好苦。

“娘子,是我无用,什么都做不好。”

谢凛垂头丧气的拉着我的手,捂在了掌心。

“是挺没用的。”

谢凛沉默片刻,又开始问道:

“我这两日总是头疼,隐隐地想起些从前之事,我从前可是富家子弟?”

我心中一颤,连忙打起了圆场。

“你从前在王府里当过陪读,后来家道中落,便搬到这里,又娶了我。”

“娘子,还好有你。”

谢凛一时间打开了话匣子,跟我讲起了对未来的规划。

“若是我未考中也无妨,我身强力壮,去官宦人家做个家丁,来年再添个小娃娃。”

“小娃娃?”

映着烛光,谢凛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昨晚那些不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我咬紧牙关。

“夫君可知道小娃娃如何添?”

我将系在腰间的细带取下来缚住他的双手。

我的确是个欺软怕硬之人,在谢凛身上,我要讨回昨晚失去的一切。

他越想要什么,我偏不给他什么。

江云歌添我堵,我自也不能顺了她的意。

望着谢凛那满身的红印子,我才肯从了他。

接连半月时间,我每日在府里和别院来回折腾。

江云歌因着上次的事,最近也收敛不少。

谢凛“死后”,陈王也性命攸关,爹爹不再拥户陈王党派。

连带着朝廷里的官员都纷纷倒戈,投向靖王。

而后日,便是江云歌与靖王的大婚之日。

府里宾客络绎不绝,我便让春桃告知谢凛,爹爹病了要照顾几日。

祖母告诉我,身为长姐,应有的礼数要周全。

她备好了一套点翠的头面,叫我送过去。

我来到门前,竟看到继妹正用长长的绸布缠着肚子试嫁衣。

“怎么小了这些,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再缠紧一些,等你嫁过去,趁靖王不在的日子堕掉不就好了,你这孩子,谁知你竟和江承昀掺和在了一块儿,白白便宜了他……”

我慌乱转身,生怕有第二人瞧见。

回到院里,我猛灌了两杯凉茶才平复下来。

江承昀那般喜欢江云歌,怎么会轻易放她嫁给靖王。

我起身去了江承昀院里。

推开那道门,便是熏人的酒气。

江承昀瞧见来人是我,低下头复饮了一杯。

“你来做什么?”

我故作急切,夺过他手中的杯子。

“哥哥,云歌有了身孕,你当真要与她断绝了一切,若是她嫁去王府,那般水深火热之地,她该如何自保?”

“身孕?云歌有了身孕?”

江承昀如获新生,推开我就朝外面跑去。

只要是与江云歌有关的事情,他向来是如此鲁莽。

我回到寝殿,换上继母给我置办的衣裳。

那些姹紫嫣红的俗色,再配上我那些凌乱的头发。

当真是滑稽可笑。

这些年,我被他们蒙骗了太久,以至于江云歌处处针对我、欺凌我、造谣我。

她已经抢走了我的一切,却仍旧不知满足。

我来到了正厅,此刻江承昀和江云歌已经跪在地上。

继母站在一侧急的团团转,望见我来,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我拿你当我的亲女儿,你却背地里和你的哥哥勾搭在一块!”

爹爹脸憋的通红,粗长的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江承昀身上。

我无半分悔意,那年江承昀割破我心口时的痛楚,比这痛万分!

“相爷,后日大婚还要云歌去嫁啊,千万别对她用刑。”

继母苦苦哀求,生怕爹爹的鞭子落在她那心肝女儿的身上。

“嫁?怎么嫁?我江家的颜面何存!”

爹爹打累了,无力地将鞭子丢下。

随后,他抬头忘向我,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

“嫋嫋,你过来。”

粗糙的大手将我脸上蒙着的头发扒拉开。

随后是一声长笑。

“嫁给靖王的,是江家小姐,可没说是哪个小姐……来人!带大小姐去换了这身衣裳。”

我是想害江云歌,却没想到爹爹能如此的疯癫。

刚想反驳,春桃一脸急切地走来,拽了拽我的衣袖。

待来到盥洗室,她即刻说道:

“小姐,谢郎君被驴踢到了脑袋,昏迷醒来后,就跑了……”

春桃说完,我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完了,害人害己,这下彻底完了。

江云歌被爹爹关入了柴房,只等大婚结束处置。

江承昀则被谎称生了恶疾,连夜送回老家,被几个家丁看管起来。

因着江云歌的丑事,继母与爹爹闹翻了脸。

她教女无方,又在爹爹面前失了德,被一纸休书逼得走头无路,于是去了静慈庵,一辈子与青灯古佛做伴。

很快便到了大婚之日,我被两个婆子强逼着换上婚服,压入了花轿。

靖王并未来迎亲。

传闻陛下垂危,他一早便去了宫里侍疾。

透过帘子,我望见爹爹满面春风的笑容。

于他而言,权利才是一切。

或许过不了多久,他的江家便要出一位皇后。

至于这位皇后是谁,只要是他的女儿就好了。

祖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陈妈妈搀扶着,恨不得将我从花轿里拦下来。

到了王府,我竟发现同我拜堂的是一只公鸡。

论我如何挣扎,也拗不过那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

鸡鸣声连连,诡异且滑稽。

周遭的宾客纷纷大笑,看着这场闹剧的进行。

待我结束这一行的仪式,便被他们关入了寝殿。

屋外有侍卫森严把守,春桃也被他们带走看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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