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女友分手,要嫁给曾经侮辱过她的人,原来一切都只是计划

甜甜柚子糖 2024-05-07 14:21:24

时悦要回国订婚了,对象是赵询。

曾经骂过她野种的赵氏少爷。

出国前,她紧紧搂着我,哭着说她不想走。

而我,却狠狠推开她,冷漠的话如刀子一样劈向她,「我根本不喜欢你,之前对你好是看你可怜,你这样没出息,我永远不会也喜欢你的。」

她带着绝望上了飞机。

1

时悦回国这天,我还在上班。

下班后,妈妈打电话给我「阿晟,二小姐今天回家了,夫人让你也回来聚聚,一起吃个饭。」

我默然,我和时悦闹得那么僵,怎么还能叫我去。

可妈妈在时家工作,夫人待她不错,我不能拂了夫人面子,只能答应。

打了车赶到时家别墅,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赵询站在时悦旁边,不时低头和她说两句话,时悦抬头看着他,嘴角上扬,远看仿若一对璧人。

我的心一沉到底。

赵询也看到了我,走过来,「阿晟哥,好久不见,你又变帅了。」

他脾气好似改了不少,不再是从前的跋扈张扬了。

时悦也走过来挨着赵询,看着我,目光带着些玩味的笑,微微颔首,「阿晟哥,好久不见。」眼中带笑,声音却冷冽,直直冷到了我的心里。

我微微一笑,看向她,轻轻说了句,「时悦,欢迎回来。」

我比她大两岁,她以前也这样叫我。

只是我快记不起来了,好像从前她总是微带撒娇的叫我,让我一再对她妥协。

如今客气有余,却是生疏无比。

时悦随意笑了一下「谢谢,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我深呼一口气,「还不错,毕业后面试进了时氏,已经稳定下来了。」

她嗤笑一声「是吗?那确实不错。」

赵询看着我们,忽然挽起时悦的手,笑道,「阿晟哥,我和时悦要订婚了,你知道吗?」

我眼中一热,「嗯,我知道,恭喜你们。」

又说道,「下次有空再聊,我先去厨房帮妈妈了。」说完转身进去了。

我终究是没能沉住气。

客厅里众人谈笑风生,我向时夫人问好后就进了厨房。

妈妈正在忙碌,看到我,赶紧说到,「阿晟,快帮忙把菜端出去,夫人他们该饿了。」

我应了声,开始端菜。

众人已落座,夫人说,「阿晟,别忙活了,坐下一起吃。」

大家都看向我,时董没回来,时悦的姐姐时镜在国外治病。

这个餐桌上,除了时夫人,其余都是小辈。

我因为妈妈的原因,住在时家多年,也算和他们有过几年的同伴之谊。

只是他们都是富家子弟,是时家的客人。而我,只是时家保姆的儿子。

我并不觉得低人一等,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份。

正要拒绝,周聿说,「阿晟哥,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别那么客气,坐下一起吃吧。」

她是时悦的朋友,我们也算熟识。

不好再推拒,我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只是没想到,正好在时悦的对面。

赵询亲昵搂着她,悄悄说着什么。

时悦好像才注意到我,冲我漫不经心一笑,叫了句,「阿晟哥。」

我点点头,不再看他们。

夫人让众人开吃,赵询时不时就撒娇让时悦为他夹菜,时悦也宠溺的一一应了,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天作之合。

我有点食不知味,木然夹着菜,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没一会儿,身体突然有些发痒,我回过神,发现自己竟夹了一些虾仁,而我,对虾过敏。

我的手已经开始起了些红疹,起身抱歉的说到「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误吃了虾,有些过敏,要提前退席去处理一下。」

夫人吓了一跳,问我是否有事,我笑了一下,「我吃的不多,不严重,等会儿就好了。」

妈妈早听到动静,又道一次歉,赶紧将我拉到卫生间。

「阿晟,怎么样,还好吗?」我安慰她没事。

妈妈责怪到「你是怎么了,虾也敢吃,不知道自己过敏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吃得不多,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妈妈看我确实不严重,就出去忙了。

我坐在卫生间默默想着时悦和赵询。

可能我自己都没意识到,错吃那一口虾,是为了避开两人。

想到和她的过去,我又忍不住有些鼻酸,我和她,只能这样了。

2

打开卫生间的门,赫然立着一道人影,我惊吓出声。

时悦却冷笑道「阿晟哥,这么不要命,连虾都敢乱吃呢。」

我低头看着慢慢恢复的手,「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

时悦听闻,笑意更大,直接讽刺道「是吗?当初你严重过敏差点丧命,还是我背着你去医院的呢,你不会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吧?」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虾过敏。

小时候在老家吃不到,来了北城后也一直阴差阳错避开了,唯独那一次,时镜的生日宴,剩了许多食物。

妈妈看着浪费,就给我递了一盘虾,我吃着味道不错,就多吃了几只。

没想到,身体反应一发不可收拾,全身都起了红疹,奇痒无比。

当时所有人都出去庆祝了,幸好,时悦在家。

她背着我,带着急哭的妈妈打车去了医院,救了我一条命。

我心里难过,连连摇头「没有,我从来没忘过,也永远不会忘。」

时悦冷冷看着我,「呵,说得好听,当初让我滚出国的时候可没见你心软。」

我顿时无言,只能低着头。

她等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又说道「不过无所谓了,我马上要和阿询订婚,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届时,也希望阿晟哥赏脸来喝个喜酒。」

说完她转身离开,独留我在原地痛苦。

我走出去,发现大家都吃完了,此时都在院子里畅谈。

我帮着妈妈收拾残局,赵询却从院子里进来,「阿晟哥,我能和你谈谈吗?」

我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毕竟当初他也很是看不起我。

妈妈让我去,她自己可以收拾。

于是我们来了院子另一侧,赵询说「阿晟哥,以前我脾气不太好,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不过现在我已经改了,之前你听到的那些话就忘了好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了,那些话你也不要跟别人说起了。」

这个别人,显然指的是时悦。

说着,又嫌不够,「我和时悦就要订婚了,你也不想我们因为这些而出现感情问题吧?嗯?」语气略带警告。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上中学那会儿,他和几个朋友时常来找时镜玩。

那时候时悦刚被认回来不久,他们背后议论过很多次,骂时悦是野种,贱女人生的下贱种,恬不知耻回来和时镜抢家产,没见过世面也好意思丢人现眼云云。

丝毫没有避讳在一旁帮妈妈干活的我。

如今,赵询大概是真的心虚,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想起来警告我。

我答应了他,他也就面带笑容去找时悦了。

时悦的确是私生女,是时董遭人暗算,意外有的,时悦母亲也是受害者,怀孕了居然也不声不响,自己抚养了时悦多年。

后面患病了,没办法了才带着时悦上门认亲。

时董和时夫人感情深厚,骤然多了个儿子如晴天霹雳,原本坚决不认时悦。

但当时还在世的时老爷子,也就是时镜时悦的爷爷,要求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时悦确实是时董的亲生女儿。

老爷子也就力排众议,认回了时悦,为她改了现在的名字。

而时悦的母亲心结已了,没多久就去世了。

当时,老爷子大概已经料到会有今天这个情境了。

时镜的身体从小不太好,而时家,需要有一个备选方案,时董和夫人不可能再生育,时悦出现得正合时宜。

时悦作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外人,很是受了一些苦。

时董严肃,夫人性情温和,却始终对时悦怀有芥蒂,态度也就不冷不热。

而和时镜要好的朋友,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生平最恨私生女,对时悦就更没好脸色了。

可明明,她也是受害者,这不是她的错。没人考虑过时悦的感受。

我那会儿才来北城不到两年,也在慢慢适应时家的生活,对时悦莫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也觉得她可怜。

于是,对她格外上心些,时间长了,我们就熟悉了。

3

回忆起过去这些,我内心怅然,却也只能化成一句叹息。

明天周日,我不上班,就留在了时家和妈妈一起睡。

半夜,感到无比口渴,悄悄爬起来去客厅喝水。

可是没来得及开灯,却恍惚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我吓了一跳,问道「是谁在那?」

她伸手按了一下沙发旁的台灯,我才看清,是时悦。

我慢慢走过去,看到桌上摆了一杯红酒。

轻轻问道「坐了一天的飞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她没看我,只端起酒杯缓缓摇晃,嗤笑一声「和你有关系吗?谁在乎?」

我顿了一下,还是柔声劝道「我知道你倒时差睡不着,但这个点了还是少喝点酒比较好。」

「阿晟哥,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就别装模作样了,你不嫌恶心吗?」

我闭了闭眼「时悦,你一定要这样吗?」

大概是酒意上头,忍耐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失控,时悦霍然站起。

她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低声狠狠问道「我这样是哪样?阿晟哥,你说话真好笑,当初你对我那么绝情,我只是刺了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那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又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心里大概恨极了我,恨到已经无法掩饰了。

我想解释,可是她却不给我这个机会,骤然松开我的手,揉着眉心说到「阿晟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失控,对不住了,你把今晚的事忘了吧,我不想让阿询误会。」

说完,她仰头喝完酒杯里的酒,对我笑了一下,「劳烦阿晟哥收拾一下,辛苦了。」

我静静站在原地,内心一片荒凉。

收拾了桌子,喝完水回到床上,心事重重居然也很快就睡着了。

我做了梦,又梦到当年时悦刚回来那几年。

时悦性格孤僻乖张,没人理她,她也不会主动交谈。

甚至吃饭都要避开其她人,每次都等他们吃完才姗姗出现。

时老爷子不住在一起,时董工作忙碌管不了她,夫人和时镜更不会主动招惹。

因此时悦总是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妈妈劝她一起下来吃,她不听,妈妈也没办法。

我那时候学业不忙,时常在时家帮妈妈。

妈妈太忙管不了时悦,我看着时悦可怜,便总是额外帮她做些吃的,时常有些甜品点心水果也不忘给她留一份。

时悦态度很冷漠,我同她说话也不理会,但给她投喂的食物她却从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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