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当天,抓到老婆表弟偷欢,会撒娇的邻居妹妹才是杀人凶手

甜甜柚子糖 2024-05-07 14:21:08

我出狱当天捉奸了女友与我表弟。

邻家小妹并不恐惧我曾伤人坐牢,还为我出头。

可是,她才是凶狠残暴令人害怕的杀人犯.....

01

我出狱那天,韩清清着急扯上被子,盖住她和我的表弟孟睿。

孟睿挑衅地瞥了我一眼。

这两人刚刚在我的床铺上欢愉.....

「我资助你熬到了今天,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我的声音都气得在发抖。

韩清清理直气壮道:「我欠着你,才没好意思跟你提分手。你也不说声今天出狱,不然也不会被你撞见了。」

我冲向韩清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还敢动手?又想进监狱了?果然是个罪人,死性不改。」

说这话的韩清清完全不像那个会在夜里翻墙出校给我买药的人。

韩清清愤怒道:「你在监狱里难道没学会情绪管理吗?好歹也做过男女朋友,真瞧不起你。」

我立即回怼:「我需要你瞧得起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孟睿护短,呵斥我滚出去。

「这是我的房子,要滚的是你们!」

「怎么,难不成你想当小三?恶心,呸!」孟睿扯着脖子铆足了劲呸——呸——呸——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人恶心还是恶心人。

我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泼向他嚣张的脸。

他们的眼中泛起了惊慌,因为一昧忍气吞声才是我的作风。

可拜孟睿所赐,我在监狱的两年里消化了这种作风。

满脸水的孟睿怒吼着冲向我,揪着我的头发:「你害死了你爸,逼走了你妈你弟,你这么克家的人干脆去死吧。」

韩清清帮他的忙,扯着我的手腕,像丢垃圾一样丢远我。

我摔坐在门旁边,最后还是听到动静来的陆玥赶走了这两人。

陆玥的手段狠辣,她是陆家三个孩子中最冷漠的一个。

岂是孟睿和韩清清这号人敢招惹的。

02

隔日我回学校办理复学手续,韩清清找了上来。

我本不打算搭理她,可她的下一句话让我的手忽地颤了一下。

「你让我在学校内难以抬头。是你让我一直承受冤屈。」

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住了。

当年就有传言她图钱才和我在一起,后来变成了我的钱都是靠持刀威胁来的,韩清清用的是脏钱。

我进监狱后,亦有人谈起韩清清沾染了杀人犯男友的罪恶心理,将她赶出宿舍,故意排挤她。

她满脸疲倦,眼眸黯淡无光,声音中透露着疲惫。

退一万步讲,我的确有责任,就答应了她的求助。

还以为是学校延毕方面的事,没想到又与孟睿有关。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请你帮我摆脱孟睿,我实在是斗不过他。你要没办法,就找那个有钱的陆玥,问问她……」

她越说越冤屈,鼻涕和眼泪差点就挤出来了。

满口谎言的骗子,若不是自己贪钱,怎会走上孟睿的贼船。

我冷言回应:「这与我无关,帮不了。」

她突然死死抱住我。

「余文州你要不要脸!」

孟睿的一嗓子把我吼得一震。

韩清清慌得松开我,拉开与我的距离。

孟睿疾步奔来:「你怎么这么贱,一眨眼功夫又在抢我女朋友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没必要抢一个被我嚼了又吐掉的口香糖。」

「你不抢,那我抢你的!」

说罢,孟睿用肩膀撞我,把我衣领一拽,试图抢我的项链。

又来了。

只要是他没有的东西,从一块肉到一个人,抢,就是他的做法。

他嫉妒我的外貌,也憎恨我平白无故就有很多钱。

可余家的积蓄,是爸爸的保险赔偿金。

这个金坠子项链更是奶奶留下的遗物,不能被他抢走。

可下一秒,他却将项链扔进湖中:「你这样低贱的扫把星,连麻绳都不配戴。」

他狞笑成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我失魂落魄地移向岸边,湖中央的涟漪,荡漾着一片虚无。

湖里的淤泥积了几层厚,树枝垃圾成堆。

那个小小的金坠项链,恐怕是彻底找不到了。

孟睿趁我不备,还将我推进了湖里。

旧校区这里的监控早就被拆除了,这湖都即将要被填平种树。

他自是知悉这一点,还不断向我扔擦炮。

砰——砰——砰——

在空中,在湖水里,在我周围一圈爆炸。

炮响的声音莫名地像子弹脱枪的声音。

我害怕得汗毛倒竖,恐惧感顷刻蔓延全身,魂魄仿佛回到了十岁生日那天。

我一爬一炮响,一爬一打滑,一躲一摔,跌坐在泥里颤抖个不停,吞了四五口湖水,吃了满嘴淤泥,湖里的腐臭味更是激发了我的反胃感。

孟睿的目的不是真的炸伤我,而是折磨我,让我畏惧他,听从他。

只要我是懦弱卑微的,他就是高高在上的。

我就是他可笑的玩物。

他扔空了擦炮,我才强忍着哆嗦蹒跚到湖岸。

我冷得牙齿直打颤,有些后怕地咽了一口泥水。

韩清清犹如在看倾盆大雨里没有伞的落汤鸡一样,甚至流露出嫌弃的神情。

她简直是个虚伪的变脸大师,让我连连泛哕。

又仿佛,她的无动于衷似乎成了她对我最大的宽容。

03

我耳边突然响起陆玥的声音。

「别怕——」

对,不怕。

没什么可怕的。

我咬紧牙关搏出余力,抓住孟睿的脚,拧着他小腿肚的肉。

如关上煤气灶开关般,熄灭他疯癫的火气。

我脚下一绊,他也摔进了湖里,发出一声惨叫。

耗尽气力后,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头顶又似一阵疾风吹过。

就是陆玥。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低头掩盖满眼的落寞。

她心急如焚地检查我有没有受伤,擦拭着我脸上的淤泥,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孟睿委屈道:「玥玥放过我们吧,我们刚刚就是跟余哥哥闹着玩,我又不会真的害他.....」

陆玥目光一瞥,眸里溢满彻骨的冰冷,吓得孟睿抖了两抖。

她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你就是害余文州进监狱的罪魁祸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你是真不怕陆家的势力?」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透露着一股子危险的寒意。

孟睿没了刚刚的嚣张,他真怕陆玥能断了他的财路,急改话语:「就算我错了,我也相信余哥哥会原谅我的……哥哥当然会让着弟弟……」

陆玥朝他步步紧逼,生出一种生人勿进的严厉,语气中都多了不少烦躁:「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该要付出代价。你会付出代价的,再甚,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韩清清胆小地捂住了孟睿的嘴跑走了。

陆玥站在阳光下,却不是阳光照射的一片雪花。

我看不透她。

她动手时杀伐果断,见血不眨眼,像一匹冷血的狼,丝毫不像会撒娇求我讲题的邻家妹妹。

这时,我也从未想过她与一桩凶残的命案有关。

06

陆玥将我带到她家,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手臂的掐伤。

我的手蜷缩了一下,她又轻柔地将我的手捉了回去。

我虽一身惨状,却逼着自己语气骄傲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人!」

「是那层被迫披上的假保护衣,终于被自己亲手脱掉了。」

她还没察觉到自己语气里惊人的温柔,捏着我的下巴左瞧右瞧。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俯身轻笑:「你脸红了?」

「我……没有……」

她的嗓音温柔悦耳。

我的心跳疯狂跳动,耳朵和脸颊好似发烧一般滚烫。

我慌地四下乱瞟,才发现她的手背也破了皮。

「你又把自己弄伤了。你以前也总受伤,算我求你了,求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如果我答应你,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说。」

「也算我求你了,就算是给我一个心安吧,求你也说喜欢我。」

「你是我玩的好的邻家妹——」

短暂的视线交错后,她带着些许急切吻了过来:「现在还是妹妹吗?」

我尽量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偏过脑袋,以嘴硬掩盖羞涩:「初吻?」

「我没谈过恋爱好吧。」

「怎么会?堂堂陆家三小姐,又漂亮又有钱,家境优越,光鲜亮丽,是在蜜水里泡大的。不缺爱,也不缺我的喜欢。」

她的眸光闪了一闪,眼底透露着一丝不可知晓的忧郁。

她把我紧紧抱住,沉默了半响,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没有反抗的意思,手放在她的胸口,一个暧昧的位置。

四周只能听到呼吸声和急速跳动的心跳声,来自她,也来自我。

「哪怕赐我个安心,拜托你就答应我吧,就只爱我吧。」

她眼里闪着期待,声音带着祈求。

我扬起笑意回答:「好。」

她的唇又眷恋地贴了过来。

她故意拖长语调说:「还以为你偏向韩清清那种脾性的,没想到哥哥还喜欢野的,早知道我就不装了。」

07

与其说她不再装了,倒不如说我逐渐清晰了陆玥作为千金小姐的一面。

她是陆家三少爷,有钱有势。

她派人提前了学校旧湖的填平计划,抽干了湖里的水,找到了藏在淤泥深处的那根项链。

孟睿更是来找到我道歉。

我入狱以来,孟睿一句对不起没说过。

此时,受到陆玥势力威胁的他不住道歉。

他握着我的手,似一条青蛇嗖过我的手腕,让我头皮发麻。

他曾用水果刀割伤了我的手背,只为抢走她暗恋的女生送给我的笔记本。

他把我的脖子抓破了皮,只因一个亲戚说我的比他的要好看一点。

在监狱里,老犯人给新人下威风,把腿砸软了才听话,砸得我大腿内侧成片的淤青不退。

我抚摸着伤口倒数着出狱日期的日子里,他和我当时的女友在我的卧房床上欢愉。

不是现在要对我好,就能改变曾经陷害我的事实。

孟睿知痛楚,才祈求我的原谅。

若不是陆玥,他又何尝会屈服,向我说一句对不起。

又为何要以一句原谅,来掩盖我这么些年受的委屈?

学校那些恶心不正经、拜金又自私,用刀乱砍人的疯子、坏了学校名声的扫把精等等的言论,都是孟睿和韩清清散布的。

韩清清本想博同情,没想到是作茧自缚。

我也因这些谣言在学校里受尽了白眼和谩骂。

08

孟睿还说公开他作伪证的这件事。

那是两年前发生的事。

某天夜已深,我出门找他。

离小区不远的小巷道传来几声尖叫。

一个大汉拖着正挣扎的孟睿,另一人则朝他嘴里塞白布。

心急的我为了救他,拿出裤兜里的折叠式小刀,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慌急之下,我砍伤了两个男人大腿。

我在救孟睿,他却在出卖我。

他唯恐他们有背景会加害于他,声称他们是无辜的。

而我冲去砍人的理由,他也不清楚。

有人说我自小没爸没妈没人教育,有理由成了个没良心的人,会故意持刀砍伤别人。

直至孟睿向我道歉,我才知晓这些言论也是他散布的。

两个男人的确有背后势力,再加上孟睿的伪证,无依无靠的我白口莫辩,从正当防卫过当变成了故意伤害罪,最终被判了两年。

孟睿是来道歉的,却恬不知耻说:「过去的事让你变得更强大了不是吗?余哥哥,求你原谅弟弟。」

我也没打算给他好脸色了。

我哐哐给了他两耳光:「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硕大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每滴泪皆是他打的同情牌,却并非是真的知错了。

我冷漠道:「我不会阻止陆玥断你的财路。我更不会原谅你。」

他抱着我的大腿哀嚎:「你害死了你爸,逼走了你妈你弟,你还打算逼走我这个弟弟吗?」

我一脚他踹翻过去:「滚,我不是你哥哥,我没有这么恶心的弟弟。」

09

我的家,从来都不像一个家。

我是父母婚姻的累赘,因为怀了我,他们才结婚。

小时候,我在雨天摔倒,后脑勺磕到了楼梯,疼得直喊去医院。

妈妈却气得一脚接一脚踹,骂我眼瞎不看路,怪我去医院要花很多钱。

她把我揍得满身血红,怒斥后悔生了我这个舍财鬼。

妈妈是用脚踢的,不是手打的,难怪她的手不疼,心也不疼。

血凝固了,伤疤自我痊愈了。

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习惯总在余恩游后面洗冷水澡,习惯他的面里有煎蛋和肉片,习惯妈妈说:「要是先怀了小游就好了,就没有你这个烦人精了。」

习惯孟睿撕毁我珍藏多年的一本童话书,习惯他轻易抢走我唯一的玩具,习惯爸爸说:「你是哥哥,要多心疼弟弟,让给他。」

从不情愿到甘愿,忍气吞声,能少一些怒骂,也好。

如果沉默是金子,那我一定挣了很多钱。

10

父母从不会给我过生日。

我十岁生日那天,从孟睿那里得知我生日消息的余恩游非嚷嚷着要吃蛋糕。

爸爸便带着他出门。

那一去,就是永别。

歹毒之人报复社会,随机杀人,开枪扫射十字路口周围的人群。

伤亡十余人,我爸就是不幸的受牵连者之一。

我爸将余恩游紧扣在身下,自己中了两枪。

五岁的余恩游目睹了血流成河的场面,精神状况一度失常。

他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第八个月,妈妈唯恐他真成了一个傻子,带着爸爸的大部分保险赔偿金跑了。

一个家就此支离破散。

余恩游求生欲望顽强,治疗两年后逐渐好转,健康出院。

「没人要没人爱的孤儿」之类的话语冰冷刺骨,在我们俩周身,怎样也抹不掉。

我们俩在夜晚张望人间烟火,像小偷般偷窥他人家庭的幸福。

长大后的他知道了自己间接害死了爸爸,无颜面对我,以找妈妈的名义出了远门,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有意不让我找到他,彻底断了与我的联系。

为了寻觅明日的霜雪繁星,我期待着,存活着。

纵使有些温暖不曾回来,我总算寻到了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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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柚子糖

简介:分享超好看的睡前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