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四川老头花10块钱入股农村信用社,27年后的分红有多少?

雨后清新绿意新 2025-01-09 09:47:04

声明:源自真实案件改编,部分内容为虚构,当事人系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须知。

1986年,四川宣汉县小学老师彭时体怀着对未来的信任,用10元入股当地信用社,期待每年分红。

然而当他翻出已泛黄的社员证,27年后去查询分红时,却被告知只有10元本金和8.91元利息。

老人感慨万千:当年的10元能买近百斤大米,而如今的利息却不够买一碗面。几十年光阴换来的,仅是一份几乎原地踏步的回报,这样的信任值得被辜负吗?

一、一场微不足道的“投资”

1986年,四川省宣汉县花池乡,一个宁静的小山村中,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了每一个角落。

那一年,乡信用社到各家各户宣传股金政策,呼吁村民入股,说这是支持农村经济建设的大好机会。信用社的宣传员背着宣传包,挨家挨户解释政策,手里拿着几本社员证样本,话语里透着真诚和热情。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身为花池乡小学语文老师的彭时体,怀着对未来的信任,拿出了他的10元钱。

对于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元的彭时体来说,10元并非一笔可以轻易忽略的支出。这是一位乡村教师多年勤俭持家的结果。虽然这笔钱不算多,但在1986年,它的购买力却远超今日。10元可以买到几十斤大米,可以支撑一家人好几天的生活费用。

“老彭,买几股信用社的股金嘛,这可是大好事!一年有分红,坐着就能赚钱。”推荐他买股的朋友语气热切,半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老师,头脑灵光,哪能看不出这里面的道理呢?

彭时体听了后,并没有马上做决定。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平时习惯算清每一笔账。那天晚上,他拿出纸笔算了很久。

他的工资除了用来买米面、支付孩子的学费,还得留些应急钱,10元在他的预算里并非小数目。然而他又想到这是朋友推荐的机会,自己也是村里“有文化的人”,总不能连这点魄力都没有。

几天后,信用社的宣传员到学校找他,他最终下定了决心。

那天宣传员拿出一本崭新的社员证,庄重地递给他,彭时体接过社员证,翻开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名字,还有分红栏位。

这份社员证不仅仅是一本证件,更像是一份属于他的“未来收益凭证”。

他锁上社员证,将这件事暂时放下,重新投入到日常繁忙的教学工作中。对于他而言,教育孩子、改作业、备课,是每天的重心,那10元股金仿佛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小投资。

可谁能料到,这份当时看来微不足道的“投资”,竟在未来的27年间,成为他心中一道跨不过去的坎。

或许,在那个时代,像彭时体这样抱着朴素信念投入改革大潮的普通人还有很多。他们对未来的金融制度没有深刻的理解,也没有人告诉他们“股金”与“股份”之间存在的法律与利益上的模糊地带。

对于彭时体来说,当年的股金就是一份信任,是朋友的承诺,也是信用社宣传中反复强调的“分红”二字。

然而,这份信任在接下来的27年里悄无声息地沉寂了。

二、27年后的“分红风波”

2013年,彭时体已经是一位退休多年的老人。一次偶然的谈话却重新把这段尘封的记忆唤醒。

那天,他的儿子彭华在村里听人闲聊时得知,乡信用社正在办理当年股金的退还事宜,许多人都带着社员证去信用社咨询,并领取本金和利息。这一消息让彭华立即想到了父亲那10元钱的投资。

“爸,你还记得1986年买的信用社股金吗?”彭华回家后问父亲。

啊?彭时体愣了一下,皱着眉想了半天才恍然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年还发了个社员证呢。不过后来就再没消息了,也没听说过分红的事。

尽管父亲显得并不在意,但彭华却觉得应该弄个明白。

他翻箱倒柜,终于在父亲的一个旧铁皮箱里找到了那本泛黄的社员证。

带着这本社员证,彭华决定去信用社一探究竟。走进信用社,柜台前挤满了人,不少人和他一样是来咨询股金退还的事。

轮到他时,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看了一眼,迅速翻出记录后对他说:本金是10元,可以退还;另外,按照利息计算,27年的利息有5元,一共是15元。

彭华听到这个数字,顿时愣住了。

彭华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愤怒。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深知1986年的10元钱意味着什么。

那时候10元可以买几十斤大米,可以让一家人过上好几天的好日子。而现在,信用社27年的回报竟然只有区区5元,这与父亲当年怀着信任购买股金时的期待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怎么可能?27年,才加了5块钱?你们当年说的分红呢?那本社员证上不是写了分红栏吗?彭华质问道。

工作人员的回答很简单:当时的股金本质上是“存款化股金”,只能按照存款利率来算利息,并没有分红的权利。

无论彭华如何争论,对方的态度都没有丝毫改变。拿着这“15元”的结果,他回到家,把事情告诉了父亲。

听完后,彭时体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彭华觉得无法咽下这口气,联系了记者,希望把父亲的遭遇曝光出去。

三、媒体的关注

记者随彭时体和彭华一同来到信用社,他们希望从工作人员那里获得更明确的解释。然而,这一次的结果却让父子俩既愤怒又无奈。

信用社的工作人员在面对记者的镜头时态度更加谨慎。对于“5元利息”的质疑,他们表示可以重新计算。

工作人员翻阅历史资料后说:按年利率3.3%重新计算,27年的利息是8.91元,加上本金10元,一共18.91元。这是最终结果,绝对没有问题。

听到这个数字,彭华不禁笑了,如果1986年的10块钱存在银行,哪怕利息微薄,也绝对不止这个数吧!更别提你们当时承诺的是分红,而不是存款!

记者追问工作人员:当年是否向股民明确说明了这笔股金的性质?分红是如何约定的?

工作人员的回答依旧简单:根据当时的政策,信用社股金实质上是“存款化股金”,并不享有真正的股份权益。这是政策决定的,并非我们可以更改。

这样的解释显然无法让彭时体和彭华满意。彭时体坐在信用社大厅的椅子上,双手握着那本陈旧的社员证,久久没有说话。

这时,记者提出要采访信用社负责人,希望进一步了解事件背景。信用社负责人面对镜头时显得有些拘谨,他坦言:当年的‘存款化股金’是特定历史背景下的产物。

信用社当时为了吸纳资金,向村民宣传“分红”概念,但实际上,这些股金并不享有股份分红权,只能按照国家规定的利率支付利息。信用社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长期亏损,直到近些年才实现盈利,所以股金只能按政策处理。

负责人继续说道:我们理解股东们的不满,但这是政策遗留问题。像彭先生这样的情况,全国各地都有类似的案例,我们只能尽力按照政策解决。

这番话听起来理性而克制,却难以消解彭时体心中的愤怒。他深知政策问题可能不是信用社工作人员的责任,但他仍然无法接受那本空白的社员证和这27年的漫长等待,最终被一句“政策遗留问题”轻描淡写地解释掉。

四、未兑现的公平

尽管彭时体和儿子彭华对信用社的处理方式充满不满,但现实最终让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

彭时体拒绝领取那笔18.91元的本金和利息。他将那本陈旧的社员证放回了柜子深处,轻声对儿子说:“这笔钱,我不要了。当做纪念吧”

彭华仍然有些不甘心。他试图劝父亲去更高的部门投诉,但看到父亲眼中的倦意,他终究没有坚持。

爸,这事就这么算了?

彭时体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华子,谁都没说过生活是公平的。人老了,经历多了,才明白,有些事情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结果。咱们争了这么久,他们说的每句话都有理有据,政策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可是——”彭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父亲摆手打断。

不是他们一个人的错,也不是我们一个人的错。是那个时代留下的事情,是政策设计的问题。我们没法去改变,只能记住。

学者们对此也进行了探讨。一些金融历史学者认为,这件事情反映了改革开放初期中国金融制度的不成熟,尤其是对普通群众的金融教育和政策透明度存在极大的不足。

当时的信用社为了吸纳资金,采用了许多模糊的宣传手段,甚至将“股金”包装成“分红”的概念吸引群众投资,但实际上却并未赋予股东分红的权利。这种“存款化股金”的操作在政策允许下延续多年,直到今天,才因物价飞涨和时间沉淀暴露出深层矛盾。

然而正如彭时体自己所说,“历史遗留问题”,并不是普通人可以解决的。

最终彭时体选择用一份沉默来面对这场风波。他没有领取那笔“分红”,也没有继续上诉,而是用这本社员证,作为他对那个时代、对自己信任的一个记录。

参考资料:

男子1986年10元"入股"信用社 27后年获利8.91元

2013年10月14日 来源:成都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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