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发廊做洗头妹,钓凯子,一直相安无事。
直到一天前,我遇到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需要特殊服务。
他把我带到一个地窖里,一群男人冲过来,撕烂了我的衣服……
1
“救命,住手!”
我发了疯似的叫喊,四肢还是被人牢牢固定在肮脏的木板床上。
“小妞,乖乖听话,让哥儿几个爽够了,再住手哈。”
一个满口黄牙的男人,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扯掉了我最后的衣服。
“出来卖的,矫情个啥,几个不是上啊?”
另一个秃顶的男人,贪婪地盯着我胸前的空白狂咽口水,一双粗糙大手捏了上来。
“求求你们,放了我,啊啊啊”
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躲避那些在身上来回摩擦的咸猪手,可哪里是这群粗野男人的对手。
我的叫喊声和求饶声,不但没能让他们停止对我的侮辱,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加粗暴的举动。
昏暗逼仄的地窖里,我一点点在绝望中眩晕。
几个男人的魔爪一次次伸向我娇弱的身体,发泄他们最原始的欲望。
黑暗中,那个将我带到这里的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罪恶的发生。
地窖的另一间房里,一群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冷漠地注视着我。
身体瘫软的霎那,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这一切噩梦只是开始……
余庆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寡言又文质彬彬的男人。
五官端正,皮肤黝黑,说起话来柔声细语。
我为他揉搓泡沫时,他满脸享受的样子,让我一度认为他是第一种男人。
通常来理发店洗头的男人分为三种:第一种纯粹洗头,没有其他打算;第二种,纯粹不是洗头;第三种也洗头但还要特殊服务。
出于职业习惯,我礼貌地询问对方水温和手法之后,适时闭上了嘴。
可接下来余庆的话着实让我大跌眼镜。
“你们这里有特殊服务吗?”
我愣了片刻,立马露出职业微笑“顾客是上帝,上帝提的要求,我们都会尽力满足。”
“能上门吗?”男人的话再次让我吃惊,想不到他老实本分的外表下,也有一颗浪子心。
“上门?”我有些迟疑,一般情况下,客人都会要求去宾馆,很少要求去家里。
“你不用担心,不是我需要服务,是我老板平时喜欢按摩,过来这里有点不方便”。
余庆见我迟疑,急忙解释“你放心,价格不是问题。”
说实话,作为洗头妹,都是为了求财。
见对方在价钱方面爽快,虽然觉得有些不妥,我也没有直接拒绝,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十分钟后,我坐着他的摩托到了晶福源。
余庆在一栋单元楼前停车。
我随口问了句“几楼?”
“一楼”
他的话让我准备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
这个小区住户都是从二楼开始,一楼属于架空层,相当于半个地下室。
这与他口中大老板的家有点不符合。
“你不要误会,我们老板人比较谨慎,他不想要家里人知道按摩的事情,才会要我租在这里。”
他拉着我的手摸黑走进单元楼。
我心里忐忑不安,来的路上,他一直强调他只是牵线搭桥,中间不拿好处,这比起发廊老板抽三成,要合算很多。
我还在犹豫,他已经打开门。
屋里一片漆黑,没开灯,一股潮湿腐败的味道扑面而来。
直觉告诉我不对劲,我转身想要出去,门已经关上了。
“大哥,你这生意我不做了”
啪
灯亮了,余庆举着一把匕首,恶狠狠抵着我胸脯说了句“晚了。”
2
刀子抵在身上,我第一反应就是破财消灾。
“大哥,你放了我,包里的钱都给你”我慌慌张张后退,脚底踩到一个空矿泉水瓶子,哧溜一滑,倒在满是破洞的沙发上。
“呵呵,想跑,做梦”余庆语气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那,那你想我做什么?”
“过去”他用刀尖指了指另一间房。
我双腿一软,跪在男人面前“大哥,我免费陪你,你放我一马,我保证出去了,什么也不会说。”
啪啪
两个耳光滑过,脸颊火辣辣地痛。
“老子让你过去,听不懂吗?”余庆的眼神闪过一丝凶光,抵着我的匕首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知道现在跟他僵着,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顺着他意进入房间,垃圾堆满地板,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战战兢兢站在门口,回过头来看她。
他猛推了我一把,示意我往房间一侧走。
一台老式电脑旁边,堆满吃完的空方便面盒子和矿泉水空瓶。
他用脚踢开垃圾,露出一个狗洞大小的玻璃门。
玻璃门打开,一股死老鼠般的恶臭味扑面而来。
黑黝黝的洞口下,一把木楼梯,垂直通往地下。
“下去”余庆恶狠狠的声音再次响起。
3
黑洞深不见底,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拉着他想要再次求饶“大哥,求求”
话没说完,余庆一把薅住我头发就往下拖“你不下去,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半个身子被他塞进洞口,为了保命,只能抓住楼梯往下爬。
余庆举着匕首紧随其后,跟我一起往下爬。
楼梯底端是一个横着九十度的狭长通道,通道很矮,人不能正常伸直身体。
“往前走”我正在犹豫,屁股上挨了余庆一脚。
我只能猫着腰,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扇铁门挡住了去路。
“大哥,没路了”我转过身求助。
余庆把我拉到身后“一边等着。”
他掏出钥匙,摸黑开门。
咯吱
门开了,依旧是深不见底的通道。
余庆又将我驱逐到前面,继续往前走。
依次经过六道铁门后,才终于见到一丝光。
余庆打开铁门,里面是一个正常高度的房间。
可能是长时间在黑暗里,铁门完全打开的瞬间,我下意识闭上双眼。
“老公,老公,老公”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女人声音。
我心里一愣,莫非他老婆也被抓了?
4
当我睁开眼时,还是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
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围着余庆,争先恐后叫老公。
“老公,她是谁啊?”一个女人充满醋意的声音从女人堆里冒出。
“她是老五,你们好好教她规矩。”余庆有些得意的炫耀起来。
“就她?”从女人堆里走出来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孩子,脸蛋上稚气未脱,气质却老练。
“长得还没我漂亮”女孩子比我矮了一个头,抬头看我时,眼里的敌意藏都藏不住。
“那当然,谁能比得上我的乖小媚”余庆一把揽过女孩子亲了一口。“讨厌,算你有良心”小媚故作娇嗔锤了余庆一下,再看我时,脸上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新来的,我叫小媚”她骄傲的挺起胸膛,挨个给我介绍其他人“她叫三三,这是小桂,她是格格,她们都听我的。”
小媚的言下之意,除了余庆,她就是这里的老大。
我不禁有些好笑,明明大家都是被绑架进来的受害者,现在却弄得跟皇帝后宫的妃子一样,争风吃醋。
小媚看我愣神,面露不悦,推了我一把问“哎,你叫什么?”
“我叫米拉”我话音刚落,小媚立马笑得前仰后合“米拉?怎么不是屎拉?哈哈哈”
三三和格格也跟着捧腹大笑,只有小桂,从头到尾一脸冷漠。
“好了,米拉是有点难听,就叫米莱吧,米米快来。”余庆大手一挥,一副皇帝左派,将我的名字改了。
“唔,老公,你偏心,就给她一个人改名字”小媚醋意大发,趁机拉着余庆撒娇。
“乖乖,你是皮痒了吧”余庆露出淫笑,拉着小媚进了隔壁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三三黑着脸朝地上啐了一口口水“呸,就是一个烂货,狐狸精。”
小桂瞪了我一眼,转过身倒在床上装死。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没办法洗澡,穿着衣服臭得更快”格格走到我跟前,挤出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
房间里陷入僵局,从隔壁传来小媚的浪叫声,提醒我,这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5
我站在屋子中间四处打量,除了四张锈迹斑驳的上下铺之外,仅有一张缺了角的四方餐桌。
桌上放着一罐发了霉的酱菜,几个碗里残留的面条已经发黑。
桌子旁边地上,散乱堆放着油盐酱醋和食物垃圾。
紧挨着食物垃圾的角落里,一个发黄的马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异味。
“来了这,就任命吧,不然死得更惨。”三三见我皱眉,不冷不热丢出一句。
隔壁的浪叫声停止,门开了,余庆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出来,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小媚。
“行了,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米莱,乖乖听话。”
余庆叮嘱我几句就要走,三三和格格围了上去。
“老公,你还没亲人家呢?”
“老公,你偏心,光喜欢小媚一个。”
小媚白眼一翻,冲进去拽住一个胳膊“老公,你再多留一下吗?人家还行。”
“哈哈哈哈哈,你们这几个小妮子,莫以为老子不晓得你们惦记的不是我,是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