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狼群后,我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克里派 2024-07-22 17:48:58

穿进兽人世界,我变成了最没攻击力的胖萨摩。

湖边洗澡,恰巧撞上狼王发情。

我被捞过按在腰腹上,逼迫着将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忍无可忍,我一怒之下变回少女摸样。

气冲冲地将尾巴塞进裙摆里。「不摇了,这运动量,你让我死了算了。」

男人轻笑,腿边的大尾巴蹭着我的腿根。

仄彧低头舔着我的唇角轻吮,「那换我来。」

01

穿成胖萨摩的第十天,我靠着脏了的灰色毛发成功混入狼群之中。

凭借花言巧语,一路升官。

轻松挤掉众狼,成为狼王身边的得力助理。

夜里,狼王发号施令。

这本来没啥,可说的是方言。

本就语言不通的我一脸懵逼。

因为听不懂,只好照猫画虎学着传话下去。

自认为有个七分像,可到了属下的耳朵里却变了样。

对方皱眉,挥着笔愣是没写下一个字,「姐,你这口音挺重啊。」

他试探着看向我,「要不…再说一遍?」

第二遍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东平西凑也勉强挤出一大段话。

狼崽挠挠下巴,一脸狐疑,「今晚菜里有菌子?我也妹吃到呐。」

「咱王这说的梦话?」

我晃了晃脑袋,脸上的灰却止不住地库库往下掉,「鬼知道那,你先传下去就是了。」

他为难地挠着脑袋,走到门边又折返,「你确定没传错?」

与恶狼同住的这些日子,我早已学会了撒谎不眨眼。

我仰头露出象征地位的牙齿挂坠,面不改色地点头,「当然,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不敢不敢。」

运气也算好,当晚无事发生。

我不会方言的事情,没有露馅。

02

隔天大部队打猎,狼王点名要我贴身跟随。

不过撕扯猎物的场面过于血腥,没过几秒,我就被吓到腿软。

狼王见了,不免笑出声来。

巨大一只狼挡在我和鹿的尸体之间,「怕了?」

还没来得及否认。

啪一下,鹿的肋排摔在了我的面前。

鹿血的腥臭带着刚死的热气,迎面扑来。

「给你的。」

身侧的众狼满眼羡慕,却不敢上前。

我还是难以接受吃生肉,又不好负了仄彧的面子。

强忍着恶心,伸舌头象征性地舔了两下。

仄彧的脸突然贴着我怼到面前,「怎么样?」

唇下贴着的肉,就在这时突然动了两下,吓得我浑身发抖。

不行,在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最后匆匆找了个借口,溜出队伍去边上透风。

顺着无人区的大片草原往下走,就是刚开发的旅游区。

铁丝网的另一侧竖了根露营的标志。

「啊,是人!我多久没见到人这种生物了。」

情不自禁地靠近。

不少人蹲在路边支帐篷。

我晃了晃尾巴,见他们没有恶意后,摇得更欢了。

小女孩好奇地扒着栏杆,指着我向后面切菜的妈妈发问,「妈妈,那是狼吗?」

女人估计是吓了一跳,抱起女孩往房车的方向退去。

「哎,别走啊。我是狗,不是狼!」

这个世界不允许狗说话,我只好汪汪汪叫着。

似是为了表明我小狗的身份,在水坑里蹭了蹭,脸上的灰掉了不少。

毛发也蓬松了许多,露出了藏了许久的大脸盘子。

「好像是狗。」

女人松开小女孩,拿着火腿肠朝我嘬嘬嘬。

要命,没有一只小狗可以熬过嘬嘬嘬。

连滚带爬,我跑得乱七八糟,四条腿各走各的。

「妈妈,它太好笑了。」

隔着栏杆,女人递给我根火腿肠。

准确的说是哈尔滨红肠,烟熏风味。

人人,好人人,我来啦!

叼过大半截红肠,我吞入肚中。

期待着眨巴眼睛。

小女孩像是看懂了,将手里半个蛋黄派塞给了我。

草莓味的。

我幸福地快要哭了。

眯着眼睛,扭着跨,俨然一副谄媚的舔狗样。

03

「妈妈,它脖子上还有吊牌,是不是走丢了,我们把它带回家和豆豆作伴好不好。」

好呀好呀。

我吐舌头哈气,一时间竟将尾巴扭成了麻花。

【嗷呜。】

「你居然对着人类摇尾巴!」

没有任何脚步声,黄三突然出现在身后,盯着我满脸不可置信。

「我没有,你看错了。」

还不清楚这家人是否愿意将我带走。

不敢冒险,保险起见我还是否认了刚刚的行为。

黄三是只秃毛狼。

右眼前在两天被鹰啄了,一道伤口血肉模糊。

女人怕极了,将小女孩搂进怀里。

飞快地跑着,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坏我好事。」我有些生气,扒着铁丝网,躲了躲脚。

黄三扭头示意,喊我跟上,「狼王让我来找你,我们要走了,你赶紧的。」

丧失了逃跑的机会,我的情绪有些低落。

耷拉着脑袋,垂眸跟着黄三往里走。

「你清醒点,那是人!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他们能将老虎…就那种能把咱按在地上摩擦的大猫。」

他见我年纪小,怕不认识,挥着爪子形容,「额前三道横。」

兴致不高,我抬头看他,胡乱点点头,「老虎,Tiger,我知道。」

「什么哥?嗨呀,你知道就好。这么凶猛的东西,都能被关在盒子里喵喵叫。咱们要去了,不得被训得给人端三菜一汤上桌。」

黄三表情严肃,一脸后怕,「你看刚刚你就那么瞧上一眼,杀鸡不眨眼的母狼竟会朝着他们摇尾巴,真是太可怕了。」

原来不止黄三。

隔着两棵树,后面是一整个狼群。

仄彧就蹲坐在最前面,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迟迟没有挪开。

盯得我浑身发毛。

他是不是也看见了,定是怀疑我了。

回寨子的路上,我一直在胡思乱想。

险些脱离大部队。

仄彧止步,锋利的尖牙抵着我的脖颈,直接将狗叼在胸前。

我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磨破了皮。

他压低声音,含糊不清地来了句,「刚刚对着别人,尾巴摇得挺欢。」

仄彧看见了。

我舔舔干涩的嘴角,继续装傻,「什么?」

仄彧没有回答。

04

那天过后,仄彧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他没来喊我,我也不敢打听他。

自己送上门挨打的事情,我才不干。

连着在屋子里躲了五天。

夜里,我实在是受不了发痒的后背。

趁着大伙睡觉,偷偷溜到后山的寒泉里。

一头扎进清澈的泉水中,拯救自己打结又沾灰的毛发。

脸侧灰色的胎记在月光下无比清晰。

大家都喜欢挤在寨子里洗澡,鲜有人会来这里。

倒也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在众人面前,我是只不爱干净的狼崽。

殊不知,初来狼寨的我,几乎每晚都溜到这里洗澡,再打滚将自己染回灰色。

「果然是你?」

我猛地回头,迎面撞上抱手靠着岸边的狼王。

顶着狼耳和尾巴的怪物。

看清是仄彧后,我反倒是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下意识划水想要逃跑。

一把被揪住了尾巴,捞到胸前。

「白色的?」

我低头看看自己粉色的肚皮,「粉…粉的吧。」

狼少年的指尖捻着我的尾巴,反复揉搓。

将灰扑扑的毛发洗回了原来的颜色。

圆月从云层后跑了出来。

少年黄褐色的眸子倏地染上诡异的红,一对狼耳朵无力地耷拉在脑袋上。

就连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也在此时沾水后垂在腰间。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咬唇拉开距离,「你…你认错人了。」

在他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往回拽着自己的尾巴。

一点一点,以极慢的速度往回拉。

仄彧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握着我尾巴尖的掌心骤然收紧,滚烫从他的掌心传到我的尾巴尖上。

「唔…」

头皮发麻,我咬唇将这见不得人的声音咽了下去。

「你说说,我将你认成谁了?」

我皱眉求他松手,急得都快落泪,「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仄彧赤裸着上身,虽未用力,可腰腹的肉疙瘩块块分明。

「我们狼什么肉都吃。」

我当然知道了,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小胖狗,肉质鲜美、鲜嫩多汁。

早在刚被收编的当天,同舍的姐姐就揪着我脸侧的软肉感慨过。

要是我不是狼,她铁定尝尝这小肥脸是什么味道。

他的视线由下而上打量着我,在溢满泪水的眼眶处停留。

「哭了?」

都要被吃了,谁不伤心。

我可是亲眼见到仄彧将鹿骨头嚼得嘎嘣作响的样子。

慢慢松开咬唇的嘴,却在仄彧面前尴尬地挂住了嘴筒子。

有些不好意思地伸爪子拨弄半天。

最后,还是他伸手给拉了下来。

05

我神色紧张、舔着唇角,试图唤起他内心深处最后的善良。

一顿拉扯,颈侧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隐隐有裂开的趋势。

我故意哑着嗓子装可怜,「哥…哥,我虽是萨摩,可对你是真心的。」

他嗤笑一声,抱着我仰头坐上了岸边。

身后大尾巴垂在腿边,不断蹭着我裸露的小腿,「会摇尾巴吗?」

「这…」

男人也不嫌弃吃了一嘴毛,舔着我的伤口轻吮,「怎么,别人能看,我看不得?」

能让仄彧这般对待,只有在猎物身上见过。

「能,当然。」

我往后缩了下,半跪在他膝上,没骨气地摇起了尾巴。

湿漉漉的白色毛尾,一摆一摆甩在身后。

「够…够了吗?」

他眉眼含笑,双手撑在身后,垂眸盯着我身后的尾巴。

唇瓣轻启,「不好看。」

忍无可忍,我一怒之下居然变成了少女摸样。

不止我吓傻了,连身下的仄彧也愣了下。

「你是女的?」

死到临头,我也没心情给他好脸色。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没有任何征兆,他突然笑了起来,捻着我尾巴根的大手更加用力。

「女的好啊,老子都快以为自己弯了。」

气冲冲地将尾巴塞进裙摆里,「不给看了,你要吃就吃好了。」

男人轻笑,腿边的大尾巴蹭着我的腿根。

天旋地转,他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跨坐到他身上。

落在耳畔的声音低哑干涩,「摇尾巴。」

他眼中诡异的红光险些将黄褐色吞噬。

我粉色的软耳被吓得高高立起。

「今日月圆,你…你发情了。」

仄彧没有回答,只是低头舔着我的唇角轻吮,「那换我来。」

我哭着求饶,「不行,我会死的。」

「舌头。」

对方已读乱回,贴着我的掌心一片湿濡。

我皱眉抵着仄彧的胸膛,「真不行。」

「小胖子,听话。」

等的久了,仄彧耐心耗尽,有些不耐烦。

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黏,「乖乖听话,就不疼。」

似是为了让我信服,唇下的动作缓了下来。

「仄彧,我们有生殖隔离!」

因为疼痛,手指揪着仄彧耳尖的白毛、指尖微微泛白。

我张嘴吐着舌头。

「小乖,看我。」

06

真不知道仄彧这狼崽子从哪染上的恶趣味。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看我摇尾巴。

「滚呐。」

一爪子呼在了仄彧的俊脸上,我吃力地将他的脸从下巴处推开。

曲腿坐在仄彧跨上,我试着拉开距离。

仄彧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松开把在腰间的手。

可就在我以为要成功脱离的时候。

冷不丁地站起,将我从池子中抱了起来。

后腰下沉,紧紧相依。

「小乖,没有生殖隔离。」

我竟然被一只狼给骑了。

饿狼将我叼回狼窝、吃干抹净。

待到把身上的每一处骨头都嗦到没味后,吞入腹中。

尾巴比脑袋先醒。

我将尾巴在身后甩了两下,随手揪住塞给身侧的人,「别吵。」

下意识以为是同个屋子的小酒。

她最爱玩我的尾巴。

有些时候,我还没醒,她就偷偷爬上我的床勾着尾巴玩。

仄彧眨巴着眼,手指玩着我身后的尾巴。

在尾巴根处停留,指尖微微用力,一点点地攥紧又松开。

「狼王。」

我蛄蛹着,瘪嘴往仄彧怀里挤。

黄光咋咋呼呼掀开帘子,钻进一颗脑袋。

还未看到人,就被一块砖砸了出去。

脸侧胸膛微微震动,仄彧有些生气,「滚。」

07

意识渐渐回笼,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

挣扎就要起身,「我…我。」

仄彧撑着脑袋,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刚刚搂着我的那只手。

偷偷瞟他,竟然在脸上看出了几分意犹未尽。

黄光这次学聪明了,站在外边敲了敲墙,「狼王,该吃早饭了。」

「你今天非得死吗?」仄彧盘腿坐起,还比我高上半个头。

闻言,我抖得更厉害了。

低头看着胸前险些将脑袋埋到肚子的我,侵略性极强。

「不是和你说。」

黄光杵在门外有些委屈,「王,我这是时刻想着你。」

今日早餐是血淋淋地剥皮雪兔,配几只红红的脆果子。

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东西,双手捧着咬上两口。

「怎么总看我?」

尾巴被仄彧黏糊糊地勾在桌下,我要想忽视很难啊。

「没…」

昨夜直接从湖水里捞出来后,就被扛了回来。

毛发雪白,来不及沾土。

仄彧肯定是看到啦。

他为什么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

不自在地转身,仄彧依旧是托着脑袋坐在桌旁,看我小口地进食。

习惯了细嚼慢咽,我吃的极慢。

通常需要扒着骨头,将肉小块撕下来塞进嘴中。

细细嚼烂了,再往下咽。

仄彧和我不同,半只塞进嘴里,胡乱一嚼,就往下咽。

两三口解决掉了面前一盘。

他的眼神直勾勾落在我的身上,像是在看某种可口的食物。

「你…你要不要…吃我的。」

我捞出自己咬了一口的兔腿,将盘子中剩下的肉,颤颤巍巍地推了过去。

仄彧摇摇头,依旧用那种黏到拉丝的眼神看着我。

08

我低头思考片刻,瞬间没了胃口。

拿帕子摸了把嘴,抬头对上了满脸期待的仄彧。

像是做下了某种决定,瘪嘴忍着鼻腔的酸意,「是今天就要吃吗?」

「过来。」

我从桌前站起,腿窝抵着凳子推开一段距离。

木制的凳脚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飞快摸了把眼泪,我又偷偷吸溜了下鼻子。

靠近敞腿坐着的仄彧,在一旁站定。

双手握拳,贴在裤腿上。

「我可不可以再吃颗梅子。」

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没管仄彧同没同意,我伸手就捞起桌上的梅子塞进嘴中。

不甜,还有些酸。

舌尖抵着果肉挪到一边,酸酸的梅子抵着左侧脸颊内壁,塞得鼓鼓的。

「你吃吧。」

我撸起袖子,将白嫩的胳膊递到仄彧唇边。

紧紧闭上双眼,将视线挪开。

幸运的话,我会因为血管爆裂的剧痛直接失去知觉。

倒也死的不算太煎熬。

他低头凑近,温热的鼻息洒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狼崽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尖牙磨着手臂。

收了力气,只是留下四个浅浅的小坑。

像是刻意为了捉弄我,轻轻咬了咬,却始终没有破皮。

「今天,我也没有很想吃小胖狗,要不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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