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真的新吗?

翠巧谈文化 2024-10-15 04:57:29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文以载道,言为心声。而今不少人却背离了这一初心,把一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作品奉为圭臬,以所谓的新诗,来迎合新时代,新诗的大众化己大行其道,诗作的门槛越来越低,贩夫走卒信手拈来那也有叫诗,相反的是,把多年积累经得时间验证的精品力作而是无情向打压,以鸡蛋里挑骨头的心态,把精品评得一文不值,仿佛人人都是评论家。坚定文化自信,我们总是剑走偏锋,自己写不出高品位的作品,而又眼高手低,对名诗名作不屑一顾。

新诗做为新时代的产物,它以其格律自由,形式宽松,但也有崇高的立意,精美的语言,而有的人借写新词为名,推出不伦不类的作品,表面上推陈出新,美其名曰,充满现代元素,实则是不知所云,令人费解到烧脑的程度。余秀华就是让方面的代表,真不明白她在诗中所要表达的什么,没有明晰的意象,也没有严谨的逻辑,更没有深刻的哲理。杂乱无章地文字组合,那也叫诗!不伦不类的乱写一通,竟能够大张旗鼓地发表,而且自诩为农民诗人,真是有辱圣名!更可恨的是自己水平不高,评判别人的作品则不遗余力,别出心裁,最有名是她对唐诗<<登鹳雀楼>>的解读,传世千古的唐朝,经她的解读仿佛什么也不是,其中的详情不必赘

述,相信大家都清楚,这就是对精品地亵渎,是歪嘴和尚念正经,好端端的大白菜被猪拱了一样。认知理念的错误使他们以丑为美,大行其道,像李楠枫妄议<<沁园春雪>>如出一辙,以自己的一孔之见,对精品说三道四,以博人眼球,推陈出新,结果是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弹琵琶,首先是有高超技艺,如果自不量力,故充高深,岂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我自身才疏学浅,不敢对别人妄加评判,但是有比较就会有差别,同样是写寻常事,先贾浅浅的诗:

雪天里,我们一起尿尿,/我尿一条线,/他尿一个坑。难怪人们称之为屎尿体,看后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再看伟人的诗作,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江河移跨下,/蚂蚁作波臣。仅仅十个字,境界之高,立志之远,足以可见一斑。

同样是新诗,我们看看藏克家的诗:

我在土里洗澡,/爸爸在土里流汗,/爷爷在土里睡觉。普普通通的几句话,白描的手法,却能给人无限想象的空间,留下深刻的印记。

诗化的语言,并非是每个人能够做的到的,脚踏实干,从最基本做起,好高婺远,急于求成,此乃人生的大忌,人贵有自知之明,浪得虚名,注定是不会行稳致远的,坚定文化自信,首先要从自身做起,对文化精品持敬畏之心,虚心接受别人的精华,不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做好文化精品传承和保护。打铁还须自身硬,苦练内功,创作出更多的精品力作,自己才有更多的话语权。

最后,我以纪宇的<<风流歌>>与大家共勉,一睹八十年代的新诗的风采:风流呀,风流,

我心中情思,

像三春的绿柳。

我要心的尊严,

要心的美好,

岂能像丑类一般鼠窃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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