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多万犹太人建立以色列,可是3000万库尔德人仍在流浪

网友评过去 2025-02-24 15:40:43

如果要问,世界上哪个国家的女兵比例最多?大多数人首先想到的或许都是俄罗斯和以色列,一个是男少女多,一个是全民皆兵,这两个国家确实有着不少的女兵数量,但实际上,俄罗斯在军队编制上仍然是以男性为主,女兵只有区区12万左右,以色列也没有多少。

所以,要说哪个国家的女兵比例最多,其实还是中东的库尔德武装,由于连年战争,库尔德武装的男性在战争中不断被消耗,为了保卫家乡,库尔德武装的女性不得不扛起武器,成立以女性为主导的武装部队,整个库尔德武装的女兵比例高达40%,在全球都非常罕见。

库尔德女战士

在中东这片被战火与宗教纷争撕裂的土地上,两个民族的命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900多万犹太人历经千年流散后建立了主权国家以色列,而人口超过3000万的库尔德人却仍在土耳其、伊拉克、叙利亚和伊朗的夹缝中漂泊,成为“无国可依”的全球最大无国家民族。

这一反差不仅是历史的偶然,更是国际政治博弈、地缘利益争夺与民族内部矛盾的深刻体现。

一、历史根基与民族凝聚力的分野

犹太人的建国之路,根植于其深厚的历史记忆与宗教认同。早在公元前13世纪,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过统一的王国,尽管此后被罗马帝国驱逐而流散全球,但《旧约圣经》中“应许之地”的宗教叙事始终维系着他们的民族身份。

19世纪末,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兴起,以赫茨尔的《犹太国》为纲领,犹太人通过系统性的移民、土地购置和政治游说,逐步在巴勒斯坦地区积累建国的法理基础。相比之下,库尔德人虽同为中东古老民族,却从未形成统一的国家实体。

历史上,他们长期被波斯、奥斯曼等帝国统治,缺乏共同的历史叙事。即便在10世纪短暂建立的库尔德大公国,也因游牧社会的分散性迅速瓦解。这种历史断层导致库尔德人缺乏民族认同的“精神锚点”,内部方言、文字甚至宗教信仰(逊尼派、什叶派与基督教)的分裂进一步削弱了凝聚力。

二、大国干预:从“同情牌”到“资源棋”

犹太人的成功建国离不开西方大国的战略性支持。二战结束后,美国基于对犹太人大屠杀的道德补偿、国内犹太游说集团的强大影响力,以及在中东楔入亲西方势力的考量,力推联合国通过巴勒斯坦分治决议。

此后,美国向以色列提供了超过1500亿美元的军事和经济援助,并在五次中东战争中为其提供政治庇护。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库尔德人始终是大国利益的牺牲品。

一战后的《色佛尔条约》曾承诺库尔德人独立,但随着土耳其凯末尔革命的胜利,这一条款被《洛桑条约》取代,库尔德斯坦被分割给土耳其、伊拉克、叙利亚和伊朗。冷战中,美苏虽短暂支持库尔德武装对抗伊拉克和伊朗,但一旦威胁到自身与地区盟友(如土耳其)的关系,便迅速撤资。

2017年伊拉克库尔德自治区独立公投后,美国以“维护伊拉克领土完整”为由拒绝承认,彻底暴露了其“实用主义优先”的立场。

更关键的是,库尔德斯坦地区蕴藏着中东最丰富的油气资源。伊拉克库区控制着全国60%的石油储量,土耳其东南部的库尔德省份则是通往欧洲能源走廊的枢纽。这些资源使得大国宁愿维持库尔德人的分裂现状,也不愿看到一个独立的库尔德国家掌控能源命脉。

与此形成讽刺的是,以色列的生存恰恰依赖于对巴勒斯坦资源的控制——其80%的淡水来自约旦河西岸,而犹太人定居点的扩张本质上是资源争夺的地缘战略。

三、内部抗争的分化与困境

从早期的“犹太国民基金”到后来的以色列工党,犹太人建立了从基层社区到国际游说的全链条动员体系。与之相比,库尔德人的抗争长期陷入分裂。土耳其的库尔德工人党(PKK)、伊拉克的库尔德民主党(KDP)和叙利亚的“人民保护部队”(YPG)各自为战,甚至因争夺资源爆发内斗。

2001年,伊拉克库尔德两大派系在苏莱曼尼亚爆发冲突,导致40余人死亡,暴露出缺乏统一领导的核心缺陷。此外,库尔德社会文盲率高达90%,部落制的传统严重阻碍现代国家建构。

然而,库尔德人的抗争并非毫无亮点。2014年,叙利亚库尔德武装“娘子军”在科巴尼保卫战中以500人对抗2000名ISIS极端分子,最终全员阵亡却无一投降。这场战役不仅展现了库尔德女性的战斗意志,也一度赢得国际舆论的同情。

四、地缘牢笼与“合法性问题”

以色列的合法性建立在联合国决议与国际承认之上,尽管其领土扩张饱受争议,但“国家”身份已不可逆转。而库尔德人则被困在“民族自决”与“主权不可侵犯”的国际法悖论中。

2017年伊拉克库区公投中,93%的投票者支持独立,但联合国、美国甚至欧盟均以“单方面改变边界威胁地区稳定”为由拒绝承认。这种双重标准折射出国际秩序的本质:小国的命运往往取决于大国的地缘算计。

正如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所言:“库尔德斯坦?那只是一个存在于某些人幻想中的地图游戏。”

更残酷的是,周边国家对库尔德独立的恐惧形成了一种“反库尔德同盟”。土耳其将库工党列为恐怖组织,频繁越境打击叙利亚库尔德武装;伊朗革命卫队曾联合土耳其军队清剿伊拉克库区;甚至宿敌沙特与伊朗也能在镇压库尔德问题上达成默契。这种合围态势使得库尔德人每一次独立尝试都如同“刀尖上的舞蹈”。

五、未来:绝望中的微光?

尽管前路黯淡,库尔德人仍未放弃建国的梦想。

2023年,叙利亚库尔德自治政府宣布计划发行货币和护照,试图通过“事实独立”逐步争取承认。而在伊拉克库区,石油出口收入已使埃尔比勒成为中东最富裕的城市之一,其人均GDP超过巴格达两倍。

这些经济筹码或许能为政治谈判增添底气。此外,新一代库尔德知识分子正通过社交媒体构建跨国身份认同,土耳其库尔德歌手艾哈迈德·卡亚的歌曲《我的祖国》播放量破亿,成为离散族群的精神纽带。

然而,库尔德人的终极困境在于:他们的建国诉求既挑战了现有国家的领土完整,又威胁了大国的资源利益。在一个仍由“强权即公理”主导的世界,他们的命运或许正如库尔德谚语所言:“我们是被风卷起的沙,永远找不到落地生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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