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好痛。”我的双脚被碗口粗的铁链绑着,每动一下都磨得皮肤阵阵刺痛

彼岸文学 2023-07-24 10:48:26

师傅是个偏执的疯子,只因我长的酷似阿娘,便把我强留在身边,囚禁我、折磨我还不惜为了得到我对我下药,“阿樱......你的声音真好听,这是你唯一胜过你阿娘的地方......”

1

“师傅......好痛。”

我的双脚被碗口粗的铁链绑着,每动一下都磨得皮肤阵阵刺痛。

“师傅......不要......”

可师傅他是个偏执的疯子,依然不断地挺动着身子,不断地索取,像是得不到满足。

他当然得不到满足,碍于师徒之间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每次都会在那层阻碍前停下,全身紧绷,豆大的汗水随着隐忍低落,他会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发泄的撕咬,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我。

这是我被囚禁在密室的第三个年头,他几乎除了每个月的那几个日子,每天都要这样。

又一次泄欲后,师傅给我倒了一盏茶,滋润我叫得嘶哑的喉咙。

我愤恨的瞪着他,将茶盏打翻,想要跑出去,可却被铁链扯着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呜咽着,师傅走过来俯视着我,“就快十八了,别逼着我现在就让你落红......”

说完,师傅蹲下身,扬起衣袖,我害怕的躲闪,他的手却轻轻的落在我的脸上,病态的摩挲着,眼神戏谑又魅惑。

“别心急,真正的云雨,远比你之前体验的要快乐。”

这话,师傅说过很多次,甚至那时我还是个几岁的孩童,而我知道每次他这种眼神,一定又是想到新法子来玩他的“玩具”了。

我也是后来才听说,我阿爹娶走了师傅最心爱的女人,那女人就是我阿娘,但阿爹始乱终弃,阿娘因背叛自尽而亡,因此偏执狂的师傅把我带回了家,把加注子阿爹身上的仇恨都放在了我身上。

师傅解开了我脚上的铁链,将我扛在肩膀上丢进了另一间密室,手脚成大字绑在了一张木床上。

“师傅,我错了,求您不要......”我几乎要哭崩溃了,哀求着他,惊恐的挣扎着,然而却换不来师傅的半点儿怜悯。

他用法术将我的衣衫褪去,在身上涂了蜂蜜以及一些糕点的渣滓。

这间屋子里有他精心挑选的虫,既不会致命,却也绝对够我难受一阵子。

“果真是再好的链子也拴不住想跑的狗,我对你不好?我给了你锦衣玉食,呵护你的容貌,还让你尝尽世间女人才有的快乐,竟然还不满足?”师傅的手不断地在我身上游走,试图将蜂蜜和点心涂抹的更均匀,碰到敏感地带的时候,他还会故意多逗留,让我饱受巨大的羞耻和同感。

然而,在这个疯子的眼里,我的惨叫和粗喘都是他极致的乐趣......

2

我的师傅在外人面前总是个谦逊儒雅的形象,因此许多人都敬他,爱他,不少人曾对他表达过想要结成连理的心思,他都一一拒绝了,还得了一个“正人君子”的好名声。

没人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极尽凉薄、病态的人,控制欲更是不容许有丁点的忤逆。

其实,他对我也有过些许温柔的时刻。

在挥剑斩杀了我阿爹后,他抱起当时还矮墩墩如糯米团子的我,宽袍大袖的将我纳入怀中,买了许多的糖果和小布偶给我。

当时,我幼小的心灵是暖的。

他杀了阿爹,我却以为他是个好人,毕竟阿爹把妓子都带回到了阿娘的榻上,还掌刮阿娘连个承袭修行的男娃都生不出,只会生我这个窝囊废。

在阿爹跟前,我就是个粗使丫鬟,刚回走路就要和婢子们干一样的活,甚至还要我在房外端着热水伺候云雨过后的妓子,听着妓子的叫唤,年纪尚轻的我一阵阵恐惧与恶心,一不小心没站稳打翻了水盆,还被他一脚踹出去了三米远,若不是我阿娘跪了一天一夜,我怕是连医治的机会都没有。

戴着丝丝凉意的大手扣住了我的下巴,一阵吻落下,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才方知自己早已被折磨的昏死过去,那些零散的记忆不过是破碎的梦境。

师傅解开了我,将我安置在了木桶中,亲自为我沐浴。

我难为情的护住胸口,他即刻握住了我的脖颈,我呼吸不畅脸逐渐涨红。

“说过多少次不许遮,还是惩罚的太轻是不是?在我的面前,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不敢挣扎了,生怕他发狠,拧断我的脖子。

我恳求的对上他的眼,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充满了玩味、戏谑和邪魅危险的信号。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濒死的样子,舀起一瓢水自我头上淋下,我为了呼吸大张着嘴巴,不得已呛了一大口,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许是看我真的凶险,他才放了手,跟着拿素绢在我身上慢悠悠的游走。

“看着师傅......小时候,师傅也是这样帮你洗澡的。”

我眼睛泛红,“师傅,那时的你有分别心,现在的你只有私欲......”

师傅的手停下,将我提起压在木桶边缘,“你知道的,你那个窝囊师傅“死了......””

“趴好,乖。”

3

分不清第几次,残暴过后,桶里的水早就凉了。

他不顾我已经腿软,痛苦的哀求,扯着我的秀发,恨不能将我肉碎。

师傅越发不容易靠这种方式满足,我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生出许多空虚,失落之感。

是为什么失落,我不懂。

师傅将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因为这次逃跑,他送了我新的礼物,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周围点缀着纱帐,又风吹来,那种飘逸仿佛像天宫仙子居住的地方。

他还给我戴上了一条珊瑚与墨玉制成的项圈,中间用金子做了个桂圆大的铃铛,这样我但凡有动作,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一夜的混战,我疲乏至极,回想起不堪的画面,脸上一阵阵的发着烧。

我知道师傅在做些什么,和我阿爹当年和妓子一样,只不过我不如那妓子风情,可师傅却是一顶一的健硕俊朗。

如若我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想必他也会是我春心荡漾的根源,未来夫君的人选,只可惜......

我的“窝囊师傅”不见了,从前温吞如玉的公子已经被彻底抹杀了,如今已被心魔吞噬的师傅,对我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我靠着笼子,抱着膝盖陷入沉思。

师傅一直醉心追逐最高境界的武学,想要突破自然少不了心魔的干扰,如能攻克则武学精进,可惜他失败了,一张挂在厅内我阿娘的画像让他彻底的堕入了深渊。

入了魔的师傅看着出落的越发像我阿娘的我,不顾一切的开始了掠夺,甚至变着法的想办法来折磨我取乐,还说着残忍冰冷的话语。

“你是我的玩物,可我永远不会爱你......”

......

“如果哪天被我玩死了,我就把你丢进乱葬岗做孤魂野鬼。”

......

“你很像你阿娘,但到死都比不过你阿娘......”

4

迷迷糊糊的,我昏睡了过去,睁眼时,师傅已经站在笼外看着我了。

那神情就像看着一直俏丽的金丝雀。

他蹲下身,捉住我的脚踝,我被惊吓的想要后退,他却不准。

他用手指丈量着我的脚掌,说,“绣娘在等尺寸,后天你满十八,是我们的好日子,我需要给你置办一身华服做纪念。”

纪念么?最终不还是要被他撕碎......

“阿樱,我知道你不甘,可你那不甘是因为失去自由,还是因为我爱你阿娘?”

他的话一下下的敲击着我的心房,仿佛被彻底看穿一般。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练了读心的术法。

阿娘......我嫉妒阿娘?

我确实曾经这样想过,与师傅有着肌肤之亲的时候,霸着他的心的却是阿娘,凭什么?

师傅握着我的脚踝,把我扯向他,我的双腿大敞着,被笼子的柱子隔开,他欺身而上,掀开我的裙摆,不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

一下下的,他似乎在惩罚着我,有意挑逗,却始终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

“阿樱,你对我动情了,我感觉到了。”

我后仰着身体,双手支撑着地面,“没、没有,你囚禁我,我失去了自由......”

“可我给了你快乐,像这样......”

“喜欢师傅么?嗯?”

我有些意乱情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来,“放、放、开我吧。”

师傅双手握住我的腰身,“阿樱不乖,不专心,我要惩罚你......”

我惊恐的看着入魔的他,挣扎、反抗的在他的手背上疯狂抓挠,“不要,不要......”

“阿樱......你的声音真好听,这是你唯一胜过你阿娘的地方......”

我隐忍着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肯再出声,他却故意用力撞向我,跟着说,“你猜那幕布后是什么......”

我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幕布落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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