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交通员汤文伯准备上前对暗号,突然意识到对方平时不抽烟

源玮聊过去 2023-12-12 15:45:00

汤文伯

1947年一个深秋的夜,一场密谋的抓捕行动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苏州市东桥镇的西塔庵外一个男人躲在树下,他就是苏西北中共领导的敌后组织武工队重要成员汤文伯。汤文伯隐藏在阴暗处神情焦灼、眼神飘忽不定,往庵外附近的土坡不断寻找接头人。他在树下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约定时间也早已过去但是附近还是没有一个人。汤文伯生怕出什么岔子,是陆阿夯忘记了这个约定吗?不应该啊往常的他都是很准时的,还是说他出了什么意外。汤文伯越想越害怕,不自觉紧张起来了。

没过多久庵外传来声响,来人了。汤文伯定睛一看是一个人在抽烟,冒着微弱的光点。在汤文伯记忆里,陆阿夯是不抽烟的啊?汤文伯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身影很陌生。不是陆阿夯的话那是谁?是敌人。事实证明来的是敌人,汤文伯机智地用自己的细心观察救了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汤文伯最后又是怎么逃脱的呢?

焦急地等待

汤文伯和陆阿夯每个月月末的时候,都会来到镇外的这所庵附近交接情报。陆阿夯是中共的地下党员,汤文伯一直负责和他的情报交接工作。这天汤文伯按照约定准时地来到了交接地点,希望这次能获取一些对上头有用的情报。由于工作的秘密性和情报的重要性,两人每次交接工作的时候都有一个暗号。使用暗号,既能保护自己又能保证情报的准确性。

一般来说,汤文伯会事先到达约定地点也就是西塔庵。然后他会提前进入庵里头,在庵里头等待陆阿夯。这时陆阿夯会绕到庵的后门,然后有节奏的敲门。这个节奏是两人一直用的“三长一短”,也就是前三次敲门有意延长最后一次敲门则轻快又迅速。只有听到这特殊的敲门声,汤文伯才会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门的一丝丝门缝然后轻声地督促陆阿夯快点进入庵里。两人都十分谨慎,交换情报的时候更是格外注意。

因为是在镇外西塔庵附近几乎没有住宅,所以两人就算摸着黑也不会点开一丝灯火。一旦有亮光,就意味着有人。这无疑会让情报交接工作有泄露的风险,两个人就这样静悄悄地完成了一次次的重要工作。对于陆阿夯,虽然没有说过很多话。但汤文伯感觉和他很有默契,每次工作都很顺利。但是今天,一向准时的陆阿夯却迟迟没有出现。汤文伯很焦急,在庵里头左思右想。陆阿夯今天到底什么情况,难道组织上换人了?不可能啊,怎么一点通知都没有。

于是,汤文伯决定到庵外看看情况。汤文伯躲到了庵外的大树下,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人影出现。或许今天有什么重要情况让陆阿夯迟到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同时汤文伯也警觉地听听附近有没有动静,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一切都好像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秋天的夜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四下也没有出现任何人影,陆阿夯到底什么时候来。如果他不来至少给个信吧,自己才能给组织一个交代。自己要在这边待多久,时间越长暴露这个据点的可能性就越大。

突然,敲门声打破了这平静的夜。是四声敲门声,是熟悉的“三长一短”的敲门声。陆阿夯吗?他终于来了。汤文伯焦急的心总算安稳下来,但是骨子里他还是没有掉以轻心。干交接任务就是这样,每一个小细节都会影响整个事件的发展。

果不其然,汤文伯发现了端倪。

发现情况不对

西塔庵后门的“三长一短”敲门声再次有节奏地传来,汤文伯有些不安但是还是往庵的方向走去。一般来说,敲门的动静是不大的。今天的敲门声怎么显得有点急躁,难道是因为陆阿夯迟到的原因?汤文伯继续往前走去,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的火光。再定睛一看,是敲门的人点燃了指尖的烟头。那丝微弱的火光在这漫漫黑夜显得格外醒目,这可是交接的禁忌啊。陆阿夯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汤文伯怎么也想不通。

不对啊陆阿夯从来不抽烟,平时身上也没有烟味。汤文伯停下了脚步认真地观察不远处吸烟的男人,一举一动完全和陆阿夯是两个人。依据汤文伯对陆阿夯的了解,这个眼前的男人不是陆阿夯。那不是陆阿夯的话,又是谁呢?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抽烟的男人是陆阿夯派来代替他完成任务的,要么就是敌人。

汤文伯止步不前,拿不定要不要过去。但是一想到是万一是敌人的话,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所以汤文伯就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等待机会。这时,汤文伯听到有人说话。“里面压根就是没有人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姓陆的小子骗了咱们。”那个抽烟的男人,拧紧了烟头抱怨道。

“耐心点,好吧。我看那个姓陆的挺老实的,不像是会骗我们的样子。而且据我观察,姓陆的的确有每个月来镇外的习惯。今晚在这边,肯定能蹲到那个和陆交接的人。”“如果这样的话,按照约定时间那个人一定来了。不在庵里,就在这附近了。”“对,我们四处排查排查。”

一旁的汤文伯听得一清二楚,果不其然他们就是敌人。在恶狠狠地等待汤文伯落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出卖了。还好刚刚没有上前,不然现在肯定已经变成砧板上的鱼任敌人摆布了。陆阿夯这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紧要关头还是把自己供出去了。今天的交接任务,就是一场敌人密谋已久的陷阱啊。

现在怎么办,面对就在眼前的敌人。汤文伯突然害怕起来,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再待下去被抓的风险就越大了。

随机应变

汤文伯开始下意识地往回跑,步伐着急了些。在这寂静的夜,他的脚步声毫无疑问地惊动了敌人。

“那边有声音是人,有人在跑。”“我们赶紧追上去,快快快。”敌人开始了一场扫荡式追捕,汤文伯心想自己一个人是怎么也打不过他们的唯一的活路就只剩下隐藏自己了。跑着跑着前面出现了一片种满黄豆萁的田,汤文伯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敌人也追了过来,四周比自己还高的枝叶给了汤文伯隐藏的场所所以敌人追到这附近就发现刚刚的人影不见了。看不见人就开始暴躁起来,拿着手中的枪向汤文伯的方向一阵横扫。幸好汤文伯身经百战身体矫健,侥幸躲过了子弹。但是汤文伯知道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如果敌人按兵不动守在田外。一旦天亮,迟早会被发现。而且只要敌人仔细搜查汤文伯所处的这片田,怎么逃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人呢,刚刚还见到往这边跑了。”敌人越来越靠近自己,汤文伯抓紧自己手中的短枪。心里想着如果被发现就只能硬拼了,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汤文伯暗暗下定决心,投降不可能。解放事业指日可待,就算自己没有机会看到也不能让这些人阻碍了解放之路。

“就在这片田里。”“会不会有埋伏,这边田是该不会有陷阱吧。”其中一个敌人颤颤巍巍地说道。敌人们开始小心翼翼起来,蹑手蹑脚地在田间徘徊不定。“先别动万一真的有埋伏,这大晚上的。我们就先在这附近找一找,轻点声。”“如果没有找到人怎么办?怎么交差啊?”“先找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算了。总不能把我们自己的老命也搭上去吧。”敌人们嘀咕道。

几个人在田间搜索了几轮,还是没有发现汤文伯的踪影。其中一个敌人朝汤文伯所处的田间大喊道:“快出来赶紧投降吧。再怎么跑我们都会把你抓着的,省点力气吧。”

见无人回应敌人们就开始胡乱朝着各个方向来了几枪,仍然没有动静之后就嘀咕着准备撤退。四下又恢复到了宁静,汤文伯总算松了一口气。汤文伯心想还好遇到了这片田躲避,还好自己反应快及时发现了敌人。

侥幸逃过一劫

汤文伯倚靠在黄豆萁旁一动不动,身体已经僵硬。心想着要不现在出去,赶紧向组织汇报一下陆阿夯叛变的事情。但是夜风吹来黄豆萁枝沙沙作响,总让汤文伯感到不安心。刚刚的敌人真的走了吗?还是埋伏在附近等待自己落网。汤文伯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敌人们从抓捕陆阿夯到千里迢迢来镇外布下这么一个大网。就是在等他跳进去。不可能就这么快打退堂鼓吧。想到这,就算身体已然僵硬自己也不敢乱动了。就这样,汤文伯按兵不动地等待了两个小时。

突然,一旁开始沙沙作响。“这么久了一点声响都没有,应该没有埋伏吧。想必那个人也不在这,我们撤退吧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真是一群狡猾的敌人,居然还蹲在这边等待自己。身旁随即传来敌人们的脚步声,敌人们真的撤退了。不久,深秋的夜又恢复了平静。汤文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又在黄豆萁田里等待了几个小时,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在确认敌人们真的走了之后,汤文伯才起身沿着月光赶回了组织。向组织及时报告了陆阿夯叛变的事情,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组织伤亡牺牲的损失自己也侥幸逃过了一劫。

在之后的岁月里汤文伯有幸看到了解放军英勇奋战,看到了新中国的成立。想起那惊险的一夜,想起自己差点就丢了性命还是会心头一紧。生死存亡,就在一念之间。但凡有一环出现了错误,自己就可能命丧黄泉。汤文伯总是向朋友们说自己侥幸逃过一劫是因为幸运,是因为自己获得了上天的眷顾老天给自己机会看到解放军的胜利。

其实不然,是汤文伯用自己的智慧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及时地发现对方不是队友陆阿夯,如果没有在敌人发现自己的情况下仍然临危不乱找到隐蔽的场所。并且耐心的确认敌人离开之后才起身,他随时都会有丧命的风险。

在哪个战火纷飞的时代有多少人不幸牺牲,无法看到祖国光明的未来。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代,有多少人每天在为和平独立事业漂泊奔波。可以说,没有他们哪来的如今美丽辉煌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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