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外长苏杰生之子德鲁瓦·苏杰生在新书《印度的战略觉醒》中,高调阐述该国五大战略目标,直言中国是最大障碍。这番言论引发国际社会对印度发展野心的关注,却也暴露出新德里在崛起过程中难以回避的结构性矛盾。
书中提出的五大目标——强化国力、稳定周边、制衡国际权力、解决分裂问题、参与全球治理,勾勒出印度的大国蓝图。然而,现实进展远不及预期。经济方面,印度虽凭借人口红利实现快速增长,但基础教育薄弱导致技术工人占比不足12%,严重制约产业升级。被寄予厚望的“印度制造”计划,在高端电子产品领域市场份额不足3%,与中国的65%形成鲜明对比。
军事领域的问题更为突出。尽管印度近年军费开支突破800亿美元,但其装备国产化率仅45%。关键武器系统如战斗机、主战坦克严重依赖进口,2023年因俄罗斯无法按时交付S-400防空系统,暴露出供应链安全隐患。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中国歼-20隐身战机已实现完全自主生产,国防工业体系完备性令印度难以企及。
印度将周边关系紧张归咎于中国,却忽视自身政策缺陷。尼泊尔因领土争议转向中国寻求铁路联通;斯里兰卡在债务危机中优先选择与中国协商债务重组;马尔代夫更是要求印度驻军撤离。这些态势折射出印度“邻国优先”政策的失效,其以援助为手段施加影响力的做法,已被中国“一带一路”平等互利的合作模式所超越。
在国际舞台,印度的抱负遭遇系统性挑战。虽然GDP升至全球第五,但在世界银行“全球价值链参与度”排名中仅列第43位,半导体、精密仪器等关键领域依赖进口。试图入常的努力屡屡受挫,根源在于五常改革涉及复杂的国际权力重构,而非单一国家反对。即便在印度主导的“国际太阳能联盟”等机制中,其提供公共产品的能力也备受质疑。
土地改革滞后拖累基建进度。孟买—艾哈迈达巴德高铁项目延宕7年,仅完成征地60%,凸显利益集团对改革的阻挠。官僚体系效率低下更是痼疾,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显示,印度企业开办平均需18天,比中国多出12天。种姓制度等社会顽疾制约人力资源释放,高级职位中低种姓占比不足5%。
中印关系不应被简化为零和博弈。中国对印贸易顺差中,60%来自中间产品,体现产业链互补性。若印度能放下战略焦虑,在数字经济、绿色能源等领域深化合作,或将找到超越对抗的新路径。毕竟,真正的崛起不在于压倒某个对手,而在于解决自身发展命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