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个月,老婆提了六次离婚。
我死守着她丈夫的位置,不肯松手。
直到她养的小三,将我推下楼梯。
她非但不关心我的伤势,反而警告我不准对小三追责。
我忽然就心灰意冷了。
01
二十六岁生日,我守着空荡荡的房子,一个人点蜡烛、吃蛋糕。
连着给景萱打十几通电话,她都没接,被我烦得紧了,她直接拉黑了我。
心脏猛地一痛。
不过是想听她说一句生日快乐,怎么就这么难呢?
收到蒋鹤发来的照片,是在凌晨12点。
照片上,景萱穿着睡袍,双颊绯红,笑盈盈靠在他肩头。
“黎延哥,听说今天是你生日,我劝萱萱回去陪你了,可她说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觉得我恶心了吗?
也对,明知她不爱我了,我却还死拖着不肯离婚,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确实挺恶心。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摸了下胸口的位置,好痛啊。
我颤抖着手,回道:“我再恶心,也没你知三当三恶心!”
他不以为耻,“我和萱萱是真爱!她还亲手制作了一把吉他送给我,你有这种待遇?”
紧接着,他又发来一张图片,是他抱着那只吉他的自拍。
我的心,一瞬间跌至谷底。
三个月前,景萱明明答应吉他制作出来后,要送给我做生日礼物的。
现在她却将它送给了她的小三。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伤心,悲痛,愤怒。
种种情绪在胸腔内交叠,我痛得几乎快喘不过气了。
次日,我冲进景氏总裁室,指着照片里的吉他质问景萱:“你什么意思?”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敷衍道:“蒋鹤喜欢,就送给他了,有什么问题?”
我语调哀戚,“你曾经说过,要把它制作出来送给我,你怎么可以——”
话没说完,被她冷冷地打断,她语气轻蔑,“你也说了那是曾经,黎延,别跟蒋鹤比,你不配!”
我不配?
我的眼眶渐渐泛起红。
她蹙起眉,不耐道:“别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晦气死了!”
爱与不爱,真是天差地别。
从前我难过,她心疼得要命。
现在,她只觉得反感。
我不懂,我们怎么就走到这步了?
三个月前,景萱第一次向我提出离婚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说,她爱上了蒋鹤,她们在一起已经半年了。
那些骗我要加班、出差、不能回家的夜晚,其实都是在跟蒋鹤厮混。
她说,她越来越爱他,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
她说,她不想委屈他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她要嫁他。
我无法接受她的移情别恋,无法容忍她背叛我们的爱情。
凭什么她让我爱上她,却又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
拒绝离婚后,我和景萱的关系开始极速恶化。
她不回家,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
我整夜整夜失眠,时常呆坐到天明。
我想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突然就不爱我了呢?
02
总裁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蒋鹤挑衅地看我一眼,然后大步走到景萱身旁。
景萱起身,亲昵地揽住蒋鹤的腰,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蒋鹤装模作样地说:“哎呀,萱萱,黎延哥还在呢。”
景萱斜睨我一眼,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温度,“还不滚出去?”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我四肢发麻。
蒋鹤搂着景萱的腰,恶意地对我说:
“聋了?没听到萱萱让你滚?还是说,你就喜欢看我们亲热?”
音落,他的手指按上景萱的领口,去解她的扣子。
一颗。
两颗。
我再也克制不住怒意,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揍蒋鹤。
然而,景萱却预判了我的动作,及时挡在了蒋鹤身前,凶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脸颊的刺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景萱冷冷地看着我,威胁道:“黎延,你敢动蒋鹤一根手指,我会百倍千倍还给你!”
相恋六年,结婚三年,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景萱会用对付敌人的态度,来对待我。
曾经的景萱——
会在我想吃鲜肉月饼时,顶着烈日,找遍大街小巷买给我。
会在我不开心时,抓耳挠腮地想办法哄我笑。
会因为我一句想她了,就坐十二小时的飞机回来陪我。
那个爱我、会温柔地对我笑、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的景萱,去哪儿了?
我自欺欺人地朝她喊:“你把我的萱萱弄哪儿了?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她眉头深锁,不耐烦地说:“黎延,你如果再发疯,我会送你去精神病院!”
是啊。
我快疯了。
我真的快被她逼疯了。
心头绞痛,我哽咽着、不甘地问:“你说过会一生一世爱我的,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呢?”
她讥嘲地笑了一声,“随口说的话,你也信?傻不傻?我劝你趁我对你还有点歉疚,赶紧拿了钱滚蛋!”
是啊。
我真傻。
所以才相信她说的天长地久是真的。
可我忘不掉当年我被继父家暴时,她带着保镖从天而降保护我的模样。
是她像骑士一样救我于水火之中,又将我继父送进牢里。
那时她承诺,往后的岁岁年年,她会爱我守护我一辈子。
可现在,伤我最深的,竟也是她。
我魂不守舍地出了办公室,坐在消防通道的楼梯台阶上,无法自控地落了泪。
这世上到底有谁是爱我的呢?
我妈未婚怀孕,等他把我生下来,我爸早跑了。
她不喜欢我,觉得我拖累了她,不开心时就掐我腿、拧我胳膊。
后来,她嫁给了我继父。
于我而言,更是噩梦一般的生活。
在继父几次三番家暴我之后,我跟我妈说了。
她却不咸不淡地说:“打你几下怎么了?你一个男生至于那么娇气?”
那刻,我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直到我遇见景萱。
是她用绵绵不绝的温柔、数不清的关心、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相信我是值得被爱的。
可是现在,她也抛下我了。
03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哭的,丢不丢人?”蒋鹤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萱萱都不爱你了,你又何必死缠烂打呢?真的很难看嗳!早点拿钱离婚不好吗?”
我抬头,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唇角带着得意的笑。
视线往下,我注意到他解开的领口内,戴着与景萱相同的情侣项链。
我恨恨地盯着那条项链,牙齿紧咬着下唇,血腥味渐渐席卷口腔。
他故意拽着项链向我炫耀,“喜欢啊?喜欢也没用,像你这种档次的人,根本不配和萱萱戴情侣项链!”
气血上涌,我浑身都在战栗,腾地起身,去抢项链。
蒋鹤被我吓了一跳,抬手推我。
争执间,他失手将我推下了楼梯。
我的头重重地磕在地面。
好疼。
疼得我睚眦欲裂,直接晕了过去。
睁眼时,是在医院。
看到守在病床旁的景萱,我鼻腔泛酸,忽然觉得委屈。
抓住她的手,抱怨道:“萱萱,我好疼啊,是蒋鹤把我推下楼的。”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继而冷着脸,抽回手。
她的声音凉得像冰,“是你非要抢蒋鹤的项链,才会不小心跌倒,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的?”
我陡然回神,心脏一寸寸凉下去。
她已经不是我的景萱了,她不爱我了,我怎么又忘了呢?
而让我更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说:“既然你身体没什么大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我从那么高的楼梯滚下来,脑震荡住院,她竟然要这么算了?
就那么爱蒋鹤吗?
我强忍着心酸,哽咽反问:“如果我偏要追究呢?”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那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我近乎绝望地望着她,而她看向我的目光却是寒彻入骨。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是真的走到头了。
那个会在我腿抽筋时,贴心帮我按摩的景萱。
那个每天给我早安吻、每晚说她爱我的景萱。
那个记得我所有喜好、事事以我为先的景萱。
真的消失了。
从今往后,再黑的路,我也只能一个人孤独地走。
我心痛如刀绞,沉默良久,心如死灰地说:“你提了六次离婚,第七次就让我来提吧。”
我抬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景萱,这一次,是我不要你了。”
原以为听到我说离婚,她会激动得喜逐颜开。
但她只是紧蹙着眉,沉默着,就那么看着我,眸光晦暗不明。
三年孩子都没,绝代佳人?
能不能打死这娘炮,啊,我的眼睛[打脸]
这个性别看的我有点懵
男主,神经病,都出轨生孩子还给钱,真的是大傻逼
侮辱男人吗?[得瑟]
舔狗
男女性别颠倒了吧。这男人怎么看都像是个娘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