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喘息。 她在我的掌控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送果盘进来的侍应生小声嘟哝：“怎么有人在夜场点老女人的，真是变态。” 是的，要不是她是我曾经爱而不得的初恋的话。 我叫李波，四十五岁，老实人，刚被裁员，中年下岗，和妻子，因为没有孩子，那方面也不太行，过上了冷酷的分居生活。 家里剩下一个老父亲，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没什么值得提的。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在我又一次因为没能满足妻子而被踢下床时，我决定去一次夜店。
在吃了无数串的韭菜和腰子后，我带着钱，来到了夜店。 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队公主进了包厢，我认出了领头的女人，是年轻时候曾经甩掉我的白月光。林文素。 情人相见，分外，分外没什么感觉。 因为她好像压根没认出我。 “大哥，今天一定让你开心，姑娘们随便选。”她讨好的向我介绍着，再不见当年高贵的女神模样。 曾经的胶原蛋白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流失，我也不再是那个心心念念只为她的纯爱少年，而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她也不再是高冷校花，而是阅尽千帆的成熟女人。 秃头，近视，还有属于中年男人的油腻体味，她果然没认出我，还是说不忍戳破成年人仅剩的体面。 我更倾向于第一个，毕竟我只是她年轻的校花生涯中，处的最短的，男朋友？或者是叫舔狗更为合适一些。 我随意点了一个她带的姑娘，并示意她一起留下来。 “大哥，这不太合适吧。” 或许很少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尤其是对她，她有些不安。 “想什么呢。” “喝了桌上这一排酒，给你两万小费。”我轻轻捏了捏她不再滑嫩的小手，只见她没有犹豫，而是很快的饮了起来。 想起年轻的时候她的高傲，再对比如今的温顺，我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三个人的包厢里，气氛火辣，中年女人红着脸，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年轻的女孩躺在我的身下，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有些紧张。 在她喝酒的同时，我解开了另外一个妹子的衣服。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吐在了他的身上。 淡黄色的酒液缓缓的晕开。 我的手自下而上，一边体验着年轻的现言，一边偷看着成熟的初恋情人文素。 视力极好的我看见她悄悄将手伸进了衣服，声音被嘈杂的音乐声盖住。 随着气温的升高，我突然想起了妻子的嘲讽。 “你这个软脚虾，小辣椒，窝囊废。”妻子的嘲讽像是一记重锤砸向我的脑子，我不由得粗暴了起来。 妹子已经尖叫起来。 理智逐渐回笼，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心里有些烦躁，示意她们拿着桌上的一沓钱出门。 文素并没有走，而是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双腿跪在沙发前，用手试探性的揉捏着我的额头。 “大哥，有啥子不开心的事吗，给妹说说。” 而当年甩掉我的白月光如今，也像狗一样，崇敬的看着她曾经的随从，如今的主人。 “你看不起我吗？没事就不能来你们这里消遣了？” 女人都是这样，看不起我，看不起我。 为什么都带着有色眼镜去看我们这些老实人，为什么。 说我不能硬，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能硬。 借着酒意，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看着她委屈的向后退了一步，又凑上前来，示意我检查她喝空的那些酒杯 。 “大哥您还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喝 ，或者说，我们可以继续。”我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三个扣子。 她涂着红蔻丹的食指，在我的胸前画圈，充满着暗示。 “做你们这行的，都这么贱吗？”原来对一个人口出恶言的滋味是这么愉快，我从被害者到加害者，身份适应的很好。 她的眼眶有些泛红，许是听得多了，竟然也没掉下泪。 我用蛮力扯烂了她的丝袜，露出她有些肉感的小腿来。 如果说年轻女孩的肌肤是鲜嫩的花苞，那么她的，就是想让人咬一口的，从枝头熟透掉落的成熟蜜桃。 我一口咬了上去，她疼的大叫一声，却也没有躲避，很快，她的小腿上留下了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 玉肤雪肌酥滑，汗珠淌到了我的脸上。 是咸的。 包厢里，酒味，香薰味，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别怕，给你加两万，换一条丝袜”我不再犹豫。 有人说，男人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位置，是留给自己的初恋。 那我心的最深处，住着的，就是文素 。 年轻的时候，她是学校里有名的一枝花，不需要说什么，眸如秋水含波，俏生生一撇，自有前仆后继的追求者。 而我只是个家徒四壁的农村娃，唯一拿得出手的，估计只有所谓的成绩。 因着小组作业，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在她一声声哥哥的软语之下，我将自己的成果献给了他。 并获得了她私下的所谓男朋友的名分，在我以为老天不薄的时候，我就像一只垃圾桶，被她踢走。 但是人性本贱，对你好的，你转瞬就忘。 得不到的，才是白月光。 看着她熟悉的娇媚模样，以及温柔顺从的样子，那些年轻时被甩的愤恨，被妻子辱骂的怒火都慢慢消失。 毕竟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啊。 她老了，发丝没什么光泽，摸起来有些硬，但是很懂我，该抬起来的时候就抬，该放平的时候就放。 滋味也香甜的很，和年轻的时候一样，让我放松。 事后双手也没有休息，而是摩挲着我的耳朵。 “大哥，不要生气了，嗯？来这里放松，找个愉快多好。” 在她温言软语的安抚下，我心头的怒气渐渐平息，看着一脸讨好笑容的她 ，再想起年轻时候她那美丽高贵的样子。 心头一阵隐痛，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怎么小康家庭的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突然觉得没意思，我起身向她示意结束。 “妹妹服务的不好，下次来给您介绍个年轻的啊。”她低着头，顺从的给我披上外套，并将我送到门口。 “不用送了。”我突然做了个冲动的决定 ，像年轻时候在宿舍楼下那样，我将她搂在怀里，箍得很紧。 保安正准备上前阻止我，我却已经放手走了。 9 就在我出门的那一会儿，我将自己所有的失业赔偿金，除去今天花销剩余的五十万，转给了她。 生活一切皆苦，作为中年的我生命最后的一点爱情，那么我希望让她过的好一点。 回到休息室的她打开了储物柜，正准备将多余的小费放进去，却看到手机里的到账提醒。 您尾号为8856的卡号收到五十万元的转账，转账人为 李波。 仿佛掉下来砸中她的金馅饼，李波，李波是，刚刚中年客人有些熟悉的面容和年轻时候那个朴实农村娃的身影重合。 是他。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年轻时候那个水灵灵俏生生的校花了，怎么还能钓到冤大头呢。 害，哪有什么冤大头，只有我这一个心甘情愿的初恋男舔狗。 不想追究原因，她看着手里的余额，还没高兴五分钟，钱却已经被转走。 她叹了口气，希望这次，丈夫能够满意吧。 没错的，别看在风月场所上班，文素是有丈夫的，一个烂赌的酒鬼，一个不学无术的男人，二两黄汤下肚就给她一顿老拳头。 还因为输了叫她到夜场打零工还债。 至于她，虽然年龄过大，却因为丰饶的身材和不俗的姿色吃的很开，很快就晋升为普通场的领班。 而面对着一些土老板 ，大款，一般就由她带着次一些姑娘接人。 “给老子好好赚钱知不知道。”酒鬼丈夫将她所有的卡都拿在自己的手里，每天去检查里面进账有多少，还要求每个月带一定数量的现金回家。 “坏了。”她想，这么大一笔钱，到家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而享受完的我，摇摇晃晃，带着醉意和放松 的身体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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