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读红楼:龚鹏程先生红学观点的正与误

凤凤文化 2025-03-10 02:04:22

继续在这里提前声明一点,笔者写作误读红楼系列的目的,第一是揭示末世红楼梦显隐文本里朝代、地域、人物真实身份及改朝换代里大悲剧的真相;第二是根除各种各样误读带来的历史和文学误会,还某些历史人物和天下最好的媳妇秦可卿一个清白;第三是不让后来的红楼梦研究者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第四是使那些研究认识论和方法论有重大误差的和研究方向稍有偏差的人的理论臻于完美。这里没有那种恶意攻击别人、哗众取宠、借着打击异己错误理论抬高自己的目的。

在这个误读红楼系列里,任何人的的文章都没有提前转发过,但是龚鹏程先生是一个巨大的例外,鹏程先生不同于那些有名的学术人,更不同于那些著名的红学家,他1956年生于台北,不但是当代著名学者和思想家,而且是一位在当代全球华人学术界享有盛誉的学者和思想家,他以其深厚的学术造诣和广泛的知识领域闻名。他精通中国文学、中国史学、中国哲学以及中国宗教,深受人们的敬仰。迄今为止他著作已出版一百五十多本,他办有大学、出版社、杂志社、书院等,并规划城市建设、主题园区等多处。他讲学于世界各地,现为世界汉学中心主任、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推广中心主任。他擅诗文,勤著述,知行合一,道器兼备。

龚鹏程先生不仅在学术上独领风骚,还精通道家武术和书法,展现了多方面的艺术修养。他的学识广博,横跨古今,融汇中西,被誉为当代的“第一才子”。他每年都有大量的著作问世,约达一百万字,龚鹏程已经正式出版了七十多种专著,而他主编的著作更是数量众多,无法逐一列举。他的学术贡献不仅丰富了中国的学术宝库,也对世界学术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

继往开来昌明复兴中华传统文化是龚鹏程先生的文化抱负,活化传统物化文化融贯儒学于伦常日用之中是龚鹏程先生的文化作为,圆融会通是龚鹏程先生的文化态度,接续孔子血脉则将是龚鹏程先生中国文化史上的定位。龚鹏程先生是承先启后的第二圣人,是圆融会通的学术大师,是风神卓绝的文章大家。有学者赞曰:勇以道统自任,无愧斯文在兹。模楷今日安仰,乾坤惟此独存。诗云:混茫尘海一灯明,云起鹏抟觉有情。今日欢呼足鼓舞,九州卫道有新英。

龚鹏程先生的红学观点具有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见解,评价任何人的红学观点基本上都是游刃有余,但是唯一面对龚鹏程先生内心深处有惴惴不安之感觉,以下是其主要观点:

情悟双行的格局:

龚鹏程认为,《红楼梦》诠释路向中的两大路线之争,即“情”与“悟”的双行格局。他指出,《红楼梦》利用佛教道义和儒家学说中合而不尽之处,开创了“情与悟”双行的格局,以情悟道,而不舍情。这种格局使得《红楼梦》在批判凡情的同时,也强调了超越凡情的重要性,体现了作者对人性的深刻理解和对道德的坚守。

对红学研究的反思:

龚鹏程在《红楼丛谈》中对红学及其问题进行了较为特别的反思,并在更广阔的视野上对红学进行了审视。他认为红学研究中存在一些问题,如过度关注作者考证和版本研究,而忽视了作品本身的文学价值和思想内涵。他强调,红学研究应更多地关注《红楼梦》的文学功能和思想意义,而不是陷入琐碎的考证之中。

对《红楼梦》的价值取向的解读:

龚鹏程将《红楼梦》中的人物和情节分为“主悟”派和“主情”派。他指出,“主悟”派的人物如惜春、甄士隐、贾敬等,通过皈依宗教或笃信高于自我的价值实体来压迫个体的本真性情。而“主情”派的人物则强调情欲的正当性,如贾宝玉的“木石姻缘”。龚鹏程认为,《红楼梦》通过这种情悟双行的格局,既批判了凡情的虚幻,又强调了道德的戒惕作用。

对《红楼梦》的文学功能的强调:

龚鹏程认为,《红楼梦》不仅是一部文学作品,更是一部具有深刻思想内涵的作品。他强调,文学的本质是一个伪概念,重要的是文学的功能。《红楼梦》通过其独特的叙事手法和人物塑造,展现了人性的复杂性和道德的多样性,具有重要的文学价值和思想意义。

对《红楼梦》的伦理观的解读:

龚鹏程指出,《红楼梦》中的“福善祸淫”之理与“万境归空”之理在作用上是相通的。他认为,虽然《红楼梦》强调了情缘的虚幻,但也强调了道德的戒惕作用,即知天理福善祸淫,从而使人戒除凡情,归入性天。这种伦理观不仅批判了“皮肤滥淫”或“意淫”,还揭示了一种“得性情之正”的忠臣孝子义夫节妇,以及以不忍心救世济民的圣贤人格。

龚鹏程先生的红学观点强调了《红楼梦》的情悟双行格局,对红学研究的反思,对作品的价值取向和文学功能的重视,以及对伦理观的深刻解读。这些观点为红学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思路。他对于红楼梦的整体判断介乎神,他认为《红楼梦》乃我国第一妖书,读者常要发狂,或痴迷不已,或恨不得拉杂摧烧之。可是从另外一个方面,他的红学观点依然有瑕疵,他依然停留在曹学泥潭里无法自拔,比如他依然认为敦诚、敦敏兄弟,跟曹雪芹是交往极亲近的友人。

敦诚虽未直接谈及曹有写小说的本领及事实。但一再赞扬他的诗才,说“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寄怀曹雪芹)“牛鬼遗文悲李贺”(挽曹雪芹) “诗追李昌谷”(荇庄过草堂命酒联句)等等。又形容他为人狂而好饮,早年且曾随其先祖曹寅之织造局任,晚年甚贫,四十岁就死了,儿子又早殇。这些,都是极有用的传记资料,现今红学自传派用以勾勒曹雪芹生平之主要线索即有赖于此。比如他依然认同高鹗的后四十回,高鹗的情况,与曹雪芹不同。

曹无籍籍之名,又无科第,交游圈极小,且非主流,故即使满人永忠也“同时不相识”。高鹗则是汉军镶黄旗人,乾隆乙卯进士,由内阁侍读考选江南道御史、刑科给事中。不惟颇参政务,且与一时名士多所往来,是嘉庆间著名诗家张问陶的妹婿。有文集及《砚香词》,又据张问陶言,他还有《传奇红楼梦》。龚鹏程先生知识渊博学贯中西,可惜的是依然没有读懂红楼梦的显隐两本书和隐藏在文本下的一部改朝换代的史书。

注:本文参考部分专业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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