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爱上清冷美人,我果断放弃当金丝雀

黄金小豆包 2025-04-21 10:17:40

亲热时,老公摸着我调侃。

“皮肤糙了。”

我心头一紧,强颜欢笑反问他还摸过谁的。

陆斯年自知失言,没有回答,只是粗喘着继续。

我睫毛发颤,将追问咽了回去。

第99次质疑在我心中翻涌,陆斯年,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

我揉着酸软的腰埋怨陆斯年下手没轻重。

他挑眉递来纸巾盒时,月光洒在他紧实的腰线上。

男色当前,诱惑至极,我一时看入迷了。

直到他笑着戳我锁骨:“没尽兴?”

我慌忙裹紧被子往床沿蹭,耳尖发烫,委屈巴巴。

“你最近总不着家。”

我刚说完他便压过来,鼻尖亲昵地蹭着我。

“遵命夫人,从明天起……”

突兀的手机铃声刺破寂静。

我刚要探头看,被他长臂一挡抽走手机。

“公司急事。”

他套着衬衫往外走。

我我踉跄着追到门口,倚在门框偷听。

陆斯年一反常态地轻声叮嘱,嗓音浸着笑意。

几分钟后他转身,撞见我探究的目光。

“公司有急事,我得去处理一下。”

我刚要开口,他已快步走向更衣室。

站在镜子面前反复试穿后,选定黑色高定西装,配饰一应俱全。

望着他反常的兴奋,我心里泛起酸涩。

“这么隆重。”

他忽然将我抵在墙上轻吻额头,“宝贝,好好休息,别多想。”

“明天去 Cartier 取生日礼物。”

见我挑眉,他得意地眨眼:"你上次看中的红宝石,特意做成心形手链。"

果然,六位数的诚意让我动摇。

他长舒一口气,拥住我后转身离去。

直到天光大亮,家里依旧冷冷清清。

我疲惫地盯着手机屏保上的二人合影,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着。

Cartier贵宾室内,销售半跪打开丝绒礼盒。

钻石项链折射出冷光。

“确定是项链?”我指尖微颤。

主管匆匆跑来致歉:“陆太太,是我们的失误,真是抱歉。我马上把您的手链拿来。”

临出门发现手机落在贵宾室沙发上,我扭头回去取,听见几个销售聚在一起聊。

“几十万的红宝石手链,是陆先生送自己妻子的。”

“那他买那条二百万的钻石项链,是给谁的?”

主管呵斥她们不要多言,

“做好本职工作,客户的事,别瞎议论。”

我摩挲着手腕处的心形宝石,自嘲一笑。

陆斯年说我是红玫瑰,妩媚妖娆,特立独行。

大学毕业后,我参加歌唱比赛出道。

和同期造型清淡的素人不同,我一头金色大波浪卷发,烈焰红唇,举手投足间尽是张扬狂放。

对家黑粉们骂我不知检点,一看就不是好人家姑娘。

脏话满屏,谣言满天飞。

我毫不留情直接回怼,更加激发黑子们心中的恶意。

铺天盖地的谩骂冲我袭来。

“要是知道这么空灵的声音是这样装扮的人唱出来的,我宁可不听。”

“除非她在我耳边唱,否则一定是假唱。”

“楼上,你怕不是想让她在床上给你唱!”

“还真别说,她这声音,叫起来应该很带感。”

时间长了,我心里防线崩塌,患上抑郁症。

我求爸妈转些钱给我,想要赔付公司违约金后,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爸妈却卷走我的积蓄跑到国外,消失无踪。

那两年,我被苛刻合同制约,只能任由公司压榨,四处接些不靠谱的演出。

在婚礼献唱时,我被来宾骚扰。

路边临时搭台子的卖房推广,老总色眯眯地让我唱完陪他吃饭。

陆斯年在我最不堪时横空出现。

某次我被黑心老板强行带去一个饭局,合作方刚要伸出咸猪手,就被陆斯年一拳打倒在地。

“学姐,好久不见。”

陆斯年站在我前面,眉眼带笑。

当年的穷小伙,一跃成为商界新贵。

他被所有人捧着,我在当所有人的陪衬。

我瑟缩着往后退,他坚定地往前走。

陆斯年不顾众人诧异地目光,紧紧攥着我的手,宣誓主权,

“方乐央,我罩着。”

那一刻,我狠狠心动了。

自此之后,黑粉消失无踪,网络上我的风评一百八十度大转。

频频登上财经板块的陆斯年,经常为我的演出站台。

我在台上看他,他在台下看我。

粉丝们磕CP,黑粉们骂我傍大款。

各大晚会、综艺节目开始向我发出邀约。

每次演出结束,我看着远处路灯下颀长的身影,心里甜蜜蜜的。

娱乐记者和财经记者们联合出动,“金融精英为何看上卖唱女”的讨论热度居高不下。

再后来,陆斯年和家人抗争、和董事会叫板,说什么都要和我在一起。

我问他是否会后悔。

陆斯年握住我的手,扣在他胸口,言之凿凿:

“此生不悔。”

我又哭又笑,骂他太肉麻。

黑心老板找到我,说陆斯年花了大半身家,付了天价违约金将我赎身。

“你是公司第一个付钱走人的。”

其他同事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半年后,我和陆斯年顺利完婚。

婚礼当天,陆斯年喝多了,哭得像个孩子。

“方乐央,这次你逃不掉了。”

“大学的时候……这里就只能住你了……”

那时我笃定与陆斯年共度余生。

如今想来,不过是年少痴妄。

红宝石手链贴着皮肤沁出凉意。

怀着说不清的思绪,我炒了几道陆斯年爱吃的菜带去公司。

秘书林舟出来接的我。

无意中我瞥见他腕间的手环。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慌乱地将手环藏进袖口。

“陆总正在忙些合同的事,我带您过去。”

往陆斯年办公室走时,我敏锐察觉周边员工们投来审视的目光。

我扭头看去,大家又都商量好似的全部低下头,一言不发。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看到陆斯年和一个陌生女人肩靠着肩,挨得很近。

“那是新来的秘书,柳依依。”

林舟秘书在我身后,稍稍欠身,低声介绍道。

我嗯了一声。

倒是个美人。

柳依依长发披肩,身材高挑,职业西装裙勾勒出完美曲线,既干练又魅惑。

“这个数字是怎么得来的?”

柳秘书用清冷的声音发问,侧脸几乎都要贴到陆斯年唇边。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喊着。

推开她,推开她。

然而,陆斯年没有这么做。

他嘴角勾起,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表情,和当年他向我求婚时,一模一样。

“笨蛋。”

“是这样,这个数和这个数相加再平均……”

陆斯年握着柳秘书拿笔的手,在纸上涂涂画画。

不知不觉中,两人成环抱状态,陆斯年将柳依依全部护在身下。

几分钟后,柳依依眉头舒展,点点头,说了句原来如此。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抽离陆斯年怀中,赌气般瞪了他一眼。

“陆总自重。”

说罢,柳依依恢复职场秘书感觉,直了直腰板,冷着脸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更近距离看到这位清冷美人。

如果按陆斯年形容的,我是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柳依依就是那洁白无瑕的白玫瑰,孤傲优雅。

“借过。”

林舟秘书眼见气氛不对,伸手介绍:

“柳秘书,这位是陆总的妻子,方乐央。”

柳依依神色一顿,带着几份不屑瞥了我一眼,

“嗯,知道了。”

在我还没想好怎么张口打招呼时,柳依依已经脚踩高跟,利索地离开。

林舟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担忧,“您……”

我摆摆手,只问了一个问题。

“她是公司正常流程应聘来的,还是陆总特招的?”

林舟欲言又止,看着他的样子我不再为难。

我轻手轻脚走进办公室,陆斯年还在握着那只柳依依用过的钢笔回味。

在他马上要亲上钢笔时,我将带来的饭菜放到桌子上。

陆斯年身形一顿,表情有一瞬的飘忽。

“乐央,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回过神后,陆斯年轻声责备。

“你肠胃不好,我特意做了些好消化的菜给你带来。”

陆斯年接过餐盒,没有打开。

我斜眼瞧见,桌子上已经有个方方正正的白色餐盒了。

盒子右下角,有个粉色的小字:依。

“没想到你会带饭来,我刚刚看员工自己炒的菜不错,就顺手拿来了。”

陆斯年笑着解释,让我别多想。

“你还没吃的话,就把人家的菜还回去吧。”

我抬手想去够白餐盒,被陆斯年制止。

“拿都拿了,今天就这么吃吧。偶尔换个口味也挺好。”

陆斯年盯着柳依依的饭盒,眼里满是喜欢。

我低下头,换个口味是么……

从前说山珍海味不如我做的家常菜,如今竟为口腹之欲抢人餐盒。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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