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写词的高手,写尽人世间的爱恨情仇,那叫一个缠绵动人,又带着无尽的哀伤。他对故乡和故国的思念,简直刻到了骨子里,每个字都像是蘸着泪水写出来的,写起来毫不费力。
他是个把国家搞丢的皇帝。南唐,那个在“十国”里头最牛气哄哄的,享国三十八年的王朝,到了他手里,没多久就被北宋给吞并了。
他是个幸运儿,老天爷特别眷顾他,把帅气的长相、过人的才智、高高在上的地位、数不清的钱财,还有让人眼红的甜蜜爱情,一股脑儿全给了他。
他简直就是被命运抛弃的人:曾经拥有大片土地,到头来国家没了,家也没了,自己成了敌人的俘虏。老婆还被人欺负,虽然他一次次咬牙挺着,想活下去,但最后还是没能躲过悲惨的命运。
978年农历七月初七晚上,李煜,就是以前南唐的那个皇上,因为在词里写了“月亮下,老家的事真不想提”,这句话惹恼了宋太宗赵光义。结果,在他陇西郡公府庆祝生日的聚会上,皇帝直接赏给他一杯有毒的酒,那毒叫“牵机药”。
据历史记载,李煜在喝下那杯毒酒后,立马鼻子嘴巴都开始流血,汗水像下雨一样流下来,整个身子扭曲着不停抽动,一直到头和脚碰到一起。他的家人和朋友看到他这副可怕的样子,都吓得用手遮住脸哭,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位五代时期最耀眼的文人才子,经历了一番内心的煎熬后,最终因毒入膏肓而离世。他心中满载着无尽的哀伤与遗憾,脑海中回荡着一生的欢笑泪水,既有快乐的时光,也有痛苦的记忆。他深深怀念着故土,同时热爱着生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南唐的那个末代皇帝,真是可怜,去世的时候才四十二岁。
【奈何生在帝王家】从唐朝在907年结束到宋朝960年兴起,这五十三年的光景,是中国历史上一个不太被人提起,但又特别混乱的时期,人们称之为五代十国。
那时候,虽然没有哪个势力能一统天下,但中原这块地方,先后被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这五个比较大的朝代管着,人们把它们叫做“五代”。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中原王朝的地界上,陆陆续续冒出了至少十个割据的小国或者大国,它们各自为政,被人们叫做“十国”。
李煜小时候叫李从嘉,他出生那年是公元937年,地点在江宁府,就是现在的南京。巧的是,他爷爷李昪也在那一年,创建了南唐这个国家,它是十国里的一个。
根据历史资料,李煜长得有点特别,他额头饱满,牙齿长得挤在一起,而且一个眼睛里竟然有两个瞳孔。要是放在现在,医生说他这口腔和眼睛,都算是有挺明显的身体小毛病。
不过在古代封建社会,这样的长相特点,却被大家看作是皇帝圣人的标志,是一种非常珍贵、无人能及的荣耀。就像周武王和孔子,他们都是骈齿,还有虞舜和项羽,他们都是重瞳。
李煜虽然长得一副当皇帝的样儿,可按照南唐那边选皇帝的规矩,正常情况下,他压根儿轮不上当皇上。
李璟当上皇帝那会儿,在李昪的牌位前发过誓,说要以后把皇位传给自己的亲弟弟,就是李煜的叔父齐王李景遂。
李景遂被皇上封为皇太弟后,心里老是不踏实,多次上书请求别让他当这个皇太弟了。李璟没办法,只好在958年把太子之位给了自己的大儿子李弘翼。
李弘翼性格沉稳,话不多但做事雷厉风行,而且军事上相当有能耐,他在南唐军队里可是立下了不少大功。按常理说,这样的太子,将来铁定要坐上皇帝的宝座。
但李弘翼这人疑心重,野心也大,老觉得父亲可能会把皇位再给李景遂。为了省掉些麻烦,他干脆就用毒酒把可能对皇位有威胁的叔父给害死了。
残害亲人这事儿没多久就给他惹上了大麻烦,李璟一气之下,把李弘翼的太子位置给撤了。就那么一年光景,被废的太子心里头满是愧疚、后悔和害怕,结果就这么急急忙忙地走了。
不过,就算叔叔和大哥都出乎意料地不参与皇位争夺,排在众皇子第六位的李从嘉,还是没法继承皇位。
说来也怪,李煜的前头有五个哥哥,除了太子李弘冀,其他四个小家伙都没能成年,早早就离世了。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李煜这个老二,在公元961年,坐上了南唐皇帝的宝座,成了新的当家人。
封建皇帝在登基那会儿,为了显得自己低调点,哪怕心里头再怎么急着想坐龙椅,也得表面上对皇位推来让去的。就这样,在大臣们一轮又一轮地劝说之下,皇帝才会想着天下老百姓和祖宗留下的江山,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好像是被逼无奈才当的皇帝。
不过,李煜可真是个特别的存在,他从心底里对当皇帝这事儿一点也不感冒。
哥哥李弘翼做太子那会儿,他怕人说闲话,就开始信佛了。虽说他是皇子,不能真的去当和尚,但李煜还是在宫里摆了个佛坛,天天很认真地吃素、念经。
为了更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给自己弄了些像“钟山闲人”、“莲峰闲居者”这样的别名,听起来远离尘嚣,不问世事。
李弘翼被拿掉太子位置后,皇位继承人就空了出来,这让他心里头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继位恐慌。所以,他每天除了更加认真地拜佛外,就是和老婆娥皇一起写写诗词,玩玩音乐,尽情享受生活。他想通过这种做法告诉大家,自己对南唐的皇位压根儿没兴趣。
但没想到,正是这种不争斗的态度,让老爸李璟对他刮目相看,最后决定把皇位交给他来继承。
有个心地挺好甚至有点胆小的人,他既没野心也没啥大抱负,结果歪打正着,“赶鸭子上架”当上了南唐的皇上。这事儿对李煜自己来说是个悲剧,对整个南唐王朝来说也是个大不幸。
根据历史资料,李煜这个人,性格骄横奢侈,喜欢音乐美女,还特别迷信佛教,总爱高谈阔论,却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他一心向往的,就是那种“鲜花遍地,美酒满杯,在广阔的湖面上逍遥自在”的王公贵族日子。
所以,尽管李煜当上了皇帝,他也没把宝贵的时间花在管理国家大事上,反而是更加放纵自己,毫无顾忌地和娥皇一起写诗对对子,沉迷于书画、音乐,还有那些诗词歌赋里,乐不思蜀。
不过,当李煜还在花天酒地里醉生梦死,金陵城里也是一片莺歌燕舞、欢乐祥和之时,一个厉害的对手北宋,已经在远离金陵的汴梁(也就是开封),不动声色地走进了历史的大戏里。
李璟当家那会儿,南唐就开始走下坡路了。碰到五代里最厉害的后周世宗柴荣,南唐打一次输一次,简直没法赢。
李璟不光丢掉了淮南江北的大块地盘,还干脆不要皇帝称号了,改叫自己“江南国主”,给别国上贡称臣,这才勉强换来了点安稳日子。要不是柴荣死得早,南唐的处境估计会更加糟糕。
可惜,李煜摊上了一个比后周还牛的北宋,碰上的太祖赵匡胤,不光野心比世宗柴荣大,身体还倍儿棒。
北宋在公元960年一建立,赵匡胤就急着要结束五代十国的分裂。他立马动手,开始攻打周边的十个小国。赵匡胤用的战术挺简单,就是先打南边,再打北边,先挑软的柿子捏。结果,按照这个法子,南平、武平、后蜀、南汉这些分裂的小政权,一个个都被他给收拾了。
南唐是十国里最厉害的国家,但它心里清楚,新兴的中原王朝对它来说是个大威胁。所以李煜当上皇帝后,为了保住南唐,就认了北宋当老大,对赵匡胤也是越来越尊敬和小心。
为了保住南唐这份老祖宗留下来的家业,他们不惜倾尽全国之力,年年增加进贡。同时,还连连上书,说自己愿意降低身份,接受太祖的册封。他们的心愿很简单,就是能在北宋的保护下,安安稳稳地待在江南就行了。
但是,“自己的床边怎能容忍别人呼呼大睡”,面对一心想要统一全国的霸主赵匡胤,光是谨小慎微哪里能长久维持,光是低头称臣、进献贡品,又怎能确保边境安宁无事?
【最是仓皇辞庙日】在李煜统治南唐那会儿,打了好多年的仗,土地一点点没了,老百姓的日子也越过越苦。朝廷里头,政治乱糟糟的,社会问题一大堆,根本解决不了。而且,南唐还得给北宋交好多好多的贡品,这些钱最后都从老百姓腰包里掏。这样一来,民间全是抱怨的声音,大家都对这种情况非常不满。
李煜在政治上没啥本事,国家大事也处理不好,所以他一直逃避南唐那堆烂事。他每天不是跟大臣们喝酒喝到嗨,就是唉声叹气地唱歌。更多的时间,他都是沉迷于宫廷生活,还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他整天泡在美女堆里,跟妃嫔宫女们一起喝酒玩乐,写诗对对子,完全不顾外面的风风雨雨。
真没想到,北宋那时候正瞪大眼睛瞅着南唐,国家都快摇摇欲坠了,可南唐里头最会享受、活得最自在的,竟然是皇上李煜。
但美好的日子总是匆匆而过,到了公元974年,北宋把南方那些小国家都一一打下来了。就在那年的九月份,宋太祖赵匡胤找了个理由,说南唐的李煜老是不听话,不肯来汴梁见他,于是他就派了十多万的军队,分三路一起攻打南唐。
李煜老想着能侥幸躲过灾祸,对要打仗这事儿完全没防备。结果,采石、秦淮河、皖口这三仗一打,南唐的军队就散了,本来靠着的长江防线也轻轻松松就被攻破了。原本在中下游布置的精兵强将,也都打没了。
975年6月头上,宋军浩浩荡荡,十万人马把南唐国都金陵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想当年,这儿是多热闹多繁华,现在却跟大海里漂着的一块孤岛似的。围城快小半年了,金陵城里头,外面没救兵,粮食也快吃完了,士兵们没了斗志,老百姓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恐慌得很。
11月27号那天,宋朝的军队打进了金陵城的最里头。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皇宫里,李煜听到后心里彻底凉了。他明白,要是再硬撑下去,不光会有更多的士兵丢掉性命,还会有很多老百姓无辜受害。
实在没办法了,皇帝只好让人把投降的白旗升得老高,接着他自己脱下龙袍,把玉玺紧紧拿在手里,光着膀子走出皇宫去投降。
被抓去北方的那天,秦淮河边,那些教坊里的歌女和舞女给皇上演了最后一场。那音乐听得人心碎,就像是在哭着告别,每个人都明白,这一走,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面了。
冬天到了,到处冷清清的,以前那个热闹的金陵城,被战火搞得乱七八糟,看着真让人心疼。
国家覆灭,家园不再的时候,面临亲人分离和生死诀别,悲伤的音乐在秦淮河畔飘荡,大家眼里都含着泪水,李煜心里更是复杂难言,痛得就像被刀刺一样。
李后主,南唐那位超有才华的皇帝,在特别难过的那天,慌慌张张告别了皇宫。那时候,宫里的乐队还在弹唱着离别的曲子,他只能含着眼泪,面对着身边的宫女们。就这样,他结束了自己十四年的皇帝日子,心里头真是苦得没法说。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汴梁城里头,有更苦更难的囚犯日子在等着他。
这一年,李煜已经三十八岁了,而他爷爷南唐的开国皇帝李昪,建立国家也正好三十八个年头。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开宝九年新年那阵子,李煜过上了他最悲惨的一个春节。大年初四那天,他这个被打败的南唐国王、被囚禁的君主,被带到了北宋的京城汴梁,去见大宋的皇帝赵匡胤。
那天,在明德楼举办的受降仪式上,赵匡胤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像个打赢仗的大佬,得意地往下瞧着下面那些被打败的国君和大臣们。
李煜和他的家人、手下都被要求穿上白衣服白帽子,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等着礼官照着早就写好的“罪行书”一条一条地念。
说说那江南之地,表面上讲究臣子之礼,装得一副恭敬节俭的模样,可心里头却藏着不少坏点子。他们辜负了君上和亲人的养育之恩,听信身边那些坏人的挑拨,根本没有半点自知之明,满心都是欺骗上天的念头。
礼官那洪大的嗓音回荡在四周,每一句话的指责和埋怨都像锋利的刀子,深深扎进李煜那颗已经伤痕累累的心。身为亡国之君,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赵匡胤真是个了不起的霸主,他狠狠地把李煜骂了一顿,但并未对他下狠手。他不仅赏给了李煜帽子、财宝、马匹这些好东西,还给了他光禄大夫、检校太傅和右千牛卫上将军这些官职。
在汴梁城里,人们费了好大劲给李煜建了一座超级豪华的宅子,名叫礼贤宅。这宅子装饰得金光闪闪,特别有江南的那种韵味,专门给李煜住和日常用的。
不过,由于李煜多次拒绝前来朝见,赵匡胤为了给他点颜色瞧瞧,最后给了他一个挺丢人的封号,叫“违命侯”。
到了汴梁以后,李煜还是过着奢侈享受的日子,吃得好穿得好,整天听歌看舞,可他已经不是南唐的皇帝了。他现在就是个打了败仗被抓起来的降王,一个活得艰难的俘虏,被关在冷冰冰的礼贤宅里,再也出不去了,真是挺可怜的。
李煜这人挺感性,是个丢了江山的皇帝,同时还是个特别有才华的词人。每当心里头愁得慌,没法儿发泄时,他就把亡国的丢脸事儿、心里的悲痛,还有对老家没完没了的想念,一股脑儿全写进了诗里,那些词句看得人心都碎了。
这段时间里,像《破阵子》里讲的“四十载家国情怀”,《浪淘沙》描述的“窗外雨声绵绵”,《相见欢》里的“默默独登西楼”,《乌夜啼》提到的“林中春花凋零”这些特别有名的诗词作品,都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
里面那些特别有名的句子,像“一个人别靠着栏杆发呆,眼前的江山再大,离别时简单,再见却难上加难”、“情感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也理不清,满满的都是离愁。这感觉,真的很特别,藏在心里头”、“人生的遗憾,就像那江水一直往东流,没个完”等等,一直被人们传到现在。
这些真心实意的作品,真的展现了李煜的文字功底有多深厚。它们把从天堂掉到地狱的那种撕裂感觉写得透透的,把亡国之君心里一直过不去的痛苦和难过都表现了出来。
李煜的写作路子一开始都是写些宫里享乐、男女感情那些软绵绵的东西。但慢慢地,他的风格就变了,开始写些更有深度的,对家乡国家的感情也体现得更多了。
用词和句子结构变得不再像晚唐花间派那样华丽繁琐、装腔作势,文字风格变得清新脱俗,情感表达更加悲伤动人,而且那种意境也更加深远悠长。
同时,他把个人和家庭的痛苦,慢慢提升到了对宇宙人生的深刻领悟。这种写作上的大转变,不光深深地影响了后来的宋词婉约风和豪放风,也让他稳稳地坐上了词帝这把交椅,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赵匡胤掌权那会儿,李煜虽然被软禁了起来,整天沉浸在懊悔里,眼泪哗哗的,心里头还老想着以前的国家,怪难受的。但话说回来,他日子过得还算舒坦,不愁吃不愁穿,就当个有钱没事干的闲人。至少,他的人格和性命,还是有人管着的,不至于受啥大罪。
可是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到了公元976年,赵匡胤死了,他弟弟赵光义就当上了皇帝。这一变故,直接把李煜的生活推向了更深的黑暗和绝望之中。
赵匡胤虽说有时候也会拿这个投降的君王开开玩笑,逗逗他,但大体上还是挺看重李煜的能耐,对他也颇为关照。而那个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的赵光义,对这位曾经的国君则是满心提防,时刻小心着。
盯着李煜的一举一动不说,他们还打起了李煜老婆小周后女英的主意,她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他们早就垂涎已久了。
太平兴国三年元宵节那天,北宋有个规矩,就是官家的女眷都得进宫庆祝。女英也是这么进的宫,一直待到快过完正月才回到家。一回到宅子里,她就忍不住大哭起来。
没想到,赵光义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居然不顾及君臣之间的规矩,硬是对小周后动手动脚。更过分的是,他还恬不知耻地让宫廷里的画师,把他欺负小周后的场面,当场画下来,记录成一幅幅画。
大周后娥皇走了之后,女英就成了李煜心里头唯一的依靠和安慰。现在国家没了,家也散了,就连心爱的女人也护不住。李煜这人吧,天生就胆小怕事,碰到这么大的耻辱,他也只能朝天叹气,偷偷抹眼泪。
从那以后,后主就一个劲儿地写词作曲,把心里的苦楚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除了这个,他也就只剩下毫无节制、随心所欲地喝酒这一条出路了。
不过,那些容易感伤的人在搞创作时,情绪很难拿捏得住。一旦喝了酒,心里头的愁绪就更藏不住了,写的东西里很容易就会带出些不能说的敏感话题。
北宋太平兴国三年,978年的七月初七,正好是七夕佳节,也是李煜的生日。到了这一天,李煜的那些后妃们,都会聚在礼贤宅,热热闹闹地给他办个生日派对。
但那些心里装着亡国之痛的人,哪还能找到真正的快乐?当他们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抬头望向天上那轮明亮的月亮,这群失落的灵魂又忍不住聊起了远方的江南老家。特别是李煜,他被眼前的情景触动,转眼间就写下了那首堪称他创作巅峰的《虞美人》。
后主最近写了首新歌,大家伙儿都抢着哼唱,可没想到,墙外有人偷听,《虞美人》的歌词没多久就溜进了赵光义的耳朵里。
“月亮挂在天上,想着老家真是让人心碎”这句话,让太宗觉得李煜虽然在汴梁待了很久,表面上顺从,但心里其实一直想着他的老家。太宗一下子火了,杀心立马就起来了。
那天晚上,礼贤宅的宴席还在热闹中,赵光义送的寿礼却悄悄送到了——那是一杯被下了牵机药的毒酒。
1978年农历七月初七晚上,月亮又大又亮,夜深人静。李煜听着歌女哭着唱“春花秋月不知何时完”,周围的人都哭得撕心裂肺。他抬起头,一口气喝下了毒酒,南唐后主的生命就这样永远停在了四十二岁。
李煜这辈子,从七夕开头到七夕结束,他是为写词来到这世上,最后也因词而离去。打那以后,词坛少了个大佬,世间再无词中之帝。时间悄悄过去,岁月不留痕迹,但那些让人心痛到哭的诗篇,却永远被人们传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