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含苞待放的花朵!2000年漳浦县“2·25”系列强奸案侦破始末

涵柳聊趣事 2025-03-30 13:46:47

2000年10月31日,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明亮而温暖,初秋的季节里有一种充满情欲和倦怠的气息。

“咣当”一声,兰蒙被带出福建省漳州市漳浦县看守所高高的狱墙,瞬间又被推上了囚车。他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时间要以分秒来计算了。刚才那个黑脸膛、戴大盖帽的法官的问话还萦绕在耳际:“你叫什么名字、出生年月、民族?”

“我叫兰蒙,男,1972年6月1日出生于漳浦县,汉族。”

“你对奸淫幼女的犯罪事实有无异议?”

“没有。”

“你有无上诉?省高级法院有无提审你?”

“有上诉,省法院有来提审我。”

“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

听到这句话,兰蒙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抬起耷拉许久的脑袋,先前机械性的回答中断了。他沉默着,心中自然想起了家里年迈的父母、分娩不久的妻子,还有刚出世未见面的亲生女儿。他不知道该给家人留下什么,只希望自己摧残了10名幼女的罪孽不要报应到女儿身上。可说这些都太晚了。迟疑几分钟,他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半小时后,漳浦县刑场上,兰蒙身着他奸淫幼女时最爱穿的蓝格子衣服,就地伏法。

兰蒙初中毕业后当过兵,退伍后开过车,最后在漳浦县新华书店当仓库管理员。平日里的他,沉默寡言,有一个相恋多年的女友。在父母眼里,他是一个听话孝顺的孩子;在女友心中,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

可是在1998年5月1日中午,兰蒙发现自己灵魂深处竟隐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人生轨迹从此偏离了正常的方向。

那天,兰蒙骑着摩托车经过道民小学时,发现挂在车把上的一个袋子不见了,就掉头去找。有人指着路边一个10来岁的小女孩说,她可能知道。女孩却说不知道。兰蒙就让女孩帮他找包,女孩说好。两人到学校旁边一幢正在装修的五层大楼内,遍寻不到。兰蒙就对女孩搜身,搜身的时候触摸到女孩的身体。兰蒙第一次有了触电的感觉,这是他和女友在一起时体验不到的。

兰蒙冲动地把女孩按倒在地,脱下她的衣服,女孩尖声惊叫,用脚踢兰蒙的肚子,用嘴咬兰蒙的手臂,兰蒙只好罢手,女孩趁机溜掉。

从此以后,兰蒙发现自己对10岁左右的小女孩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趣”。兰蒙知道自己的念头是罪恶的,他与女友的婚礼已定在年底举行,但他还是忍不住,像猎狗一样寻觅着可供他下手的猎物。

同年10月的一天下午,兰蒙在漳浦县海关大楼门口遇到三个结伴而行的小女孩。兰蒙上前拦住,故伎重演:“我是公安局的,有一个黑色的皮包丢了,里面有手枪和钱,你们有没有看见?”

女孩们说没看见。

兰蒙赶紧下第二步棋:“那你们帮我到前面找找。”

女孩们看着兰蒙焦急的样子,不忍心拒绝,便一起随兰蒙到附近一片荔枝园里去找。路上,兰蒙相中了其中一个个子较高,面容姣好的小慧,与她套近乎。天真单纯的小慧毫无防备,不仅告诉兰蒙自己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连家里的电话号码也一一告诉他。

到了荔枝园,兰蒙支开另两个女孩在路口帮他找包,独把小慧带到荔枝园深处。小慧正低头帮他找包时,突然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她一惊,抬起头,兰蒙一改刚才的和颜悦色,恶狠狠地命令她:“你蹲下来,把裤子脱掉,别作声,否则,我用刀捅死你。”

小慧本能地想呼喊同伴:“阿……”

刚张嘴就被兰蒙的大手捂住了。兰蒙的工具刀虽然不长,但对当时年仅11岁的小慧却有很大的威胁效果,兰蒙第一次得手。

被糟蹋的小慧惊慌失措地回到家中,母亲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小慧说被一个瘦高个、戴眼镜的后生追赶,吓死人了。母亲刚从田里回来,正忙着永远做不完的家务,听后并未追问下去。

第二天晚上,母亲有点空闲,才想起小慧说的话有些蹊跷,小慧这才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可惜年幼的她在性知识方面一片空白,母亲从她的叙述里并没有感觉到女儿被强奸了,加之小慧说不认识那个后生,母亲认为报警也没用,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连小慧的父亲也没告诉,只是叮嘱小慧以后不要乱跑。

公安人员的询问笔录中记载着一连串罪恶的时间:1998年6月、1998年10月、1999年5月、1999年7月、8月、9月、10月……

兰蒙作案的频率从最初的间隔半年到每个月,一直到最后每隔二三天就有一个幼女惨遭不幸。

直到案发,被兰蒙欺负的女孩有9名,其中最大的13岁,最小的9岁。她们太小,被欺负后只是独自哭泣,有的女孩告诉了父母亲,多数父母顾及女儿名声,没有向警方报案。他们只是气愤,或是私下里寻找害了女儿的“坏人”;有的问明女儿没有遭到真正的强暴,甚至松了口气,然后就慢慢地淡忘了。

女孩及其父母的“宽容”使兰蒙的胆子越来越大,就在小慧的事发生后两个月,兰蒙居然把电话打到小慧家里,想约她出来,被小慧拒绝了。

兰蒙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案发后,当精神疾病鉴定医师问他为什么专找幼女,他说:“以前我去过按摩店,找那些女郎,但找不出感觉。找女孩是我第一次搜身时碰到,当时自己控制不住,出现一种冲动,会有舒服感。”

医师又问他强奸幼女之后是否害怕,兰蒙回答:“每次发生之后回到家里睡觉时会害怕,觉得对不起老婆,害了人家,但自己无法控制。”“我曾打电话到广州向心理医生咨询,我说我对妻子不感兴趣,对小女孩感兴趣,同她们发生过性行为。心理医生给我指出,你的行为已危害了社会。一方面要我去投案自首,另一方面要我脱离同小女孩接触,行动时尽量避免一个人走路。”

可惜,心理医生远在千里之外,只能在口头上给他一些指点,兰蒙又蓄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当时的他还不明了自己已经患有性心理障碍——恋童癖。所以他不可能得到国际上对性偏好变态者的全方位治疗,包括催眠疗法和厌恶疗法等行为的治疗,服用抗雄激素和抗焦虑等药物治疗。

问题的关键在于兰蒙明明知道自己的人生列车已经失控,却仍然放任它滑向危险的深渊。

1999年10月,兰蒙从安徽省《恋爱·婚姻·家庭》杂志《心连心》栏目上发现了16名面临失学的学生向社会发出求助的消息及照片。其中有一名叫“燕子”的小学生引起兰蒙的关注,她的求助信消息是这样写的:……,女,1987年生,安徽省某某县小学四年级学生。其母于3年前病故,家里负债累累。该生在校单科竞赛中两次荣获第一名,三次获得第二名,并多次被评为“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照片上的“燕子”扎着两条小辫子,清秀可人,像一叶寻觅理想彼岸的扁舟。

10月上旬,兰蒙给“燕子”的父亲去了第一封信,表示要资助“燕子”上学直到她大学毕业,并留下家里的电话号码。

过了十几天,“燕子”父亲打来电话,向兰蒙表示感谢。兰蒙告诉他打电话费用比较高,有什么情况可以写信。

从这以后双方就不断书信往来。在第二封信中,兰蒙迫不及待地告诉“燕子”父亲:“我自购商品房,高级装修。”

在第六封信里,兰蒙称“燕子”为“小天使”,“多想叫你一声亲爱的女儿,我连做梦都想,也曾几次梦见你而笑醒,现在我答应妻子,你来后我要三戒:戒烟、戒赌、戒应酬。光戒烟省下的钱就足够你读书了。”

此后,兰蒙开始动员“燕子”父亲让“燕子”到漳浦县读书。在每封信中兰蒙都夹上十元、二十元的零钱,前后陆续寄去二百多元。

因为当时要资助“燕子”读书的除兰蒙外,还有福州的吴女士。“燕子”的父亲想亲眼证实一下兰蒙信上所述的话,好决定是否将女儿送到漳浦县读书,所以在99年年底,“燕子”的父亲到漳浦县兰蒙家住了两天,受到兰蒙的热情款待。

兰蒙知道吴女士也要资助“燕子”的消息后,在给“燕子”父亲的信中挑拨说:“福州那位女士常来电,说燕子本来她们要培养之类的话,但和你来信讲的是两回事,所以我担心她们有没有什么企图。”

在第十四封信里,兰蒙说:“如果孩子懂事听话,认真读书,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这就是我们伟大的龙的传人上一辈对下一辈的殷切期望,如果说我有什么企图的话,也不会选择路途遥远的安徽,更不会将我们的一切底细家底全都告诉你,因为我所做的事,求个心安理得,俗气的说法就是想积德,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兰蒙还说家中有很好的音响,已经给“燕子”买了音乐带,妻子也给“燕子”买了衣服。兰蒙的表白让“燕子”的父亲打消了疑虑,同意“燕子”到漳浦县读书。

2000年元月28日,“燕子”放寒假了。兰蒙乘火车赶到安徽将“燕子”接回家过春节,顺便联系上学事宜。

元月31日,“燕子”来到兰蒙家,她叫兰蒙“爸爸”,叫兰蒙的妻子“妈妈”。兰蒙的妻子在兰蒙写信时就已经怀孕,当“燕子”叫她妈妈时,她正挺着大肚子。“燕子”被安排单独睡一间房,寝具和学习用品一应俱全。

“燕子”的心像一个新生婴孩的心一样烂漫天真。她仔细地望着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崭新的散发着油漆味的书桌,椅子上放着的粉色小熊,挂在小窗帘中间的风铃,一切都和安徽的老家有着天壤之别。

“燕子”享受了几天欢娱无比的时光,兰蒙和妻子时常带“燕子”外出散步、游玩,“燕子”在花园里奔跑,在客厅里听音乐,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女孩。

在用尽了各种手段,度过了那些烦恼、焦灼的等待日子以后,兰蒙终于达到了他的目的,“燕子”真的飞到了他的身边。兰蒙控制了“燕子”与安徽老家的联系,家里电话上了锁,“燕子”写回家的信,都要经过兰蒙仔细的检查才能寄出。

2月10日下午,妻子回娘家,兰蒙推开“燕子”的房门,“燕子”正躺在床上午休,身着睡衣的她比照片上的还要好看。他对“燕子”说:“爸爸要休息,你陪爸爸休息。”

“燕子”拒绝,奈何羊入虎口,“燕子”被兰蒙粗暴地摧残了,事后兰蒙还强迫她吞下一片速效避孕药。

此后几天,兰蒙的妻子都在家中,兰蒙找不到机会。

2月15日,“燕子”的父亲来到兰蒙家要接“燕子”到福州吴女士处,因为吴女士也有寄钱资助“燕子”。

2月17日晚,兰蒙的妻子外出,“燕子”的父亲被兰蒙安排睡在另一个房间里。兰蒙将“燕子”叫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上,再次蹂躏了这个“义女”。

2月18日,在福州吴女士家中,“燕子”向她哭诉了兰蒙的兽行。“燕子”的父亲当场晕倒。

2月25日,漳浦县公安局接到“燕子”父亲的报案后,侦破了案子,刑警从兰蒙家中搜出一叠少女裸照和几盒淫秽影碟。兰蒙被带到公安局,他的妻子则被送到医院,第二天生下一名女婴。

被逮捕后,兰蒙交代了自己从1998年起奸淫幼女的大部分犯罪事实,先前那9名被兰蒙摧残过的女孩才逐一浮出水面。

可恶的兰蒙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奸淫幼女10人11次,严重侵害了被害幼女的身心健康。虽然他在归案后主动交代了公安机关尚未掌握的部分犯罪事实,但在奸淫“燕子”的作案情节上,兰蒙却一直避重就轻,说是因为“燕子”害怕一个人睡觉,要他陪她睡觉,才唤起自己的性冲动。

兰蒙的罪行实在太严重了,从法律上讲谈不上从宽发落。

兰蒙年迈的父亲不相信儿子竟然会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要求司法机关对兰蒙进行精神病鉴定。法院准予所请,业经龙岩市精神疾病司法鉴定委员会作出司法鉴定,该委员会出具的报告中这样写道:“由于兰蒙患有性心理障碍——恋童癖,这种心理偏差,要求性满足的对象是青春前期的儿童,而且遇到她们就出现性冲动,而不存在其它精神疾病性症状,所以兰蒙的性心理障碍不属于精神病范畴。再则兰蒙声称遇到幼女时自己控制不住而出现性冲动,并无认识功能和意识活动障碍,仅在调节控制自己这一行为的能力上有所削弱,认知活动良好,有认识到自己的犯罪行为,要求给予重新做人的机会。由此可见,兰蒙所患的性心理障碍并不丧失对10起作案行为的实质辨认和控制能力,故评为应负完全责任。”

兰蒙终于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按“燕子”父亲的说法,他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本案罪犯兰蒙是性心理障碍症(性变态)患者,还是精神病患者?如是后者,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本案主犯经过司法机关对他进行精神病鉴定,排除了这种可能,证明他虽患有性心理障碍,但未失去对10起案件作案行为的实质辨认和控制能力,好像喝醉酒的人犯罪一样,本应控制自己而不控制,应当负刑事责任。由于罪行十分严重,所以审判结果,他去了应该去的地方———穿着他奸淫幼女时最爱穿的蓝格子衣服,就地伏法。

为了保护人类的花朵(包括本案罪犯自己刚出生的还未见过面的女婴在内),依据《未成年人保护法》,必须严惩这类罪犯。本文一开头就写到罪犯希望不要报应到女儿身上,这样的惩罚,想来连同兰蒙自己,也是要举双手拥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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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柳聊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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