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零年那会儿,溥仪正接受着新生活的洗礼呢,一听说“抗美援朝”这事儿,嘿,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棉袄给扯开了,从里头掏出个印章来。他瞅着那印章,一脸认真地说:“这玩意儿,可是我二十六年前从故宫悄悄摸出来的,现在啊,我乐意得很,主动交给政府!”
一九四九年,大雨倾盆后头,沈阳那监狱外头,泥得跟粥似的。就这么一天,狱警拽着一个瘦脸黄巴巴的中年汉子,直愣愣地带进了一间黑洞洞的牢屋子,哐当一下给锁里头了。您猜怎么着?这位爷就是溥仪,咱们中国最后一位皇上。
溥仪这辈子啊,简直就是“空有龙袍穿,没那帝王福”。刚学会蹦跶几个词儿,就被宫里那帮人一股脑儿地推上了龙椅,管起了那个早就破败不堪的大清国。
清朝一倒台,溥仪这家伙还算走运,民国临时政府没亏待他,让他在紫禁城里继续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可好景不长,军阀冯玉祥一折腾,来了场大变天,溥仪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从此开始了他那颠沛流离的下半生。
那是一九二四年的某个黑漆漆的晚上,溥仪正宫里头乐呵着呢,冷不丁接到个急茬儿:赶紧的,仨钟头内,紫禁城得挪窝!溥仪心里头明镜似的,自个儿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跟冯玉祥那些个大佬硬碰硬,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嘛!没法子,只得含着泪,告别了住了二十多年的老窝。
那会儿手忙脚乱地打包行李,溥仪这家伙,趁人不注意,偷偷把老祖宗的一件宝贝塞进了自个儿怀里,从此以后,就跟宝贝形影不离了。
说起来这玩意儿,有个响当当的名号——“田黄三连印章”,乃是乾隆老爷子的心头好。您瞧,三块田黄石雕琢的印章,巧妙地用三条田黄石链子串在一块儿,中间愣是没一点缝儿,没用一滴胶水,纯天然,纯手艺,这稀罕劲儿,简直了,世间少有!
就靠着那么一件宝贝,溥仪本想着往后能继续过着舒坦日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可他哪成想,刚溜出紫禁城没几天,就因为自个儿那特殊身份,被日本人给盯上了,硬生生成了人家手里头的傀儡,当上了伪满洲国那个有名无实的皇帝。
日本一投降,溥仪这家伙就让苏联红军给逮住了,直接给扔进了他们那儿的战犯大牢。嘿,你猜怎么着?就算到了那步田地,溥仪愣是没想着拿他那宝贝印章去跟苏联人换好处。他把印章缝得紧紧的,贴在自个儿衣裳里头,跟护眼珠子似的,生怕给弄丢了。
对溥仪而言,这玩意儿不光是连接他和清朝皇家的一个小物件儿,更像是他这些年东奔西跑的“护身符”,还透着他对过去那些风光日子的想念。你看,这宝贝往那儿一摆,就像是在说:“嘿,别忘了,你可是当过皇上的人!”虽然日子颠三倒四的,但那份对往日辉煌的念叨,可一直没少。
经过一番官方来回扯皮,两年后,溥仪这家伙被弄回了国,直接给塞进了沈阳监狱里头。虽说脚踏上了老家的地界,可他啊,早就从高高在上的满洲国皇上,变成了牢里的倒霉蛋。这身份一落千丈,溥仪心里头那个憋屈,整天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郁闷得要命。
瞅着那块代表着清朝风光时候的印戳子,溥仪心里头那个滋味儿啊,五味杂陈。他琢磨着,眼瞅着自己也得跟那老黄历说声拜拜了。
一听抗美援朝的战火燃起来了,溥仪心里头琢磨着,干脆把压箱底的那枚印章献给国家,好换自个儿一个自在。他琢磨着,就在牢里头申请见见管事儿的。一见着人,溥仪二话不说,噌的一下把棉袄扯开了,跟掏宝贝似的,慢条斯理地把那玩意儿给亮了出来:“您瞅瞅,这可是二十六年前我从紫禁城里头顺出来的,今儿个我乐意,给政府送上了!”
可您瞧瞧,溥仪那点儿小九九,旁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眼就穿透了。但您知道吗?溥仪后来一拍大腿,说啥来着?说是哪怕换不来自个儿的逍遥自在,他也乐意把这印章双手奉上,献给国家。得嘞,这话一出,立马有人麻溜地揣上印章,脚底生风地奔北京文物局去了,找那帮子专家好好瞅瞅,这到底是个啥宝贝。
到头来,那枚印章经专家一瞅,就安安稳稳地住进了故宫博物馆。虽说国家心里头对溥仪的这份大礼那是感激涕零,但要想靠着献宝这事儿就捞个减刑,嘿,监狱里的规矩可不吃这一套。不过呢,溥仪这家伙也算是识时务,打那以后,那是洗心革面,好好改造。这不,两年光景一过,因为表现突出,人家就提前出了局,重获自由身了。
不论是那溥仪老兄,还是那块挺有名的田黄三连印章,到头来,都寻着了自己的窝儿。你说这事儿,也算是有头有尾,各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