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无犬女:萨达姆长女流亡约旦遇真爱,力争总统之位为父兄报仇

热看点 2024-03-21 14:15:34

2006年12月29日,伊拉克总统萨达姆被执行绞刑。随着他的离开,伊拉克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模式:战乱不止,民不聊生。

也正因为如此,越来越多伊拉克人民开始醒悟,真正能改变伊拉克的只有萨达姆,而非来自异国的所谓民主与拯救。

于是,有人开始怀念萨达姆,有人甚至认为萨达姆是冤枉的,有人更是后悔自己曾经的肤浅,竟然会为着总统之死而去欢呼。

这一切的自责与认可,似乎都在表达一个现实:希望萨达姆时代的重启。而有人则借机开始了这一“经营”,以家仇国恨为名,向美国“宣战”。

没错,这就是一度被闹到沸沸扬扬的萨达姆之女竞选伊拉克总统的事情。一位中东女性要摘去面纱,走到前台,这本身就够让民众沸腾的了,不是吗?

萨达姆一生有多少子女我们并不清楚,但在册的除了乌代与库萨两个儿子之外,拉加德与拉娜也是公众熟知的候赛因之女。

而拉加德作为萨达姆的长女,可能更为出名一些,她出生的时候,父亲还没有得到政权,而且,在她心目中,父亲的形象更多的是那个一言九鼎的总统,而非慈爱、责任的父亲。

没办法,萨达姆为着伊拉克这份所谓的事业,硬是从一个农家无依子弟混成了总统,其过程的坎坷是可想而知的。想要让他在家里做一名慈爱、负责的父亲,恐怕有些太难了。

萨达姆的事业在广大天地,作为他的子女自然是要认命的。

拉加德也是如此,虽为长女,可并没得到父亲额外的喜爱,相反,其婚姻也被父亲推进了政治联姻的悲剧。

当时,拉加德只有16岁,萨达姆出于对政党的拉拢,直接将其嫁给了伊拉克的萨拉赫丁的名旺家族。

她恐怕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父亲就像告诉她一件别人的事一样:“你准备结婚吧。”

于是,一桩婚姻就这样被敲定了,过于简单粗暴,但拉加德无力反抗。自从自己10岁开始,父亲就成了这个国家说一不二的人,更何况是她们的小家庭呢?

好在拉加德与后来的丈夫候赛因·卡迈勒关系融洽,而且又有父亲的背景,所以小日子过得不错。自然是没办法与现在的某国“第一女儿”的人生相比,只是拉加德传统的中东女性思想认为,她是幸福的。

可万万没料到,在父亲相继将妹妹拉娜也嫁给卡迈勒的弟弟之后,这对兄弟飘了,竟然想要利用手中的权力来一次“起义”。

结果呢?那后果相当难看。

拉加德在这件事上扮演了“嫁鸡随鸡”的角色,与妹妹一起,和丈夫兄弟俩一起逃去了约旦。最终又在父亲的“诱导”下,与丈夫回到伊拉克。

这个过程我们说得云淡风轻,但真实内容绝对不乏诡计与阴谋。反正刚回到伊拉克,拉加德的丈夫及妹妹的丈夫就遭了殃,据说他们家整个都被炸平了。

只不过,萨达姆还念着父女情深,将女儿早提前接回了家。就这样,保加德与妹妹拉娜就此成了没有丈夫与婆家的寡妇。

以她中东女性的思维,活着又能怎么样呢?她的丈夫没了,人生没有比这更大的灾难了。

但那是她父亲干的事,她没有能力去反驳,也没能力去报仇。只是倔强地不与父亲交流,大有成为死敌的架势。当然,老萨对此是不会理睬的,他只相信权力与能力,其他一切的行为都不过是矫情。

可老萨没有想到,自己很快被美国给端了底,而他最后只能将女儿再次送回约旦避难,自己与儿子则以命相许国家。

在这个行为当中,保加德似乎又看到了父亲的爱。

自父亲2003年被捕后,保加德与妹妹流亡于约旦,虽然有着约旦政府的保护,但生活还是过得很艰难。

试想想,两个人到中年的寡妇,带着9个孩子要吃要喝要住,那境地还是相当困难的。据传闻,保加德与妹妹一度连房租都交不起。

但保加德命好,竟然在约旦遇到了一位自己的“迷弟”——穆罕默德·阿卡赛姆。

这是一位经营珠宝的富商,对拉加德“芳心暗许”许多年。毕竟,人家拉加德是“第一女儿”,大名还是有的。

2006年11月,他俩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此时萨达姆还在监狱中。就此,拉加德过上了富裕的生活。只不过,她从来没有忘记过父亲的死,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伊拉克人的现实。

这大概就是基因的力量吧,一个从小没有读过书的中东女性,为了实现父亲身上那份荣光,竟然在中年开始读书,上学。

而且,后来萨达姆受审的过程中,正是拉加德凭着丈夫的雄厚财力为其聘请了律师团队。也许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拉加德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传统女性了,她的变化直接导致后来竞选总统的行为。

事实上,家仇这个概念非常真实,拉加德父亲没了,兄弟没了,家没了,甚至是国也没了,她内心如果没有想法,那是不正常的。而在这样的仇恨支使之下,不放手就变得理所当然。

所以,后来当时机成熟时,拉加德出现在了伊拉克的总统竞选人员名单中,她的宣言就是:

“我的祖国人民过得没有尊严……父亲时代下的伊拉克才是最有尊严的,也是最安全的,萨达姆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总统。”

只不过,政治永远不是童话,它不是拉加德想象的那样简单。虽然她有着伊拉克的血统,有着萨达姆的人脉,有着国仇家恨的帽子,但真正的成功离她还太远。

且不说美国会不会坐等拉加德壮大,只是中东长久以来的女性地位这个问题,拉加德想要跨越它就非常难。

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当她摇起旗帜,想要与美国对抗的时候,早已经有本土的力量出来阻挠了。

有人说拉加德不可能成为总统,毕竟她的实力摆在那里,哪怕后来读了大学,但同样只是个速成班的能力。

或许吧,但拉加德内心的信念有着萨达姆家族的坚定,虽然她2018年的竞选并没有成功,可似乎也没有放弃的意思。

在媒体面前的拉加德更加成熟,也更加热衷,她不放弃每一次可以出镜的机会,那就是为了日后更好地出场。

当“恨”这个念头在心中生根,它是没有那么轻易被拔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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