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好多人与事都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如同没有来过一样,或许到了一定的年纪才明白有后人(儿子)的重要性,若后人中有男丁的会去考证、研究你的生平,而如果没有,不到50年就会彻底被世人忘记……连坟头都不知去向了……更别说烧纸上坟了……
看着爷爷1956年写的回忆录,对照着家谱发现他记忆中嗜赌如命的那一支脉如今还在赌,并且他们个个都能称的上一把好手,龙生龙凤生凤……看来祖辈的基因起了很大的作用。
《大堂兄的三三事》
从我记事起,二伯父亲的孩子平儿就是我们中最大的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大,用本地的土话说:这个很“除细”(??),他一辈子的特点是是爱找便宜。
在二十年以前,那时候是国民党统治,村里有好多宝局———赌坊。平儿哥就最爱赌,因为他变感到风不吹雨不打,能赢来钱是便宜,可是,从来没有说他赢过,但是亲眼见过让人家把他的毛驴拴了走。(注:这个拴按现在应该是牵,100年前的用词来现在不一样。)
他把自己的好地换成了砂地,说这便宜,因为地变大了,他还说过这样的故事:一个懒汉,不像人家一样地摆作(??我觉得这两字应该是种植的意思)庄稼,不耕、不锄、不上粪。到秋收的时候下地一看,庄稼茅黄的(注:茅字可能表达向草一样矮小,黄就是枯黄),比枯草还矮小,他于是在地头咒骂起来:真他、妈、的,你不长,俺就不知道为什么吗?我又不会拿粪臭你,又不用勺子(注:勺子,我感觉是我们当地话,指锄草的锄头)吓你,还为什么不长。不错,平儿哥正是这种人,结果,他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他在邻居中、本家中人缘不强,后来生了个儿子,就起名叫“真红”(红是吃得开的意思)。孩子小时候爱如掌上明珠,但却不肯教他劳动,后来大了,也就失了宠。
大概是一九三九年,真红有了病,平儿哥不给治,也不给好吃的。叫他在炕上躺着“养”。真红一天不如一天了,爬不起来了,不能吃饭了,他才想起来应该请医生来。但是药还没有用,真红已经停止了呼吸,平儿哥这时急了,扒住上门槛大叫:真红,你就走哇!你回来!回来不回来这是不完白明的,事后他却毫不想念,说笑如常。
儿子死了,还有个小女儿在家,他思考来应当有个后,就找了本村一个二十来岁月的孤儿来倒蹬门----招赘了过来,开始非常欢喜,对人说:“还有这么便宜的,人家把小子养大,一个钱不花就给了咱!”到处夸耀,以为经计(??经济?),但,为时未久,就嫌人家吃的多,又到处说坏话,制造资本。同时嘱咐他女儿,什么活都不干,未从(??)一志吃将(????)起来。
而且,男人不爱吃什么偏作什么。男人下地后他你俩在家另作好的。小两口有三条被子又两条褥子,女的盖二被二褥,只给男人一条破的,正处严冬不许烧炕,这还不行,后来又要赶他走。男的同意了,平儿哥却又提出算饭钱,说他来了整三百天,每天一斤粮,该三百斤,乡邻看不惯都邮来说话:人家上工三百多,每个三毛五,该值一千多斤粮食,平儿哥应该给人家六百斤,他也觉得委屈,(???),且人言可畏,最后给人粮百来斤,赶了出去。
今年春节回去老(?)家,发现平儿哥又找到了便宜,把女儿转嫁了杨姓邻居,条件是养其终身(他大概有六十多了),不知这个便宜到底是真假。
后记:
一、我看了家谱,找到了爷爷记录中的大堂兄那一脉,结果发现他的大堂兄没有后人,只有真红(家谱上记的是“振红”),我试着想这个大爷爷的坟头在那……自从祖坟占不下后就分开了,我实在想不起、也不知道在那。或许爷爷这寥寥数百字便是平
二、由于村西的河水连下下降,现在村里的有一部分地种上树了,当年的芦苇荡也没有踪影变成了一片沙土,微风吹过杂草摆动却找不到孩童摸鱼的身影。
拍于2017年,现在更破了
感想:
前人以笔记人记春秋后人方可知前人、知前人事、知家族渊源,从这些人与事中汲取经验、明事理、识人品,读罢此篇思绪随之也回到了100的前的人们身上,看来人一直没有变,都是努力的让自己生活的更好,可是由于性格差异所以人生也有了不同,这家长里短……时逢寒露节气今日小雨绵绵不由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