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以为我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和他离婚肆意的和白月光暧昧,可他却想错了,烂黄瓜的孩子我才不要

红橙黄绿 2024-12-17 14:06:19

婚礼当天,相恋十年男友的白月光说要替我和男友结婚。

她穿着我的婚纱,戴着我的戒指,哭得楚楚可怜:

「清清姐,我生了重病,反正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陪着晏哥哥,这次婚礼,就让给我吧。」

男友在一旁帮腔,「苏清,你怀了我的孩子还和我领了证,反正你都得到这么多了,有没有这个婚礼,根本就不重要!」

台下的宾客指指点点,我这个新娘沦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可那天,我不吵不闹,预约了人流后,冲男友的白月光笑的大方。

「可以啊,婚礼给你,我用了十年的这根烂黄瓜,也送你。」

1、

“清清,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男友想用他那只全程牵着阮安安的手上来拉我。

我扬起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他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阮安安提着裙子凑上来,将时宴一把护住,娇娇柔柔地呜咽,“姐姐,你不要生气,更不要伤害宴哥哥!”

“这个婚礼我不要了,婚纱也还给你,就让我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吧呜呜呜。”

说着她作势要拉下身上的婚纱,却被男友一把拦住。

“安安,这件婚纱本来就是你的,这场婚礼也应该是你的!”

他将阮安安的婚纱仔仔细细地理好,不放过每一个花边每一个蝴蝶结,洁白的婚纱衬托得她弱不禁风,比大厅上的琉璃灯盏更加美丽易碎。

这明明是时宴为我挑选的婚纱,穿在她身上竟然如此贴合。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试婚纱那天,左看右看觉得不合身,想要改一改,时宴却说是定制款改不了了。

原来一开始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定制款。

我自嘲一笑,这笑却被时宴看在眼里。

“苏清,你满意了?非得把她逼死是吗?”

“我劝你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想让他生下来就变成野种,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别闹!”

婚礼进行曲响起,两旁的花童洒着玫瑰花瓣,时宴挽着阮安安的手在万众瞩目中走进婚礼现场。

在象征幸福的钢琴曲中,我拨通了医院的电话预约了人流。

宾客望着台上那对幸福洋溢的新人,对我指指点点,仿佛我才是那个不速之客。

在听到他们在司仪面前表述着爱意时,我承受不住那些探究的目光,狼狈地离开。

走时我扫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家人,他们丝毫没有为台上的新娘换了一个人而感到惊讶。

甚至弟弟还上台祝福,“今天这个婚礼真有排面,我姐夫安排得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台上那位就是他的姐姐。

他下台之后,见我不在,连忙发消息给我。

“姐你赶紧回来,别丢姐夫的脸。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结婚证上不还是你跟他吗?”

"你老老实实道歉,姐夫下个月答应给我买新车的,我合同都签好了,要是姐夫生气了,这尾款你给我付啊?"

我的心脏瞬间揪紧,抖着手打字问他,“我不是每个月给你零花钱了吗?为什么让时宴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弟弟那边的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好久,也没发过来。

反倒是爸妈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开口就骂,“我真是造孽,生了你这么一个赔钱货,你自己挣不着钱给你弟买车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嫁个大方的老公,你还当众闹事,给我们家丢脸!”

在爸妈连续不断的骂声中,我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

为什么婆婆总是明里暗里说我拜金,不给我好脸色。

原来爸妈和弟弟打着我的名号向时宴要了无数次钱。

我全身的力气卸了个干净,瘫坐在礼堂正中央的石阶上,手机早就被单方面挂断了通话。

2、

挣扎了很久,我才勉强站了起来。

走下楼梯时,脚还是崴了一下,钻心的疼。

我看了看这双鞋子,后脚跟早就磨出了一道血痕。

原来不止婚纱不合适,高跟鞋也不合适。

从前我以为是他太忙,对这些女人家的东西不够细致才弄错了。

我抬头又看了看花园中摆放的白玫瑰与紫罗兰,那也是阮安安最喜欢的花。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给我准备的。

之前走过花园小径来到婚礼现场时,脚就已经被高跟鞋磨破了。

现在又崴了脚,踩着铺满碎石的路,每一步都疼得要命。

佣人路过我时都低下了头,不看我一眼,端着手上的餐点,便往宴会厅赶去。

谁都不会扶我一下,因为在刚刚转身离开时,时宴吩咐过谁也别管我,由着我去。

我干脆脱下高跟鞋丢在了一旁,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雪白的脚踩在碎石子上,磨出了点点瘀斑,好不容易走到门口。

我拿出手机想打车去医院,付款时发现银行卡显示余额不足。

天空蓦的暗了下来,乌云翻涌,不知什么时候会有大雨倾盆。

怎么会余额不足呢?我明明每个月都有3万块的工资。

我反复退出手机,再点击查询,依旧是0。

被拦下的出租车司机鄙夷地扫了我一眼,“没钱别打车,耽误我事儿。”

我思考了很久很久,想到的只有我的吸血鬼家人。

在这样最需要亲情支持的时刻,他们早就将刀子藏在暗处,等着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

我抱着膝盖坐在路边,直到手机响了一声才将我的思绪打断。

时宴带着施舍的语气,像哄一只小猫小狗。

“仪式结束了,你可以回来和我们一起拍个合照,免得到时候周年纪念日没东西看。”

“不用。”我抹了抹脸上的水,才发现雨已经下了一个小时,将我浑身都淋透了。

“苏清,我给你台阶不知道下!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你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还不知好歹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流落街头是什么滋味。”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钱?”我十分震惊。

“呵,就你那贪得无厌的爸妈和弟弟。”他语带不屑,“总来要钱,把我当atm了?一天天烦的要死,我把你的银行卡密码告诉他们了。”

“不过你放宽心,我养你绰绰有余,但没有义务养你的家人。”

原来就是这样,我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攒下的钱被他们一扫而空,一分都没给留下。

“你带着一大家子拖油瓶,一堆的破事儿,安安就从来没拿这些事烦过我。”

他喋喋不休的数落我的家人,夸阮安安多么的温柔大度有礼节。

从来没烦过他吗?

我突然想到刚怀孕那段时间,爸妈找上门要钱,我考虑到之后休产假的花费,第一次没答应。

弟弟就恼羞成怒指责嫁出去骨头硬了,在推搡中把我推下了楼梯。

孩子差点流掉,胳膊也因为紧紧护着肚子而在碰撞中脱臼。

打电话给时宴时,他却正在陪因为和爸爸吵架而离家出走的阮安安。

时宴刚听了两句,是我家里的事情,就不耐烦的将电话丢在了一旁。

然后继续安慰阮安安,她爸妈下次要是再偏心儿子,不介意让他们在生意上吃点亏。

我抱着脱臼的胳膊,打了无数遍电话,终于接通之后换来的就只是一句自己解决。

甚至还擅自主张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了家人,美其名曰最后一次替我摆平。

电话还接通着,里头却传来阮安安的娇嗔,“宴哥哥,姐姐不回来,只有我们两个站中间,她会不会吃醋呀?”

“没事,她自找的,就算她不来拍照,这个歉也一定要跟你道!”时宴这话是对着阮安安说的,但分明是在敲打我。

我一声不吭挂断了电话,找朋友借了钱,到了医院妇产科挂号。

3、

崴脚加淋雨发烧,医生建议我过两天再做手术。

我没有地方可去,干脆住了院。

当天晚上时宴给我打电话,怒气冲冲质问我到底在哪。

一旁的阮安安也趁机煽风点火,“宴哥哥,姐姐这么晚不回来,是不是去同事家住了?我听说他们公司好多男同事的,哥哥你就不怕他们发生点什么吗?”

时宴从鼻尖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知道他多爱我,像狗一样,赶都赶不走,怎么会出轨?”

我心如刀割,当初有一次时宴跟我提分手,我竭尽全力挽留,自以为是真心打动了他,没想到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一只赶也赶不走的舔狗。

时宴将当初那次分手描述得惟妙惟肖,甚至还复刻了一下我当年的卑微恳求。

逗得阮安安咯咯笑了起来,“哎呀,宴哥哥,你们分手那会儿,我刚好回国呀,是不是为了我?”

时宴僵了一瞬,告诉我别多想,“当时只是一时冲动,现在我只爱你,要不然也不会跟你领证。”

我嘲讽的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给我换药的护士将这通电话听了七七八八,再看我时,眼里闪过一丝同情,叮嘱的话语也温柔了很多。

“人流手术最快什么时候能做?”

“脚上的伤不算严重,明天就能做。”

4、

手术当天,我跟着护士穿过走廊。

隔壁就是妇产科,有孕妇抱着新生儿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一大群亲朋好友都凑了上去,关心母子的情况。

不由得心头有些酸涩不舍,低头摸了摸小腹。

护士以为我紧张,建议可以先玩一玩手机,放松一会儿。

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手不自觉顺着朋友圈滑了下去。

刚好滑到朋友圈里,那是个阮安安精心发布的九宫格带定位。

配文:最后的时光和最爱的人旅行。

照片里,是他们紧紧相握的手。

虽然早在婚礼那天,我就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但是眼泪还是啪哒落在了手机屏幕上。

因为时宴工作忙,经常加班出差,婚期也一拖再拖。

这次的婚礼和蜜月旅行,我畅想了无数遍,等了几千天。

就是这样一个可悲的结果。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手指想要去擦干手机屏幕时,不小心碰到了点赞。

一条消息瞬间弹了出来,“苏清,本来蜜月旅行是想跟你一起去的,谁让你闹脾气,订好的酒店总不能不住吧。”

我把他拉黑,眼不见心烦。

他却气急败坏追着打了一个电话,刚好听见护士叫我的号。

他才发现我在医院,关切的问道,“苏清,你生什么病了?严重吗?要不要我回去?”

阮安安则在一旁阻止,“是不是因为她看见了我的朋友圈,故意装病破坏我们的旅行的,宴哥哥你千万别被她骗了,她的病能有我严重吗?”

时宴思索片刻觉得阮安安说对,婚礼当天还有力气扇他一巴掌,怎么可能下一秒就生病进医院了。

于是大骂,“苏清,省省你这些小伎俩,别以为能骗得过我!”

5、

他话音刚落,我就将电话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安安静静的,不要脏了我孩子的轮回路。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仰面是惨白的灯光,刺得我眼睛酸胀。

阮安安的朋友圈还在连续不断的更新,一张张照片热烈夺目。

孩子被取出来时,阮安安正炫耀时宴给她用最高价拍下了一颗钻石,两人在拍卖会上热烈地拥吻,现场的掌声和朋友圈底下评论的祝福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段浪漫的注脚。

我躺在病床上,身体和心都像是被狠狠剜掉了一块,血流不止。

在医院恢复身体的时间里,时宴无数次试图打我的电话都被我拉黑。

最后他找到了我的家人。

他们跑到病房来骚扰我,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开口就劝。

“清清,你都是结了婚要生孩子的女人了,离了他你还能怎样?”

我反唇相讥,“我离了他能活得好好的,倒是你们,舍不得他家的钱是吗?”

“这是什么话!我女婿的钱想怎么花怎么花!养我是你们的义务!”爸爸叉着腰理直气壮。

“是吗?所以你们把我的钱也一分不少的转走?让我一个人下雨天没钱打车!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气得双手发抖,崩溃地朝他们大喊。

他一下心虚起来,弟弟厚着脸皮争辩:“你本来就应该给爸妈花钱!爸妈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这恩情你还得清吗?”

妈妈也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唉哟,都来看看我养的这个好女儿哟!嫁出去了就不管爹妈!”

眼看其他病房的病人都凑了过来看热闹,医护人员严肃警告说医院不准大声喧哗。

他们这才被连拉带拽着走了,临走还恶狠狠警告我,要是我跟时宴离婚,他们一分彩礼钱都不退,让我自己想办法还债。

手机里的消息也多了一条,是时宴用阮安安的手机发的。

“你看到了吧,你家人根本不爱你,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

因为原生家庭条件不好,我时常自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遇到时宴之后,才敢敞开心扉跟他说了我家里的情况,他那时眼里满是心疼在我耳边说了无数句,还有他来爱我。

但后来这句话变成了,只有他会爱我。

也许以前在感情中寻觅挣扎,渴求一份爱的我,会因为这句话而害怕得整宿睡不着觉,即使睡着了也梦见的是被人抛弃。

可是现在,我默默告诉自己,“苏清,没关系,我爱你。”

爱自己的第一步,就是远离pua我的人。

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将脸上的泪痕用温水洗净,闭眼好好睡了一觉。

出院回家收拾东西的那天,时宴带着阮安安回来了。

我有些讶异,以为他至少会陪阮安安过完一整个蜜月期,没想到第二天就回来了。

他神色不善的看着我手里的打包箱,“苏清,听说你生病,我连夜转机十几个小时赶回来,我难道还不够爱你吗?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有看他,手上继续收拾,淡淡的说了句,“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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