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过要娶我,却为了白月光夺冠,掰断了我的手指

向人间借朝暮 2024-07-24 14:20:15

比赛前一天,季礼深把我的画稿撕个稀碎。

他冷眼看着趴在地上哭嚎的我:“季礼思,比赛冠军程鹿也想要。”

我声音嘶哑:“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程鹿却晃着季礼深的胳膊:

“礼深,我真的很需要那三万奖金。”

他收起眼里的不忍,抓起我的手指硬生生掰断:“手指断了还能恢复,今年你别参赛了。”

昏死前,我看到两人手牵手笑着离开,锁上了沉重的铁门。

后来,我同意了另一个人的求婚,出国拿了金融管理双学位,成为季礼深接手家族企业的最有力对手。

一无所有的他,跪在我面前,不求我任何,只求我能回到他身边。

1.

爸爸重男轻女,势必要一个男人来继承家族企业。

于是收养了季礼深。

他向来不喜欢我叫他哥,还会搂着我的腰去见他的兄弟们。

“深哥,你妹长挺正啊!”

季礼深纠正道:“这是我女人。”

那时我才八岁。

我不懂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知听他的话会保护我不被爸爸挨打,不会挨饿,便狠狠地点头同意。

为了和他并肩而立,我一心画画想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家里别墅有个地下室,是我和季礼深从小到大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里有很多秘密,比如他说,“以后我会说服爸爸,娶你。”

季礼深生日当天,我用攒了好久的钱买了一只钢笔,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被我亲眼看见,他搂着别人走进我们的秘密基地。

那时我才知道,季礼深有一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程鹿。

她是季礼深在孤儿院时的青梅竹马。

只因她想要比赛的奖金,就断了我所有的希望。

明明他最清楚,那场画画比赛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明明那双手,从小到大牵的都是我。

明明昨天他还摸着我的头发笑盈盈的说:“我们思思肯定能考到北京去。”

可程鹿出现后,季礼深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变了。

2.

再醒来,我已是在医院病床上。

微动指尖,四肢百骸便瞬间袭来锥心的刺痛。

想必,等到我能痊愈后,比赛早已结束了。

就算没有结束,我之后也很难再画画了。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心底充斥着不甘。

季礼深见我醒了,又换回了那原本的模样。

贴心的将吸管塞进我的嘴里。

“喝点水吧,思思。”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令我回想起我被折断手指的那一幕。

我忍着惧意,下意识往后挪动,让自己从病床上坐起来。

“为什么这么对我?”

季礼深也不恼,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思思想吃点什么吗?我现在帮你去买。”

听到这里,我愈发觉得可笑。

想要绕开话题,我非不遂他的愿。

“为了程鹿的自尊。”

“为了程鹿可以万无一失的不在你的施舍下,拿到奖学金。”

“你就要塔上我的一辈子!”

“你从头到尾何尝又不是自私?你对程鹿,对我,向来都是由着性子来。”

我颓然地看着他。

他面色逐渐僵硬,直到最后彻底收敛起笑意,紧紧钳住我的下巴: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我会这样?我明明是最心疼你。”

“我爱你,疼你,我恨不得要给了你我的一切!”

“你赚那么多钱,非要因为这一点事把程鹿往绝路上逼!”

“她有多要强,你不是不知道!”

随着季礼深音量的加重,他整个人面色赤红,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一同都暴起。

他明明知道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为了得到录取名额。

如今却故意将我放置在一个十恶不赦的地位。

见我不再吭声,季礼深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殊不知他这副疯样子我早已习惯——

他叹了口气,再次拿出那老套的戏码,想要伸出手,抚摸我的脸,安抚我。

可这一次,我侧脸避开。

往日的感情,此刻都化作成胃里翻涌的恶心。

“你靠这种手段才给她得来的奖金,她也配谈自尊?谈要强?”

“你干的这些烂事,她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吧。”

见我如此,季礼深还想急忙帮她解释。

我不用听就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只是想拿着这笔钱找亲生母亲。

她是多么可怜,多么的有苦衷。

随即不等话说出口,说曹操曹操到。

程鹿本人带着粥走了进来,她和季礼深并肩站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我。

“思思,我来给你道歉了,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喝一口吧。”

我不由得笑出了声,一把将那碗粥打翻。

哥哥?

程鹿吓得惊慌失措,蹲下身要去捡地上的碎瓷片,被季礼深一把拦住。

“季礼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挽着小声啜泣的程鹿离开后,我第一时间借了护士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3.

“呦,小不点,找我有事?”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语调。

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记得我。

“中心医院,302房,快来救我。”

“等着。”

挂了电话后,心情竟然感到放松。

这是我第一次给白墨清打电话。

不仅是因为他爸和我爸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更是因为季礼深不让我搭理他。

十岁时,在家后院玩的时候,隔着院墙第一次见白墨清。

他光着上身,跟几个朋友一起在家后院烧烤。

我盯着他手里的肉串流口水。

他发现后递给我一大把,“季家老头真不是东西,女儿搞得像流浪儿童似的。”

我只顾着吃,他又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小不点,有事打给我。”

还没吃完,我就被季礼深揪回了房间。

他把我按在墙上警告,“以后离那人远点,记住了吗?”

我肩膀吃痛,使劲点头。

白墨清说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他的号码太好记了。

168****8888......

一听就记了这么多年。

4.

季礼深还没回来前,我就被白墨清接回了家。

只一墙之隔,白家和季家却是完全不同。

没有那么多用人和规矩,只有白墨清一个人。

他帮我给手指上药,“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小不点,你哥哥呢?不管你?”

他声音特意放的温温柔柔的,我瞬间迸发了所有的委屈,放声大哭。

曾经,季礼深也是这样给我上药,碰到伤口时,比我还紧张。

如今为了别人毫不留情的伤害我。

“就是他弄的。”

白墨清听完后,抄起棒球棍就要出门,说去“揍他丫的。”

我忍痛死死拽着他的手哀求,“别去!”

“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帮他?”

“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这......”我低着头,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白墨清摸了摸我的头,将我包满纱布的手缓缓放在身侧:

“手伤成这样,以后还怎么画画?”

我低着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爸爸不管我,连佣人都欺负我,季礼深护着我的时候我勉强吃饱穿暖。

现在他却是伤害我最深的那个,我连医药费都付不起,怎么复读呢?

季礼深根本不知道,除去那三万奖金,比赛冠军可以拿到国内知名艺术学院的入学名额。

这是我这么多年努力的目标。

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我在国外念研究生,还没毕业,等暑假过了我要回去。”

白墨清的声音悠悠在背后响起。

“我可以带你出国念大学,你考虑一下?”

我想了很久很久,郑重的点了点头。

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就当是赌一把。

白墨清二话没说,就给他爸打了电话。

没想到,三言两语我出国的事就被安排妥了。

也不奇怪。

商场如战场,敌人的女儿为自己所用,深造回国后说不准是张奇牌。

白墨清把热牛奶放在我面前,轻轻的带上门,“小不点,早点睡。”

我忍不住在窗户后面,偷偷看向季家。

又生出一种舍不得的情绪。

从小到大,季礼深其实把我保护的很好。

自从他来了,我很少挨打,也很少饿肚子。

我从医院逃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从前那样急着找我呢?

我抱着一丝希望向外看去,泳池中两个又闹又笑的人,不正是季礼深和程鹿吗?

随即两个人吻在一起,真恶心。

一切都是真的,在季礼深心里,我比不上程鹿一分一毫。

5.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办理签证。

在大厅等待面试时,季礼深站定在我面前。

“你要出国?”他语气充满不可置信。

一个一直依靠哥哥才能吃饱穿暖的高中生,怎么能和出国扯上联系呢?

“关你什么事?”我语气冷淡。

“我是你哥啊!”

“你不是从来不让我叫你哥?”我眼神直愣愣的看着他。

我从没这样反逆过他,如今这般态度让季礼深气的眼皮直跳,隐忍着怒气。

“你昨晚在哪过夜?”

“关你什么事?”

我怼季礼深怼的正爽,程鹿踩着高跟鞋走来,跨上季礼深的胳膊。

“礼深,别再和思思吵架了,出国对她也是不错的机会。”她语气尽显主动权。

昨晚折腾到半夜,今早起来又画个全妆,不愧是能把季礼深拿下的女人。

我站起身,只想赶快逃离。

程鹿一个跨步挡在我面前。

“思思,昨天我生日,你哥送给我的成人礼物,你看好看吗?”她微微抬起脚上的高跟鞋。

我不理会,在她旁边擦肩而过。

她却在我经过后没站稳,一个趔趄,在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摔个狗吃屎,压上身体全部重量的手指又传来锥心的疼痛。

转身怒视,季礼深正蹲下身帮程鹿揉着脚踝。

她眼神里透着胜利者的挑衅,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语气却是那样的委屈,“第一次穿不太习惯,你没事吧,思思。”

我挣扎着起身,过剩的怒火冲昏我的理智。

我冲向程鹿。

季礼深立刻挡在程鹿面前,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像堵墙。

“她都说她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老针对她?”

我看着季礼深紧张的表情,曾几何时,被挡在他身后的,一直是我。

那时我不小心打翻了爸爸收藏的石头,爸爸拿着皮带抽我,他也是这样挡在我身前,“爸,是我想看看盒子里是什么,思思帮我拿,她也不是故意的......”

在背后看不见表情,在对面才知道,原来是这副样子。

程鹿在背后扬了扬手中的录取通知书,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我握紧拳头转身离去。

心里默默道别,“季礼深,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从此之后,我们就是陌路人”

不似昨天一样纠结,办好签证后,我决绝的回了白家。

白墨清一身黑色正装,在厨房熬着鸡汤。

眼前的景象相当割裂,但香味控制不住的往鼻腔里钻。

白墨清拉开凳子,向我招手,“来吃饭。”

还贴心的在碗里夹了个鸡爪,“特意给你炖的,补补爪子。”

鸡汤入口,白墨清讲着一些我没听过的趣事。

二人一阵一阵的笑声,仿佛真的治愈了疼痛。

6.

高考成绩下来那一天,我缩在床上不肯出屋。

白墨清敲门,我索性戴上耳机。

十多年的寒窗苦读,到头来还是靠着钱和关系出国留学。

没有给自己的努力一个答复,怎么可能不难受呢。

白墨清见我一天不吃饭,拿锤子凿开了锁。

端进了各种各样的甜品,水果,饭菜,甚至还有啤酒。

“心情不好也得吃饭啊,你这样想过肚子的感受吗?”季礼深在我手里塞了双筷子。

垫了垫肚子,白墨清又塞给我一罐啤酒,和我碰杯。

“你都成年了,难道不想想自己的未来?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想报仇吗?”

向来不羁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竟有着十分的认真。

“换个赛道吧,以你的学习能力深造金融,回国后没人会是你的对手。”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想这些。

这些天,我都在被高考和季礼深这些事弄的心力交瘁。

白墨清的眼光比我看得长远的多。

听着他一点一点为我铺设着未来的可能性,我想我一定要坚强起来。

不止可以打败季礼深,打败看轻女儿的父亲,也打败那个曾经自卑的自己。

想着,隔壁别墅院子里,漫天的烟花升起。

我知道,那是季礼深在给程鹿庆祝。

白墨清拉着我站在窗边,教我骂脏话。

他隆起手,成喇叭状,“去你丫的!”

我也学着他的模样,对着烟花大喊,“去你丫的,季礼深!”

白墨清笑着,我和他晕晕乎乎的躺在地毯上。

画画,设计,这些词仿佛离我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胳膊一阵刺痛,我被警笛吵醒了。

睁开眼时,卧室里站满了人。

几个警察架着白墨清,季礼深正和警察指控他绑架,非法囚禁。

程鹿带着我爸冲进了门。

看见季万忠,我和季礼深都紧张起来。

我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我想帮白墨清解释,却怎么也张不了口。

看着胳膊上细小新鲜的针孔,和白墨清懵掉的表情。

瞬间明白这针肯定是季礼深搞的鬼。

我被药物影响着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白墨清被警察带走。

7.

“你怎么会跟姓白那小子睡在一个床上?!”

季万忠攥着他几十万的高尔夫球杆一下又一下打在我身上。

我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可再硬的骨头也抗不住实心的钢铁。

“亏你姓季,不知检点的东西!”

我说不出话,血混着唾沫从嘴角流下。

若是能出声,如今的我定要问问他。

“从没受到过季家一点好处,也需要给季家挣面子吗?”

我看向季礼深,不似从前,他眼中竟然充满快意。

程鹿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我爸就是她找来的。

但现在,这些我都不在意。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出去,帮白墨清作证。

他是个好人,不该被我连累入狱。

季万忠打够,就出了门。

我浑身是血躺在会客室,没有一个佣人敢上来帮忙。

季礼深看见我这副惨样子,可能也动了恻隐之心,朝我慢慢走来。

程鹿在他身后冷嗤:

“季礼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对你妹妹有什么感情,你敢过去,我们就分手。”

季礼深如被雷劈中一般定在原地。

8.

第二日,我身上的血迹都干了,衣服变的硬邦邦的。

季礼深给我扎的药也过了劲,我忍着浑身的疼痛爬起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去警察局作证。

可还没等我走出门,有人一把把我掳进了侧屋。

季礼深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别想去救那个姓白的!”

我只感觉脑袋缺氧,整张脸憋得又红又涨。

“他就那么好?让你心甘情愿和他睡?”季礼深眼睛红的像要渗出血来。

“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碰过你!”

他嘶吼着,松开我。

用蛮力将我的双手禁锢在床上,压上我的背。

手掌在我身上胡乱游移。

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嘀咕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被压迫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我是真的害怕了,挣扎的求他放过我。

季礼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完全不理我的哭喊。

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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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20 09:25

    那个季礼深还想一妻一妾呢。霸占了人家财产,还把人家亲生孩子当妾。[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