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竹马假结婚,我却真睡了他。
一夜缠绵后,我揉着酸痛的腰,望着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五个打了结的“小雨伞”,内心崩溃至极。
我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路,可刚掀开被子,就被睡醒的祁放揽着腰,抱了回去。
身体紧贴,感受到他灼热的某处时,我浑身一僵。
由于夜里他要得太凶太久,剧烈运动消耗了我过多体力,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
“又饿了?”他的声音暗哑而性感,微凉的手指摩挲着我平坦的小腹,调笑道:“怎么这么贪吃啊,喂了五次还没饱呢?”
01
意识到他的意有所指,我窘迫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慌张地想要挣脱。
他却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落下来,顷刻便夺走我的呼吸。
我被吻得头晕目眩,几乎没办法思考。
当他试图分开我双腿时,我才猝然回神,铆足劲儿推了他一下。
他停住动作,抬眸望我,眼底情欲未褪。
见我脸颊通红,他勾起唇角,“害羞了?”
顿了一下,笑容越发戏谑,“昨晚扒我衣服时,不是挺狂野的?”
昨晚的记忆霎时窜入脑海。
的确是我主动扑倒他,是我亲手解开他的扣子、扒下他的衬衫、抽掉他的皮带……
他其实拒绝过我的,捏着我的下颚,问我还知不知道他是谁。
酒精上头的我狐疑道:“祁放,你是不是不行?”
他被我气笑了,垂首,在我耳边呵着热气,“姚霜霜,你非要勾我是吧?”
醉酒的我胆子大得吓人,蓦地握住他的某处,上下滑动两次,不知死活地问:“就勾你,怎么了?”
他的眸色骤然加深,呼吸也乱了节奏,危险地勾唇,“没怎么,就是怕你受不住。”
接下来的几小时,祁放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有多行。
而我从起初的嚣张,逐渐变得恐慌,哆嗦着腿往前爬,又被他抓着脚腕拉回来。
我呜呜咽咽哭出声,撒娇求他放过我.
他恍若未闻,一边进攻,一边取笑我,“这就不行了?到底是谁不行,嗯?”
清醒过后,昨夜的荒唐,让我万分后悔。
两年前,为应付父母的严峻催婚形势,我和祁放一拍即合,决定假结婚。
之所以选择对方,一是我们俩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其次,我们互相没兴趣,相处起来没压力。
但我的一场醉酒,把盟友变成了床伴。
我不敢想以后同处一个屋檐下,会有多尴尬。
穿戴整齐后,我斟酌着说:“祁放,昨晚我喝多了,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潜意识里认为,祁放会跟我一样,希望这件荒唐事就此揭过。
岂料他颇为不忿道:“姚霜霜,你穿上裙子就不认账了?毁了我清白还不想负责任?”
我匪夷所思地看向他:“我毁了你清白?”
祁放不置可否,“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怎么不是毁我清白了?”
我:“……”
他从读书时开始,情书就收到手软。
这几年褪去青涩,渐渐变得内敛稳重,更是无数美女投怀送抱。
竟然跟我说他是第一次?
诓我呢?
02
因为不知该怎么面对祁放,我连着三天都在闺蜜家猫着。
闺蜜吐槽我没出息:“反正你们俩都结婚了,祁放一高富帅,活好不黏人,你又不吃亏!
“顺水推舟、假爱真做不就行了?你整那么纠结干嘛?”
我叹气道:“我们俩那是假结婚,五年到期就要扯离婚证的,而且我又不喜欢他……”
闺蜜哼笑,“姐妹儿,骗骗我得了,别把自己都骗了!你不喜欢他,你能扒人家衣服?”
我讪讪道:“我喝醉了见色起意不行啊?”
“特别行。”闺蜜笑,“反正睡都睡了,祁放这么极品,你不多睡几次,多亏啊!”
我满头黑线,这合适吗?!
第四天时,闺蜜的男友来找她。
我不想当电灯泡,就收拾东西滚回家了。
晚上九点多,我以为家里没人呢,没想到祁放已经回来了。
更没想到,他刚洗完澡,裸着上身,腰间松松绑着浴巾。
头发还滴着水呢,那水珠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跟着下移,移到腹肌时,我特别不合时宜地咽了下口水。
寂静的夜里,吞咽口水的声音明显到让人无法忽视。
很显然,祁放也听到了。
他微挑眉,说出的话格外气人,“姚霜霜,又馋我呢?”
我馋他?!
这是污蔑!
我抱着双臂,跟他叫板,“你那小身板,有什么值得我馋的?”
祁放也不生气,只是低头,凑近我耳畔,语气戏谑:“我是大是小,你还不清楚?
“那晚后半夜,是谁哭着说太胀了、吃撑了、受不了了,蔫蔫地求我放过她的?”
我靠!
一句话怼得我脸
颊爆红,我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流氓!”
他轻勾唇角,“不敢,耍流氓还是你更在行,我甘拜下风。毕竟那晚……我衬衫扣子都被你扯崩了。”
这天没法聊了!
我羞愤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却又不甘示弱,愤愤然踩他一脚,打算扬长而去。
岂料脚底打滑,我一个慌张,手下意识去抓东西,一不小心把他的浴巾给扯下来了……
余光瞟见某个庞然大物时,我紧张地闭上了眼。
我靠!
难以相信那晚我就是被这样大的凶器,攻击了一整夜。
在我快摔倒前,祁放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往怀里一带。
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我很清晰地感知到到祁放渐渐昂扬的滚烫。
双颊燥热,我先发制人道:“祁放,你不要脸!”
耳边传来他低沉、暗哑的轻笑,“你扒光我,还倒打一耙?姚霜霜,我看你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吧?”
?
我今天就不该回来!
我红着脸推开他,飞速地跑回卧室,并且反锁了门。
躺到床上,想起方才自己的窘样,我郁闷得差点睡不着觉。
等次日醒来,已经不见祁放的身影。
餐桌上是他煮好的山药粥和两份小菜,还有一张便利贴,“记得吃完早餐再去上班。”
好吧,算他还有点良心!
03
周五晚,应酬时,我不小心被客户下了药。
狗男人扶着我出了餐厅,就要往楼上房间带。
我想挣扎,可浑身提不上劲儿,很轻易就被制服了。
欲哭无泪时,遇到了祁放。
我从来没见过祁放这样狠戾、残忍的一面。
他一拳一拳砸过去,就快把那狗东西给打死了。
那男人低声下气地向祁放求饶,怂得像条丧家犬。
我也担心闹出大事,轻扯祁放的衣角,提醒他,“祁放,别打了,先带我走吧,我难受得不行。”
祁放立刻停了手。
他直接打横抱起我,走前,目光阴戾地扫了那人一眼,语气冷冽地放话,“再让我碰到你,我弄死你!”
“你好凶啊,祁放。”我缩在他怀里,声音打着颤。
“乖,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的语调温柔下来,看向我的目光亦是缱绻而柔软。
他抱着我,下行至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副驾。
药效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好像被无数只小虫子噬咬,体内的渴望就快要冲破皮肤。
所以,在祁放倾身过来,为我扣安全带时,我无法克制地亲上了他的唇。
此刻,我只想再当一次流氓,别的事情全被我抛诸脑后了。
祁放却不肯给我耍流氓的机会。
他将我推开一点距离,“霜霜,别动,乖乖坐好,我们去医院。”
药劲儿越来越大,我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哪里听得进去他的劝告。
我眼眸迷离地揪住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要去医院,我要你……”
祁放的眸色倏然一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声音异常紧绷,“姚霜霜,你现在不清醒。”
顿了一下,语气失落地说:“我不想明早醒来,你又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要跟我……划清界限。”
被欲望驱使的我脱口道:“我不跟你划清界限了,行不行?祁放,我难受,你帮帮我吧……”
祁放自嘲地笑了一下,“你就知道撩拨我,撩完就跑,永远不想负责任。”
那幽怨的语气,仿佛我是把他吃干抹净就逃跑的渣女。
他麻利地扯下领带,绑住我为非作歹的双手,将我摁回副驾。
然后踩下油门。
我像条虫子似的,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地求他,“祁放,我好难受啊,求你了,给我一次行吗?”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忍着!”
见他不为所动,我怒了,愤愤然道:“你不帮我就算了,我去找别人,给你戴绿帽子!”
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刹车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祁放掐着腰抱过来,双腿大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浓黑如墨的眼底蕴着丝怒意,下颚线崩得极紧,声线低沉而危险,“姚霜霜,你非招我是吧?”
我故意往前蹭了蹭,他当即倒抽一口气,某处渐渐有抬头的趋势。
“就招你了,有本事你别硬啊!”我不知死活地挑衅他,“放我下车,我要去找野男人!”
他目光沉沉盯着我几秒,忽而冷笑一声,声音极低地说:“我看你是三天不想下床了。”
这才是我这个破看文的该看的[鼓掌][鼓掌]
nice
没有太多狗血剧情,挺好
终于有个正常的文了 好看的
这个文i了
[鼓掌]
好家伙,进了什么狼窝[呲牙笑][呲牙笑][呲牙笑]
陈
好!
舔狗有毒啊
完结没?
我看的还挺害怕有反转的[笑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