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周总理的癌症扩散,整个人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憔悴。周总理预感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当他回忆往事时,他始终对一个人心有愧疚。刚从政治风波中脱身的陈锡联赶到医院探望周总理,周总理紧紧地握着陈锡联的手说:“你现在怎么样?”
陈锡联说:“我一切都好,请总理放心。”周总理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周总理开口问陈锡联:“温玉成在哪里,你知道吗?”陈锡联摇了摇头,周总理眼眶湿润,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他在成都,不是我要关他!”陈锡联连忙起身安抚周总理说:“您别着急,我会去看他。”
一、进退两岸
温玉成是一位战功显赫的将军,也是林彪麾下的得力干将之一。新中国成立后,温玉成被送到军事院校深造,毕业前,中央准备把他调到广州军区工作。广州军区的司令员名叫黄永胜,他曾经听到传闻,据说温玉成行为懒散,对温玉成心存芥蒂。
黄永胜向中央建议,不要把温玉成调到广州军区工作。温玉成在战争年代有勇有谋,多次出生入死,打了不少胜仗,中央对温玉成十分信赖,没有理会黄永胜的不满。温玉成到任后,工作兢兢业业,而且对顶头上司黄永胜十分尊敬,黄永胜打消了对温玉成的顾虑。
温玉成虽然工作能力强,但是他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和性格强势的黄永胜产生了许多摩擦。政治风波掀起后,黄永胜暗中鼓动军区的政治部成员打压温玉成,温玉成在军区里被批斗,日子过得苦不堪言。远在北京的林彪是温玉成的老上级,林彪趁机把温玉成调到北京工作。
温玉成性格直率,为人正直,以为林彪把他调到北京,是为了帮助他脱离困境,对林彪感激不已。温玉成不知道的是,林彪早就心怀不轨,把温玉成调到北京工作,只是方便林彪暗中培植党羽。身处政治漩涡的温玉成还没有嗅到危机,只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勤勤恳恳地埋头工作。
温玉成调到北京后,觉得压力减轻了许多,心情也有所好转。有一天,温玉成在中央开完会后,出门时遇到毛主席在外面抽烟。温玉成向毛主席行了一个军礼,毛主席皱着眉,打量着温玉成说:“就你一个人去?”
温玉成一头雾水,困惑地问:“去哪里?”毛主席拿着烟往空气里点了点,说:“负责中央领导干部的安全,就派你一个人去。”温玉成目瞪口呆,原来林彪打压了原来负责中央领导人安全的干部,让温玉成取而代之。
温玉成深感责任重大,也更加深刻地感受政治的风云诡谲,以及身不由己。温玉成在各方势力间周旋,但是他对毛主席忠心耿耿,让毛主席很欣慰。毛主席曾经向温玉成询问上海的学生运动,温玉成如实禀报学生们不怕解放军,但是畏惧工人,他的诚实赢得了毛主席的信任。
二、关押五年
温玉成小心翼翼地处理人际关系,却还是成为了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被调到成都工作。突如其来的降职让温玉成措手不及,温玉成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只能怀揣着忐忑不安到成都工作。1971年,林彪眼看阴谋败露,在叛逃的过程中,因为飞机失事死亡。
温玉成被林彪贬到成都,听闻林彪的死讯,百感交集。没过多久,温玉成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被带到一个地方关押。温玉成一夕之间被当作林彪的党羽,吃尽了苦头。更让温玉成绝望的是,妻儿被他连累,生活很艰难。
温玉成回首往事,只觉得无比心酸和可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反动派头子为了打击温玉成,不断地向周总理施压,周总理无可奈何。把温玉成关起来,虽然让温玉成失去了自由,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让温玉成免遭迫害。
温玉成被囚禁了5年,期间他曾经试图轻生,精神状况很糟糕。温玉成的妻子察觉到丈夫的绝望,经常把字条缝在衣服里,趁送衣服的时候把字条带给温玉成。字条是温玉成和家人之间唯一的联系渠道,温玉成了解到子女的情况,也得到妻子的鼓励,渐渐振作起来。
1975年,周总理在弥留之际,还惦记着温玉成。周总理对温玉成心怀愧疚,总觉得没能护住温玉成。陈锡联去看望周总理时,看到周总理难过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最后,陈锡联答应代替周总理照顾温玉成,周总理心里总算好过一些。
结语:周总理去世的第二年,温玉成被释放。温玉成选择不问政事,过着隐居生活。在家人的陪伴下,温玉成走出阴影,过着平静的生活。周总理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