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桐城一派
今天,大概率是农历蛇年的最后一篇推文。
今天是年廿八,大家都在忙着过年,像我这样还在认认真真写推文的应该不多了,即便有,要么实在是木有鸟事,无地方可去,无人陪他玩,要么是真爱,不写难过。
既然开写了,那就写点吧。写什么呢,也找不到啥话题,那就天马行空,想啥写啥,想到哪写到哪,就像嘉善人说的,“有哈吃哈”,有啥写啥吧。
天天早上吃面,今天心血来潮想换点口味,去公司楼下的“桃源烧饼”摊现烤个烧饼吃吃,结果发现“铁将军”把门,打烊了。想想也是,明天就是除夕了,辛苦了一年,也该回家过年去了。
店主是一对母子,江苏桃园人,与乌镇隔了一爿佗师桥,大概是地缘相近,人文相亲的缘故,这对母子的口音与乌镇人一般无异。细细算来,到今年夏天,“桃源烧饼”店开了有两年了。刚开的那会,生意清淡,门可罗雀,母子两人唉声叹气,大叹苦经,好在后来坚持了下来,生意渐渐有了起色,还形成了一批固定的食客。
说起烧饼摊,我想起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桐乡影剧院售票窗口对面,何三娜面店北侧,有个烧饼摊很有名气。摊主是缙云女人,中等身材,白白胖胖,租住在杨家门。她家烧饼用的是上好的面粉和猪油,不仅分量足,而且烧烤火候恰到好处,烧饼出炉时还在滋滋冒油,轻轻咬一口,酥脆可口,嘴角滴油。
那个时候我被借用在建设局编写《城建志》,办公室就在离烧饼摊不远的城建职校。每到下午二三点钟,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就叫上同事,去烧饼摊排上十几分钟的队,慰劳一下不争气的肚子,那是最惬意的一个下午。
烧饼吃法很多,烤好后直接吃是最常见的,如果中间夹根老油条,味道更佳。后来有人发明了“烧饼夹臭干”的吃法,即在烤好后的烧饼夹层里,放上几块刚出油锅的油吞臭豆腐干,如果在臭干上再蘸点桐乡辣酱,那味道就更绝了。
喷香脆酥的烧饼,搭配“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油吞臭豆腐干,再蘸些许桐乡辣酱,绝对是拍巴掌都不放的舌尖美味。这种吃法或许你闻所未闻,觉得不可思议,但现在是不是食指大动,跃跃欲试了?心动不如行动。过完这个年,不妨尝试一下吧。
最后,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
事业如灵蛇般敏捷,生活如蛇般游刃有余,财源如蛇般源源不断,幸福如蛇般缠缠绕绕。
蛇年大吉,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