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七十岁了,本来该好好安度晚年,可是公司的暴雷还是惊醒了我......
一个月前,二儿子刘林松接走了老婆春梅,说是领着她到美国开开眼。
现在看来,他是早有预谋。
我知道他贪婪,可是没想到他如此贪婪。
合法转移1000亿,以宣告永达破产的方式逃避债务。
“白老虎害人!”红顶商人胡雪岩的临终遗言一下子跑到我耳畔,如雷贯耳。
我知道,“黄老虎更害人!”我在心里悄悄说。
001
我是个穷苦出身的孩子,在我6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去世了,是因病去世的。其实也不是大病,就是阑尾炎手术,可是他并发感染,在当时的县城医院做完手术,又休息了几天,原本以为没事,可是却突然发炎高烧,没了。我常常怨怪这些医生职业责任心不强,才导致我父亲殒命于一个简单的小手术的。
我的母亲带着我乞讨为生,经常受到乡村邻居的接济。我发达以后,回家乡了一趟,带着我的老婆,当然还有保镖助理等人,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好好吃了一顿饭,然后每家派发了10000元钱,因为我听说李东强回家以后给每个老人家都发了10000元,我不能比他差。
我这个人生来好胜,干事业尤其如此。但是我在女人上不好色,我不像他,居然在女人身上栽倒了。我是个戒色者,女人就是我打开人际圈,助力我事业成功的工具,但是从来不可能成为奴役我的枷锁。
每当我看到男人眼里对女人的那一副馋相,我就嗤之以鼻,心里连连冷哼。当然,有的男人喜欢打着爱的名义,去行色的事情,对此,我更是不屑一顾。当了婊子立牌坊,我深深瞧不起这类人。在我眼里这类人还不如嫖客,至少人家没有伪装,想要就是想要,实实在在办了事,去付钱,买卖双方以钱为桥梁合作愉快,当然这是违法的,需要受到治安处罚,也挺丢人的。
我是个苦出身,我曾经对我的老婆承诺,我只爱你一人,我也就真是这么做的。
002
公司扩大规模以后,我发现一件事,就是家有美女好办事。我漂亮,我有理。因为公司应酬对外合作还是男人居多。因为在各行各业都是男人们占据要职,什么都需要他们批个条子,签字啥的。所以公司建立的第六年,我成立了永达歌舞团。这些女人都是我的下属精挑细选选出来,说句不好听的话,比东方甄选选择直播货源都严格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选出的女人很漂亮,脸好,身段好,还都擅长歌舞。演出的时候,我没有去现场,是全体员工看的,大家都很喜欢。美女嚒?谁都爱。
拍好了片子以后,宣传部把样片给我。我看着她们穿着极少极其透气的红色、银色和白色的的衣服,在里面扭腰送胯的,心里也不禁热流涌动。但我反复提醒自己,一定要牢守色戒。
女子歌舞团被安排在44楼,新任命的总裁丁一鸣被安置在43楼。我一般喜欢躲清净,永达大厦一共78层,我一般很少去。我去的时候,也是让刘春梅跟着我。她虽然已经52岁,但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的色就是这一款啊!女人是不能乱动的。
谁随便动女人,受会受到惩罚。我的企业刚起色的时候,我的丈人如此警告我。
他是一位风水先生。还在我年轻的时候,就断定我是他女儿的福星,因此尽管当时我一穷二白,他依然决定将女儿嫁给我。我曾经一度怀疑他是吕后父亲的转世。因为选女婿他像相马师相马一样。一意孤行,但是振振有词。
曾经有相师说,如不戒色,必为色所丧,你起于乞丐必然终于乞丐。我虽然嘴上不信,因为当时我的事业正胜,处于巅峰时期——我登上了天安门在国庆阅兵大典上,我受邀到人民大会堂做报告。
怎么会呢?我从来持守色戒,只有春梅一个女人。我不以为然,但是我依然手下给了他卦金。尽管很多人让我加入政治组织,但是我没有加入,我只是一个老百姓。我没有考上大学,当时我在大队里是个挖粪工。每天一身粪臭味,当时已经28岁了,前途一片黯淡。估计一辈子会打光棍,我常常低沉地想。
这一天,来了个游街算卦的。他打着竹板,提着一个皮包,里面放着算卦用的家什。他说:“小伙子,你怎么在这里?你是富贵相。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梁高耸,浓眉大眼。不会久居人下的。”
这就是我的丈人。他有个女儿,已经30岁了,眼高于顶,不肯嫁人。可是一见我,不知怎么就愿意了。当时,我的老母已经去世,没人关心我。我是我们方圆十多里一个少有的铁光棍。我当然认为一直会这么铁光棍下去,可是命运的齿轮悄悄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