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非洲奥尔塔,优雅的环境,沉浸的体验

夏偀说旅游 2023-06-22 11:17:57

奥尔塔城坐落在法亚尔岛上,这是我游览亚速尔群岛的最终目的地。此国也就七千多人,而整个弗罗雷斯岛上的城镇和村落总共也就三千多人,跟这里一比,那就是一座大城市了。此国坐落在海边,四周都是白色的屋顶和红色的墙壁,虽然不是春天,却也很漂亮。上面图片中,长在半山腰的棕黄相间的灌木丛,就是锦球草,这里的人们很爱把锦球草作为边界。这是我在宾馆的一个露台上拍摄到的。

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是这个地方的鲜花却非常茂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马蹄莲花,还有这么多的剑兰。夕阳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远方的皮库山峰也逐渐显现。这个国家的码头是许多游客的好地方。水手们相信,如果不作任何标志,通过一个地方会遭厄运,所以他们在码头上留下自己独特的标志。风暴把旧的图案冲刷掉,新的水手又给它添上新的。一艘以色列的轮船正从这儿经过。跨越红海,跨越地中海,跨越大西洋,可谓是一条漫长的航程。这个符号,就是2014年的“蓝蝶”号,在2016年的时候,上面又画了一个符号,只不过,上面的人已经换了。这是一条海豚,手里还举着一个荷兰国旗。嗯,我必须要承认,要记得荷兰国旗和俄罗斯国旗一样困难,他们经常变换着色彩顺序。

你看看那面旗帜,那只“神秘之蓝”代表着意大利的一只海船。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国家瑰宝给拉进来,还把我们的国家给弄成了这样?我的大熊猫全身都是雪白的,只有一条小内裤,你的观察力也太弱了吧!自2001至2015年,大船已经通过十次此国,每次通过都会在此基础上添加标记。沿着小小的船坞,他仔细地观察着那些标志,觉得此国城这个小小的城市,尽管位于大西洋的中心,但并不是孤独的,因为它曾经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还有一位隐藏在小镇此国中的英雄,他孤身一人行走在这个世界上,他生于皮库岛,目前居住在此国。他曾两次以一己之力周游世界,是葡萄牙首屈一指的个人周游世界,也是世界上排名前十的个人周游世界。我在英雄镇的女老板,玛格丽塔,曾经交给我一本名叫《我眼中的世界》的 GENUINO的写真集。玛格丽塔表示,虽然他并不是一位出色的摄影家,但是他的经验的确是很有价值的。结果,我没有料到,过了几天,我就在此国遇到了吉诺伊诺!纯属偶然。早在一个月之前,这家酒店就给我发了一封信,说他们的宴会已经订完了。我对正式的宴会不感兴趣,所以找了一家不错的饭店。我在排名一号的 GENUINO的网站上留下了一条信息,但是没有得到回应。在2016年的一个晚上,我来到此国,让酒店经理给我打了个电话,结果他们告诉我,这家餐馆已经客完了,我可以和他们一起吃一顿饭。

这家饭店位于一座小山的中间,从后面的楼梯一直通往海边的大街,离饭店也不是很近。但是谷歌地图只能看到车行道,看来要走很远的路,所以我提前动身了。夜幕降临,大雨滂沱,街道上空无一人,偶尔能看到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辆。狂风呼啸,似乎要把我的雨伞掀开,一路上因为风景而激动的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孤独,今天的除夕夜,会不会太寂寞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本地人,他问了一句,确定自己没有迷路,这才往前走。过了一会,一辆车子在我旁边停下,其中一个老人打开了窗户,笑道:“您是要到吉尼斯饭店吗?快上来,我给你带路。”我纳闷他是如何得知我要到哪里的,他回答说,刚才我向他打听的人是他的一个熟人,他向熟人打了声招呼,熟人说我要在大雨中步行前往这家饭店,所以他就带我过去了。亚速尔人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一问,他们就会很热心地帮你,很多时候,你一问,他们就会很乐意帮你!因为来的早,所以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服务生们还在忙碌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又要出门溜达溜达,但他说没事,就随便聊聊。当他询问我来自何处时,我回答道:“中国”。他从柜台下面拿出了一本,我一看上面的封皮,惊讶地说:“原来是你,原来是你!”“航海家”老人领着我在餐厅里转了一遍,这里的摆设都是他周游世界时留下的一些纪念,有各种T恤衫,明信片,民族服装,手工艺品等等。令人目眩神迷。

 

饭菜端了上来。“真是一种诡异的体验,2017年的时间,竟然会在欧洲的时间之后两个多小时。离元旦只剩下四个小时了,但距离2017年只剩下两个小时了,而欧洲却只剩下两个小时了!啊,我都有点兴奋了,还有两个钟头就要过年了!说着说着,他就说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说起了自己在哪里玩的开心,说起了自己在哪个国家的经历,说起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说起了英国脱欧,说起了美国的选举,说起了欧洲右翼势力的崛起,说起了全球气候变化等等。有一段中国电影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电影里讲的是中国大都市里,有许多受过高等教育的高薪女子,因为无法找到合适的伴侣,心急如焚的家长就会在公园里打出告示,帮他们安排约会。他询问我是否属实,我回答了。他说你也有同样的经历,我说并非如此。两人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女性的社会地位上,以及这二十年来中国发生的各种事情上去了……两人就这样谈笑风生,海阔天地,谈笑风生,举杯一饮而尽。旁边的人结账走了,对我们说:“过年好!”我听得目瞪口呆,旁边一张桌子说道:“今天晚上才见过面吧?”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我还在想着出租车师傅说过的话,港口会放春节焰火,而看焰火的最佳地点,就在我所住的旅馆的露台上。她赶紧结了账,找了个路人甲,跟他合了个影,然后就离开了。老大爷就待在饭店里,等着看热闹。谁知道,除夕之夜的焰火居然会随着暴雨而来,本来打算去宾馆天台拍摄大型电影的我,只好在天台上偷偷地观望。等到烟火消散,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用中文给 GENUINO留个口信。为了不出尔反尔,我在2017的前两天夜里都在 GENUINO吃过,但每次都是一片漆黑,店门都关着,直到第二天,我发现店门上还挂着一张告示,说是店门暂时关闭,只营业到2月上旬。他就在我要“烹饪”这顿丰盛的晚餐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是一个叫服务员的,服务员说要稍等一下。我转过身,发现他就是昨晚和我坐在一张桌子上的那个“饭友”此国。

一次就熟悉了,两次就更深入了。大叔还在我耳边唠叨:“你简直就是个画家!何必做生意?生命只有一次,不要挥霍神赐予你的生命。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如果你想要通过艺术来维持生计,那么你就必须要满足他人的要求,这样你就不能有自己的创作自由了。我不希望靠它吃饭,我希望它能融入我的生命。“I don ‘t want to live on art, I wish to live for art。”中年男人的话听起来很有逻辑。当她说自己两次偶遇同一个“饭友”的时候,很多学生都跃跃欲试,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实上,那些喜欢单独行动的人,并不会像他们所想的那样互相打扰,尽管他们在吃了一次晚饭之后,还能说上几句话,但他们并不打算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因为昨晚那个陌生人给我的照片很难看而埋怨,他说他的照片不错,可以通过 whatsapp传给我,我们就通过 whatsapp交换了彼此的信息。她不能承认自己不记得对方的名字,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告诉我他的名字是埃尔文。然后他又说了一句:“你的姓名是怎么拼的?”埃尔文对自己的度假一点规划都没有。他在圣米格岛遇见了一对德国人,两人相谈甚欢,并约定在圣热若岛会面。但是,由于从法亚尔到圣热若的船只不多,他花了几天时间,在半路上,他遇到了一个意大利人,他觉得很合得来,于是,他就同他们一道,到了圣热若,把他们带到德国人的家里来。实际上,他对佛洛雷斯的图片很是心动,但却怕因为恶劣的气候而错过了高山湖泊,于是,他说道:“要不,我先去一趟圣热罗,你把佛洛雷斯的图片发给我,我就当自己也在那里。”埃尔文询问我在2017的第1天是如何度过的,我回答说按照他前一天给我出的主意,我们一起到此国城旁边的山上走走。他说自己是坐小船到皮库岛的,“我是在海滩上步行的,也经过了一个葡萄种植区。和佛洛雷斯比起来,那自然是没法相提并论的,可这座酒庄却是别具一格,美不胜收!”我已经得知皮库岛上的葡萄是世界遗产,但是还未下定决心要不要参观,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便打算明天再走他的路线。出了饭馆,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我们一边狂奔,一边咒骂着。到了道别的地方,雨下得很大,看起来有点好笑。他弯下腰,我踮起脚,好不容易摸到了贴面礼,用南欧人特有的“哇——哇——哇——哇——”的口吻,说完这句话,两个人就像是在互相道贺一样,飞快地离开了。

 

在这一瞬间,他对那个孤身一人驾着一艘小船,横渡大海,周旋天下的男人,充满了敬佩。下车后,他们在马达林小镇的导游处领取了一张登山地图,然后沿着埃尔文给他们提供的一条往南边走去。沿海地区的景色非常美丽,但是最吸引我的却是这个被列为世界遗产地的 Pikuu酒庄的景色。我从来没有在大西洋波涛汹涌的波涛和雄伟的火山中间看到这么一片葡萄园,那里有一堵用黑黝黝的火山石垒起来的高耸的城墙,上面铺着一块块小小的石块,上面种着一颗颗葡萄,它们像爬行一样在地上铺开。在冬季,树叶都掉光了,显得更加苍老。联想到本地有名的红酒的酿造过程,不禁感叹生命之顽强,人类对美好生活的渴望之强烈。当他走过埃尔文给他发来的照片时,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脑海中浮现出那天他拿着手机在那里挥舞的场景。

我说这幅画太好了,他说我也不知道这幅画是怎么回事,只是尽量把它弄的漂亮些。所以,在踏上返航船只的时候,我也第一时间回过头来。和埃尔文所见的整个皮库山峰完全不一样,我所见的是一片皑皑的积雪,飘浮在云层之上,宛如仙女下凡一般。在船只还没有启动之前,我还能保持清醒的时候,拍下了这张照片。之后,我的这幅图片被葡萄牙的 INSTAGRAM的官方帐号所选择,并进行了再版。很多人都说这篇文章写得很好,但只有我一个人清楚,这篇文章是出自“饭友”埃尔文之手。我只是比较幸运,碰到了那片云海而已。她很想在 WHATS APP上给陆舟发个感谢的短信,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心中默默地道谢。有一天,我坐在一只船上,眺望着皮库山,看着它在黑暗中升起,看着皮库岛上的吉诺伊诺先生,看着这只帆船向世界驶去,看着埃尔文,看着同样的景色,我突然意识到了旅游的重要性。我很怕谈到“意义”这个词,而且我经常把“有意思”看得比“有意义”看得更重。那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对于我而言,旅游就是一次又一次地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也是一次又一次地让各种各样的人都知道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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