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一二地震纪念日十周年,时光太窄,指尖太宽,一晃十年就这么过去了,试想十年前所经历的创伤性伤痕还历历在目,也试想在08年以后,大量的心理专家进入四川,播洒了一批希望的种子,心理干预在四川慢慢的成长并且发展。也就是在2018年,哪会想到这样一念之间成立的公益小小“恐艾干预”网络平台,一个关于性病艾滋恐惧症的咨询平台,一个关于心理脱恐及恐艾干预援助的平台,却不断依靠口碑和努力发展成了一个实体脱恐机构,国家首个艾滋病恐惧症实体心理干预中心,参与了国家多项艾滋病攻坚计划,救助了最多濒临崩溃边缘的性艾恐惧症患者,也承担了国家第一个关于性病艾滋病恐惧症患者的心理干预项目。什么是科学,能够反复进行推理验证,而非极个别案例样本样就是科学,有一套完整的体系。通过进行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干预项目,我们收集了很多有效的数据,也获得了一些科学的参考样本源。将这些样本源通过风险评估,心理测评,实验方法及记录反馈,暴露等多个方向的方式形成一套具有参考价值的范本,有助于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茫茫网海里抱到一块救生的浮板,有助于恐友是满怀希望的去执行脱恐步骤,而非毫无信心的继续在网络上疯狂搜索艾滋病信息,然后继续无休止的进行对抗。
恐艾干预经验集
如下我们就结合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多年来的一些临床经验,说说如何去脱恐,脱恐特别难,这是相对于过去来说现在,特别是近几年的脱恐历程比往年更加难,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智能手机的普及以及网络键盘侠的猛增。智能手机可以轻易将自己隐藏于网络,而网络没有真实信息身份的喷子已经发展到了一个人格分裂的地步,这不由的让本就处于心理失衡状态的恐友,内心中的小天使和小恶魔的对抗变得更加的极致和激烈。以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的官方群管理员认证为例,但凡获得我们的认证通过,才有资格成为管理员,毕竟我们是社会机构,有主管单位和监督机制,不是网络自发组成的论坛群,身份认证是尤为重要的,且我们是在法律范围内进行信息全保密的。可惜99.5%的人一听说做群管理员需要留下真实信息,就直接消失了或者以各种理由开脱。这说明什么,大部分人不过是带着一种虚伪的面具如游魂玩乐一般继续游荡于网络,这样的心态和动机直接导致了整个网络上不正之风盛行,被骗事件屡屡上演,艾滋病恐惧症患者迟迟无法得到真正脱恐的根本。
艾滋病恐惧症患者都想脱恐,但是脱恐真不是说想脱就脱,千万不要把现在社会上某些只想着投机倒把,类似炒房投资这样走捷径的案例运用在了艾滋病恐惧症的脱恐上。艾滋病脱恐其实就是几个字,一步一个脚印,肃清混乱思维。知识作为辅助,规律配合心态。话虽简单,但是人云亦云,几万人挤在一起反反复复探讨艾滋病的信息结论,反反复复阐述自我对艾滋病的理解和对艾滋病初期症状的体验,除了形成网络式的形而上学,看似对艾滋病知识点是很华丽很权威的解释,实则在专业人士看来,就是浓浓的网络风。当然本身去反复研究艾滋病知识信息那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艾滋病研究者需要丰富的知识用以临床研究和实验,而作为一个普通的艾滋病恐惧体验者,更应该注意的是自我心理对相关信息的真实度判定和辩证科学的矛盾性处理。
知识来源于书籍更靠谱
懂不懂多少艾滋病知识并不重要,兵贵在精不在于多,艾滋病知识的掌握同样是如此。作为整个世界最让人头疼的病毒,至少目前是无药可治的病毒,应该把专业的问题留给专业的专家,之所以能称之为专家,那是因为至少在特定的领域有自己独到的建树。作为艾滋病恐惧症脱恐来说,首先是需要评估艾滋病感染风险,这个环节很关键,不能盲目评估,也不能交叉评估,在自己没有找到自己最信任的艾滋病感染风险评估医生以前,宁可不要去评估。很多恐友总觉得自己找的人评估越多越好,其实在后面才猛然发觉,这才是最昏庸的一招。甚至有的恐友都自己在网络上到处评估成为了一种惯性,其实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不用再进行评估,但就喜欢继续评估,事实上这是一种指代了,这时候单纯的艾滋病感染风险评估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种需求,在我们做恐艾干预脱恐的时候,这个词语被称之为客体转移。大概意思是刚开始是藉希望于一种安全信号,后来会泛化到更多的需求,可以称之为泛安全信号,实际上这个时候和艾滋病感染不感染已经没有什么关系。这种情况类似于艾滋病抗体检测。所以在进行艾滋病恐惧症脱恐的过程中,艾滋病感染风险评估和是否进行艾滋病抗体检测都是十分神圣和重要的,不是说随意就可以促成甚至滥用。疯狂高频率的进行艾滋病风险评估以及去进行艾滋病抗体检测,都被认为是有抑制脱恐的嫌疑。很多恐友都非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问了很多权威的艾滋病专家,并没有脱恐成功,甚至有的为了进行安全信号的弥补,还担心是不是专家本人在沟通,是否需要和专家进行实地或电话一对一评估等等,这些都是属于过度滥用艾滋病感染风险评估的权利。其实归结于一句话,那就是认定唯一一个的专家,切切实实在艾滋病相关领域做出了成果的专家,信任他,然后做仅有一次的评估也就行了。如果因为自己不完美的信念又有反复做评估的冲动,那已经不是艾滋病感染风险的问题,而是可能的焦虑强迫以及是否其他心理因素导致的一些冲动性行为呢。
针对于是否存在着多少周转阳的问题,这个作为个案探讨没有什么意义。专业的就交给艾滋病临床或疾控医生就行了,如果觉得不信任医生有强迫的可以直接询问国家级相关的艾滋病确诊实验室以及国家或省一级的血液中心,这个数据他们都是有的,但是如果把这样一个极度小概率事件的问题匹配给自己,在我们看来还是因为是人格某些方向上的缺陷,或者说是在成长环境中某一种优秀的人格特质并没有得到培养或提高,以至于在一个刺激源下就不断被放大。所以一旦当艾滋病医生都已经开始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去联系心理医生的时候,作为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就应该开始着眼于调整自己的行为意识等相关模式。如果还是强迫性的选择“一根筋”式的脱恐路线,这不仅为艾滋病医生和网络志愿者带来极具负能量的消极影响,也是在给自己的脱恐规划使绊子。也许一个艾滋病恐惧症患者通过正确的恐艾干预流程体系下来,或许在几个月时间也就真正做到恢复了,反而是一直扭住艾滋病不放,让艾滋病毒来为自己的心理障碍买单和背锅。那么最终受到极大生活工作影响,甚至有的出现神经性病变,引发精神疾病的最终还是落到自我的身上。
科学防艾 人人有责
所以但凡想认真脱恐的恐友,减少在网络论坛上的沟通频次频率,这样的负强化带来的是不稳定的基础被堆砌。艾滋病风险评估就交给专业的艾滋病防治的专家,心理障碍的评估就交给专业的心理治疗或咨询机构的专家。以自助学习成长的前提下,有不懂的就找那么自己最信任的那么唯一一人进行咨询,知识体系和干预方法都是相对统一,杜绝交叉使力,这样方能做到脱恐效率的极大值。毕竟艾滋病恐惧症脱恐看似是进行艾滋病风险评估或者进行艾滋病抗体检测后就可以完成,可是事实上,大部分恐友恐了一年,二年,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请教的艾滋病医生不下五百人,进行的艾滋病检测不下几百次,然而为什么还没有真正走出阴影呢,这是每一位真正想脱恐的恐友都应该思考的问题和方向。
最后感谢全国每一位给汶川地震予以帮助的人们,最后也感谢每一位给予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发展关注和支持的人们。轮回之道,自然之道,总会有我们普通人无法悟出的规律,高深和精妙,愿好人永远幸福平安。
杜绝乱问乱搜是不恐艾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