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了一个男人十几年,却只换来五年牢狱,以及我妈的惨死。既然我出来了,谁也别想逃掉

冰糖故事会 2023-12-15 14:31:39

我舔了一个男人十几年,就因为他错信另一个女人,我被送进监狱,还赔了我妈一条命。

整整五年时间,我生不如死。

终于等到出来的那天,什么男人什么爱情,狗屁不是!

我要伤害过我的人,都给我妈陪葬!

1

我穿着一身五年前的白衬衫牛仔裤从监狱大门出来的时候,是严正浩来接的我。

他倚在车上看着我,清冷的容貌真是一点没变。

五年前,我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被判刑七年。

因狱中表现良好还立了功,获得了减刑,所以我在第五年的时候出来了。

今年,我25岁。

我人生中最肆意的五年,是在监狱度过的。

时隔五年,重新看见这个男人,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看着我站在原地不动,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岁岁,欢迎回来。”

岁岁啊,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欢迎我回来吗?不久以后,估计你会后悔我回来的。

“你来接我,梁安月知道吗?”

严正浩估计是没想到,我能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一时无语。

我看到面前的男人面露菜色,一声不吭。

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我抬脚绕过他,打算离开。

却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臂。

“岁岁,你害得她失聪,你也得到了惩罚,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行吗?”

我心中的火一瞬间就烧到了顶点。

一用力甩开了他抓着我的那只手。

“过不去,滚远点!”

千言万语只化为了这一句话。

我要解释的早在五年前就说过了无数遍。

但根本没用,现在,我也懒得再说了。

去墓园的路有点远,我顺手打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严正浩的车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我在车上扭头看着外面的一切。

五年了,变化可真大啊。

我买了一些祭祀用品,捧着一把火红的玫瑰,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找到了我的目的地。

平静的把水果摆放好,点上三支香,一束玫瑰安安静静的立在墓碑前。

抬头看见墓碑上的照片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声。

“妈,对不起。”

我妈妈是个单身母亲,爸爸在我十岁的时候发生意外去世了。

公司赔偿了我家好大一笔钱,但都被爷爷奶奶拿走了。

还把我和妈妈赶出了家门。

这么多年,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养我长大。

出事以后,妈妈动用她为数不多的人脉走关系,听小姨说,她还给那个人下跪了,只求对方能撤诉。

但怎么可能呢?那人恨不得那座牢狱能关我一辈子。

在判决书下来的那一刻,我妈妈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在法庭上犯了冠心病。

我像疯了一样的扑向她,身后的警察死死的压制我。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她苍白的脸望着我,脸上全是泪水,眼中是对我浓浓的不舍。

她拽着小姨的衣襟,嘴唇微动交代的什么。

后来,小姨来看我,给了我一张妈妈的照片。

那是妈妈年轻时候的样子,笑容明媚,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怀中抱着一束红玫瑰。

我蹲在墓前,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

它与我怀中的那张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张照片只有黑白两色。

突然,身边多出来了一双手,一束菊花挨着红玫瑰并排放在了墓前。

2

“干妈,我来看你了。”

是严正浩。

他一直跟着我,从监狱大门出来。

我面无表情的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冷声开口。

“我妈要是知道,当年送我进去的律师是你找的,你猜她还愿不愿意听你叫这一声干妈?”

“岁岁,在干妈这就别说那些了。”

呵,那要我说什么呢?

说我当了舔狗十几年,到头来落了五年牢狱之灾外加我妈妈去世吗?

我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岁岁!我妈她……很想你。”

韩姨,严正浩的母亲,我的干妈。

和我妈妈是手帕交。

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真心疼我的人。

我坐在严正浩的车上,车子一路往他家驶去。

严正浩几次想开口说话,又在后视镜上瞟到我的脸色,终是闭口不言。

很快就到了他家,韩姨穿着一身殷红色的旗袍,倚在栅栏边张望。

看见我下车,急忙走了过来,抓着我的手就哭了。

“韩姨。”

两个字,哭的更凶了。

“你这丫头,叫什么韩姨,叫干妈。

“是干妈不好,是干妈没护住你。”

说着就把我揽入了怀里。

不怪她的,她不过就是喜欢我,喜欢到想让我给她当儿媳妇。

听说,严正浩还被她赶出了家门,几年都不敢回家。

我在监狱的时候,也是她最常去看我。

我伸手轻拍着韩姨的后背,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这五年,我不好过,她也不好过。

韩姨心善,爱美,当初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已经白了半数。

这么久,她很愧疚,我都知道。

饭桌上,韩姨坐在我身边一直在给我夹菜。

她会做菜是和我妈妈学的,烧出来的菜都有妈妈的味道。

“岁岁,回来了就好,以前的事情就过去吧,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她苦口婆心的念叨着这些,希望我能好,我知道的。

但有些事情,过不去。

有些人,也回不来。

饭后韩姨挽留我,让我暂时先住在这里,我没同意。

临走的时候韩姨拽着我的手,塞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手提袋。

“岁岁,这是给你买的两套衣服,你一定要收下,不然干妈心里更难过了。”

我低头看着她紧紧攥着的手,肤若凝脂。

韩姨命好,嫁了个潜力股没几年就上岸了。

不像我妈,嫁了个短命鬼。

我拿着手提袋坐在车后座上,严正浩开着车接了个电话。

“嗯。嗯。好。我一会就去。”

一晃而过的车载显示器上,明晃晃的写着来电人。

“安月”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不是害怕,是恨意!

挂了电话,车内安静了好久。

直到眼看着车拐进了我家小区,严正浩才开口。

“岁岁,你能不能……放下过去,不恨她了?”

真搞笑,我凭什么不恨?

“岁岁,她也挺惨的,一只耳朵完全听不见声音了,现在全靠助听器。而且,当年的录像就摆在那,是你先动手的,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不然,你恨我吧。”

我恨你什么呢?恨你帮她找律师打官司,还是恨你爱的人不是我。

不重要了,我经历的不光是五年牢狱之灾,还有我妈妈的一条命!

现在我出来了,梁安月还能躲得掉吗?我要她血债血偿!

3

我一言不发推开车门下了车,刚走出来几步,严正浩就把我拦了下来。

“杨岁岁!你到底想怎么样,她那是终身残疾,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了想也对,他的宝贝疙瘩,聋了一只耳朵,就比什么事情都重要了。

“严正浩,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她的命!”

这句话,是我入狱不久,严正浩来看我的时候,我让他转告的。

他一直记得,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来过。

“你疯了,那样你也活不了的,你不想别人就不能想想干妈吗?她要是活着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够了!你没资格提起她,当初她跪下求你们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你说岁岁犯了错,这是她应有的惩罚。她第一次住院整整七天,你去看过她一次吗?你没有。她出殡的时候你去送过她吗?你也没有。你哪来的资格叫她一声干妈!”

我被气的浑身颤抖,咬着牙不让自己掉眼泪。

“那也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啊!”

我都被气笑了,过了好久,我才开口。

“严正浩,我唯一的一件错事,就是喜欢你。除此以外,我没错过。”

绕过严正浩,我大步走向了我的家。

这房子五年没住过人,却意外的干净。

茶几上有一个礼物盒子,里面有一部手机,一张银行卡,一把钥匙和两捆现金。

还有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句话。

“欢迎回家,开机给我打电话。”

我摆弄着手里的旧手机,想着小姨还真是贴心,估计是怕我不会用现在的新手机才翻出来这么个古董。

小姨常年在国外工作,每年会在清明的时候回来,去墓园看看她姐姐,来监狱看看我。

小姨很忙。

我翻看着通讯录里唯一的联系人,看了许久,也没打出去这个电话。

小姨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个时间段,她应该还在休息。

扔了手机,我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把头深深的埋在腿中。

想起刚才和严正浩分开时他的眼神,应该是厌恶吧。

我和严正浩,因为我们母亲的原因,自小就在一起玩。

他比我年长两岁,我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叫浩哥哥,他也会糯糯的喊我一声,岁岁妹妹。

那时候韩姨就开玩笑的说,让我长大了嫁给我的浩哥哥,当他家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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